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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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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怀远脸色苍白地俯身,轻拍她的脸:“然然?”
“然然,起床了。”他语气愈发嘶哑温柔,俯下去,见她不是因乏力缺血造成休克,才敢这样晾着她,只用声音唤她醒来。
“然然……”
安然慢慢地,将仰起的头放下来,速度之缓,吊着所有人的心。她的唇色白到吓人。
所有人都捂着嘴惊呼起来,这怎么可能?刚刚明明都休克了啊。
他唇边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俊脸之上,血色也跟着慢慢回归。
“来,我们走了。”说完,推开所有人,将她从轮椅上抱了起来,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闭着眼睛,迅速地带她离开了海岸。
……………………
那一对拥抱着的璧人,并没有察觉到这里的小小插曲。
安书记踟蹰了半天,想想还是走上去,不管怎么样都说点什么,也算安抚民众情绪。
“林医师。”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林亦彤,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怀里的小女人一个激灵,听到了有人叫她。
哭得红肿的水眸努力缓慢地眨了两下,从他宽阔的臂弯里挣开一点,看到了他背后的安书记。
“您好。”
“你这回也看到了,霍斯然的确是立功了没错,可话说在前面,他一违抗了军令,没有及时将潜艇开出海面;二谎称拿到定位仪芯片,欺骗对方;三在抓捕敌方战士时……”
安书记还在说,可林亦彤已经没在听了。
生产在即,她愈发觉得生命的可贵,什么规则,什么得罪,哪里抵得过这个人生生站在自己面前?
她泛红的水眸扫一眼还在抱头痛哭的家属,突然冷艳地笑了一下,打断了安书记的话,道:“你猜,如果这次斯然自己一个人回来,那些人,会不会骂你?”
这话,如果放在以前,是顶顶的大不敬。
她从不如此不礼貌,霍斯然蹙眉,看向她,明显感觉到了此刻她身上尖锐的刺。
安书记脸色也顿时变了。
“不会,”她轻轻巧巧地说,仰起白嫩的下巴,幽冷浅笑,“因为你是书记,骂你会被人误认为是反叛,在这个国家疆土里生活,要小心前途饭碗。你看,你的威信威严居然都只是这个地位给的,可不可怜?”
这连讽带刺的话,“你”来“你”去的直接称呼,让安书记险些气晕了脑袋。
可他过来时,身边连个小警卫都没带,圈在方圆几米之外的地方护着,连个能开口替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你……”安书记指着她,手都在抖,“我记得你家世背景良好,你还出自书香门第,说话居然这么……”
“没教养是吗?”她接下话,眼神儿变得冰冷如霜,手轻轻抓着霍斯然的胳膊,以从未有过的保护姿态跟他说话,“在我丈夫的生命面前,我要什么教养?教养救得了人,完成得了任务,下次请你叫有教养的人去做!这一次是他活着回来毫发无伤我才不计较,可是你猜,但凡他出一点事,我会不会像别的烈士遗孀一样痛哭流涕过后再感谢你们施恩把他放进烈士园,给他追封军功头衔?!”
“我不会,我会把事故始末让大家来看,看是他真的该死,还是你们的昏庸无道让人命丧黄泉!!”
她骂的当真是狠了,明显已不顾一切。
霍斯然蹙眉,脸色沉下来,握住了她因太过激动而颤抖的皓腕。
安书记几乎要被气得心脏病发。
脸色的剧烈变化终是引来了众人,第一个奔到前面来的便是许傅然。
“书记!”许傅然脸色很难看,抬起头来怒斥,“你们都跟书记说了什么?!!”
霍斯然却并不理会,只将那小女人颤抖的身子拢进怀里,抚着她的发,蹙眉道:“够了。不要再气,小心孩子。”
在战事上,他可以料事如神。可他从未想到过,有一天,她会因自己的事情理智全失,冷脸示人。
“我不是气,”她平缓了一下情绪,冷冷瞪过去,“我只是想要告诉安书记,这些年我能忍,是因为他并不那么在乎军衔地位,我也一样;可如果下次再这种危及生命的事,他甘愿就罢,可如果本质的错不在他,那我一定会闹得你们民心全失,鸡犬不宁。”
安书记这才回过神来,脸色难堪到极致,想反驳,回话,面对这个小女人瞪得通红的眼睛,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颤抖的手垂下来,捂着心脏,粗喘,却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许傅然也一样。
“我想我有话跟你说,”低着头的许傅然扶着安书记,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是对霍斯然说的,“等过几天,我们军委见。”
……………………
☆、383 番外之荼蘼花开(二更)
中央军区总院。病房。
“滴滴”的响声很是平稳,床上没有动静,莫怀远脸色苍白地拿着一个翻盖的打火机,一下一下地翻动。能安抚人心的烟,却从未打着。
门外。主治医生正跟安书记汇报着安然的病情。
想到曾经安书记跟他说过的话,莫怀远知道,要么这扇门不被推开,要么推开以后,就是一个不可更改的决定。
一会,安书记推开了门。
床上的人儿恰巧被这动静场景,迷迷蒙蒙地侧了侧脑袋,缓缓睁开眼睛,嘴里鼻腔里一阵难受,透过模糊的眸光看了看,才知道是戴着氧气罩。
莫怀远用眼角的余光关注着她每一分的动作,眼角眉梢的表情、脸上的血色、牵动的嘴角,都如画一般刻在他心上。
只是,不去看她而已。
可,
她没来得及先拿下令人难受的氧气面罩,先用虚弱的眼神在病房里望了一圈,只看到一个永远存在的人,自己的父亲,别的……没有了。
没有了吗?她骤然就变得失望的眼神,如尖锐的荆棘,刺进莫怀远心里。
她眼神很呆滞,回想起自己昏厥过去前那铺天盖地的痛苦难受,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万念俱灰地想,真的应该……结束了吧?
