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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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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白于裳只得应诺,抬眸就见戏台子上正演着夺夫大戏,真真汹涌澎湃,两拔人马竟动起了刀枪来。
  “孤应诺了云掌事,你府上父亲大人,云清及丞相。。。。。。”芸凰这话说的似有无奈,后又侧脸去瞧白于裳的脸庞,轻描淡写却说出了要紧之处,“君无戏言。”
  “微臣知晓,绝不令陛下为难。”白于裳福身作揖。
  “孤能帮国师的不多,只望国师要仔细权衡才是,思量而行最为要紧。”芸凰话有深意,她身为一国之君,出尔反尔会失了人心,且也让众人疑惑她的品性,后又紧盯白于裳的明眸,轻声细语道,“孤依旧做孤之事,而国师只要不僭越,也可做国师之事。”
  这亦算是纵容,白于裳感恩戴德,连说:“微臣多谢陛下成全。”
  芸凰轻叹,细语:“可谁来成全孤呢。”
  戏台子上唱的咦咦呀呀突然就惹的芸凰胸口一阵气闷,她径自起身往寝宫去,一面轻言:“国师
  有伤在身,早些回去歇息才是。”
  白于裳对其背影再作一揖,而即便匆匆回了府。
  娶夫嫁人是终身大事,白于裳以为应先同艳姬谈谈,若说他被迫为之便要出手相救,再与他一道面圣讨个说法,顺便再诓他回府。
  可府上却来了白延,他正端坐在院子里头写红贴,字字认真,一见自家女儿回府便连忙放笔迎上去,笑言:“我的云汐终是长大了,晓得疼你父亲了。”
  白于裳冷撇了一眼桌上的红贴,顿觉郁郁,有气无力道:“父亲大人费心了,今日如何来了府上,该是云汐去瞧父亲才是。”
  “你身子受了伤就该好生歇息,自然是为父来探你,况且娶夫在即,更要来府上打点,降紫落粉她们两个小丫头如何晓得操办此事。”白延眉开眼笑,一面又拉扯起白于裳的手,道,“来年便好生个孙女儿给为父抱抱了。”
  白于裳抽开自己的手,刚要说两句却发现原来可通往艳姬院落的墙给堵上了,疾言厉色问:“这是谁砌的?”
  白延拦住要过去踹两脚的白于裳,笑言:“那里可不是你的去处,且如今你要娶妾,他要嫁人,这墙砌的正是时候,也是为父的意思。”见某人似要发怒,便拉长一张脸威胁她,“你敢忤逆!”
  降紫与落粉二人面面相觑,而即开口打起了圆场:“外头怪热的,大人和老爷还是往屋里去吧。”
  白于裳对白延方才之言甚有不服气,脱口而出:“他要嫁也是嫁我。”
  白延闻言便有一股怒火上头,拉起白于裳的手腕就往屋子里去,又关上了屋门,对她似有斥责似有劝慰:“人家同丞相大人两情相悦,你到底凑什么热闹?”
  “我一早便对父亲大人说过要娶艳姬为正夫的,且父亲亦是答应了,如今怎么能阻我大事?”白于裳蹙眉相问。
  “你愿意他未必肯!”白延哼一声,见白于裳这副不肯退让的架式,又恨铁不成钢道,“我与你母亲怎么就生出你这样没出息的,非巴巴的讨上去,你的格调呢,你的气质呢,你的节操呢,都扔到未央身上去了嘛?”
  白于裳侧身不答,她不敢同自己的父亲大人顶嘴,却又气不过未央那厮的手段,嗤一句:“未央他最无耻!”
  “他是无耻,你却是无德无品!”白延似是恼了,但想起白于裳眼下还有伤在身便未冲她发火,只语重心长道:“一个女子为一个男子失了尊言丢了颜面只会让天下人耻笑,且那娇主已是受了丞相的聘礼,你若再去就是坏了人家的好事,便成了那人人唾弃的小三三。”
  “艳姬答应了?”白于裳挑了挑眉,她似有不信,后又觉着也不无可能,他一直对未央比对自己好,何况又是芸凰亲自指的婚,他如何敢不从,却又道,“他未必是自愿的。”
  “为父只瞧见你在这一厢情愿。”白延气的嗓子眼发干,随即到桌边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又将茶盏重重置于桌上,而后负手在屋里来回踱步,忽然顿足严肃提醒白于裳,“这两日我住你府上,直到你安生娶了妾再走。”
  “父亲大人这是同未央一伙的吧,竟纵他夺我的正夫!”白于裳一脸愠色,她如何甘心将艳姬让及未央,且她之前所作所为更是白费一场,后又喃喃自语道,“我要亲口听艳姬说他真心愿嫁才肯罢休,否则不能由着将他抬进未央府里。”
  “你且放宽心吧,他若不肯亦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只瞧见他欢天喜地的,你又何必再自作多情!”白延又极不道德的浇了白于裳一盆冷水,怒的某人面红耳赤却只能忍气吞声。
  而那艳姬却未有白延所说的欢天喜地,他此刻未有任何情绪,不喜不悲,似是要出嫁之人不是他却是桑忧。
