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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国者游戏-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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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在上学。”
“好,您决不能告诉任何人。这是为了保证您和您家庭的安全。我们在这里谈的是一些非常危险的人物。”
“是,先生。”牛顿盯着桌子看了一会儿,“您的意思是说有些人拿着冲锋枪杀人,在这个地方?不是在黎巴嫩之类的地方,而是在这儿?”
“实际情况大致就是这样。”
“嗨,先生,我在越南呆了一年,可不是为了在我生活的地方出现这种渣滓的。”
大楼下面几层的地方,两个武器专家已将这把枪仔细地拆卸开了。一把小型吸尘器仔细地清除着各个部位,希望找到一些与货车上的纤维相同的衣物纤维。最后他们再仔细检查了枪的各个部件。长期的浸泡带来的侵蚀,使这把主要由软钢制成的枪的特征变得模糊难辨。只有坚硬耐腐的弹道钢做成的枪管和枪栓,其外形才显得好些。实验室头头亲自把枪装回去,可能是为了向他的技术专家们炫耀他仍然精通技术。他花了不少时间,仔细地为每个零件上了油。最后,拨了拨全部的活动部位,证实这支枪已可以使用了。
“嗯,很好。”他自言自语道。他将枪搁在桌子上,枪机贴近空着的枪膛。然后从一只柜子里拿出一只乌兹枪的弹盒,装进二十发九毫米的子弹。把这个弹盒放进口袋。
在旁观者看来,这种事情似乎很不相称。技术员们象医生一样穿着白色实验大褂,可他们却去点火开枪。实验室头头带上耳朵护罩,从一条狭缝中伸出枪口,射出一发子弹,想证明枪确实可以用。枪响了。他压下扳机,在短短几秒钟内将弹仓内的子弹全打了出去。然后放下弹盒,确定这把枪没有受到什么损害,再送给旁边的助手。
“我先去洗洗手。我们要把这些子弹头检查一下。”武器专家们的头头是个吹毛求疵的人。
他擦干了手,收集了二十颗子弹头。每粒金属弹头上都能看出机枪枪筒留下的来复线的特征。这些子弹头的来复线印记大致都相同,但也有少数不太一样。这是因为枪筒射击多次后发热膨胀所造成的。
他从证据材料中取出一只小盒子。他记得很清楚里面装的这粒子弹头曾经穿过一位警官的躯体。他突然想到,要毁掉一个生命似乎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甚至用不了一盎司的铅和钢。经过这粒小东西的致命的穿越,一切就这么完了。要不去转这些念头是很困难的。他将这粒子弹头放到一架比较显微镜的一例,又去取刚才他射击过的另一颗子弹头。这两颗子弹头……非常象。可以肯定他们使用的是同一种枪……他换了一粒子弹头,更相象了。第三粒子弹头还要象。他十分仔细地转动着子弹头,把它与存放在证据箱里的那一颗作着比较,它就是——
“我们找到痕迹完全相同的子弹头了。”他转身离开显微镜,让另一名技术员弯下腰去观察。
“真的,完全一样,百分之百。”看的人叫了起来。
头头命令他的人检查一下其余的子弹头,他自己走向电话。
“我是肖。”
“是同一支枪,百分之百的把握。我找到了一颗同杀死那位警察完全相同的子弹头。现在他们正在检查从波西车上弄来的那些弹头。”
“干得不错,保尔!”
“你可以放心。过会儿我将到你那儿去。”
肖搁下电话,对身旁的人说:“先生们,我们已找到了瑞安案件的突破口。”
22、步骤
当天晚上罗伯特·牛顿带领特工人员来到采石场。次日拂晓前一整批刑侦专家仔细地检查了现场的每一处污斑。两名潜水员潜入浑暗的水中,十名特工在林间设哨警戒。另一队人留在原处观察牛顿的那些砍柴伙伴。他们还找路边村子里的农户聊天,了解各种情况。专家们收集了这里的泥土标本,以便与从货车上吸下来的尘土作比较。车辙等痕迹也一一拍了照,准备带回去作进一步分衍。
弹药研究人员已对乌兹枪作了进一步的测试。他们将试射得到的弹壳和小货车上发现的子弹壳及凶杀地点找到的子弹壳作了比较,发现它们退壳器留下的印痕及撞针的撞击力都十分相同。现在,这支枪就是用来凶杀的,并且也就是小货车上的枪已经是毫无疑问了。一系列数据已确定它出自新加坡的工厂,他们还将检查有关记录以查明枪是在何处发货的。联邦调查局的计算机中心拥有全世界每一个军火商的名字。
联邦调查局这些常规性鉴定的总体目标,是为了希望通过一些极简单细致的信息去推动整个案件的侦破。这样做就不可能完全避人耳目。亚历克斯·杜彭斯每天驱车上班时都要路过采石场这条路。他看见两辆车子从坑坑洼洼的砾石小道驶上公路。尽管这两辆调查局实验室的车都没有警车的标记,可他们都有联邦政府公车的牌照。这正是他所注意到的东西。
杜彭斯不是一个容易激动的人。他的职业训练使他能把世界看作是一个由小的、具体问题组成的聚合题,其间的每一个问题都有自己的解决方法,当然,还是要一个一个地解决。杜彭斯还是一个十分谨慎周密的人,他所干的每一件事都是一项更大的计划中的一部分。他的作为常常使他手下的人无法理解,但他们难以与他争辩,因为杜彭斯总是成功的。这一点使他赢得了部下的尊敬和服从,而开始时他们往往对亚历克斯安排给他们的任务感到愤愤不平。
杖彭斯想,两辆车子同时从这条路上开出来很不寻常,而两者又都挂着联邦执照更不可能是巧合。因此,他不得不假设联邦调查局的调查员已发现他曾利用采石场组织过射击训练。风声是如何走漏的?他很惊讶。也许是一位狩猎者,一个乡下人为追逐松鼠或鸟走近过那里?或者是一个砍柴的农夫,还是附近农场的小男孩们?
