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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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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靳恒远赶紧站起大步走过去,“你醒了。”
  聂瑶背对着病床,她听到靳恒远的话也立刻站起身,跟到床边。
  “感觉怎么样?想吃东西吗?”靳恒远俯身在床边轻声问自己的母亲。
  靳老夫人神情有些懈怠,没有做任何反应,双眼却直直地盯着聂瑶看。
  聂瑶连忙自我介绍:“老夫人您好,我叫聂瑶,是靳先生的员工。”
  聂瑶脸上先前的红晕还没有散去,此刻更因被人盯着而感觉浑身不自在,目光不自觉地躲闪着。
  靳老夫人的视线终于移开,看向了靳恒远。
  靳恒远把母亲的手握在掌心里,看着她,等着她说话。
  “小远……”靳老夫人的声音听上去正常,像个刚睡醒的人一样,只是有一点暗哑。
  老人的话还没有说,病房的门便被人轻轻推开了。
  唐咏菲一脸焦急地走了进来。
  聂瑶看到来人,第一反应是看向靳恒远。
  靳恒远站起身,看着唐咏菲,语气如常地说:“你来了。”
  聂瑶却在这一刻心里冒出个小恶意,坏想道:叫声“嫂子”来听听。想到这里她居然想笑,可这是万万不可的,聂瑶赶忙敛住心神退站到一边。
  唐咏菲神情专注地走到病床边,嘴里叫着“婆婆……”。
  这种场面,聂瑶可不想再待下去,她去茶几上拿了保温桶,低声对靳恒远说:“靳先生,我先走了。”
  靳恒远似乎想说什么,可聂瑶没给他说的机会,她很识趣地快步离开了病房。
  聂瑶关上病房的门,大呼一口气,看了眼手中的保温桶,满心懊悔。
  傍晚时分,周灵在聂瑶之后回到家。
  聂瑶在自己床上靠着床头看书,周灵走过去拿出一些钱放到她床边,解释说:“这是昨晚的打车钱,叶晨让我还给你,还要我替他向你说谢谢。”
  聂瑶看了眼放在床边的钱,随口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今天好多了,退烧了。”
  聂瑶“嗯”了声,手下翻书,毫无兴趣再多问。
  接下来的一周,聂瑶按照原定的工作日程,只在周二和周五去过医院两次,向靳恒远请示工作,其他时间她认为自己没必要去,看到待在病房里的唐咏菲,她更觉得自己不该去碍眼。
  靳恒远基本天天都守在医院里,公司里的事务他安排好后交代给高特助去处理。
  病房里每天都有脑科专家来会诊,靳恒远还请了美国方面的脑科医生前来参与制定治疗方案。
  结果却不乐观,病人身体不适合开颅手术,而且开颅手术本身风险就很高,下不了手术台是常有的事。
  靳老夫人对自己的病情早就心知肚明,所以每次醒来都会拉着靳恒远在床边说话。
  一日,病房里只有他们母子。
  靳母叫了靳恒远到床边,直接了当地问他:“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叫聂瑶的小姑娘?”
  靳恒远没有正面回答,只说:“妈,你不要想这些,你现在需要静心养病。”
  靳母语重心长,缓缓地说:“小远,你从小心善,容易对人产生同情和怜悯,可你要掌握好分寸,对女人更要如此,不能因怜生爱。”
  靳恒远不以为意地回道:“我没有。”
  靳母却叹息:“明明都是我生的,你和你哥的性格怎么差那么多?你哥做事果敢狠辣,只可惜走得太早。”
  靳老夫人年过花甲,外表看上去与普通的老人没什么不同,可在这副行将枯槁的身体里,却有着与一般老人不同的经历,年轻时她与丈夫共同在商场打拼多年,晚年先后丧夫丧子,悲痛减弱了她以往拼搏时的锐气,整个人变得泰然安静,即使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她也比常人要平静许多。
  想到英年早逝的长子,靳老夫人只湿了眼眶,似乎泪已哭干,流不出更多。
  靳母缓了缓神,继续说:“你们兄弟俩,你哥做事太过激进大胆,容易犯错,你做事稳重内敛倒是优点,只是太过心善,容易被欺骗,”她顿了顿,怜惜般地说,“特别是在情感上。”
  “你不用担心我这些,”靳恒远赶紧止住母亲的话,“我不会的,你放心。”
  靳母面上慈爱,说出的话却直点要害:“关于那个姓岳的,你是不是到时候该向我解释了?”
  靳恒远心里一惊,抬眼看向母亲,他早该料到这些事是根本瞒不住向来精明强势的母亲的。
  靳母口中“姓岳的”,是一个叫岳思思的女孩。
  岳思思的母亲是靳恒远父亲在世时所包养的情人,但岳思思和靳家没有关系。
  靳父认识岳思思母亲时,岳思思已经四岁多了,靳母现在之所以会提到她,是因为岳思思十七岁时母亲生病去世,而当时靳父也早已离世,岳思思的生活陷入困境,靳恒远意外知道这件事后,就拿钱出来供岳思思读书。
  哥哥靳恒志知道这件事后,曾严厉的斥责过靳恒远,在哥哥靳恒志看来,不把岳思思卖了*就已是开恩,帮她是绝对不应该的。
  于是靳恒远就暗中寄钱给岳思思,帮她度过难关,对此,靳恒远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觉得如果父亲在世一定会愿意拿钱出来给岳思思的,他就当自己是在替父亲做点事了。
  此刻,靳恒远小心地对母亲说:“寄钱给她是前几年的事了,我现在和她完全没联系。”
  靳母说:“她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的。”

  ☆、第二十二章

  何来放不放过的说法?
