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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皇帝 作者:瑶池的一把琴(晋江2014-07-24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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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宴满意一笑,转头看向宁致远。宁致远扶额,无奈道:“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话痨今天词穷了,安静地遁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二)
第三十一章:山有木兮木有枝(二)
东福一进门时,就看到连宴死气沉沉,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吓得急忙两步并作一步走,尖声道:“殿下这是怎么了!”转头对小全子怒斥:“你不是说殿下已经大好了!怎会如此!”
小全子早已被吓得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话。
宁致远在一旁圆场道:“公公,殿下体内的药确实解了,只是现下身子比较虚弱罢了。”
既然明月公子都这样说了,东福也稍稍放下点心来,方才忆起刚才进来还未打招呼,便道:“宁太傅无恙。”
宁致远微笑着点头回礼。
东福遂又担忧:“殿下怎会如此虚弱,难道是被那药伤了身?”
宁致远弯了弯嘴角,温声道:“公公请放心,殿下并未伤及根本,只是。。。。。。”
“只是什么?”往往‘只是’后头总有大事,东福忙焦急地询问。
宁致远突然叹了口气。
一口气叹得东福心头一凉,“只是什么,您倒是说呀。”
“只是,殿下这次中得是烈性的春药,且药混在鹿血酒里,药效较原本更胜一筹。加之,又是强行祛除体内药性,所以才导致体质一时虚弱。需得好生修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到以往。”宁致远面不改色,睁眼说瞎话:“咳咳。。。。。。还有一点尚为重要,修养期间,切记莫行房事,以免伤身。否则再多的灵丹妙药也填补不了。。。。。。。”
小全子在一旁瞧着宁致远说得煞有介事,头头是道。不禁暗地里佩服不已,不愧是太傅,假的说得跟真的似的。
东福则掏出袖里的帕子,擦了擦额上的虚汗,暗里松了口气,只要殿下能恢复就好,不然连他也脱不了干系。
原本闭着眼装柔弱的连宴,此时也微微地睁开了眼睛,神色复杂地望着口若悬河的宁致远。
。。。。。。
东福从寝殿出来,顺便将小全子也提了出来。
事无巨细的将昨夜发生的事情了解一番昨夜后,东福哼了声,尖声道:“红烟那贱婢现在在哪,带咱家去见见她。”
小全子瞄了眼一脸怒意的东福,小心翼翼地回道:“那贱婢现下被小的关了起来,公公且跟小的来。”
红烟被关进了东宫角落里一间废用的屋子,双手双脚都被绑住,嘴也用布塞住了。经历了昨夜,此时她早已全身无力,面色惨白,出得气少入得气多了。
东福在小全子的带领下,来到了这间阴暗的房间。
让小全子先行离开后,东福进了门,将门关好,只身一人走了屋子。见红烟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便用脚尖踢了踢她。
连踢了好几下,红烟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当看清来人是东福时,红烟灰暗的杏眼中瞬时燃起一丝希望,也不知哪来得劲,挣扎着想要起来。嘴里不断发出“唔唔”的声音,似乎有话对东福讲。
东福哼笑一声,俯身将堵在红烟嘴里的布拿了出来。
布条一拿,红烟脱口道:“求。。。求公公救奴婢一命。”声音虽虚弱,却难掩恐慌与焦急。
“现在求救,未免太晚了。”东福站起身,斜眼看向她:“咱家不是一早就告诫你要安守本分吗。哼,你倒好,当咱家的话为耳旁风。”
“公公。。。。。红烟一时鬼迷了心窍,才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请公公。。。。救奴婢一命。”
红烟费力地求救,泪水汩汩而出,努力让自己显得楚楚可怜,却换来东福的蔑笑:“别费心思了,咱家是不会救你的。留着这些眼泪到阎王门前哭诉罢,说不定他老人家心一软,下辈子让你投个好人家。”
红烟见最后一条活路也被掐断,索性豁出去了,死死地盯着他,威胁道:“东福公公,你。。。。。可不要忘了,昨夜浴池里的催情香,是。。。。你让我点的!”
瞥了一眼有气无力的红烟,东福觉得自己那天是瞎了眼,才会选这等蠢货去服侍太子。催情香虽是宫里禁用的,但偶尔用一回,并不伤身,可烈性春药却不同,伤身至极。
冷声道: “你这是在威胁咱家呢,难道酒里的药也咱家让你下的。”
红烟急红了眼,求生的欲望让她口不择言:“虽然。。。。药是我下的,你也脱不了干系,你若不救我,我就去告诉皇上催情香的事,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东福笑,眼角的尾纹绽放,俯身扳开红烟的嘴,将布条重新塞进她的嘴里。
“唔唔。。。。。”红烟口不能言,只能愤恨地瞪着东福。
东福也不看她,从袖里掏出帕子仔细地擦着指尖:“咱家再好心教你一回,自作聪明的人总归死得早。你想告诉皇上,那也要看你。。。。”将手帕扔到红烟的脸上,他尖声道:“有没有这个命!”
