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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警探-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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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少将闫儒玉搀扶到那房门口,一拉门旁的灯绳,屋里的灯亮了,只见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人也躺在地上。
闫儒玉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不就是负责埋他的两个小子吗?
其中一个还曾在车上将手机给闫儒玉,并被嘱咐打110自首。
这小子一边脸肿得老高,应该是昏迷了。
维少拧开一瓶矿泉水,浇在两人脸上,两人先后转醒,看到维少咧嘴冲自己笑,皆是吓得瑟瑟发抖。显然,之前闫儒玉昏迷的时候,维少层对他们用过一些手段。
“算你们命大,要是他真被埋了,我就让你们陪葬去!”
维少的话风轻云淡,但在场的几人都清楚,他真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闫儒玉推了他一把,“你别吓唬人,他们还有用。”
“哦?留两个杂碎有什么用?”维少抱臂,斜倚在门框上,饶有兴趣地看着闫儒玉。
“那两个混蛋逼得我自残,现在我还有一口气,就不能让他们好过。”
维少拍手道:“这才是我想象中的闫儒玉,你打算怎么办?”
闫儒玉垂下眼帘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两人也惊恐地看着他。
“我只说一遍,你们听清楚……”
“是是是……大哥你说什么就……”
维少二话不说照着插嘴的人腹部就是一脚,直接将他踹得弓起了腰。
“让你丫说话了吗?!”
那人只好苦着脸闭嘴。
“我是怎么受伤的,你们都看见了吗?”闫儒玉问道。
无人回答。
维少又想踹人,“问你俩话呢!哑巴了?!”
“没……没看见。”一人赶紧回答道。
“不。
你们看见了,看的清清楚楚。
你们看见老板和郝越宁同时攻击我,想要置我于死地。
为了躲开郝越宁扎向我胸口的一刀,我只好挨了老板一刀。
记清楚,他俩不分先后同时从正面攻过来,郝越宁在左边,右手持刀,所以他这一刀直捣我的心脏,我必须躲。
老板比郝越宁稍微晚了一步,视线受阻,所以扎得并不准,我才有幸能躲过一劫。
捅完我,见我昏迷,他们以为我死了,就派你俩把我埋了。
你们可怜我奄奄一息,又把我给救了。”
听到最后一句话,两人眼中有了喜色,这可是一个天大的人情,闫儒玉既帮他们坐实了从犯的身份,又给了他们立功的事实。
“都听明白了吗?”维少垂下眼帘瞧着地上的两人。
“明白!明白了!”两人点头如捣蒜。
“我看悬,”闫儒玉皱眉道:“吴错的审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大不了实战练练,我跟他俩模拟几遍当时的情况,你也多想想姓吴的会问些什么,双管齐下,”维少一边给两人松绑,一边对闫儒玉道:“我还是比较好奇你究竟怎么伤成这样的,你刚刚说什么来着?自残?”
闫儒玉只当没听见他的话,“你好好跟他俩演练。”
“握草!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狗东西!”
闫儒玉掏了掏耳朵,摆出一副“你以为我会屈服在你的骂声下吗?有种你动小爷一下,立马躺倒碰瓷你信不信?”的表情。
维少气结。
两小时后,吴错接到一通电话,电话来自一名逃跑的嫌犯。
嫌犯声称要和另一名同伙一起自首,并说两人合力救下了重伤的警察。
接到这一消息,吴错两眼直冒光,所有人都能看出,他打了鸡血,还是9999千足纯氪金的。
吴错本想亲自开车去到电话中人所说的地方,可他激动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根本握不住方向盘,甚至,徐行二不得不给他注射一针安定,他真担心等下的结果万一不尽人意,吴错这个大喜大悲的状态会出什么事。
车在北郊另一处更偏远的所在停下。车还没停稳,吴错便三步两步蹦了下去,直奔一处窝棚似的房子而去。
老闫,你可一定要活着!
窝棚内,闫儒玉就躺在地上,脸色苍白。
两名自首的嫌犯很快被随后赶来的刑警控制。
吴错小心翼翼地上前,颤颤巍巍叫了一声“老闫?”
闫儒玉的眼皮动了几下,却并未睁开。
只是这细小的一动,已经令吴错欣喜若狂。
他一面伸手在闫儒玉脖子上摸着脉搏,一面大喊道:“担架呢?救护车呢?快来人!”
