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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合欢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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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就有多难听,我紧握拳头,指尖掐入肉。
说书的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继续说下去。说得那个精彩传神,如果当中女主角不是我,我一定也会跳起来拍掌,然后赏赐他一堆金银,甚至请他回府说上一天一夜。
“柳斐被她折磨了十天差点就精尽人亡,不得已才将床上功夫极佳的崔五唤了过来。从此这淫娃夜御两男,流连床笫不肯归家。柳斐卧室的那张大床呀,真是……”听到这里,女人们掩耳。小叶气得不行,猛地站起来,小脸涨得通红。如果不是我拉住她,她肯定会冲上去教训这个说书的。
“不过这个淫娃不但淫贱,还抠门,居然次次嫖完都不给银两。柳色馆一干美男敢怒不敢言,她每次一走,都点炮竹送瘟神。”我听得只抽气,他竟然说我嫖完不给银两?
“说书的,说说这淫娃是怎样爬上秦厉的床的,说得越详细越好,说得好,爷大大有赏。”众人的喧闹声过去之后,说书的咽了一口唾沫就开始眉飞色舞地说了起来,连我当夜勾引秦厉说的话、动作、床上细节都说得绘声绘色,就连我们一晚颠鸾倒凤了多少次,他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秦三少也算是铮铮铁骨的好男人,娶妻如此委屈他了。”不知道是谁叹了一句,竟然引来满屋共鸣。
“真是难为秦三少了,如果不是楚傲天临死前的哀求,如果不是他们两人情谊深厚,秦剑断断不会娶此等淫荡的女子。”以前别人唤我小霸王也好,淫娃也罢,我都不是很在意,但今日听着这些词,竟觉得实在刺耳得很。我什么时候一夜御两男了?我什么时候嫖完不给银两了?我什么时候……
我越想越怒,胸中的怒火如燃烧的岩浆,即将要喷薄而出,将前面一干男男女女焚烧得连灰都不剩。
“此等荒淫无耻的女子,如果不是自恃有权有势,就是送与乞丐也无人要。可怜秦三少这神仙般的人物了。”
“这秦三少以前我还佩服他是个爷,如今被一个女人踩在脚下,实在叫人鄙视。”突然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站了起来。
这家伙我认得,是晏府五少爷,出了名的败家子、好色之徒。他一边骂我淫荡,一边垂涎我的美貌,嘴里嚷着这淫娃送他,他也不要,私底下却送了一大堆宝贝给我,还偷偷来问过我,能不能让他做做花下鬼,风流风流?我差点真的将他拖到花下乱棍打死,让他成为名副其实的花下鬼了。
“各位少安毋躁,这个淫娃荒淫之事岂止这一桩,请容我慢慢道来。她新婚之后三个月足不出户,各位看官知道是为什么吗?”说书人故作神秘,那眼神显得高深莫测,将众人的好奇心又勾了起来,忙竖起耳朵倾听。这回说书人将声音压了下来,似乎说一些惊天秘密一般,就连小叶也身子微微前倾。
“听说是珠胎暗结。但这可不是秦三少的种,至于谁经手的谁知道?小淫娃经常一夜御数男,说不定人人有份儿。”说书的话音未落,周围已经一阵哄笑,我柳眉倒竖,抡起旁边的木椅子,一步步朝这个说书人走去。
“这位小姐,你就是恨那淫娃、同情秦三少,也千万别激动,娇滴滴的女儿家抡椅子,可不好看。”说书人朝我拱拱手,以为我是那一干爱慕秦剑而不得的女子。我心中冷笑,这厮连我就是楚合欢都不知道,居然敢将我的风流韵事说得跟亲眼目睹一般?
说书人不认得我,但其他座上客都是些官家和有钱人的公子哥儿,以前在风月场就没少碰面。一见是我来,胆子大的吓得弯身逃命去了,胆子小的蹲下身子,颤抖得挪不动脚了。
“我就是你嘴里说的淫娃,你今日敢躲一下,我送你进宫做太监!”那天我将这个说书先生揍得鼻青脸肿,连带这座茶搂的桌椅都被我砸得破碎。允许这厮在这里胡说八道,这茶楼的掌柜就不是什么好人。不拆他茶楼已算是息事宁人了。
外面围观者众多,但没人敢吭一声。
“我嫖柳斐,你看着了?我一晚御两男,你搬椅子旁边观赏去了?我爬上秦厉的床,与他一夜销魂,颠鸾倒凤十几次,您老也挑灯笼看到了?”我抡起椅子准备砸下去,他跪地求饶,不敢有半点反抗。
“小姐饶命,小人上有高堂,下有一双儿女,妻子又长年有病卧床,我只是瞎编几句哄大家一笑,换点油米钱罢了。小姐饶命,小姐饶命。”说书人跪地求饶。
“本小姐成亲后一直洁身自好,你现在给我滚出去跟大家说个明白,说你之前全是瞎编的。日后如果敢再乱说一个字,我挖你一双狗眼出来!”以前的我,即使别人把我说得再不堪,我心里也没有半丝不痛快。而如今听到荡妇就觉得刺耳,听到嫖字更是刺心,因为我成亲了。
“我说我说。”说书人连滚带爬地出去,声泪俱下地对围观者说自己鬼迷心窍,为了生计瞎编这些来取悦大家,玷污了我的名节,他实在该死。说书人的态度诚恳,这让我稍稍满意,气也消了不少。
可惜他为了讨好我,又画蛇添足地说本小姐是菩萨心肠的大善人,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女,是下凡的九仙女。他如果毫发无损地对众人说这话倒还罢了,可他偏偏已被我打脸肿嘴歪,衣服破烂。
