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爱国者游戏-第6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美国和引起公众的注意。他们的方式是任何革命团体还不曾采用过的。举例来说,倘使他能立即使十五个州断电,那会怎么样?亚历克斯·杜彭斯知道怎么干,革命者当然必须懂得怎样去袭击别人的住处,但是,怎样才算是干得更好,更可靠呢?假如他能证实这个腐败的政府甚至不能保证人们家里的电灯亮,那么接下去人们会产生怎样的疑虑呢?他认为美国是一个物质的社会。假如物质得不到保证,那又会怎么样呢?人们然后会想些什么呢?他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但是,他知道某些事情会发生变化,而这变化正是他所追求的。
19、障碍与逾越
“他是个古怪的家伙。”欧文斯说。这一叠个人经历的档案材料是三个星期工作的成果。当然,本来可以干得更快些,但如果你不想让被调查者发觉,那么你就不得不更谨慎小心些。
丹尼斯·库利是贝尔法斯特人,出生在一个中产阶级的天主教家庭。虽说是天主教家庭,他已故的双亲却不去教堂做礼拜,在这一个生与死均由宗教来解释的地区显得很古怪。丹尼斯一直去做礼拜——对于一个受教区学校教育的人来说这是必然的——直到大学,然后有一次没有去,而从此就未去过。根本没有犯罪记录。一件都没有。甚至他的受怀疑的同事、朋友的档案中也没有涉及他的地方。作为一个大学生,他曾与几个激进团体的外围成员有过接触,但从未参加进去。在所学的功课中他显然偏爱文学,他以优等成绩从大学毕业。
在他们掌握的有关库利的材料中,有两年只有纳税记录。他曾在他父亲的书店里工作。而对警察来说,他简直不存在。这也是警察工作中的一个问题——只注意犯罪的人。在贝尔法斯特所作的一些非常小心谨慎的调查也没有发现他的任何问题。各种类型的人都去过这家书店,甚至包括英联邦军队的士兵。他们去那里的时候大约是库利大学刚毕业的时候。书店的橱窗曾被新教徒的抢劫分子打碎过一二次——这就是原先派军队到那里去的原因——但未发生比这更严重的事情。年轻的丹尼斯不常去本地的小酒店,没有引起过人们的注意。他不属于任何教会组织,不属于任何政治俱乐部,也不属于任何体育团体。
然后,他的双亲在一次车祸中丧生。
叩击着欧文斯心灵的是他们死于非命的方式非常普遍。某个星期天的下午,一辆卡车的刹车失灵,撞上了他们的微型汽车。在北爱尔兰,“正常地”死去几乎是没有的,人们往往死于爆炸,死于恐怖分子的枪击。丹尼斯·库利办完了保险赔偿手续,在本地的教堂举行了一个安静的、参加者很少的葬礼仪式之后,又象以前一样继续经营这家书店。几年以后,他卖掉了它,移居伦敦,首先在爵士桥创建了一家书店,不久又在他书店所在的拱形走廊里盘进了一家商店。
纳税记录显示出他为自己安排了一种舒适的生活。对他公寓的房间的检查结果表明他的生活量入为出。同他有过生意交往的人对他印象很好。比阿特丽克斯,他的雇员之一,显然喜欢在他那里兼职工作。库利没有朋友,仍然不常去当地的小酒店——似乎是根本难得去喝酒——独身生活,没有已知的关于两性方面的偏爱,为业务事宜经常外出旅行。
“他是个非常不起眼的人,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他的父母怎么样?”欧文斯说。
阿什利回答:“在人们记忆之中他们是本地的共产主义者。不偏激,却是坚定的布尔什维克,这样一直到一九五六年匈牙利暴动发生。那次暴动似乎使他们清醒了过来,以后他们仍坦率地坚持左翼观点。但他们显然不参加政治活动了。他们留给人们的印象,实际上是两位相当文雅的、但有点古怪的人。他们明显地鼓励当地的孩子读书——不用说,这对他们的生意有好处。能准时付清帐单。除此以外,就没什么了。”
“那个女孩子比阿特丽克斯呢?”
“她是在公立学校中接受的教育。没有上大学,但自学了文学及出版史,和她上了岁数的父亲一起生活——他是退休的英国皇家空军中士。她没有社交生活,晚上的时间可能都花在看电视和品若上。她相当强烈地厌恶爱尔兰人,但和丹尼斯先生一起工作却不在乎,因为他在那一行中是一位专家。这中间不会有什么事的。”
“因此,我们这位从事珍贵书籍交易的商人有一个马克思主义者的家庭,但没有和任何恐怖分子集团发生联系。”欧文斯总结说:“他在大学读书大约是与我们的朋友奥唐纳同一时期,不是吗?”