闫儒玉的心里百感交集,但凡能有一点办法,他就不会让吴错受这样的煎熬。
他睁眼看了看吴错,又抬起一只手在他的袖子上拽了一下,困倦袭来,终于放心地昏了过去。
第二三九章 关公面前耍大刀(12)
京北市武警总院,据抢救闫儒玉的主治医生反映,幸亏有人及时帮他处理了伤口,防止胃酸外漏侵袭其他器官,否则他怕是早就挺不住了。
不过,纵然命保住了,也免不了元气大伤,仅胃部一处创口,最少就得休养个把月。
刑警重伤,引起了市厅领导的重视。案件被责令转交给二组,吴错甚至被迫接受停职调查。
好在闫儒玉不过误打误撞成了本案受害者,受伤这件事与他的警察身份并无直接关系,更与吴错的指挥营救无关。停职调查便虎头蛇尾地过去了。
不过,这一切吴错都比不太关心,他一门心思地在医院照顾闫儒玉,吃的穿的用的样样都是直接送到手边上。闫儒玉只能吃流食,他就想着花样地榨汁熬汤给他喝,颇有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感觉。
“我说,你也该回去工作了,照这样下去,病好不好的先不说,膘怕是要先长起来了,”闫儒玉歪在病床上,缩了一下脖子,并指着自己的下巴道:“你快看,双下巴,有没有?想我当年玉树临风,如今却在胖的路上一去不返……”
“喝汤都堵不住你的嘴?”吴错伸手给闫儒玉拽了拽被子。
闫儒玉耸耸肩,从面前的汤碗里舀了一勺汤送进嘴里。
白花花的鲫鱼汤上飘着一颗红枣几粒枸杞,都是补血的好东西。
这次受伤使闫儒玉失血过多,到现在伤情虽控制住了,脸上却还是不见血色。
“哪儿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哎……感觉我都快成孕妇了……哎!……”闫儒玉一边喝汤一边唉声叹气,见吴错瞪眼,那句“想出去溜达溜达”终究没说出口。
“对了,案子审得怎么样了?”
“还那样。”
“哦?”
“老板还是死赖着不认罪,不认罪就罢了,还他娘的扯谎,说你是自残的,他俩没动手……开什么玩笑……”
闫儒玉脸色沉了沉,“所以呢?”
“你就甭操心了,有了你的指认,加上两名自首者的供词,还有最关键的那把捅伤你的弹簧刀上有老板的指纹。
这样一来证据链就完整了,老板故意杀人未遂算是坐实了,就算他不承认,法官照样可以在零口供的情况下判他个牢底坐穿。”
吴错顿了顿,又压低了声音道:“我觉得,那个老板有可能判死刑,毕竟是想要杀警察,怎么也得重判了震慑一下子。”
闫儒玉挑了挑眉,“那郝越宁呢?”
“哎……他听说老板被捕,一直不说话,就是哭,念叨他女儿……我跟你说过,他女儿有先天性心脏病……”
闫儒玉道:“你没告诉他吗?承认罪行,并且指认老板是伤我的凶手,这是他唯一的出路。”
“他好像……不太在意自己的判决结果,哎!……黑包公看他可怜,还帮他女儿联系慈善机构来着,但愿能救她一命吧。”
闫儒玉低头喝了几口汤,又道:“那小子怎么样了?”
“秦守如?”
“嗯。”
“他能有什么事儿,受了点惊吓而已,一个纨绔子弟……话说,他当时说是你救了他,这个我一直没弄明白……你是怎么救他的?”
闫儒玉正想托词,吴错又道:“哦,对了,那小子也来武警医院了。”
“哦?”
“也不知他爸在哪儿托了关系,给他弄了一间干部病房,说是让他好好休养……什么事儿啊,这不是浪费医疗资源吗?占着茅坑不拉屎的玩意儿……”
闫儒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平和,老吴,心态要平和。”
吴错给闫儒玉递上一张餐巾纸,又把话题绕回来道:“你受伤就是为了救那小子?”
“当然了,怎么说我也是警察,关键时刻得把群众安危放第一位嘛。”闫儒玉却不说细节,岔开话题道:“既然秦守如也在这家医院,你帮我传个话,让他来见见我呗。”
“干嘛?”
“不干嘛。”闫儒玉皱眉,“我说,难道受伤以后我都不能见人了?”
吴错端起汤盆,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闫儒玉此时的形象。
消受苍白,整个人就像一节竹竿。
“别人会以为你是个女的。”
这大概是吴错攻击性最强的话了,闫儒玉却只是翻了个白眼,“才发现你有性别歧视的劣根,女的怎么了?有本事当着明辉的面儿说这话。”
吴错撇了撇嘴,瞬间怂了,却还是站在原地看着闫儒玉。
“看什么?还不去刷碗?”
“我怎么觉得……”吴错向前凑了凑,直视闫儒玉的眼睛,“你有事儿瞒我。”
“哪儿有!”
闫儒玉深知此时绝不能怂,一旦露怯,对方就会紧追不放。
“嗯……我想想看……”吴错摸着下巴道:“给你处理伤口的应该不是那两个杂碎吧?他们没那个技术。”
闫儒玉点头,“是维少。”
“早你怎么不说?”
“你也没问啊。”
“强词夺理。”
“因为你俩一直互有成见,我嫌麻烦就没说,毕竟……调解内部矛盾还得靠居委会大妈,我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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