  只见那个小丫头上窜下跳,一脸笑意的摆弄着这个那个的玩趣,满是欢喜:“丞相大人真是极疼娇主的,件件东西都是上品。”后又东瞧西瞧一番,嘴里呢喃,“想想丞相与娇主还真真是天生一对,不仅样貌匹配,连性情才艺亦是相当,娇主嫁过去便有享用不尽的福气了。”
  “我到后头院子里歇息去。”艳姬一面说一面提步出了屋子,他不愿见到眼下这番喜庆的形容,只以为是讽刺。
  而桑忧却以为是艳姬怕吵,也未有拦着他,依旧点察着手上的东西,又怕临时来府上帮忙的那几个下人做事不周全,便放下东西往屋外去嘱咐,却见他们个个做事细致小心便觉安心,更是赞叹丞相大人做事极为靠谱,连府上下人亦是有教养的。
  艳姬出了院落之后就见原先那面墙洞竟堵上了,这几日未见白于裳来府却比先前失落了些。
  微一垂眉便倚着那墙往里头院落里去,还未走几步便觉被什么挡住,抬眸一瞧才知是从隔壁府里探进来的凌霄花,朵朵生艳,鲜橙出挑,不自禁折了一朵捏在手上细瞧,暗叹自己的人生就与这花一样,虽然美丽却是任人采摘的。
  他,未必真愿意嫁给未央,却身不由己。
  突兀的,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唤他。
  “艳姬,艳姬,你往上瞧瞧我。。。。。。”
  却原来是白于裳,她趁着白延出宫之际便扒在墙头唤他,语速极快的对他好言相劝道:“你可不能嫁给未央,那厮将来三夫四妾怕你降不住,且你只管到陛下面前说理,自会给你。。。。。。”此言还未讲完就被人硬生生扯下了墙头。
  原来是白延让几个小丫头将白于裳抱下来,而后又亲自拿手遮住她的嘴,使了眼色给落粉,让她出言撇清两句。
  落粉虽心疼自家大人却也不敢逆了白老爷的意,只得隔着墙头扯着嗓子道:“方才我家大人之言不作数,恭喜娇主出嫁,与丞相共结连理,举案齐眉,早生贵子。。。。。。”
  白于裳那双眼都快瞪疼了,这才让落粉收住了嘴,隔壁那头的艳姬稍一怔,蹙了蹙眉头只一言不发提步往内院去,忽觉气闷便丢了手上的凌霄花。
  方才枝头生艳,眼下尘里哀怨。不知会是谁的命运。
  反正白于裳眼下很是哀怨,她从未想过自己有这样惨的一日。
  白延拉着白于裳进了屋子,示意她老实些,又让好两个丫头一道进屋盯着她,免得她又要扒墙又要厮吼,简直有伤体统。
  降紫端着茶进来,放置白于裳面前道:“大人先喝口水吧。”
  白于裳哪里肯喝,一个负气将茶盏打翻在地,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让屋里所有下人都为之一怔,这是头一次见大人如此生气,也不顾及方才老爷的吩咐,一个个的在降紫的眼色下捏手捏脚出了屋子。
  白延刚想要斥白于裳两句却有落粉提步上前对他笑言:“老爷隔壁屋子坐坐吧,大人这时辰该换药了。”
  这一句倒是将白延的怒火给灭了,只得提步出了屋子,而降紫则是赶紧关上了屋门,走近白于裳身边,劝道:“大人先安抚住老爷,之后再想对策吧。”
  白于裳也觉着是这个理,先应付自家父亲大人要紧,否则如何有机会见艳姬。
  忽而,听外头传来敲门声,有下人禀报:“大人,云公子来了。”
  降紫心里一惊,侧身去瞧白于裳的脸色却见长的跟张马脸似的,明显就是不乐意见他,看她起身往榻上躺下,又没好气道:“说我乏了,今日不见客。”
  却听到屋子外头的白延笑声连连道:“云公子你来的甚好,云汐身子不妥正需要人照看,你且去看着。”
  落粉一听老爷此言便替白于裳寻了个借口:“怕是这会子大人睡了,不知何时才能醒,云公子坐着亦是无趣。”
  “那也无妨,云公子只管坐在榻边,等着云汐醒来就是,且还有我与之闲聊,怎会无趣。”白延晓得府上几个丫头一心向着白于裳,如何能让她们得了意。
  这一句让白于裳哭笑不得,只得从榻上起来,叹气:“我是不是亲生的?”
  “觉着那云公子才像是亲生的。”降紫亦是无奈,后又道,“大人只管榻上躺着,我去打发他。”言毕便开门出了屋子。
  原来云清是不放心白于裳,一来惶恐她不会安份接纳自己,二来是怕她要去寻艳姬表白几番,故此想来府上看个究竟。
  降紫对云清微微欠身,有理有据道:“历来都是这个规矩,大婚前数日不可照面,大人今日不见云公子是为讨个吉利,更是为日后地久天长。还望公子莫要坏了礼数忌讳,待成亲之后日日可见,不必急于眼下。”
  白延觉得言之有理便让云清回府上静等花轿便是。
  云清不敢再言只得出了白府,才要上马车却见严肖染在艳姬的府门口下了马车,连忙走上去,微微福身道:“严先生。”
  严肖染浅笑,他今日来艳姬府上是为瞧个风水,却不曾想竟与云清碰面,言语之中似有嘲讪:“云公子今日来国师府上似是不合时宜啊。”
  云清略有尴尬,轻问:“那日严先生为何不细算我与国师之姻缘。”
  “而今如你所愿,还有何可算?”严肖染似笑非笑,讫语再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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