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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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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已被下人轻推开了,而即便是芸凰一身深色华锦朝服施施然而来,身后跟着近二十位宫女下人,更有侍卫在丞相府外静候,看来她今日的排场很是招摇,与往日来二位臣子府上的架式不同。
  这还不是叫白延给逼的,昨夜只因老太爷用药过猛,以致于让他沉睡到清晨才醒,一听紫降与落粉交待了故事便是怒火中烧,虽以为白于裳荒唐却又不得不认,当即叫艳姬与云清过来敬茶,又明示暗示说了一车话,大概就是两者都要以国师为天,以国师为纲,任何的小性都该统统忘掉,从此和睦相处同共服侍才是。
  而后又匆匆进了宫里告之芸凰缘由,哭诉未央此人不济,软禁重臣,动用私刑更是触犯了国法根基,说的有理有据,瞬间以为那被抢夫之人才是个十恶不赦之徒。
  如此看来,白于裳那不要脸的性子便是打白延这头来的。
  芸凰早已料及此事,却不知是白延过来讨人,原说丞相及国师大喜之日也该顺势出去凑个热闹,而今却要去收场。
  白于裳原以为芸凰是为救赎自己而来,却听她极为严厉的训斥自己:“堂堂一朝国师,竟做出这般不知体面之事,简直成了一个笑话。纵然那艳姬千般万般的好亦不过一男子,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男子,何必要让丞相大人难堪。”
  白于裳一听此言连忙福身,却又不认错,只说:“有情人终成眷属,娇主亦是心甘情愿随微臣走的。”
  “你住口!”芸凰更是越发严肃了口气,盯紧白于裳怒言,“这婚是孤给丞相指的,你将孤放在何处,难道还是孤之错。”
  “微臣知错,陛下教训的是,是微臣错了。”白于裳终低了一头,认错态度极为诚恳,她不能让芸凰失了颜面。
  芸凰就怕未央咽不下心中这口气,不再理会白于裳只对他轻言劝慰起来:“事已至此,丞相大人亦不必在气,孤已命宫中掌事替丞相挑选更好的正夫,就不必在意那位娇主罢。”
  未央又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芸凰有意偏袒白于裳,却又不好发作,只福身轻言:“微臣谢陛下,只是微臣眼下已无娶夫之心情。”
  芸凰以为未央还在生气,眼眸移下又见他与白于裳的手锁在一处,便又说:“孤以为国师对此事必须有所交待,故请国师往刑部走一趟,做出有辱梧栖重臣之事便该受罚,以敬效尤。”
  “微臣也是臣子。”白于裳弱弱言。
  “明知故犯更要罚。”芸凰极为威慑,似是今日就不打算饶了白于裳。
  白于裳清咳一声,又说:“好似梧栖也未有这条罪?”
  “今日特意为国师大人而定。”芸凰不以为然,又极为霸气威慑道,“国师既然有这个能耐抢婚就该做好受罚的准备,若是还敢强嘴,便要掌你的嘴。”
  “微臣不敢。”白于裳低眸。
  未央并不计较这个,却也配合芸凰演戏,恭敬道:“微臣谢陛下。”
  白于裳抬了抬自己那只与未央锁在一处的手,说:“如今微臣的手与丞相大人锁在一处,想必也去不了刑部的。”
  他俩锁在一处之事是梧栖之谈资,故此芸凰也并不陌生,暗想未央是不服气罢了,便意味深长道:“国师可以求丞相大人,想必这锁便能解开了。”
  未央虽有意为难白于裳却不愿得罪了芸凰,当即就从腰间取出一枚钥匙将锁给开了,后又说:“事已至此亦无法挽回,但微臣而今颜面尽失,也不知几时才能忘却此等伤痛,但国师去刑部亦是不妥,若说写一篇请罪赋想来不为过吧。”
  “孤以为适宜。”芸凰微点了点头,又往白于裳那里望,问,“国师意下如何?”
