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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顾太太-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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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晚唇瓣蠕动,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突然,她就像疯了似地跑了出去,阮琴跟在后面追了好一会儿都没能追到人。
又念着贺行行这边没有人等着,暂时也就顾不上去追她了。
黎晚出了医院之后接连招了好几辆车子,她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肯定是孟静宁当年死得不甘心,她的孩子没能来到这个世上,所以就报应到她女儿身上来了。看行行这一桩事接着一桩的,黎晚不相信是意外,没听过有人从楼梯上滚下来就摔得昏迷不醒甚至极大可能成为植物人的。更没人会像她那样运气不好,碰到郑林那种变态。
黎晚迷信,特别是做了那么多坏事之后,她每年都要定期去国内各大有名的寺庙里参拜,钱更是没少捐。
孟静宁要是不甘心,她现在就去西郊墓园,她跪在她的墓前忏悔认错,行行什么时候脱离危险,她就什么时候起来。
黎晚出来的时候,外面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再加上她的状态看起来不对劲,那些出租车司机没一个敢载她的,就怕给自己惹上麻烦。
“别走,别走……”没追上出租车,她跪坐在雨里嚎啕大哭,张合着苍白的嘴唇念念有词道,“孟静宁,我不怕你!我不怕你……”
后来还是听到消息带着贺宁回来的王彦在医院门口撞上了她,王彦和张璐一样,当初也是黎家资助的学生之一,只不过比张璐早了几届,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后来就和黎晚搅和到一块去了。
不过他们分得很清楚,一个为了钱,一个想报复,但有了贺宁之后,王彦是想过,要是能从贺家那里拿一笔钱,和黎晚在一起生活也不错,因此没少在后头撺掇她离婚。
“你怎么了?”
“妈,妈……”
一大一小两人赶紧上前将人拉了起来。
看到王彦,黎晚双手托在他的胳膊上,唇瓣蠕动,最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她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入目的就是阮琴那张担心不已的脸:“医生说你这几日连番劳累,身子没顶住。”
黎晚一把拔掉了手上的针头,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她要去看看女儿。
阮琴刚刚去倒水,猛一回头,吓了一跳:“你这是干嘛?”
“行行,行行怎么样了?”
“她没事。”黎晚刚松了口气,却听阮琴又叹了口气,“不过还没完全醒过来,只是脱离了生命危险。我想过了,这次咱们要好好谢谢南家。要不是后来南璟愿意进手术室,这件事怎么样还不好说呢!”
黎晚抿了抿唇,什么话都没说。
没醒过来?那也就是说还是有可能成为植物人了?
她道:“我想去看看行行。”
阮琴拉不住她,陪着她一起过去了。
黎晚刚刚才想到王彦是带着贺宁一起过来的,便状似不经意般问了句:“刚刚谁送我回来的?”
“医生啊!说是有人看到你晕倒在大门口了,对了,你那么匆忙,是要去哪儿呢?”
黎晚随便找了个借口。
贺行行已经转到了高级病房,家属可以随时进去探望。
两人进了病房的当口,一架私人飞机直落在茗城机场的停机坪上。
贺秉天回来了,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回了当初滨城的那个肇事司机的妻子和两个女儿。
下飞机后,张勤第一时间给孟静宁打了个电话。
南家。
孟静宁和南城安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搬到市区里新装的房子中去。
接到电话后,她的表情突然呆滞住了。
“怎么了?”南城安一脸讶色地走了过来,“谁打的电话?”
孟静宁没说话,看了他一眼之后,把电话递到了他手里。
终于找到了吗?
南城安将手机放到耳边:“请问您是?”
张勤顿了下,看了眼贺秉天的方向:“请问是南先生吗?您好,我是贺首长的特别助理,我们刚刚从国外回来,找到了当年那个司机的家人,您看您和孟女士有没有时间出来和我们见个面?”