“是的,但没有人记得他们是否相识。事实上,他们的住宅仅隔几条街,也无人记得凯文·奥唐纳是否常去那家书店。”阿什利耸了耸肩。
欧文斯走到他的办公室的一角,倒了一杯茶。一个有马克思主义背景的家伙和奥唐纳在同一时间里上同一所大学。尽管从整体上还缺乏联系,但这已经够值得追根究底了。假如他们能发现某些情况暗示库利与奥唐纳互相认识,那么库利就很可能是瓦特金斯和北爱尔兰解放阵线之间的桥梁。这样想并不意味着已有任何迹象暗示这个联系确实存在,但好几个月以来他们还不曾发现其他这样接近的线索。
“很好,戴维,你打算怎么干?”
“我们将把窃所器装入他们书店和家中,当然,还要窃听他所有的电话,如果他外出旅行,还会有人跟踪。”
欧文斯点头表示赞同。从法律上来说,他们这样于是很过分了,但安全局不按伦敦警察厅的规定行事,“怎样监视他的书店?”
“不容易,假如你还记得书店坐落在什么地方的话。不过,我们或许仍可争取让一个我们的人受雇于他隔壁的一家商店。”
“他书店对面是一家珠宝商店,对不对?”
“尼古拉斯·里默父子商店。”阿什利点点头,“有一个店主和两个伙计。”
欧文斯考虑着这个情况,“我可以找一个有经验的反窃密侦探,他在这方面是内行……”
“早上好,杰克。”格特说。
“你好。格特。”
瑞安几个星期前已停止研究卫星拍摄的那些照片了。眼下他正在努力寻找恐怖团体的联络关系。哪一个与哪一个有联系?他们的武器从哪里来的?他们是在哪里训练的?谁帮助他俩训练?谁提供资金?旅行凭证的来路?他们经过什么国家安全输送人及武器等等。
这些疑问带来的问题不是情报的缺乏,而是情报的过多。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成千上万的联邦调查局外勤人员和他们的特工人员,加上西方各国情报机构的那些特工人员,正走遍世界各地在搜索着这样的情报。许多特工人员——由情报部门招募与雇佣的外国侨民——有一丁点儿事情就写报告,希望能提供情报揭开阿布·尼德尔、伊斯兰教什叶派或者其他某个引人注目的集团的秘密,从而得到丰厚的奖金。这样,结果便是情报成了堆,其中绝大多数是无价值的垃圾,而且很难把它们和一两件真正有情报价值的原始材料区分开来。杰克还没有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从事情报分析工作的人都是有才能的,但是他们在开始专门的分析以前,被大量必须加以分类、检对、装订、相互参照的原始情报压得喘不过气来。发现某个恐怖组织的困难程度往往与这个组织的规模成反比,而这些组织有些仅由极少数人组成——极端的情形便是仅由家庭中的成员组成。
“马丁,”杰克说道,目光从他桌上的树料上移开,“这是我碰到的最难办的事了。”
“或许是的,但我是来告诉你一个于得不错的结果的。”格特回答。
“什么结果?”
“记得卫星摄下的照片上那个穿比基尼游泳衣的女孩吗?法国人认为他们已确定了她的身份:弗兰西斯·德荷。高个子,黑发,身材引人注目,而且在照片拍下来的时候她被认为是在国外。这进一步证实那营地是属于法国‘直接行动’组织的。”
“那么这女子是什么人?”
“一个刺客。”马丁回答说。他拿给杰克近距离拍摄的照片,“而且是个很出色的刺客。三次杀人的嫌疑犯,两个政治家和一个实业家,全部是用手枪在近距离干的。想象一下那是怎么发生的吧:你是一个中年男子,正沿着街走着;你看见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她向你微笑,或许还向你问路,或者打听其他什么事情;你停下来,而接下去的事儿你知道,她手里拿着枪。再见,查理。”
杰克看着这照片,她看上去并不可伯——倒象个男人们幻想中的女人,“就象我们在大学里读书时常说的,不是那类你会踢下床来的女孩子。上帝,我们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里呀。马丁?”
“这你比我知道得更清楚。无论如何,要求我们密切注视这个营地。如果我们再发现她在那里,法国人希望我们立即把照片给他们。”
“他们打算对她采取行动吗?”
“他们没说,但你或许记得法国人在乍得有军队,可能离开那里四百英里。是空军部队,配有直升飞机。”
杰克把照片还给他,“小题大做。”
“确实是。”格特把照片及其他材料装回档案袋,“你的这些情报研究进展如何?”
“到目前为止,我完全一无所获,专职做这项工作的人们……”
“是的,有一阵子他们那儿是连续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工作。我们不得不让他们停下来,他们都快熬垮了。用计算机多少有点儿帮助。有一次,我们一天之内接到了某个恐怖集团头头在六个机场被发现的消息。我们知道这些都是用来施放烟幕的无用的废物,但我们不时也会得到一个有用的情报。结果我们去年三月在贝鲁特附近只差半小时让那家伙给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