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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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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否认,继而用最大音量吼叫起来。
“别激动,可爱的上校。”冉妮亚也加入了对他的精神折磨:“你不仅是个背叛祖国的猪,还是个变。态色。情狂。每次你作。爱前都要tian女人的那个地方……”
两人用女人所能想到的最下流、最龌龊、最晦气、最肮脏的语言和故事情节向他轮番攻击。这样无休止的催眠,让特雷斯考终于失去了理智,野兽般大吼一声,抡起椅子向她们咂去。
“砰——”枪响了,来自黑暗处的那几个人——海军副官、空军副官、卡尔梅克人中的某个人。与此同时,鞑靼相机的镁光灯亮个不停。军法官则瞠目结舌地望着,看起来还没反应过来。
第二天一早,从南方赶来的哈尔德总参谋长、中央集团军群司令包克元帅、第4集团军司令格鲁特、第9集团军司令、元首的爱将莫德尔上将,还有第3坦克军团司令赫特上将去集在司令部里聆听了元首的训话。
陆军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都脸上无光。对于昨晚发生的特雷斯考因反抗被击毙事件,尽管心里在打鼓,嘴上也说不出什么。
房门“砰”地撞开了,戈林和希姆莱趾高气扬地进来了,他们刚从柏林赶来。戈林径直走到李德跟前,旁若无人地坐到紧挨元首的包克元帅的椅子扶手上,直到鸠占鹊巢。
元首与戈林和希姆莱热烈拥抱。他们当着陆军高级将领的面,大声谴责陆军一些将领的背叛。元首讲述了列车遇袭的经过,鲍曼添油加醋地描绘了元首独自闯入游击队营地,只身一人战胜敌人的英雄事迹,仿佛他是战神的化身。
从这时开始,每次讲述元首的英雄业绩时,他们都有意无意地忽略掉陪伴元首深入虎穴的鲍斯特。这也难怪,元首怎么会与一个强奸犯并肩作战呢?简直是给元首脸上抹黑。
希姆莱一脸凶相地通报了扑灭柏林反叛的经过。戈林插言说:“他们像没头的苍蝇一样,既没有计划也没有行动纲领,更没有才干。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学完陆军大学的几年课程的。我怀疑他们在军校里只学会了一样东西——”
戈林卖了个关子,等陆军将帅们洗耳恭听时,戈林涂抹了口红的嘴里轻轻吐出一句话:“只学会了怎样用刀叉吃饭。”
元首下了命令,将所有的被告都交给“人民法庭”加以审判。对于军人而言,那就是剥夺了他们受军法审判的权利,而改由希姆莱控制的法庭处理,这个法庭根据的不是正常的军法,而是代表希特勒的一种报仇雪恨的心理。
元首给了陆军一定的权利:他把隆斯特元帅从南方集团军群叫到柏林,成立了陆军荣誉法庭,决定那些人可以进入人民法庭。一些人纷纷自杀:贝克、维茨勒本、卡纳里斯等这些骨干们被处以绞刑。
第4集团军司令部的会议成了将帅们的表忠会,包克、格鲁克们的发言大同小异:“就我个人而言,我是反对任何形式的暗杀的,更反对勾结敌人。我们基督教的精神曾经明白地禁止这种事情。所以我对于这次事变给予最强烈的谴责。今后,我们一定紧紧团结在元首周围……云云。
第15节 黑色乐队与红色乐队
娃娃洒水、大人摔跤。元首、副元首和党的第一副主席轮流上阵,把将军们骂得灰头土脸,垂头丧气,让将军们无地自容,让哈尔德又恼又羞。
纳粹上台后,这些骄傲的蓝孔雀们人前看似一个个威风凛凛,私下里像受气的儿媳妇一样经常挨元首的骂。他们反对扩充军备,反对进军莱茵兰,反对合并奥地利,反对割让苏台德,每反对一次,就挨元首的臭骂一次。
1940年初,陆军反对进攻法国,希特勒把陆军总司令勃劳希契叫到办公室里骂了整整二个小时。与国外的高级将领一样,勃劳希契也对以飞机坦克为主的现代战争一知半解,极力说明对法战争是一场必败的战争。希特勒当面骂他是老古董、活化石。
陆军总司令被骂得实在受不住了,拿出他自认的杀手锏叫喊道:“如果你非要进攻法国,部队就会哗变。”他的讹诈在希特勒面前毫无作用,元首指着他的鼻子痛斥道:“如果部队哗变,我先把你枪毙了。”
经过多少次反复,将帅们被骂惯了,耳朵里长茧了,也就破罐子破摔:干脆你骂你的、我干我的,真可谓婆婆的嘴碎了、儿媳妇的耳背了。
但是今天有所不同,不光是元首骂,还得让戈林和希姆莱辱骂、指斥和奚落。元首的骂可以忍受,他们凭什么骂我们?戈林骂得还算文雅,希姆莱简直是破口大骂。因为手下闯下了天大的祸,他们硬得头皮听着,心里早就问候戈林的十八代祖宗、希姆莱的全家女眷了。
两人骂累了,骂得口干了,骂得嗓子嘶哑了,骂得理穷词尽了,轮到元首语重心长地教育了。将帅们终于松了一口气,好像早就盼望着这一刻享受似地。
