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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问-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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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有些担心,“不会是你做事情不太小心,让父皇察觉你在江南做了些手脚?”
“你也忒小心过余了。”元昶叹道,“这一层也有,不过,倒不重要,关键是——”元昶仰着脸,悠悠地笑道,“太子在七八天内竟连续上奏宗人府三次,要册立蒙初为良娣。”
我有些吃惊,心想还真是小看了蒙初这个丫头,心机内敛,莫过于此。不过——“这又如何呢?”我有些不解,“与太子下江南有甚么关系?”
“你怎么越发地实诚了?”元昶皱眉笑道,“你忘了,父皇,和,太子妃。。。。。。”
我微微蹙起了眉,这事情放在一起颇有些牵强。难不成是皇上别有用心地支开了太子,天家的做法倒是奇特,即便是做什么不堪的事情,也有名正言顺的眉目。可是,这事情夹在一起,总有两分是解释不清楚的——
“等一下,撇开去江南这件事不谈,”我忖度了片刻,疑疑惑惑地道,“如果,父皇真对太子妃有什么,怎么会对太子上奏册立良娣的事情一再搁置呢?太子宠爱锦瑟,这不正好。。。。。。还有前几次。。。。。。”
元昶沉吟了片刻,道:“这几分,倒也不难猜。就说下江南这件事——大略上,父皇瞧着锦,噢,就是蒙初那姑娘专宠不衰,倒把太子叫过去申饬了半晌,中间我也不大清楚,就知道最后只道太子沉迷后宫,不问政事,这才让他去了江南。面子上,似乎是要把太子和蒙初分开来,可内里,谁知父皇存着什么心思呢?就只说一再限制太子纳妃这件事情,就颇让人猜不透。。。。。。”
我也疑惑地思索了半晌,终是不能明了。元昶见我如此,便笑道:“莫猜了,这些事情,倒还罢了——明不明白的,也不耽误我们做事。玉儿,”元昶深吸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我,“这次,恐怕要靠你走一步险棋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的说法。
“我要父皇,和,太子妃,有——事——情——”
我微微低了头,心里却有了一丝丝不安——皇帝的事情,岂是我能控制的?
“我知道这事情不容易,”元昶低低地道,“可是,总要试一试,我已经有了计策,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你周全。”
“我知道你的心,”我握住他的手,“放心,无论如何,不会牵连到你。”
“不,”元昶摇摇头,坚定地道,“不会的,我已经布好了棋,无论成败,都不会让你有事的。关键是,你要有一个契机,还要有。。。。。。这个。。。。。。”
我静静地看着在我面前咿咿呀呀地摆着小手,高兴地咧着嘴笑。元昶不在身傍,这个孩子,便是我最大的寄托。中原人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一回,我竟是格外地明了。
“啊你。。。。。。哦。。。。。。”看着瑞儿高兴地爬过来,我忍不住抱起他,然而身上却燥得要紧。陈嬷嬷见了,自在一旁笑道:“夫人快给我吧,小王爷可粘人了,一会子再弄得您身上不自在。”
我忙忙地把孩子交了过去,七月真是最最让人不耐烦的时候,元昶不在,府里清闲,宫里这几日也没有什么可做的,这更让我燥得难受了。
“小姐,”芝兰进了来,笑道,“小姐,刚才二门上来报,说太子妃请您进宫去喝新进的菊花茶。”
我淡然一笑,心里却想这回不知又要出什么事情呢。
元昶走之前交待我要留意给皇上和太子妃制造些事端,而做到这些的第一步,就是先要慢慢地与太子妃走近些。知己知彼,才方便作些手脚。正所谓,金无赤足,人无完人。太子妃的软肋就在于她对于海西诸事的好奇,个中原因,我也心知肚明。所以,和太子妃说话做事,必须要小心加小心。
“妹妹瞧着这茶怎么样?”太子妃浅浅地笑道。
“果然是上品,”我品了一刻,笑道,“难得今年进上来的杭白菊如此甘醇,味道里面有有些悠然的甘苦,回味得很。”
“妹妹好口味,”太子妃别有深意地笑道,“妹妹可尝出来是何种水泡的?”
我轻轻地呷了一小口,犹豫了片刻,方道:“可是城北的溪水?”
“这却不是了,”太子妃笑道,“这个,可是苏杭的甘泉。”
我轻轻吁了一口气,心想果然不错。
“常听太子说,妹妹茶艺了得,怎么如今,竟品不出溪水和泉水了?”太子妃有些得意地笑道。
“太子谬赞了,”我谦卑地答道,“海西的茶艺,不过是粗枝大叶罢了,那里及得上中原的茶艺。”我心里暗暗吁了一口气,心想刚才幸亏没说实话。
“呵,也不尽然吧,”太子妃笑得让我有些不舒服,道,“中原的茶艺,自是精巧已极。然而各花入各眼,那粗枝大叶的,也有人稀罕,譬如说,这个——”
锦瑟,现在应该是蒙初,端着点心刚刚进了来,默默地将吃食放在了桌子上,福身要退下去。
“回来,你!”太子妃断然喝道,“怎么见了你的旧主子,连个声都不吱!知道的,是你来之前缺人管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没调教过你呢。”
我瞧着,蒙初的脸上竟没有一丝一毫的受辱或是不满的表现,只淡淡地转了身子,恭谨地道:“奴婢该死,太子妃息怒。今个儿奴婢虽礼数不周,还望太子妃莫要错怪了晟亲王妃,王妃对奴婢调教有方,只是奴婢资质顽劣,不堪教化。”
太子妃倒被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搅得有些七窍生烟,但还是尖酸地道:“调教有方?哼,我看,这倒是真的,不然,能把太子的七魂六魄都勾了去?!野丫头,你听好了!你现在的主子是我,若是护主心切,可别搞错了人!”
