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恐怖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九评苏共中央公开信-第5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已经不存在彼此对抗的阶级”,“没有阶级冲突”,片面强调社会主义社会内部的一致性而忽视它的矛盾,不依靠工人阶级和广大群众进行反对资本主义势力的斗争,把资本主义复辟的可能性问题仅仅看成是同国际帝国主义的武装进攻相联系的问题。这无论在理论上或者在实践上都是不正确的。虽然如此,斯大林仍然是一位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他在领导苏联党和国家的时期,坚持了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方向,实行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路线,保证了苏联沿着社会主义的道路胜利前进。
  赫鲁晓夫掌握苏联党和国家的领导以后,推行了一系列的修正主义的政策,变本加厉地助长了资本主义势力的发展,使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这两条道路的斗争在苏联重新尖锐起来。
  仅仅翻看近年来苏联报刊的报道,人们就看到许多事例,说明在苏联社会上,不仅有许多旧的剥削阶级分子,而且大量地产生着新的资产阶级分子,阶级分化正在加剧。
  让我们先看一看,在苏联的全民所有制企业中,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分子的活动。
  一些工厂领导人和他们的一伙,利用职权,动用国营工厂的设备和材料,设立“地下车间”,进行私人生产,私卖私分,大发横财。例如:
  列宁格勒一个军用品工厂的领导人,把自己的亲信安插在工厂“所有关键性职位”上,“把国营企业变成了私人企业”。他们私自进行非军用品生产,三年内,仅出售自来水笔一项就贪污了一百二十万旧卢布。在这些人中,还有“一生都在盗窃”的“二十年代”的“投机商人”。
  乌兹别克一个丝织厂的厂长,同总工程师、总会计、供销科长、车间主任等人结成一伙,成了“新的企业家”。他们通过各种关系套购了十几□人造丝和纯丝原料,“生产不入帐的产品”。他们私自招收工人,“实行了十二小时工作制”。
  哈尔科夫的一个家具厂的厂长,在工厂中附设了一个“地下针织车间”,进行投机生产。这个厂长“有好几个老婆,好几辆汽车,好几所房子,一百七十六条领带,近一百件衬衫,几十套西服”,并且是赛马场上的大赌棍。
  这些人的活动,并不是孤立的。他们总是同国家的物资供应部门、商业系统和其他单位的工作人员勾结在一起,在警察和司法机关中也有他们的保护人和代理人,甚至还得到了国家机关中高级干部的支持和庇护。例如:
  莫斯科精神病防治所的一个附属工厂的厂长及其一伙,建立了“地下企业”,通过贿赂,“获得了五十八部针织机”和大量原料,并且同“五十二个工厂、手工业合作社和集体农庄”搭上关系,几年中赚了三百万卢布。他们收买了社会保安机关工作人员、监察员、稽查员、巡视员等。
  俄罗斯联邦一个机器制造厂的厂长,伙同另一个机器制造厂的副厂长和其他人员,一共四十三人,把九百多台织布机盗卖给中亚细亚、哈萨克、高加索等地的工厂,供这些工厂的领导人进行地下生产。
  吉尔吉斯一个四、五十人的贪污盗窃集团,在他们把持的两个工厂中进行地下生产,盗窃国家财产达三千多万卢布。这个集团的成员,包括共和国计划委员会主席,商业部副部长,共和国部长会议、国民经济委员会、国家监察委员会等部门的七个局长和处长,还有“从流放中逃回的大富农”。
  从这些事例中可以看到,这些蜕化变质分子所把持的工厂,名义上是社会主义企业,实际上已经变成他们发财致富的资本主义企业。他们同工人的关系,变成了剥削与被剥削、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像这样的蜕化变质分子,他们占有和支配着部分生产资料,剥削别人的劳动,难道不是道道地地的资产阶级分子吗?他们在国家机关中任职的同伙,与他们串通一气,营私舞弊,收受贿赂,坐地分赃,参与了各种各样的剥削活动,难道不也是道道地地的资产阶级分子吗?