李德说,历史上有多次弑君事件,比如中国的李自成、1640年克伦威尔领导的英国资产阶级革命,还有点燃第一次世界大战萨拉热窝事件。
元首的话,把他们重新拉回到二十多年前的历史性的暗杀事件。他们深知,身临其境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就是因一起成功的暗杀事件挑起来的。
1914年6月28日,星期日。波斯尼亚首府萨拉热窝阳光明媚,奥匈帝国皇储弗兰茨?斐迪南大公携妻来这里作特别访问。在这块被奥地利6年前吞并的土地上,要求摆脱奥匈帝国的统治,并且与塞尔维亚合并的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两地的斯拉夫人,对奥匈帝国充满了仇恨,刺杀奥地利皇储的阴谋正在酝酿着。
20世纪初,巴尔干地区多次发生暗杀事件,许多青年“爱国者”都以献身精神去进行这些恐怖活动。1911年,塞尔维亚成立了“黑手会”,主张采取恐怖行动,奋斗目标是“实现民族的思想,统一所有塞尔维亚民族”。黑手会的活动方式是:单线联系,秘密活动,绝对服从,勇于牺牲。
6月28日清晨,“青年波斯尼亚”组织便在奥皇太子所要经过的大街上布置了7名刺客。上午10时左右,斐迪南夫妇在城郊检阅军事演习之后,乘坐敞篷汽车傲然自得地进入萨拉热窝城。
当车队经过市中心米利亚茨卡河上的楚穆尔亚桥,驶进阿佩尔码头时,埋伏在这里的第一个暗杀者刚要动手,一个警察走过来正好站在他面前。他吓得赶紧扔掉了枪。
相距不远的另一个暗杀者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向斐迪南夫妇乘坐的车掷出一枚炸弹。炸弹咂在车篷上,被帆布车篷弹到地上,在后面一辆车前爆炸。斐迪南故作镇静地走下车,察看了现场,指示救援伤员,尽快破案,然后手一背,指示按原计划进行。
车队迅速驶进市政厅。斐迪南夫妇参加了市政厅举行的欢迎仪式,然后略作休息,驱车前往医院看望受伤的随从。这时,在街口拐角处拉丁桥守候的塞族青年普林西波拔出手枪,一口气打光了枪匣里的子弹。
奥皇储夫妇一命呜呼。顿时,四下里一片混乱,年仅十九岁的普林西波当场被捕,后死于狱中。
当枪弹打穿斐迪南的脖颈和他妻子腹部的时候,随着两股鲜血的喷出,一场历时四年、死亡1000万、受伤2000万、造成1700亿美元损失、把全世界都卷入的战争开始了。
将军们抬起头,他们不明白元首为何给他们讲起这些。只有哈尔德明白,元首接下来就会厉声痛斥他们。
果然元首话锋一转,捶胸顿足地嚷嚷:“我的心在痛,痛得厉害。一个19岁的冒失鬼就改变了历史进程,而在昨天,一个忘恩负义的狼崽子也差一点改变历史方向。我们德意志人民刚刚站起来,他又要把她推到十年前,让整个德国匍匐在英法的脚下,让我们优秀的民族吃二茬苦、受二茬罪。这简直是罪恶滔天。”
将军们个个像石头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地坐着,吓着连大气都不敢出。元首狠吸了一口气,攥紧拳头举过头顶刚要叫喊,身后鲍曼插话道:“特别可气的是这些败类们里通外国,是可忍孰不可忍?”
元首举着的手僵住了,他不满地回头瞅了鲍曼一眼。本来这话是他作为压轴戏留到最后说的,可这个快嘴鲍曼提前说了出来,让他的讲话少了些戏剧效果。
不过,元首受到自己将领的暗杀,这毕竟不是件光彩的事。现在该抓的抓了,该杀的杀了,就让这件事划上句号吧。
元首声音低沉平缓下来,与刚才的狂轰滥炸相比,这时的声音可以用亲切来形容。从昨天以来一直绷成锡皮鼓的脸上也浮出了笑容:
“我们的敌人总爱拿乐队说事。陆军军官的反叛代号是黑色乐队,苏联间谍的名称是红色乐队。这样说来,我们专门跟乐队过不去了?”
他自顾自地笑出声音来。戈林、希姆莱和鲍曼轻轻松松地笑了,将军们想笑又不敢笑,那种介于笑和怒之间的表情让人觉得可怜。然后又变成错愕:元首指名道姓让丽达汇报反谍工作。
丽达落落大方地站起来,罔顾戈林式的怀疑、希姆莱式的嫌恶、哈尔德式的讶异和其他将帅们的茫然,从角落的椅子上站起来,绕过半个会场,走上司令部的讲台。
丽达穿着开领女式军装,下边穿着灰绿色的裙子和小牛皮靴子,阿罗多姿的身段,妙曼的身材,洁白如玉的肌肤,隐隐散发出少女的芳香。
丽达在台上站定,向大家敬了个潇洒的军礼,然后转到地图前。管地图的参谋被她的美丽与风度翩翩所吸引,呆滞了一分钟后才记起把俄国地图换成西欧地图。
丽达拿起小木棒指向法国巴黎,她的思绪越过东欧大平原,回到德国、法国和低地国家……
法国巴黎警察局阿德里巴登街派出所,一位肥胖而头发花白的法国探员正在接受辖区群众的投诉。在他的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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