说罢,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
东福一回宫里,宋成寅便立即询问了连宴的身体状况。
东福自知纸包不住火,只能将昨夜的情况如实告诉宋成寅。
宋成寅一听,浓眉一竖,呵斥道:“你不是说,太子只是多喝了些鹿血酒一时体火旺盛吗!”
东福捏了把汗,暗地将红烟狠狠唾骂好几回,忙安抚道:“皇上息怒,老奴也是今早才知道的,那宫女竟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在太子的酒里下烈性春药。鹿血酒本身就是壮阳之物,再加上药的作用,就。。。。。。。”
“你还有脸说,这就是你精挑细选的美艳无双?万一太子有个什么不测,你也不用再待在朕的身边了!”宋成寅的一双凤眼扫向东福,似要喷火。
东福立即识时务的跪下,声泪俱下:“皇上,是奴才该死,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宋成寅见东福匍匐在地,毕竟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年纪也不轻了,终是于心不忍,让他起身别跪了。
闭上眼,平定了下心头的怒火,又道:“强行祛除药性是什么意思,东宫里的奴才都是群无用的废物吗,太子中了药,就不知道随便找个宫女给太子消消火吗。”
东福为难道:“小全子说,太子殿下中了药后,情绪激动,一头磕在床柱上晕了过去。”
“。。。。。。”
东福见宋成寅正值怒气当头,趁机进言:“皇上,那宫女现下已经被关了起来,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宋成寅冷哼一声,敢伤他皇儿,自然只得死路一条,“那狗胆包天的东西,即刻拖出去——杖毙。”
东福暗暗松了口气,却见宋成寅朝殿外走去,了然地跟了上去:“皇上这是要去看太子殿下?”
宋成寅点点头,一扫方才的怒火,眉目间似有慈祥之态,叹气道:“连儿如今病了,朕这个做父皇的又怎能心安。”
。。。。。。。。。。
连宴为了装虚弱,只好一直躺在床上,没想到竟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醒来之际,却发现一抹明黄色的身影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床头,背对着自己。
他一怔,稍稍有些吃惊,刚想起身行礼,才忆起自己应该装作有气无力才对。
于是,放轻了声音,仿佛刚刚睡醒一般,出声道:“父皇?”
宋成寅闻声转过头来,欣喜道:“皇儿醒了。”
连宴顿时费力地挣扎着想起身行礼,宋成寅忙制止他:“皇儿身体不适,不必行礼了。”
“谢父皇。”连宴垂下眼帘道。
“何必跟父皇如此客气。”宋成寅笑道。
连宴靠在床边,低着头,没有说话。
宋成寅见状,微微叹了口气。这孩子,总归还是有些怕他,“昨夜的事,说到底朕也有错,朕不该如此心急的。以后你若是不愿,也可以与朕说明,朕不勉强你便是。朕。。。。虽说是皇帝,但同时也是你的父亲。”
父亲。。。。。
连宴心中微微触动,抬头看向宋成寅,只见平时威严的宋成寅此时正带着慈祥的笑意。
有一刻,连宴仿佛觉得他并不是九五之尊,而是一位再寻常不过的慈父。
宋成寅拍了拍连宴的肩膀:“朕以后再不会勉强你纳侍妾,那些居心叵测的女子不要也罢。”能配得上他皇儿的女子,必须是正经的名门闺秀。
连宴暗地里松了口气,看来以后不会有莫名其妙的女子出现在他面前了。
一口气还未完全松下,小全子便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行礼道: “皇上,太子殿下,宁太傅叫奴才送药来了,说是要趁热喝下。”
药?!连宴脸色一黑,暗暗咬牙,心道:宁致远这厮还来真的不成!
宋成寅接过小全子手中的药,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连宴唇边。
连宴没想到宋成寅会亲自喂他喝药,狭长的凤眼中难掩讶异,垂下眼帘,他接过碗,婉拒道:“不劳父皇,儿臣自己喝便好。”
宋成寅爽朗一笑,“哈哈,好好好,朕的儿子不愧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哪像清灵那丫头,每次病了都缠着朕喂药给她喝。朕若不喂她,她便闹腾得很,闹得朕甚是头疼。”
说到顽皮的清灵公主,宋成寅语气顿时变得有些宠溺且无奈。
连宴扬起嘴角,原来高高在上的父皇也有这样一面。
端起药碗喝下第一口,连宴就知道宁致远绝对是故意。他向来不怕苦,但喝这药时,都忍不住要皱皱眉头。宁致远一定是算准了皇上在这,再苦的药,他也只能一滴不落的喝下。
连喝了几口,药汁沾在唇边,有点刺痛,他突然停下动作,动手抚上嘴角,蓦地一愣。
这是。。。。。。。
宋成寅见他忽然变得魂不守舍起来,不由关切道:“皇儿可是这药太苦了?”
连宴摇了摇头,将情绪掩藏起来,将碗里的药汁一饮而尽。
宋成寅因要处理奏章,也不能在东宫多留,嘱咐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宋成寅一走,连宴就唤来了小全子,对他沉声道:“你去帮本宫拿块铜镜来。”
小全子应了声,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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