  白于裳晓得不把未央弄顺气了就没个好日子过,便只能应诺。
  “这几日就请国师随孤一道进宫吧,几时写好几时叫丞相满意了再回府上。”芸凰厉声下令,她如此亦为平未央之气,又轻拍了拍他的手臂以示宽慰,而后提步离了丞相府,后头宫女下人也一并跟着出了府。
  白于裳蹙眉长叹,后侧脸盯着未央愤愤道:“我方才已是应了你所说,却还要我写请罪赋。”
  “国师可以不写。”未央微挑了挑眉,似有得意,不自禁又略带讪讽的提醒一句,“且还要写的比那篇悼念赋更为字字催泪,句句生情,否则我亦不收。”
  “算你狠。”白于裳嗤一句后便往前跟上芸凰的脚步。
  未央阴着一张脸冷眼瞧着白于裳的背影渐行渐远,以为是该与艳姬长谈一番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之前白于裳有写过一篇悼念赋,且这赋正由卫子虚传到司息政的手上,他此刻黄袍加身,独自坐置上书房里冷眼瞧着这篇大作,不自禁嗤一声,而即嘴角又轻勾起一抹笑意,暗忖这从来无正经的国师大人竟也能写出如此好文章,只可惜他那皇兄怕是亲眼见不着了,想他如今到底贵为国君,也比往日越发大度一些,命人将此赋烧与司息梵墓前。
  若说要叫死人满意那是容易的,想让未央高兴只怕不甚难度,那厮的性子比别人更多份清高,且如今心中还藏着气,自然要写的比之前那篇更为恭敬,字数亦不能少,感情也要真切,否则料定他万万不肯收,只怕还要生出些事端。
  白于裳此刻正在一处偏殿里倚着贵妃榻歇息。
  这是芸凰特意为她留出的宫寝,日日有人打扫,里头装饰陈列亦是挑她喜欢的,尤其靠窗那张檀木桌,是先皇所赠,上头正摆着文房四宝,边上一鼎铜炉,正冉冉升烟,散着迷人香熏。窗外那棵石榴树上的果子欲要探进屋里却叹枝条稍短,终只能在外窥探那里内人。
  从外头进来几位宫女,有手上捧鲜果的,亦有往桌边去研墨的,另剩下几个立在帘子外头静等吩咐。
  “大人可是要尝些果子?”白于裳身边那摇扇子的宫女轻问,而即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一个丫头过来给葡萄剥皮。
  白于裳这才缓缓睁眸,捏起一颗刚剥好的葡萄放进嘴里,又吐出了葡萄籽,再往窗外一瞧,竟有一轮明月高挂,不禁生出些忧伤之情,她思先想后亦不知自己该如何向未央请罪。
  若说真有罪,便是自己生的没他好看,立在艳姬身旁比他稍逊色一些,成不了最美丽的风景,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呢,绞尽脑汁也未觉得自己有错。
  原在桌边研墨的宫女放下手中之事,提步往白于裳这处来,欠身提醒说:“纸墨已备好,国师大人可提笔了。”
  “不急,再等等。”白于裳此刻全然未有要提笔的心境,反倒以为眼下该是写诗作画的情调却不是写请罪赋的时候。
  那宫女闻言便欠身退了出去。
  另有一宫女手上端着一道甜点进来,端至白于裳面前,讨好言:“国师先尝尝看这酸梅汤的滋味如何,也好解些热气。”
  白于裳提手拿勺子小饮一口,当即便放下了,蹙眉说:“如何这样酸,竟是一口也喝不下的,拿去罢。”
  那宫女连忙将碗放置托盘上,稍显紧张,道:“奴婢以为国师的口味与陛下相同便未试先问及,还望国师莫要怪罪,这就命人再重新做一碗来。”
  若是白于裳未记错,芸凰自小便不爱食酸只爱吃甜,如今竟大相径庭,暗忖她的口味怎会变的如此翻天覆地,后又想起当日寒衫所言,说是陛下似有怀孕的症兆,便问:“陛下这几日的身子如何,可有什么不妥当之处?”
  方才端酸梅汤过来的宫女恭敬答言:“一切安好,未见不舒适。”见白于裳微点了点头,又说,“方才奴婢见陛下已出浴更衣,想必稍后就到。”
  说芸凰,她即刻就到,且身后还跟着白延,一脸的气恼,见到白于裳便恨不能抽她几个响响的嘴巴子,更骂自己如何生出这样的不孝女。
  白于裳原一副很悠哉的形容,见君主而至便赶紧起身整了整衣裳,拱手作揖道:“微臣参见陛下。”且是一眼都不敢瞧白延的脸色,她如今又在心里编排起该如何消这位父亲大人的气。
  芸凰浅笑,说:“原说叫你在宫里把这请罪赋作好了在归府,只因你父亲大人说要即刻领你出去,孤也不好留你,便回府上去写吧。”
  白于裳的身子一哆嗦,脱口而问:“是哪个府?”
  “自然是白老爷府上。”白延切齿出言,他眼下是看在芸凰的面上不好揪她的耳朵,待出了这里再同她好好算帐。
  芸凰虽也想帮衬着白于裳,无奈白延此人也叫她头痛,只得说:“国师收拾收拾便随你家父亲大人出宫吧,待那请罪赋写好便早些送到丞相府上去,早将此事了结。”
  白于裳不愿随白延去,便寻了个借口留下,说:“那墨才刚刚研好,不如待我写好再走罢。”
  芸凰生怕白延又要对自己一套套说词,便未搭白于裳的腔,只道:“那孤就命人收拾好了随国师大人带出宫去吧。”
  白延往白于裳那里瞪一眼,示意她干脆利落些别甩花腔,否则便有顿好处给她。
  “是,微臣遵命。”白于裳说的极为悲壮,似是这一去不再复返,而即便无可奈何的跟在白延身后往殿外去,走的甚是不甘心。
  外头进来一个女婢对着芸凰欠身,神色有些慌张:“陛下,那宫女兰儿又发癔症了,说是又听到陛下寝宫边上传来阵阵琴声,是不是再寻个太医给她瞧瞧。”
  “以你之见她还瞧的好嘛?”芸凰冷冷出问,眼眸里似透出二把利剑将那宫女刺的浑身发寒,只低眸言,“奴婢觉着。。。。。。大概是治不得了。。。。。。”
  “这里还有谁听到了琴声?”芸凰疾言相问,见众人都称未有,便厉声道,“宫内最忌怪力乱神之说,鬼魅之类更是危言耸听,孤不愿再听到这些无端的闲言碎语,否则一并处置,决不姑息。”
  众宫女又称诺,齐齐福身不敢抬眸。
  又见另有一宫女从外头匆匆而至,哆嗦着身子禀报:“那兰儿发了疯似的往墙上撞,此刻已是断了气。。。。。。”
  芸凰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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