她对霍斯然的单恋……该结束了……
否则绝望就会像病毒一样侵入她的血液,贯穿她的人生,她真的煎熬不下去了,太痛苦了。
护士走进来,急忙检查她的瞳孔,呼吸情况,脉搏已经血压。
“你现在还难受吗?感觉呼吸困不困难?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她闭上眼睛,眼角微微潮湿,苍白的唇瓣张了张,哑声说:“难受……”
护士心一揪,脸色剧变,停了写报告的手赶紧起身看她,按着她的身体的各处部位:“哪儿难受?你快告诉我。”
“我脑子很疼……很难受……”堤坝上,霍斯然身躯微颤捧着她的脸吻下去的画面,出现一下,就让她痛一下,她紧紧揪住床单,痛苦地蹙起眉心来。
快点结束吧……好痛……谁能帮她停止下来……她不想再想起那个画面……
痛得快要哭出来之际,一串脚步声,缓步踱到了床边。
“莫、莫秘书……”护士见是他,赶紧让开。
安然一惊,听见这个名字神经就微微震颤,睁开眼,一片湿漉漉的水光之间,莫怀远脸色铁青,棱角肃杀吓人,将打火机盖子一盖,敞开双臂,慢慢俯身下来。
她几乎要腾地一下起身,尖叫出声。
可腾地一下坐起来之后,才发现氧气面罩连着氧气瓶,手背上挂着点滴,还有——自己的父亲,此刻也在房里!
“然然,这是怎么了?”安书记很担心,上前对着自己的女儿问道。
安然呼吸发紧,氧气面罩内一片慌乱的白气。
“没……没什么……我很好……”她两个双肩都是紧绷的,怕当着父亲的面,莫怀远也敢做出出格的举动来。
却不想他只是冷笑,阴森得像地狱里的阎罗,口吻幽幽的:“现在不痛了?”
她的脑子,只要一见他就会被他全然侵占,被那个夜晚捕获。
她当然,什么都再想不起来!
“爸……我好累,你……”她眼角渗出泪水,连赶莫怀远出去都不敢。
“然然,既然你醒了我刚好有件事要跟你说,你……精神好不好?不然我就等你好一点再说。”
“不……”她仓皇歪过头,抹了把眼泪,需要点别的事来支开自己的注意力,“你现在跟我说,我要现在听,你说……”
安书记疑惑地看了一眼脸色冰冷的莫怀远,不明白这两人到底在搞什么,还是开口道:“前些天你那边陈伯伯那边跟我汇报,说沿海缺个你这样的技术人才,想把你调到南边去。我想,就你的领域而言肯定是南方比较合适,就答应了他。然然,你住院期间我先让陈妈帮你收拾着,等出了院,你准备准备,就过去吧。”
什、什么?
安然惊诧至极,抬起脸盯着父亲看,极力想看出什么端倪来。
他这是故意的吗?
说让她去南方,可不过就是像六年前一样,看不得她在这里精神恍惚出生入死,一有危险就把她强行送走,而现在他也知道了,对她安然来说,最大的危险就是霍斯然,是吗?
可是,现在这样,又有什么不好?
霍斯然拒绝她拒绝得彻底,她再继续下去,是自取其辱,自我毁灭。
如果只有她自己,她是死都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的。哪怕知道自己的飞蛾,他是火,也会一次次地扑上去,直到死。
可父亲的口吻,分明,就是命令。
她眼睛一片红肿的湿润,抓紧了床单,心下一片绞痛。
人们说,心死缘灭,便远走他乡,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你也放心,南方那边我也呆过,如今是你陈伯伯在管理,你要过去,他必然不会亏待你,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尽管对他提。”
陈伯伯所在的南边。距离这里,几乎千里之遥。
虽然飞机不到三个小时就能跨越南北,可换一个地方环境生存,安然知道,一切都会不一样。
“……好。”安然不知怎么说出这个字的,痛得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接下来的话说得很急,生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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