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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彩六號1-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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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啦,士官长。」
「查维斯!」彼得.寇文顿从屋里走出来。「想把我的王牌偷走吗?」
「彼得,我刚刚才发现麦克和我长大的地方只离了几条街而已。」
「真的?那可真难得。」第一小队队长说道。
「哈利的脚踝今早有点恶化,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已经吃了几颗阿斯匹灵。」陈对队长说道。「几星期前,哈利从直升机垂降下来时扭到了脚踝。」为了让查维斯听懂,陈又解释道。
天杀的训练意外。每个人都知道,这是干这行一定会碰上的问题。虹彩部队的成员都是菁英,但他们绝不残忍好斗。每个成员都会把其他成员当作竞争对手,让自己在各项技能上发挥到极限,所以受伤和训练意外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所幸没有人严重到要送基地医院,不过恐怕迟早会发生。但是,就像人不可能停止呼吸一样,虹彩部队的成员也不会放弃他们血液中与生俱来的竞争性格。在这里,你要嘛就是最棒的,要嘛就什么都不是。所以每个人都能以比世界纪录慢个三、四十秒的时间跑完一哩,而且穿的还是战斗靴不是钉鞋。简单地说,对虹彩部队而言,半秒钟之差不但很可能置自己於死地,还可能让无辜的人质、那些他们宣誓要加以保护的人也跟著一块儿被杀。然而讽刺的是,因为怕发生训练意外,不许接受繁重训练的待命组的战技就会随著时间而慢慢退步,因此,每一小队的待命时间都只有两周。现在第一小队还有三天的待命时间,再来就轮到第二小队了。
「听说你不喜欢SWAT这套系统。」陈接著说道。
「是不大喜欢。他们的行动计画看起来或许还不错,但在实战时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这套系统已经用了好几年,」寇文顿说道,「比以前的那套好太多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实地演练和MILES系统。」查维斯坚持道。他指的是美国军方常用的训练模拟系统;在训练进行时,每个士兵身上都装有一个雷射接收器。
「那个系统比较不适合近战训练。」彼得告诉他的同僚。
「是啊,那个系统是用来训练长距离作战的。」丁不得不承约这一点,「不过实际上说来,一旦我们逼近目标就算赢定了,因为我们的人个个都是神枪手。」
「没错。」寇文顿承认道。此时传来了狙击步枪的枪声,虹彩的长程步枪手正在作一千码以上距离的射击练习,看谁的弹著点范围最小。目前领先的是荷马.强士顿,他是丁这队的步枪手,比寇文顿那队的顶尖步枪手山姆.休士顿领先八分之一寸。在五百码的距离之下,两个人要对著靶上一个直径两寸的圆圈连打十发子弹,这个大小远比两人在练习时用达姆弹打爆的人头尺寸小多了。事实上,在一个星期的训练期间,如果有射手两次没打中目标,必定会成为天大的新闻;而如果这种事真的发生了,通常的解释也是他们被什么东西绊到了。至於这两位神枪手,到目前为止则都还是百发百中。对他们来说,开枪射击不是问题,问题是如何算准时间移动、开枪撂倒目标;这部份他们相当依赖保罗.贝娄博士所给与的心理建设。他们每天的射击练习相当紧凑,但就技术及行动层面来说,却是最简单的部份。
「有没有状况?」寇文顿问道。
「我刚去确认过,彼得,看来没啥事发生。」两位队长此时不约而同地想到,欧洲的坏蛋们如果有在电视上看到有关伯恩银行的报导,应该会冷静一下,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好吧,丁。我还有些公事要办,先走一步了。」寇文顿说完便转身回到屋子里,而陈把雪茄烟头丢进烟灰缸,转身回屋子里。
查维斯继续朝总部的那栋房子走去。跟门口的卫兵还礼後,他走了进去,心里一边想著:这些英国佬的敬礼方式真有趣。进门之後,他在贝奈特少校的位子上找到了他。
「嘿,山姆。」
「早安,丁。要杯咖啡吗?」这位空军军官指了指咖啡壶问道。
「不了,谢谢。有没有什么事?」
少校摇摇头说道:「天下太平。」
和犯罪活动有关的主要消息来自於欧洲新闻媒体的电传打字机;根据以往的经验,这些新闻媒体通知他们的速度要比官方管道快多了,因为官方单位通常都还要透过欧洲各地的英美大使馆,以保密的传真线路传递消息,速度自然慢多了。像这种天下太平的时候,贝奈特就会在电脑上查阅已知的恐怖份子记录,看看他们的照片和基本资料,以便知道和这些人有关的资讯(通常并不多),以及猜测有哪些事可能是他们干的(也多不到哪儿去)。
「这是什么?那是什么人?」丁指著电脑问道。