脑子没问题的人都会觉得我又出来残害百姓了。我气得抬高脚,只想一脚将他踹出大门,但面对外面几百双明晃晃的眼睛,我硬生生忍住了,免得秦剑知道了会不痛快。
虽然我这一脚没有踹下去,但第二天西京盛传我将说书先生打得半死,他呕出来的血染红了茶楼的台阶。但惨无人道的我,居然还派人连夜将说书先生驱逐出城。说书先生卧病在床的妻子因为受到惊吓,竟然一命呜呼;老娘伤心过度,双眼哭瞎;一双儿女,女的被我送进妓寨,男的送入宫做太监,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被我这个恶霸迫害成如此田地,真是上天无眼,让我这种妖孽肆意横行。
听到这些,我恨得银牙咬碎,派人去找这个说书先生,让他出来辟谣。但没想到早已人去楼空。我吃了一个哑巴亏,心里堵得连饭都吃不下,想打人,又怕被人说我残害秦府忠心耿耿的下人,想喝酒又怕酒后乱性,想骑着小红马到街上散散心,又怕路边饿死的几个乞丐,都会被说成是我的马下鬼。
不管以前他们将我说成是狐狸精惑世还是妖魔鬼怪祸民,我都不在乎。但现在只要一听到这些心底就有一股火一直往上冒。秦剑又连着几天不见人影,我就是揪住总管的衣领问,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哪儿。这种无力无助的感觉很糟糕,似乎秦剑根本就不在我的掌握中。
没有他在,这秦府冷清得像楚府,没有让我觉得温暖的东西,孩童时那种孤独的感觉再次袭来。清晨醒来,手脚是凉的,心也是凉的。
第七章 崩天变色(1)
我窝在秦府足不出户,但外面的人却依然不肯消停。如今秦剑不在,他们又开始大做文章,说秦剑羞辱交加,终于受不了我与其兄有染,远走他乡,连家门也不愿意踏入半步了。
听到这些话,我为之气结,恨不得冲出去扇这些人的耳光。但外面似乎人人都如此说,我该去扇谁的?若是以前我定捉几个往死里整,来一个杀鸡儆猴,让所有人闭嘴。但如今有了秦剑,始终有顾虑,怕他会不喜欢。如今人也变得畏首畏尾了,就只能整天待在家生闷气。
十天后的一个深夜,秦剑带着一身寒意回来了。
“欢儿,快开门。”秦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我想起他这段时间的可恨,就故意假装听不到不去开门。但他一声声唤着,似乎很焦急,我不禁心软,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气呼呼地将门打开。
“秦三少,你还记得回家呀,我以为外面的花花草草迷了你的眼呢。”我将嘴巴撅了起来,也不正眼瞧他一下。
“欢儿,快换衣服。”这次秦剑没有像以往那般亲昵地亲吻着我的额头,反而十分霸道地剥我身上的衣服,如果不是看他神情凝重,我真以为他发情了,迫不及待地想要我。
“发生了什么事?”见他神色凝重,我心中微微不安。
“皇上就快不行了,嚷着一定要见你一面,惠妃娘娘召我们马上进宫。快点去兴许还能见上皇上一面。”秦剑估计是赶时间,气息比往常急促。
听到这个消息我脑子轰的一下,心猛地往下沉,外公也要离我而去了吗?为什么我的亲人都一个接一个地离开我?心底某处的微薄温暖,像突然被抽走了一般。卧室的门打开后就再没关上,刺骨的寒风就这样吹了进来,我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外公对我极好,小时候他就喜欢抱着我,说我长得极像娘。但随着娘与他关系的恶化,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最近一次见外公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当时总以为还有机会再见,想不到……
“欢儿,你有没别的衣服?”秦剑打开我的柜子,大手翻了几下,眉头深深皱了起来,许是他发现柜子里的衣裙,都是繁复而艳丽,根本不适合这个场合。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一向都喜欢这种华丽的料子、复杂的样式、艳丽的色彩,根本连一件素色的衣服都没有。
秦剑听到我说没有,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我从他的嘴角看到一抹嘲讽的笑。这样的笑容让我本来就糟糕的心情变得更加恶劣。秦剑出去不久,就跑了回来,手上多了一件素衣裙。
“穿上,快点。”秦剑一边帮我扣扣子,一边扯着我迅速出门。门外早已准备好车马,车夫一声吆喝,马儿如离弦之箭迅速离开。
但马车只行到半路,噩耗就传来了:当今皇上也就是我的外公驾崩了,享年四十九岁。
我坐在马车上,心似乎被什么锐器戳着,一点点痛了下去。但无论是爹娘的去世,还是外公的离去,我的眼角竟滴不出一滴眼泪。莫非痛极都是如此?
“回秦府——”秦剑低低地对马夫说。
“去皇宫,我要送送外公,惠妃娘娘不是说外公临死前想见我吗?”我没有听秦剑的话,径自揭开帘子走了出去,抢过马夫的鞭子,狠狠地抽了一鞭马儿。马儿吃痛,飞一样奔驰在浓浓夜色中。
但今夜的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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