  靳恒远觉得母亲言重了;但为了给母亲一颗定心丸,他态度坚决地说:“我不会再理她,本来也只是当做在扶贫济困。”
  “那么多穷人你不接济;却要去接济她?”靳母眼中闪过不悦。
  “当然不只是她,金盛基金会一直做的都是扶贫济困;帮了很多的穷……”
  靳母抬手制止他说下去:“那不一样;那是做给外人看的,是有社会性回报的。”靳母懒得再与他争论这个问题;心底里对这个儿子又多了一丝失望。
  别人家都是父母疼爱最小的孩子,靳家却不同,靳家父母一直都特别疼爱长子,对小儿子很不看好,觉得长子在方方面面都合他们的心意;而这个小儿子;小时候内向不爱言语,长大了读书也只肯读自己喜欢的专业,不像他哥哥那么听父母的话,让读企业管理就读企业管理,让他娶对自己事业有利的女人他就娶,从没有二话。
  在靳家父母看来,长子靳恒志是一心为靳家企业着想的,而小儿子靳恒远太有自己的主意,毕业让他回自家企业做事他也不肯,跑去外面创办自己的公司。
  总之,小儿子从小到大都不讨他们夫妻俩欢心。
  靳恒远看到母亲此刻的表情,就知道母亲不想再搭理他了,从小到大他早知道母亲对他不满意,父母疼哥哥,但是哥哥疼他,靳恒远心里倒是从未觉得不平衡过。
  靳母这次没有不搭理他,而是提了口气,接着问:“你接济的穷人也包括那个叫聂瑶的小姑娘?”
  “你觉得聂瑶这个女孩不好吗?”靳恒远这样问母亲。
  靳母一脸平静地说:“这个社会,每个人都想往上爬,越是吃过苦,受过罪的小人物,越想摆脱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困境,他们会比其他人更急功近利,更倾向于利己主义。”
  靳恒远则说:“我不介意我的女人用我的钱,我不是个吝啬的男人,也知道自己爱上的不会是个贪婪的女人。”
  这就是靳母不喜欢这个小儿子的原因,他总是有自己的一套说辞来与她辩驳,要是长子靳恒志就不会这么说。
  靳母神色冷了冷,不客气地说:“你就这么自信她会爱上你?就不怕她只爱你的钱,不爱你的人?难道那样也没有关系吗?”
  靳恒远看出母亲的不悦,于是沉默,不想再出言惹母亲不高兴。
  靳母继续说:“一个女人若是不真心对你,是不会一辈子待在你身边的,患难时刻就见分晓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若是吃过苦,就会知道苦的滋味,爬上来就一定会害怕再摔下去。”她难得流露出慈母的神情,疼爱地拍拍小儿子的手,“只有她真心真意爱你,才会甘愿和你一起共度难关,愿意为你舍弃更好的机会。”
  她停了停,又补充:“也会愿意包容你的弱点,谅解你的过错。”
  靳恒远觉得母亲说的有理,于是点点头。
  靳母继续引导他:“你看看咏菲,你哥去世后,她没有一丝要划分我们家产的意思,她继承的你哥手里的那些股份,我让她抛掉,她一个字都没反驳就同意了。这是为什么?因为她富有的出身和良好的教育使她没有那份贪念。这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可同样的家庭背景也出了唐逸那样的纨绔子。”靳恒远说,“这些都不能一概而论。”
  “你真的很喜欢那个小姑娘吗?”靳母神情略惊地看着靳恒远问。
  这个问题靳恒远现在真的答不上,他只好说:“我自己有分寸,您放心。”
  话音刚落,有人轻敲房门,聂瑶在门口看到他们母子在交谈,犹豫了一下才敲门进来。
  又到周末,对于聂瑶来说,周末的中午来医院属于她的工作之一。
  她站在门口恭敬地向靳老夫人和靳恒远问好。
  靳老夫人没说什么,只是略笑了下,神情倒算亲和,靳恒远却只是看着她,没说一个字。
  聂瑶走到他身边,小声说:“我今天煲的黄豆猪脚汤,如果不嫌弃,也请老夫人尝尝吧。”
  靳恒远没有答话,仍旧只是看着她。
  这使聂瑶感到心虚。
  聂瑶解释性地说:“我煲了一上午的,材料都是我自己去买的。”
  靳恒远冲她勾了下嘴角。
  心脏监控仪突然发出“嘟嘟”的响声,靳老夫人的状况出现了异常。
  靳恒远发现母亲又昏了过去,急忙起身按医护玲。
  几个医生冲进来,为病人做抢救措施,聂瑶没见过这种阵仗,赶紧退出去不让自己碍事。
  她站在门外,走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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