“罢了罢了,”我忍了愧色,忙陪笑道,“不过是一个下人,太子妃何苦来?您上次说,海西的荷包绣的精巧,玉儿今儿带了几个花样子来,您看看可中意?”
太子妃的鼻子里哼地一声,摆摆手要蒙初下去了。接着,便全神贯注地和我聊起了海西的绣活。
自古娇妻便含酸,身为太子妃,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不要说太子无心,便是有心,也难得宠。
“苦了你了。”待太子妃去屋子里寻帕子时,我悄悄地寻了蒙初。
“夫人说哪里话,”蒙初低低地道,“能陪在太子也身边,奴家死也甘愿。”
我摇摇头,道:“她对你,还好么?”
蒙初凄然一笑:“总比那些鸨母忘八强得多了。”
我有些心酸,然事已至此,已经如我所愿。况蒙初不过是元昶和我的一步棋罢了。
“蒙初,”我尽量将声音放得有些不忍,“你,恨不恨王爷?恨不恨我?”
“夫人,”蒙初有些惊异地道,“您这是从何说起?”
我不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夫人,”蒙初道,“您不必介怀,遥想那日在天香楼初见太子,蒙初就已经义无反顾了,这辈子,是苦是乐,不过是蒙初自己的命罢了。王爷和夫人有成人之美,蒙初感恩不尽。何来有恨呢?”
果然是痴心女子。
“做事情要小心,”既如此,我便安心了,可还是不放心地道,“切记切记。月满则溢,这太子宫不会只有你一个女人。”
“奴家知道,”蒙初坚定地道,“早早晚晚,奴家都不会离开太子。”
她大概没有明白我的意思罢,我苦笑了一下,忙忙地转开了脸。
七月底,元昶的第一封家书进了晟亲王府,我满怀着笑意展开,里面只有短短的几行字——“离家一日,方知家中无数好处,卿卿需保重,若得老天怜见,使得一女,必似卿卿,姗姗可见,吾欣然盼之。”
我浅浅一笑,心中溢满了幸福。转而发现元昶的家书中夹着一张小小的纸片,太子的笔迹上书——烦转蒙初。
我犹豫了一下,打开了那张纸片,上面只有四个字——不离不弃。
我看着这张纸上的字迹,心里竟有几分不快与黯然——蒙初。。。。。。太子喜欢上的,是另一个我呢,还是,锦瑟。。。。。。
我把这张小小的纸片交给了蒙初,她看到时,竟高兴地哭出了声音。
姨娘曾说,对于女人而言,男人是我们的整个世界。那么,对于蒙初和太子妃而言,他们的世界又是怎样的呢?
惊变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又改,这才搞出来一章,大大们见谅吧。
下一章更新可能会晚一点,因为接下来工作比较多。 八月里,太后的生辰到了整寿,按照老例,自然是要好好筹备一下的。礼部又开始忙了起来,不过与上次不一样的是,礼部尚书,换成了元昶的线人。
在太后寿典之前,宫里匆匆忙忙地办了一场大婚——五皇子的大婚,讽刺的是,五皇子娶的,不过是个六品官的女儿——树倒猢狲散,天家的亲情不过如此罢了。大婚过后,虽然分府单过,但封王的圣旨迟迟没有颁下。五皇子身上的官职也因大婚给闲置了起来。不过五皇子一向是对这些个事情没什么意见的,既然宫里不给事情做,索性跑到了宫外去寻花问柳。对此,皇上竟然一反他曾经对太子的态度,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然不去过问。相形之下,这越发让我对皇上和太子妃的关系产生扑朔迷离的感觉。
不管真相如何,元昶交代给我的事情是一定要做的,眼下,太后的寿辰就是一个契机。
寿筵自然是办在孝仪宫,皇上为彰显孝道,特令文武百官为太后贺寿,预备整整热闹三日。
“玉儿,”太后一日里趁我请安时道,“这几日宫里搞得忙忙乱乱的,你若是府里可抽得出身来,便过来照应这些个,我这里,实在是烦躁得很。”
“太后,”我刚要开口,一旁的陈嬷嬷打断了我,乐呵呵地回禀道,“这个,王妃只怕是不成,因为,她现在身子还不甚方便呢。。。。。。”
我羞涩地抚着自己的小腹,太后见状,惊喜地问道:“怎么,又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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