南城安抓着手机的手一紧,他觉得这是二十多年来他听过的最好听的一句话了,比当年南思彤第一次喊他爸爸还要让他高兴。
311 真凶是黎晚?(1更)
“你们在哪?”南城安急忙问道。
张勤按着贺秉天的意思把他们的地址报了出去。
贺秉天这一趟国外之旅除了公事之外也有不少收获,关于官场方面的不方便和孟静宁还有南城安多说,不过当年的事情总算是拨开了一点云雾。
两人都到了之后,贺秉天下意识地就将目光落在了孟静宁身上。其实这些年她的变化不大,虽然人沉默了点,但骨子里那份傲气还在,否则当年但凡她肯退一步,事实真相也不会晚来这么多年。
不过贺秉天知道这事不是孟静宁的错,他们贺家才是错的那一方。
见孟静宁的视线与他对上之后就迅速挪开,他收起脸上的表情,让两人坐下来后开始说正事。
不一会儿,张勤带了一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女人过来。
那女人面容很憔悴,举止也有些畏缩,十分拘谨地垂着眸,双手交握在小腹前面。
贺秉天冷冷道:“当年你丈夫制造的那场车祸,死者分别是她们的妹妹、侄女和妻子、女儿。”
女人肩膀一缩,慢慢抬起头来好半天才张合着唇瓣艰难吐出几个字:“对,对不起……”
孟静宁不接受这样毫无诚意的道歉,她腾地起身往她面前走去,咄咄逼人的目光逼得那女人往后退了好几步:“既然知道对不起,为什么这些年像个缩头乌龟似的连头都不冒?你丈夫害死了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自己也是重病晚期死不足惜,但你却心安理得地带着孩子在国外逍遥自在这么多年!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家当年根本就担负不起出国费用,那钱都是害死人得来的黑心钱吧?”
“我,我……没有!”女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她连连摇头甚至是哭了起来,“不是的,我是害怕,我不敢回来。我害怕……”
她是在丈夫被抓去坐牢之后才知道家中突然多出来的一笔存款是他害人拿的定金,出国后,背后那人并没有失信,等风头过了,就将剩下的钱全都打给了她。
她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在国外并没有待多久,不到两年就回来了,然后一直用假身份证在国内各个小城市或者是县城搬来搬去,连个固定的地方都不敢待。
这些年,她甚至都不敢带着孩子回来拜祭一下他们的父亲,因为打钱给她的那人说有人一直试图在找她们,她不敢出来。唯一一次没忍住就在前不久,然后又匆忙离开,没想到这次被人抓了个正着。
“那你知不知道当初是谁指使你丈夫的?”
女人看了眼气势冷冽的贺秉天,这才慢吞吞地从自己一副里面缝的一个小口袋里拿出了一封泛黄的信:“这信,是我们家那口子出事之前就藏在家里床垫底下的,我也是在他被抓走之后才无意中发现的,在这之前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就连我几个孩子都不知道。”
孟静宁一把拿了过来,展开仔细阅读了起来。
她的脸色一片墨色,抓着信的手骨节渐渐泛起了青白。
“信上写了什么?”南城安起身走了过来。
孟静宁伸手递给他,面无表情道:“你自己看吧!”
当年那个肇事司机算是个有脑子的人,他拿了定金之后,怕到时候事情做了对方反悔不给剩下的钱。正好当时家中有个远房亲戚是银行职员,他就拜托他查了下给他打这笔钱的那人身份。多余的信息没有,但当时内部记录上显示的身份证信息是那人叫阮琴,正好那司机见的也是一个带着墨镜和口罩的年轻女人。
这封不长的信里,将他所知道的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给自己的家人留了一条后路。
彼时,那女人跪下给孟静宁忏悔:“我只求你们别连累到我那两个无辜的孩子身上,你们怎样对我,我都心甘情愿,绝无半分怨言。这是我们家那口子生前欠下的血债……”
孟静宁不由讽笑:“谁不无辜?”
贺秉天摆摆手,让张勤先带那女人下去。
他面色严肃地对两人道:“现在有两个问题。”
孟静宁和南城安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他。
贺秉天正了正色,继续道:“第一件,当年那桩车祸早已过了刑事诉讼期,而且仅凭这封信和那女人的一面之词不足以为证。”
“所以呢?”孟静宁眯眼,“你难道要告诉我这事就这么算了?”
“你别急,听我继续往下说。”贺秉天很有耐心,即便孟静宁的语气并不好,他也没有一点生气,“我要说的第二件,就是这封信的真假。”
南城安面色一重:“你的意思是这封信是假的?”
“不是,只是怀疑写这封信的人也是被人骗了。”贺秉天看了孟静宁一眼,这才继续道,“阮琴她……她应该没有这种缜密的心思和狠心。而且,这些年一直有人和那女人联系,其中有一些事情涉及的方面,我不方便和你们说。我怀疑的人,还有一个。”
孟静宁双手握了握,想了片刻,不确定道:“黎晚?”
贺秉天似乎有些惊诧她能猜到。
孟静宁冷冷一笑:“看来还真的是她!”
年轻女孩子,能拿到阮琴身份证和她那么亲密的,再加上又和贺家有关系,当初除了黎晚应该没有别人了吧?
果然,不叫的狗才是最会咬人的!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做?”孟静宁道,“就算法律上不能追究了,但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贺秉天心里叹了口气,当年的贺秉天可以为了孟静宁做任何事,不论对错,现在亦然。
难道她就这么不相信自己了吗?
喉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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