「这是联邦调查局给我们的新玩具,它可以把嫌犯的照片依照现在的年纪加以老化处理。这个人是佩特拉.多特蒙。我们只有两张她的照片,而且都是十五年前的。我正试著为她加上十五岁的年纪,给她换换头发颜色。还好女人没有胡子,变化起来简单多了。」贝奈特看著萤幕咯咯地笑著,「加上她们通常都很爱美,会努力维持身材,所以变化不大,不会像我们的老朋友卡洛斯(译注:指国际恐怖份子豺狼卡洛斯)那样胖上个一大圈。这女人是个狠角色,你看看她的眼睛颜色。」
「不是我昨晚在酒吧想钓的那个女孩。」查维斯看了看後说道。
「搞不好是你的手法太差,多明戈。」克拉克从背後出现,「山姆,这玩意儿蛮令人印象深刻的嘛。」
「是的,长官。今天早上才装好的,是努南帮我从总部的技术中心弄来的。原先他们发明这东西是为了辨认在失踪多年後才又出现的儿童,结果成效显著。然後就有人想到把这种技术拿来用在成年的罪犯身上,结果帮警方在今年抓到了十大银行抢犯之一。总之,现在萤幕上出现的便是佩特拉.多特蒙目前可能的长相。」
「她另一半的名字叫什么?」
「汉斯.佛胥纳。」贝奈特动了动电脑滑鼠,叫出他的照片。「老天,这一定是他高中纪念册的照片。」他很快读了读照片旁的说明。「好,爱喝啤酒……那我们就来给他加上个十五磅。」几秒钟之内照片就变了。「小胡子……络腮胡……」他们马上就有了四张变化後的照片。
「这两个人还真是绝配。」查维斯想起这两个人的事迹说道,「如果他们还在一起的话。」这话让大家都陷入了沈思。查维斯接著走到贝娄博士的办公室。
「嘿,博士。」
贝娄从电脑後面抬起头说道:「早安,丁,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我们正在看两个坏蛋的照片,佩特拉.冯.多特蒙和汉斯.佛胥纳;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说吧。」贝娄答道。
「像他们这样的人继续待在一起的可能性有多大?」
贝娄眨了眨眼,把身子往後靠。「这个问题问得不错,这两个人嘛……我看过他们俩的犯罪档案……他们可能仍在一起。相同的政治理念使他们不容易分开,也是他们之间的重要承诺。一开始,他们就有相同的信仰,所以才会凑在一起。从心理的角度看来,在他们以恐怖活动实现理念的同时,也藉此维持他们的婚姻誓言。我记得他们是绑架并杀害一名士兵的嫌犯,还犯下了许多罪行,这类行动使他们两人之间的连结更加地坚不可摧。」
「我记得你说过,大多数人都有反社会倾向,」丁反驳道,「而有反社会倾向的人是不会」
「你读过我的书,对不对?」贝娄微笑地问道,「那你有没有听过两个人结婚後是如何变成一个共同体的说法?」
「有啊,怎么样?」
「所以在这个案例里面,刚刚的说法是对的。他们两个人是有反社会倾向,但是意识形态为他们偏离常轨的行为提供了一个藉口,也使他们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合理化。共同的意识形态使他们俩结合成一个共同体,也因此把他们的反社会倾向结合了。我猜他们现在正处於稳定的婚姻状态,就算他们俩正式结婚了,我也不会感到惊讶,不过他们的婚礼大概不会是在教堂里举行的。」贝娄笑著补充道。
「稳定的婚姻……那会有孩子吗?」
贝娄点点头说道:「可能有,在德国尤其是西德,堕胎是违法的,而且到现在都还是如此。但是他们会选择要个孩子吗?……这是个好问题。我得想想看。」
「我得对这些人多了解一点,诸如他们怎么思考,怎么看待这个世界等等之类的问题。
」
贝娄又笑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书架前,拿了一本自己的著作丢给查维斯。「试试看用这本书当入门,这是联邦调查局学院的教科昼。也因为这本书,他们才会在几年前把我请过来帮SAS上课。我想,就是这本书让我进入这一行的。」
「谢了,博士。」查维斯掂了掂书的重量,朝门外走去。《愤怒的外表:恐怖份子的内心》是这本书的名字。对查维斯来说。多了解他们一些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好,虽然他认为最适合放在恐怖份子心中的是一颗一百八十五克重、十公釐口径的高速飞行达姆弹。
波卜夫从来不会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别人,因为这样就太不专业了。即使不用真名去购买行动电话,警方还是有可能取得购买时的证明文件甚至藉由要命的电子途径找到他本人,这可是会让他无所遁形的。所以,他每隔几天就要打电话给他们。
「我拿到钱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汉斯正在作最後确认。」佩特拉答道,「预计我们会在四十八小时内准备就绪,你那边如何?」
「一切就绪,我会在两天内打电话给你们。」他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提著一个装满德国马克的公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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