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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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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机是受人指使,隐匿在一边看我的笑话。”
“冯?屈希勒尔陆军上将。”李德无心与勒布正面交锋,直接发布命令。
“到!”第18集团军司令精神抖擞地向前跨一步。
“命令您接替北方集团军群司令的职务。”
屈希勒尔望了一眼气得满脸涨红、严厉地向他瞪眼的勒布元帅,没有作声。
李德故意激他:“怎么?不愿意?”
“愿意。”屈希勒尔看到元首的眼光越过他的肩膀,在其他人身上搜寻着,赶忙回答。
李德面向众将领:“先生们,勒布元帅被免职。希望大家支持新司令的工作,振作精神,扭转战局。”
勒布元帅气得发抖:“我要控告,我要控告你。”
李德头也不回地说:“控告什么?控告我丢城失地,一败涂地?还是知情不报,隐瞒军情?”
……
李德带着新的北方集团军群司令和作战参谋等几个随从,驱车来到柳班,然后乘坐履带式装甲车前往柳班以北、两块沼泽间的森林深处,那里是赫普纳的秘密营地。
森林深处的一小块林间空地上帐房林立,炊烟升起,帐房顶部涂成绿色,上面盖着树枝,树枝上缠绕着天线,赫普纳已经带领手下在那里等待元首。
“元首到。”一小群军官随意地站成一个半圆,等待与元首握手。
赫普纳充满感情地致欢迎词:“我们的元首来了,来到这密林中,而离我们以北六十公里的地方,俄国人正在杀害我们的战士……我们的元首来了,来到这密林中,挥舞起德意志的正义之剑,斩断敌人吐出的毒舌……”
元首给他的部下打气,同样不乏感情的色彩:“我的第4坦克集团军的士兵们,军官们,还有北方集团军群司令部的先生们。”大家的目光集中在屈希勒尔几个人身上,仿佛他们是来访的客人。
元首继续说:“十天前我就想到今天的局面,我设想十天后我们必将站在维拉斯河边,大家记住我的话。”
通过十天来局势的演变,赫普纳对元首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屈希勒尔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赫普纳与他握手时,向他表示祝贺。
屈希勒尔显得非常低调,说了些类似本人不才、难当大任,希望多多支持之类的话,并对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喜交集。赫普纳发自内心地说,这一切都是元首的运筹帷幄,只因为勒布元首不听元首的话,才造成败局,也断送了自已的前程。
屈希勒尔紧跟在元首身后,进入帐房。而刚才来的时候,他有意拉在最后,尽量与元首保持距离。
霍普纳站在地图旁,这是一幅十万分之一的拉多加湖以东地区态势图,伊尔门湖到提赫文以北帕沙河,以及柳班至沃尔霍夫以南十多公里的区域都用蓝色表示,表明截止11月18日,德军占领的地方。北面斯维里河以北用棕色表示,这里已成为芬兰的地盘,斯维里河以南至提赫文之间的绿色是苏军控制的地方,这个巨大的漏洞成为列宁格勒与内陆的联系通道。
霍普纳用眼光询问元首,李德挥挥手说:“开始吧。”赫普纳向大家点了点头,在地图上指指点点:
“从南往北进攻的主要方向有两个,一是从提赫文往北,经加尼科沃——捷尔韦尼奇——戈莫罗维奇,抵达奥涅加湖;还有一条近路,只有九十公里,就是从沃尔霍夫沿铁路一直北上在斯维里察与芬军会合。由于时间的关系,我把主攻放在这条近路上,由41军全部、56军的1个装甲师、还有1军的2个师,组成强大的突击兵团向北猛攻。”
第Ⅵ节 残酷的甄别
首长们离开后,突击队员们呆若木鸡地站立了整整十分钟,几乎一个小时没有说话,不是因为激动,而是他们没有教官了,尽管每天挨骂,如今大家发现,没有挨她骂的日子更加难过。
卡尔梅克人送走元首返回营地时,看到不久前生龙活虎的队员们一下子成了被阉的家畜:鲍斯特抬头望天,仿佛天上能掉馅饼;鞑靼无神地望着树梢,仿佛那里有美食;米沙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和尚在念经;最痛苦的自然是秃顶,尽管她那样伤害了他,他还是乐意看到她的身影。
只有格鲁勃斯幸灾乐祸地向米沙扔去一颗石子:“嗨,米沙,这是好事,不是吗?这样你不用再想入非非了。”
在首长面前装腔作势的卡尔梅克人一下子露出了真面目,他骂骂咧咧,挨个儿踢着横七竖八躺倒在地的人:“起来起来,你们是待宰的羊呀?”
鲍斯特宁愿挨揍也不愿意起来:“头儿,没有教官怎么训练呀,你可以给元首解释一下的嘛。”
“解释个屁。这一两天就接活了,到时候又得赌博,赌注是长在你们脖子上的那个东西,还有闲功夫扯淡呀。”说着他扯着鲍斯特的耳朵,鲍斯特不等他用力就跳了起来。
卡尔梅克人摘下钢盔,拿出衬在里面的一张纸:“大家听着,我们是海军第3步兵旅的,奉命到奥涅加湖组建新舰队的,记住自己的俄国名字,米沙——戈里戈里、秃顶——瓦连京,知道吗?瓦连京在俄语里是健康的意思。”
“是的,他很健康,除了头发以外。”格鲁勃斯刻薄道。
“柳德米拉在俄文里是热爱人的意思,格鲁勃斯,既然你那么热爱米沙,这个名字就归你了。鲍斯特,你这个名字在德语中是ru。房,我给你取个好点的名字……瓦吉姆”——莽汉,怎么样?”
