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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后不贤-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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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说使得就使得,念吧。”他正色,丝毫不提药丸之事,如此搅得陈婠越发心虚。
又不能多问。
先是鸿胪寺卿呈述了新修缮的宫廷礼乐规格制度,大篇的阔论,文采斐然。
一本完了接着一本,又是吏部尚书参了宗正寺一本,大体之意是玩弄特权,逾越法制云云,其中繁琐。
再后来,拿在手上的奏折署名是定远将军陈棠。
她一打开,便从里面掉落出一封书信。
封禛淡淡道,“这是你大哥的家书,不必念了,自己看吧。”
大哥一走,已过数月。
上面所书言语利落,寥寥几行,多是报平安,忘父母勿念注意养身。
见提到自己时,陈婠不由地鼻尖儿一酸。
不过是半张纸的家书,陈婠却看了很久。
“朕已经下旨,招定远将军回京半月,将在天河绘制的山川地形图和地理志带回来,朕要与他一同研习。”
陈婠想要站起来谢恩,双腿一用力,忽觉小腹一酸,然后紧绞着疼了起来。
一抬头,就见皇上的目光落在裙摆上。
陈婠一看之下,脸儿登时就红了。
自己一直担心着意外受孕,却不曾想葵水竟然此时来了,而且,还是在正阳宫的御书房里…
尴尬之时,封禛却道,“以后不准再用任何伤害身子的药了。”
陈婠一惊,抬起眼便对上那双黑眸。
一瞬间的触碰,恍惚间,仿佛有种极其熟悉的错觉。
她复又垂着头,淡淡地嗯了声。
“你心中,可有甚么放不下之事,却要用这般极端的手段?”他言语是极冷的,但心下却是心疼。
“是臣妾一时迷心,做下了糊涂事。”她避过原因。
“当初的落胎,也是假的对么?”他再问。
陈婠沉默良久,徐徐抬头,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临,“当初为了避过太后的挟制,臣妾不得已而为之,自知罪无可赦。”
“的确是罪无可赦,”他甩了折子,“而且可恨至极。”
陈婠自知大祸临头,忽然想起上一世他最后的手段,不禁一阵发寒。
对峙片刻,他才道,“欺君之罪,不可不罚。”
陈婠最善于沉默,封禛俯身过来,容色狠厉,“罚你日后学做糕点,每日都要往正阳宫给朕送碟点心,桂花糕不算在内。”
话音一落,尾音却淡淡上扬,露出一抹极淡的柔和,一闪即逝。
陈婠被他弄得一团乱麻,脱口问道,“只是这些?”
封禛不以为意,“日后想起旁的了,再说给你。”
陈婠缩着肚子,一动不敢动,不一会儿,却是岫玉进来,服侍她一番沐浴更衣。
……
后宫听事,已然设在毓秀宫中,只是后妃稀少,并无几人,陈婠不愿和温淑妃唇枪舌剑,便说与皇上。
后来,听事就改为五日一次,若后宫无大节大宴,就可免去烦扰。
秋霜渐浓,不觉百花凋敝,红枫落落。
前朝血雨腥风,后宫却是难得平静。
陈婠左等右等,没有等来大哥的归期,反而迎来了溧阳长公主回京的消息。
溧阳长公主乃是皇上的亲妹妹,自小受宠,掌上明珠一般娇惯宠着。
就连后来招驸马之事,因为懿太后的宠爱,也是她自己挑选的夫婿,当年的探花郎萧奕。
两人大殿上惊鸿一瞥,一见钟情,溧阳长公主便自己做主,直接跑到了先皇宫中,钦点了此人。
长公主出嫁,要建公主府,不知可是因为溧阳迁就萧奕,便将公主府建到了萧奕的家乡,离京城很远的徽州。
阖宫迎接溧阳回宫时,场面隆重,能看得出身为兄长,皇上对于妹妹的宠爱。
当时先皇病丧,溧阳怀娠不能入京,始终是憾事一件。
以婉贵妃为首众妃皆随驾前往朱雀门,远远地就见长公主车驾驶来,后面辎车数量。
艳阳下,那女子一身绫罗绮裳,略显丰腴的面容,煞是娇艳,隐隐和皇上有三分肖似。
皇上紧步迎过去,两人对面而望,不由地一阵唏嘘叙话。
陈婠她们站的远些,听不清楚。
许久,溧阳眼波一扫,虽然以为人母,但行为举止分明仍是娇公主的模样,她娇声问道,“颜儿妹妹呢,怎么不见人?”