他只带他手下的人在那儿射击过四次,最近一次是那爱尔兰人来的时候。哈,这能说明什么呢?他向着车前面的公路大声自问。那是几个星期前的事了。每次训练都挑在交通的高峰时间,大多是早晨。即使这里远离哥伦比亚特区,早晨及午后路上也挤满了来来往往各种车辆。车子给这块地方带来很大的喧闹声。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可以肯定任何人都听不到他们的动静。
每次射击时,亚历克斯又总是毫不懈怠地捡起每一粒弹壳。他可以肯定,他们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证明他们曾去过那里的东西,哪怕是一颗烟蒂。当然,他们不可避免地会留下车轮印,但他看中了这个采石场的一个原因是年轻人度周末常常到这里停车——那里有许许多多轮胎印。他清楚地记得,他们确实曾在那儿扔过枪,可谁会发现呢?采石场那片水有八十多英尺深——他曾测量过——而且看起来象一片死气沉沉的水田,灰黑的尘土溶入水中,水面上布满各种浮渣污物。这决不是一个游泳的地方。他们仅仅向水里扔了一支枪,就是那支射击过的枪。然而,正如看起来是绝不可能的一样,他不得不想到他们已发现了这支枪。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现在还不得不先别去想它,最要紧的是必须赶紧处理掉其余的枪,亚历克斯暗自说,你总有办法弄得到新枪的。
警察们到底知道了点什么?他自言自语。他非常精通警察的侦破程序。看来第一个问题是他应首先弄清谁是他的敌人。
那支枪上不可能留有指纹。在水中浸泡后,造成纹印的皮肤油早就褪去了。亚历克斯曾握过并擦过这把枪,可他不必为此担心。
原来的小货车早巳不复存在。首先它是偷来的,其次它已经由亚历克斯伙内的人改装过了。这辆车使用过四套不同的标牌。这些标牌早被埋在安纳阿伦德尔县的一很电线杆下面。如果事情是从那里开始露迹的话,他一定早知道了。那辆车当时也完全清洗过,每一部件都擦得干干净净。从采石场带来的尘土……这倒是值得考虑的一个问题,可这也不能作为证据。他们没有在此地留下任何可以与他们这伙人联系得上的东西。
难道是他自己的什么人说了这件事,或许是那位因为那个孩子差点死去而感到良心不安的人?如真的出了这样的事,那么今天中午他应该被唤醒,出现在他眼前的应是一枚警微和一支枪。所以这也不太可能。况且他早就提醒过他的人,关于这一切千万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莫非是自己曾被人看到了?亚历克斯为自己曾向直升飞机上招过手而再次自责。可是他那时是戴着一顶有檐的帽子,戴着墨镜,蓄着胡子,与现在的他完全判若两人。当时还穿着茄克衫,工装裤,以及那双已穿破了的长筒靴。他还戴着工作手套,那是最普通的一种,可以在任何五金商店买到的。
接着他又把有关细节重新回想了一遍。他甚至觉得自已有点儿过分敏感了。联邦调查局的人可能会侦破一些完全不相干的事件,如果他因此去冒不必要的险则是愚蠢的。立即把在采石场用过的一切全都销毁。他列出了所有可能与此相关的东西。今后,他们再也不会到那个地方去了。警察们有一定的办事规律和工作程序,他呢,则毫不含糊地以其矛刺其盾,使他对手的一切都失去作用。看到了眼前这场突降的大祸后,他马上为自己安排了新的行动方式。同伙中几个一直使他感到不安的激进分子已被暗杀了,理由是他们傲慢和愚蠢,以及他们经常发生轻敌行为。一句话,要他们死是因为他们对成功已不再有价值。亚历克斯冷冷地想,胜利只属于那些准备创造它而且能把握它的人。他甚至不想为自己居然发现了联邦调查局的人而向自己道贺。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应有的谨慎,而不是什么天才的发现。他已另有一处可供军事训练的场地。
“埃里克·马顿斯。”瑞安轻声念着,“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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