“鲍斯特是莽汉?你没搞错吧头?如果一个娘娘腔都是莽汉的话,那么鞑靼应该是巨兽。”米沙说。
卡尔梅克人此时也少了平时的嬉笑怒骂,显然,冉妮亚离开后对他的影响最大。她实际上担当副手的角色,现在得物色个副手了,他可不愿意被俗务缠身。但是,让谁担任副队长,这可是件相当头痛的事。
他感到一股莫明其妙的烦恼。干脆让大家解散,自己钻到树林里,那里有一座瞭望塔,每当心情烦躁时,他便爬上几十阶木梯登封高远望。
这会值勤的是狗蛋,他一手塞在裤裆里,正饶有兴趣地在高倍望远镜里看着什么,卡尔梅克人猛拍他的肩膀,他竟然被吓得跳了起来。
卡尔梅克人强行把他拉开,俯身在望远镜上,发现镜头里有两只狼獾在交欢。他白了狗蛋一眼:“就这点出息,没见过你爸和你妈搞这事呀,不嫌恶心,收拾好裤子滚下去,半个小时再上来。”
卡尔梅克人望着莽莽林海,寒风掠过树梢,吹过他的脸,远处烟雾缭绕,那是燃烧的泥炭地,往事也在他脑际萦绕……
七月,卡尔梅克人及其部下从赫普纳屁股底下的地堡里钻出来后,在赫普纳将军的极力倡导下,德军从中挑选出一些少数民族战俘送到德国。他们在位于勃兰登堡外的一块乡间宅地上完成无数个“如何”:如何在森林里行走不发出声音,如何靠土地生存,如何通过星星来辨别方向,如何在恶劣的气候中生存下来。他们学会如何驾驶独木舟,如何使用降落伞和穿行于乡间的雪橇,以及如何利用最简单的商品,例如钾盐、面粉和食糖,来制造炸药。掌握秘密行动和自我生存的技巧;熟练掌握小型武器的应用,也同样能熟练的使用刀子和西班牙绞具。
用一个德国谍报局特工的话来说,每一个进入俄国的勃兰登堡队员都知道如何“像俄国人一样的吐唾沫”。
随着训练课程的不断进展,卡尔梅克人手下的三十一人只剩下十七人,其余被淘汰。
最后的两天是在轻松愉快中度过的,由一些俄国宣传人员进行政治教育。白墙上写着斯大林的名言:“苏联没有战俘,只有祖国的叛徒。”
那天下午,刚刚经历过雷阵雨,一道彩虹悬挂在天空。学员们奉命在小广场上列队,伸开右手食指和中指,举行宣誓仪式:
“我向上帝宣誓,我将无条件地服从德意志帝国及其人民的领袖,三军统帅希特勒。作为一名勇敢的战士,我将随时牺牲我的生命以达成此誓言。”
当晚他们看了一场电影,第一部是《朝霞》,影片讲述的是一次大战中一艘德国潜艇船长及全舰官兵的战斗经历,影片的**情节是潜艇中弹下沉,全舰十名官兵只有八个上浮救生器。舰长提议他和大副一道留下来,保全其他士兵的性命,遭到断然拒绝,不能全部生,那就全部死。
另一部卡尔梅克人印象非常深刻,使他想起多灾多难的母亲。故事情节是1928年一群伏尔加德意志人为逃避布尔什维克的迫害穿越中苏边境进入满洲,在绝望无助的境地中被一个具有元首特性的人所搭救。据说这部名叫《难民》的电影是德国获奖作品。
训练结束后,东方谍报部组织他们到农村参观。这些俄国**多是农民,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丰衣足食、美丽富饶的新农村景象,德国农民在属于自己的农田里精耕细作,绿荫掩蔽下的红砖房宽敞明亮,田野里麦Lang滚滚,枝头上硕果累累,农民们轻松愉快,孩子们充满了欢笑。一个来自国立沃罗涅日大学的俄国学员一回到宿舍就写起来,通篇都是对布尔什维克的控诉之词。这些人对苏联式的**最后的一点信念都烟消云散了。
九月他们结业了,国立沃罗涅日大学的俄国学员回来后担任了红色猎人突击队头目,卡尔梅克人成为这支突击队的首领。
他的思绪又回到眼前。部队即将执行敌后任务,用他的话去赌命,对眼下的部队他总觉得有点不放心,他的俄国同胞和以前编入的几名德军士兵经受过考验,但是半个月前发配到这里的那些德军服刑人员会不会出问题呢?
他打了个激灵,这正是令他心神不宁的心结。他从瞭望塔下来后直奔赫普纳司令部。
……
半夜,酣睡中的队员们被唤醒,卡尔梅克人神色匆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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