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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新贵-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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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来她对他视而不见,魂魄一样飘来荡去,以为她的戾气磨平了,说不定有朝一日也会变成一块打磨完好的鹅卵石。现在看来不然,他的心里竟难言的愉悦。
(010)
简单的炒饭和西红柿鸡蛋汤,面对面坐着,场景仿佛一场回放,恍惚的跟做梦一样。
秦漫还记得自己狼吞虎咽的模样,对他的手艺赞不绝口,是真的好吃,米饭咬在嘴里都格外有弹性。让她贪婪的想要再吃一碗……
其实这是第一次吃他亲手做的饭,梦里的纷纷扰扰再怎么轰轰烈烈,又如何当得了真。她既然是专业的造梦者,就该比谁都清楚。
握着勺子的手指僵硬,食不下咽,喉咙里就像哽着一根硬刺,微一用力,千疮百孔。渐渐偿不出味道,连机械的吞咽都变得困难起来。
阮江州抬眸看她一眼,仓促间仍旧光彩夺目。不温不火:“暗杀不成,就想把自己饿死?那你真是太不明智了。”咽下一口,仍旧漫条斯理:“而且不论逃跑还是复仇,哪一样都需要力气。”
他说话永远这样辛辣干脆,半点儿欲盖弥彰都不肯。说到底这样的男人是有一点儿残忍,不过做为敌人他倒是坦然。
秦漫不否认他的话,听着再怎么刺耳,还是轻轻叹了口气。
阮江州眯起眼睛来,似乎在打量她。半晌:“杀人是置人于死地最愚蠢的法子。”
秦漫愣了下,他再一次羞辱了她。在他看来,她一定是愚不可及的。心中那些小伎俩不仅被他如数看在眼里,还都全盘否定了。她的目光似一枝笔直的箭:“阮江州,你就那么自信我拿你没办法?”
阮江州邪气的一钩唇,眸内艳光流转,只说:“新找来几个碟片,要不要一起看?”
何必这样羞辱她,梦里贪婪的一切再被他点点滴滴的拾起来,都成了嘲弄她最好的利器。半点儿起不到讨她欢愉的作用,倒让她觉得这世上真是没有一人不堪怜。
秦漫直接站起身:“阮江州,你到底想怎么样?”
阮江州起身收拾碗筷,听她这样问,站在那里不动了,雪白的墙面上,斜长的影子桀骜孤单。
开口前笑了一下,当然是冷笑:“我能怎么样,当然是不怀好意。”
秦漫静静的望了他一会儿,表情执着。他说的没错,这样的魔鬼,直接杀了他真是太便宜他了!
扬起一个曼妙到极至的微笑:“看电影,好啊。”
阮江州微微怔了下,眯眸几秒钟,这样的秦漫简直光茫万丈。
下班回来时路过音响店淘来的,至少三年前上映的电影,讲的也是疼痛唏嘘的旧事。家里不缺这种泛旧的碟片,压在床底下厚厚重重的两箱子,书房中也有。除了最早从大宅搬出来的那些,其余都是这些年陆续收集的,多半没有拆封,看昔日如花容颜在薄膜下一日一日发潮泛黄,不着一语便已有了岁月的痕迹。
时间过去了,当桃花亦不再笑春风的时候,彼年愿得一人心的温存小意,几乎成了一个笑话。
阮江州撑颌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他做什么事都认真,看电影也不例外。银光忽暗忽明,映着他白皙的脸,缄默静寂,仿佛一时陷沉思无法自拔。
秦漫知道他或许正在缅怀一个人,这些爱好分明不是他的。
在梦里只是觉得他难解,到了现实中才发觉原来是深不可测。
瞥了一眼,伸手拿茶几上的水果盘。触到凉凉的东西,低头一看,指尖交错,修长的指银光下仿若透明。他淡凉的目光同时看过来。她下意识缩回手,却被他一把攥紧。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好整以暇:“梦里我们什么样?”
她没什么表情:“你在做梦吗?”
阮江州弯了下唇角:“你们造梦者的感情像自来水一样可以说收就收么?还是说梦里你在戏耍我,并非真心?”
说着手上的力道重了一分,像要刻意捏断她某根肋骨。然而十指连心,她的心尖竟然狠狠的颤了下。
万丈红尘,始于足下,走过去了,还谈什么真情假意。
秦漫哼声:“阮医生,醒醒吧。”
阮江州若有所思的垂下眸子,他是真的该醒醒了。
没有看她,淡淡说:“无趣就上去睡吧。”
当晚阮江州回大宅了,抵达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管家还没有睡,看到他回来,就迎了出来,以为他一直加班到现在,唏嘘了一声。问他:“吃饭了吗?”
阮江州拿着文件袋下来。
看了他一眼说:“吃过了,去休息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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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上楼的时候看到阮安南,推门从书房中走出来,眸内幽光一闪,时至今日他的不屑似都写在脸上。仿佛笃定了阮江州没有翻身的余地,整个阮家的命脉尽数掌握在他的手中。
“这么晚才下班?你这个医生做的还真是尽职尽责。”
阮江州凉凉的看向他:“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看到的?”