温颜缓步上前,面露欣喜之色,“见过长公主。”
溧阳一见到温颜,却是十分亲昵地迎了过去,一把便将她双手握住,“有些年没见了,可教我想念!你倒是没有变化,仍是这样貌美。”
她忽略过其余妃子,径直转头问向皇上,“想来皇兄自是十分宠着颜儿妹妹的。”
原来,从前未出阁时,溧阳和当时是休宁郡主的温颜,乃是闺中密友,时常溜出皇宫一起玩耍。
☆、第75章 岂料郎君生歹意
她便这么问着,仿佛理所应当,皇上但笑不语,自然不能在众人面前驳了自己最疼爱的小妹的面子。
溧阳眼中带着一抹骄傲之色,目光略过陈婠定住,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虽然远在徽州,但皇兄的一举一动,天下皆知,何况自家夫君隔三差五地要入京奉职,后宫的事情心中了如指掌。
闺中密友温颜虽然早早地就入了东宫,本是替她欢欣,想来凭温颜的样貌,得宠绝非难事。
只可惜,两年过了,每每探听来的消息,却是皇兄并未十分宠爱,到如今也只是一个淑妃的位置。
连个孩子也没有。
而陈婠这个名字,却能将耳朵都磨出了茧子。
陈婠何许人也,当初不过是个五品小官家的女子,不知用的什么手段,一路入东宫,独占恩宠。而且家凭女贵,父亲兄长都升了官儿,还赶走了周姐姐,自己坐上了贵妃宝座。
在本朝皇室例规中,后妃无子嗣,最多只能做到贵妃的位置,而且必要是才德极佳方可。
溧阳此人,陈婠如何不清楚?
她自小娇惯的紧,只怕除了撒娇弄巧,并无所长,许是先帝和太后只有这么一个帝姬,宠溺的过了头,什么也不去约束,后宫里人人让着纵着。
可以说一辈子没受过风雨,外人看起来驸马英俊顺从,多金体贴,郎才女貌。
但事实上呢,萧驸马虽然表面恭和,内里却并不安分。
因为朝中有祖制,但凡被招幸为驸马的男子,不论品性如何,不可在京都担任三品以上要职,不得干预朝政。
所以,身为驸马的萧奕虽然不缺金银,但一辈子的前途也算尽了,寒窗苦读十多年,一朝考中探花郎,谁知却败在一张俊俏的脸上,珠玉埋没,成为了靠女人吃饭的裙下之臣。
放在任何一个胸怀志向的男人身上,皆是无法忍受的。
可偏偏这女子是最尊贵的长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不能拒绝。
后来随着日久天长,溧阳生子色衰,萧驸马便私下里偷香窃玉,先是和府内有姿色的丫鬟厮混,府中除了溧阳,谁人不知,不过都碍于面子不说破。
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萧驸马爱慕美色之心不但没有克制,反而日渐滋长。
有次宫宴,大约就是昭元初年,萧驸马随长公主回宫归宁,竟然看中了尚宫局的一名女官。
两人私约御花园,苟合寻欢,却不料后来东窗事发,那女官被查出了身孕,这才将萧驸马牵扯出来。
溧阳恨极,当即下令将那女官连带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杖毙,却仍是舍不得休了驸马。
再后来,两人便返回徽州,后事不得而知了。
溧阳仍是毫无顾忌地打量着不远处的女子,一张秀丽清婉的容貌,疏疏落落的,若不是发髻上的凤尾流苏钗,倒真真瞧不出,这便是后宫里最得宠的婉贵妃。
“姿色,也不过尔尔。”她微微一笑,声音很浅,旁人并未听清楚。
便转过头去,携了温淑妃的手,亲昵地往皇帝身旁站去。
萧驸马踱步上前,恭恭敬敬地拜了一礼,“微臣拜见皇上。”
封禛对这个妹夫并无太多交集,虚扶一把,“都是自家人,驸马不必客气,且随朕一同回宫吧。”
萧驸马瞧上去斯文俊秀,儒雅得体,浑身透着一股书卷气却并不显得迂腐,的确是块难得的美玉。
外人瞧不出,但陈婠对于他的风流韵事可是有些印象的。
她对于溧阳刻意笼络撮合温淑妃的事情,并不放在心上,也不理会她略显幼稚的举动,索性就随着闹去。
只是跟在后面一抬头,撞上了一道投来的眼光。
正是萧驸马。
他面容俊秀,状似客气礼敬地依次见了礼,但带了一丝别样意味的目光,却在陈婠脸上停留地久了些,灼灼有神。
他温文尔雅地拱手一拜,“微臣久闻贵妃娘娘盛名,拜见来迟了。”
陈婠淡淡道,优雅从容,“萧驸马客气了,快些跟上去吧,溧阳已经走远了。”
萧驸马见她温婉柔和,是个水样的妙人,不禁又是心头一荡。
行至前面时,他微微回盼,但婉贵妃显然没有丝毫表示,径自和一旁的宫女攀谈自如。
那惊鸿一瞥,妙语一句,不知怎么,就撩在了他心尖儿上,惦记上了。
溧阳回宫后,仍住在从前未出阁时的广阳殿里,殿中已然提前洒扫过了,焕然一新,陈设等也保持着原有的模样。
皇上疼爱自己的小妹,必是真心不假。
溧阳与驸马和皇上在内室叙话,过了半晌皇上才起身去正阳宫,说是歇息一晚,明日设宫宴,为他们夫妇接风洗尘。
皇上这一走,萧驸马便去沐浴更衣,说是路途颠簸,去后院散散心。
溧阳十分袒护萧驸马,毕竟是自己看中的男儿,自然是怎么瞧怎么喜欢,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好的。
只可惜,在萧驸马眼中,她却未必事事都好。
溧阳梳洗完毕,回到久违的宫中,念及从前父皇母后,不禁一阵子伤感。
用罢午膳,还没来得及休息,就缠着驸马陪她去皇陵祭奠父皇。
萧驸马被她从睡梦中叫醒,微微有些不情愿,说连日奔波,改日也可,不急在一时半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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