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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评苏共中央公开信-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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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大林在一九二五年说过:“殖民地国家是帝国主义的基本后方。这个后方的革命化不会不摧毁帝国主义,这不仅因为帝国主义将失去后方,而且因为东方的革命化必然会在促使西方革命危机尖锐化方面起决定性的作用。”(《斯大林全集》第七卷,第一百九十二页。)
难道列宁和斯大林的话都说错了吗?这些道理本来早已成为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常识。显然,当苏共领导一心要贬低民族解放运动的时候,就连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起码常识,连眼前的十分清楚的事实,都统统不顾了。歪曲列宁主义关于革命的领导权思想
苏共中央七月十四日的公开信还在无产阶级在民族解放运动中的领导权问题上,攻击中国共产党的论点。公开信说:“中国同志竟想‘纠正’列宁的思想,证明似乎不是工人阶级,而是小资产阶级或民族资产阶级,甚至‘一部分爱国的王公贵族’,应当是全世界反帝斗争中的领导。”
这是对于中国共产党的观点的明目张胆的歪曲。
中共中央六月十四日的信件在提到民族解放运动中必须坚持无产阶级领导权的时候说,历史赋予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地区的无产阶级政党的光荣使命是:“高举反对帝国主义、反对新老殖民主义、争取民族独立、争取人民民主的旗帜,站在民族民主革命运动的最前列,争取社会主义的前途。”“无产阶级及其政党应当在工农联盟的基础上,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阶层,组织广泛的反对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统一战线。这个统一战线的巩固和发展,要求无产阶级政党在思想上、政治上和组织上保持独立性,坚持革命的领导权”。
中共中央六月十四日的信件在提到民族解放运动中必须建立广泛的反帝统一战线的时候说:“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人民,面临着反对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迫切任务。”“这些地区不愿意受帝国主义奴役的人们是极其广泛的,不仅有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小资产阶级,也包括爱国的民族资产阶级,甚至包括一部分爱国的王公贵族”。
我们的这些观点,都是很清楚的。必须在民族解放运动中坚持无产阶级的领导权,同时又必须建立广泛的反帝统一战线,这究竟有什么不对呢?苏共领导为什么要歪曲和攻击我们的这些正确观点呢?
背弃了列宁关于无产阶级的革命领导权思想的,不是我们,恰恰是苏共领导。
按照苏共领导的错误路线,根本取消了反对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的斗争任务,根本反对进行民族解放战争,这就等于要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国家的无产阶级和共产党卷起反对帝国主义、争取民族独立的爱国旗帜,而把这个旗帜拱手送给别人。这样,还谈得上什么反帝统一战线呢?又谈得上什么无产阶级的领导权呢?
苏共领导还经常宣扬不管在什么人的领导下,即使在像尼赫鲁这样的反动民族主义者的领导下,也可以建设社会主义。这就更是离开无产阶级的领导权思想十万八千里了。
苏共中央公开信把社会主义阵营和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运动同民族解放运动之间的相互支持的关系,说成民族解放运动应当由社会主义国家和宗主国的工人运动来“领导”。他们居然还硬说这是以列宁关于无产阶级的领导权思想为“根据”的。这显然是对于列宁思想的极大歪曲和篡改。这反映了苏共领导是要把他们的取消革命的路线强加于被压迫民族的革命运动。民族主义和蜕化的道路
苏共领导在七月十四日的公开信中,企图给中国共产党加上一个罪名,说中国同志“使民族解放运动孤立于国际工人阶级及其产物——世界社会主义体系之外”。他们还攻击我们把民族解放运动同社会主义体系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运动“隔离”起来,“对立”起来。还有像法共领导人那样的共产党人,也摹仿苏共领导的腔调,跟着大喊大叫。
可是,事实是怎样的呢?把民族解放运动同社会主义阵营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运动对立起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不支持和反对民族解放运动的苏共领导及其追随者自己。
中国共产党一向认为,各国人民的革命斗争是互相支持的。我们一向从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立场出发,从无产阶级世界革命的全局观点出发,来看待民族解放运动。我们认为,民族解放革命的胜利发展,对于社会主义阵营,对于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运动,对于保卫世界和平事业,都有极其伟大的作用。