阮安南伸手拍在肩膀上:“好好工作,我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别让爸担心。”
阮江州像掸落一缕灰尘一样掀开他的手,漫不经心的挑了挑修长的眉目,明摆着将他的话当笑话听。唇际的笑意明显,照眼欲明。
事实上阮江州的歇斯底里只在阮安南母子入侵的那一刻表现出过,亦恐亦怖,牙齿也像森森白骨,午夜梦回肖文琪还不止一次梦到,所以到现在仍旧有些惧怕他。而这些年他倒是不怎么发脾气,可阮安南知道他的平和怎么都称不上和绚,不动声色,内敛却不失锋芒。隐隐还是令他心底发寒,不由蹙眉:“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提醒你婚期再即,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
阮安南眯起眼睛,仔细聆听。
阮江州声音低沉而略显蛊惑:“风云多变,有的时候那些处心积虑维系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功亏一篑。”
阮安南微一思索:“这个不肖任何人提醒。”
做了梦,所以不宁。
阮安南每天起床神采奕奕,今天却格外没有精神。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才想着爬起身。看到墙上的日期,又是一阵烦躁。这样紧锣密鼓的,渐渐一张网似的束缚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原来自己错了,有些事情不是不听不想,就真的可以不当一回事。一旦回味过来,还是感觉清冷无依。所以说昏噩一点儿是好的,太清明了反倒心烦意乱。又不是世界末日怕什么?这一天早晚要来,总要有那么一个陪着自己步入婚姻殿堂,却没谁规定那个人一定要是自己最中意的那人,这世上没有谁可以事事随心所欲……心底里这样劝慰自己,再度“蒙混过关”,勉强打起精神下楼。
全家人已经围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
肖文琪叫他:“安南,快过来吃饭。”
阮安南叫了一声爸妈,安静的坐下来。
阮子行气色很好,家里有喜事总是让人心情愉悦。
看着阮江州笑眯眯的说话:“你哥这马上就要订婚了,你年纪也不小了,个人的事也得抓紧。”话峰一转:“你刘叔昨天打来电话,说两家人很长一段时间没在一起吃饭了,想抽时间聚一聚,刻意让我叫上你。你安排一下时间,我也好给他们回话。”
阮江州扫了他一眼,神色淡然的说:“这几天我都没有时间。”
“再忙连一顿饭的时间都抽不出?”阮子行一眼看出他的抵触,刹那间好心情去了一半,放下报纸自然而然的板起脸来:“你什么时候能顺着我一回?江州,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不能总依着自己的性子来。”
阮江州抬头望过来,晨光清透,显得他整张脸白皙如玉。
淡淡说:“就因为不是小孩子了,所以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
他像个叛逆少年一样站起身,粥只喝了一半就走开了。
肖文琪唤他:“江州,你不吃了?”见他头也不回,转首冲阮子行抱怨:“吃个早餐你说他做什么?”
阮子行自言自语般低叹:“什么时候他才肯听我的话。”
肖文琪心头一喜,看向阮安南。
阮安南咽下一口食物缓缓说:“爸,我想江州可能医院的工作压力太大了。昨天就看他加班到很晚,不然你再跟他商量一下,让他到公司里做事。他是我的弟弟,总不至于让他太辛苦,一些事情我会帮他打理。”
阮子行终于露出一点儿欣慰的笑:“难得你能这么想……希望江州可以感受到你这个做哥哥的良苦用心。唉,他要是有你一半懂事,也不会让我这么操心了。”
可是阮江州认准的事比天地更难撼动,阮子行有的时候甚至想,索性不去管他。却从来不会问他到底喜欢什么。
阮江州不肯逆来顺受,只是不想自己被人按在砧板上。那条在阮子行看来的光明大道实则荆棘遍布,天知道阮安南为他编织了怎样的天罗地网,只等他一头扎进去自寻死路。那些所有眷顾与恩惠不过是阮安南诱捕他的巨大诱饵,一旦咬上去,就只有死路一条。
阮子行早已经被肖文琪和阮安南蒙蔽双眼,其他人的话他一句也听不进去。那些‘亏欠’时至今日已经将阮子行成功虏获了,所以阮江州早不对他抱有任何幻想。
磨刀霍霍,修练十八般武艺,不过是想在无路可走的那一天杀出一条血路来。
在阮家,不见得妥协就可以有明天的。所以都说人要勇敢一点儿,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呢。
阮安南放下碗筷说:“爸,妈,我吃饱了,先去上班了。”
肖文琪嘱咐他开车小心。一扭头看到桌上的文件袋,连忙站起身:“你瞧江州这孩子怎么把文件落下了,我让安南给他送过去。”说着已经抱着文件追了出去。
正好拉下阮安南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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