  显而易见,所有这些人,都是属于同无产阶级相敌对的阶级,属于资产阶级。他们的反社会主义活动,正是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进攻的阶级斗争。
  让我们再看一看集体农庄中形形色色的富农分子的活动。
  有些集体农庄的领导人和他们的一伙,为所欲为地贪污盗窃,投机倒把,肆意挥霍,剥削庄员。例如:
  乌兹别克一个集体农庄的主席,“使全村都处于恐怖之中”。农庄的一切重要职务,“全被他的许多姐夫、妹夫、小舅子、亲家以及其他亲友所窃据”。他“挥霍了农庄十三万二千卢布,以满足私人的需要”。他有一辆轿车,两辆摩托,三个妻子,“她们各有一套单独的住宅”。
  库尔斯克州一个集体农庄主席把农庄看成是自己的“领地”。他勾结会计、出纳、仓库主任、农艺师、商店主任等,互相包庇,“盘剥农庄庄员”,在几年内贪污盗窃了十几万卢布。
  乌克兰一个集体农庄主席,伙同会计伪造证件和帐目,盗窃了农庄五万多卢布。这个会计还被宣传为“模范会计”,在莫斯科举办的国民经济成就展览会上展出了她的事迹。
  阿拉木图州的一个集体农庄主席,专门从事商业投机活动。他“从乌克兰或乌兹别克买来酿酒果汁,从江布尔买来糖和酒精”,进行加工,然后到处高价出售。这个农庄拥有一座年产一百万公斤的酿酒厂,它的商业投机网布满哈萨克共和国,商业投机成了农庄收入的一个主要来源。
  白俄罗斯一个集体农庄主席,“俨然以一个有封邑的小公爵自居”,“什么事都独断专行”。他根本不住在农庄里,而是住在城里或者自己的“华丽的别墅”里,经常“忙于各种商业钻营”,“搞投机活动”。他从别处购买牲畜,冒充自己农庄的产品,虚报生产成绩,但他却成了“经常受到赞扬”的“模范领导者”。
  从这些事例中可以看到,这些农庄领导人所把持的农庄,实际上变成了他们的私产。他们把社会主义集体经济变成为新的富农经济。他们在上级领导机关中往往有着自己的保护人。他们同庄员的关系,同样变成了压迫与被压迫、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像这样的压在农民头上的新的剥削者,难道不是货真价实的新富农分子吗?
  显而易见,所有这些人,都是属于同无产阶级和劳动农民相敌对的阶级,属于富农阶级也就是农村资产阶级。他们的反社会主义活动,正是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和劳动农民进攻的阶级斗争。
  在国营企业和集体农庄以外,苏联的城市和乡村中都还有许多资产阶级分子。
  他们有的开设私人企业,私产私销;有的组织私人包工队,公开承包国营或合作社企业的建筑工程;有的开设私营旅馆。列宁格勒有一位“苏联女资本家”,雇用工人,生产和销售尼龙女上衣,“每天收入七百新卢布”。库尔斯克州一个作坊主,制造毡靴,高价出售。这个作坊主,拥有五百四十双毡靴,八公斤金币,三千米衣料,二十条地毯,一千二百公斤羊毛等大量物资。戈米尔州一个私营业主,“招雇工人和匠师”,在两年内以高价承包了十二个工厂的焙烧炉的建造工程或大修工程。奥伦堡州有“数以百计的私人旅店和私人货栈”,“集体农庄和国家的钱源源不断流入旅店经营者的腰包”。
  他们有的进行商业投机活动,低价收购,高价卖出,长途贩运,牟取暴利。在莫斯科,就有大批投机者贩卖农产品。他们把“成□的柑桔、苹果和各种蔬菜运到莫斯科,用黑市价格卖出”。“有人给这种唯利是图的人创造了一切便利条件:备有市场客栈和保管室等其他设备供他们使用”。克拉斯诺达尔边疆区一个投机商,建立了自己的“商业公司”,“雇用了十二名售货员和两名搬运夫”,“把上千头的猪,几百公担粮食,几百□水果”,从农村运往顿巴斯,“把成千上万盗窃来的矿渣砖、成车厢的玻璃”和其他建筑材料,从城市运往农村,在倒卖中大发横财。
  他们有的专门充当掮客和经纪人,这些人交游广阔,只要给他们贿赂,什么东西都可以弄到。列宁格勒有这样一个掮客,“虽然他不是贸易部长,可是全部货物都掌握在他手里,虽然没有铁路官衔,可是支配着车辆”。他可以把“严格调拨的东西,通过调拨以外的途径弄来”。“列宁格勒所有的仓库都为他效劳”。他从经手商品中,获得大量“酬金”,仅一九六○年就从一个林业公司获得了七十万卢布。这样的掮客,在列宁格勒有“一大批”。
  这一批私人企业主和投机倒把分子,干的是赤裸裸的资本主义剥削的勾当。他们属于同无产阶级相敌对的资产阶级,这难道不是明明白白的事情吗?
  事实上,苏联报刊自己也把上面所说的那些人叫做“苏联资本家”,“新企业家”,“私人企业主”,“新富农”,“投机商”,“剥削者”,等等。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硬说苏联不存在敌对阶级,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
  我们在上面所引用的材料,仅仅是苏联报刊自己披露的一部分事例。这些事实已经够触目惊心的了,而苏联报刊没有披露的事实,被隐蔽和保护的更大、更严重的事实还多得很。我们引用这些材料,是为了回答苏联究竟有没有敌对阶级和阶级斗争这样一个问题。这些材料,是很多人都容易看得到的,而且也是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集团自己无法否认的。
  仅仅这些材料就足以说明,在苏联,从城市到农村,从工业到农业,从生产领域到流通领域,从经济部门到党和国家机构,从基层到高级领导机关,都大量地出现了同无产阶级敌对的资产阶级的猖狂活动。这些反社会主义的活动不是别的,正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进行的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3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