但是,苏共领导及其追随者却不愿意承认这种作用。他们只讲社会主义阵营对民族解放运动的支援作用,而否认民族解放运动对社会主义阵营的支援作用。他们只讲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运动对于打击帝国主义的作用,而贬低和否认民族解放运动对于打击帝国主义的作用。这种立场,是违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是不顾事实的,是错误的。怎样对待社会主义国家同被压迫民族的革命的关系,怎样对待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运动同被压迫民族的革命的关系,这是一个要不要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重大原则问题。
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一切胜利了的社会主义国家,必须积极支持和援助被压迫民族争取解放的斗争。取得革命胜利的社会主义国家,必须成为支持和发展全世界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人民革命的根据地,必须同全世界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人民结成最亲密的联盟,把无产阶级世界革命进行到底。
但是,苏共领导却把社会主义在一国或一部分国家的胜利,实际上看作是无产阶级世界革命的结束。他们要求民族解放革命服从他们的所谓和平共处总路线,服从他们的一个国家的民族利益。
一九二五年,斯大林在同以托洛茨基分子和季诺维也夫分子为代表的取消主义者进行斗争的时候指出,取消主义危险的特点之一,就是“不相信国际无产阶级革命;不相信它会胜利;对殖民地和附属国的民族解放运动抱怀疑态度……不了解国际主义的起码要求,即社会主义在一个国家内的胜利并不是目的本身,而是发展和支持其他国家革命的手段”。(《斯大林全集》第七卷,第一百四十页。)
斯大林说,“这是民族主义和蜕化的道路,是完全取消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政策的道路,因为患这种病的人,不是把我们的国家看做被称为世界革命运动的那一整体的一部分,而是把它看做这一运动的开始和结束,认为其他一切国家的利益都应当为我们国家的利益而牺牲。”(《斯大林全集》第七卷,第一百四十页。)
斯大林描绘取消主义者的想法是:“支持中国的解放运动吗?为什么呢?不会有危险吗?这不会使我们同其他国家发生纠纷吗?我们同其他‘先进的’列强一起在中国确定‘势力范围’,从中国拿到一些有利于自己的东西岂不是更好吗?这样做既有好处,又没有危险……如此等等。”(《斯大林全集》第七卷,第一百四十页。)
斯大林的结论说,“这就是企图取消十月革命的对外政策和正在培养蜕化分子的新型的民族主义‘思想’。”(《斯大林全集》第七卷,第一百四十一页。)
现在的苏共领导,比起当时的取消主义者,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自以为是聪明人,他们尽干那些“既有好处,又没有危险的事情”,他们非常害怕同帝国主义国家发生纠纷,因而一心一意地反对民族解放运动,他们迷恋于所谓两个超级大国在全世界确定“势力范围”。
斯大林批评取消主义者的这番话,正好是对现在的苏共领导的一幅画像。他们正是这样步取消主义者的后尘,取消十月革命的对外政策,走上民族主义和蜕化的道路。
斯大林当时警告说:“很明显,只有在彻底的国际主义的基础上,只有在十月革命的对外政策的基础上,第一个获得了胜利的国家才能保持住世界革命运动旗手的作用,而对外政策中阻力最小的和民族主义的道路,则是使第一个获得了胜利的国家孤立和瓦解的道路。”(《斯大林全集》第七卷,第一百四十一页。)斯大林的这个警告,对于今天的苏共领导来说,仍然具有严重的现实意义。社会沙文主义的一个典型
同样的,根据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原则,压迫民族的无产阶级和共产党人必须积极支持被压迫民族的民族独立的权利,支持他们的解放斗争。压迫民族的无产阶级革命,必须在被压迫民族的援助下,才有更大的可能取得胜利。
列宁一针见血地指出:“如果欧美工人的反资本斗争不把被资本压迫的亿万‘殖民地’奴隶充分地最紧密地联合起来,那末,先进国家的革命运动事实上只不过是一场骗局。”(《列宁全集》第三十一卷,第二百三十八页。)
但是,有些自称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的人,恰恰是在这个根本原则问题上,背弃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法共领导人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法共领导人长期以来,一方面,放弃反对美帝国主义的斗争,对美帝国主义在政治、经济、军事方面对法国的控制和束缚不进行坚决的反对,把法国反美的民族旗帜完全让给戴高乐等人;另一方面,却用各种方法和借口维护法国帝国主义的殖民利益,不支持并且反对法属殖民地的民族解放运动,特别是反对民族革命战争,他们堕入民族沙文主义的泥坑。
列宁说过,“欧洲人常常忘记殖民地人民也是民族,谁容忍这种‘健忘精神’,谁就是容忍沙文主义。”(《列宁全集》第二十三卷,第五十八页。)但是,以多列士同志为代表的法共领导不仅仅容忍这种“健忘精神”,而且公然把法属殖民地的人民统统看成是“非法国血统的法国人”,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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