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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55-浪子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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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头的正是洪洞县知县,右手紧跟一骑,正是平定兵马都统制吕清。
知县到了近前,连天大呼道:“吾儿,你在哪里!”
吕清方天画戟一挥,大批兵卒团团将众人围住,跃马挺戟,静等知县发令。
知县一骑马直奔倒地死尸处,兜了一圈,忽然眼前一黑,栽了下来。吕清纵马过去,画戟一挑一带,伸手将知县抱在了身后,再运气一点,知县悠悠醒转,吕清附耳道:“大人,令公子死于非命已成事实,现在便可依计而行,出其不意将高衙内杀了,为国为民,除一大害。然后我跟着你去东京城里负荆请罪,只道有人青天白日滥杀无辜,我等出兵弹压,遭遇强烈抵抗,一一诛之,没料到高衙内却在其中。皇上愿杀愿剐,我吕清无怨无悔!”
知县没有言语,翻身上了自己马匹,朝燕青等人奔去。吕清见状,精神大振,面含杀机,紧跟而上。
知县到了近前,勒住马头,大声喝道:“哪个是高衙内?”高衙内见来了官兵,一阵慌乱,怕他们乱来,自己性命难保,不由喊道:“我是高衙内,赶紧给我退后了!”知县这才知道高衙内已被人劫持,翻身下了马,扑通跪地,口里道:“本县来迟,还望衙内赎罪。犬子顽劣犯上,理应诛之,本县绝无怨言。”说着话站了起来,手指燕青厉声喝道:“大胆草民,竟敢劫持本朝太尉之子!若是有伤毛发,举国震怒!如今大兵围困,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吕清也是这时才发现了燕青,知道情况有变,脑子里飞快地旋转着。
燕青见他们到来,思忖着红衣女子等已经走远,正要叫沈牛儿使意念脱身,不料吕清纵马挺方天画戟刺来,边刺口里边道:“再不放下高衙内,一戟要你性命!”燕青一闪躲过,大喝道:“再刺一下,我取了衙内性命!”吕清哪管这些,挺戟又刺。高衙内感觉刀尖已戳进了肉里,有热乎乎液体在脖子上流淌,不由哭喊道:“你们这哪里是救我,眼看就要被你们害死了,还不给我退下!”吕清戟戟不离燕青咽喉,口里道:“衙内休要惊慌,不出三个回合,我便一戟结果了他!”燕青肚里道:“这厮是逼我杀他!每戟都是给我来了真格的,倘有不慎,瞬间便死于戟下!可我却不能杀,卢员外和宋江哥哥一班子兄弟都在朝廷里做官,我这一刀下去,哥哥们的命便都没有了!”正焦躁沈牛儿还不出手,气死阎罗一声怪叫,一个出海蛟龙直取吕清。吕清愤怒,大骂道:“逆贼同党,看我如何诛你!”仗戟来迎,眨眼间二人斗在了一起。
燕青见状暗喜,回身对正在傻看的沈牛儿喝道:“还不使意念!”沈牛儿醒悟过来,一指高衙内,高衙内顿时咆哮如雷道:“王八蛋知县,我现在放这二人走路,你手下谁敢阻拦,三日内灭你九族!”
知县见燕青放了高衙内,和一老儿大踏步朝外走去,兵士们哪里敢拦,心里只是叫苦,也没了别的办法。吕清正斗,见痛失了良机,暴躁得哇哇大叫,恨不得马上将气死阎罗一戟挑于马下,怎奈气死阎罗武功高强,哪里能够得手。
燕青和沈牛儿出了包围圈,夺下两匹马,一跃而上,夹紧马肚正要飞奔,却见胡涛飞喝得醉醺醺地又赶来了,边走边喊:“都不要走,先吃我三拳再说!”燕青忙喊道:“哥哥! ”胡涛飞乜斜着燕青道:“谁是你哥哥,梁山泊的人除了武松和石秀,都不是我的兄弟!” 燕青焦急,俯身来拉他,却被他出手一挠,燕青知道厉害,忙缩了身,对沈牛儿道:“这厮不明事理,我们走!”两骑马一路烟尘没了踪影。
第五部分要取二人性命
燕青和沈牛儿两骑马不敢走大路,只拣那荒郊野外走去,远远地见遮天林木中露出两间草屋来,燕青道:“干脆投宿此处,离县城也不远,田曙光有了消息也好打探。而且这里隐蔽,可以好生修养一段时间。”沈牛儿道:“也好,咱们就在这里蜗居不出,得罪了高衙内可不是小事,避过风头再说。”到了近前,正要叩门,走出一个妇人来,髻鬓边插一簇野花,搽一脸胭脂铅粉。燕青跳下马来,施礼道:“嫂嫂,我俩是远方客人,来此地投一亲戚,怎奈儿时记忆,一时却寻不见了。嫂嫂家若有男人,我俩打算在此投宿,慢慢寻找,银子有的是给。”沈牛儿也跳下马来,拿出一两银子递了过去,口里道:“如果住得长久,还会另加。”妇人脸上笑出一朵花来,连忙答道:“但住不妨,我家男人城里耍钱去了,天黑便归。正好另一间房子空着,你们若不嫌简陋,愿住多长时间住多长时间。”
妇人开了房门,燕青和沈牛儿进去了,见屋中落满灰尘,便知道这个妇人是个懒惰之人,只好自己打扫了。忽然燕青想起什么,对沈牛儿道:“我去把两匹马放了,留着被人发现了却不是祸端?”
出了门,见妇人正准备去淘米,便道:“这一点米哪里够吃,我俩至少要吃四五升。” 妇人听了脸就变了,嘴里嘟哝道:“如此吃下去,便是个粮库,也给吃空了。”燕青道:“ 嫂嫂休生怨言,再给你加些银子。”妇人这才又笑了,给燕青抛了个媚眼。燕青解着马缰,肚里道:“这妇人也不是个好鸟。”妇人问道:“哥哥这是去哪里?”燕青不愿理会,翻身上了马,把另一匹马一带缰绳,两匹马咴咴地朝前走了。
回来后饭还没做好,燕青便和沈牛儿在屋中闲坐。沈牛儿笑呵呵道:“刚才那妇人发骚,进来说你好体魄,叫我给你传个话,说她男人不在时你尽管去她屋中闲坐。”燕青听了绷了一张脸,道:“这等妇人是非多,暂住几日,不行咱们换地方。”
妇人煮好了米,又炒了几个菜,还搬出一小坛老酒来,朝燕青屋中一坐,便要一起吃酒。燕青道:“嫂嫂,哥哥一会回来,撞见了却是不好。”妇人眼一挑道:“撞见了怕什么,他每日里去城里耍钱,妓楼里乱逛,有时整夜也不回归,撇下我一个人,正是得意年华,守着空房,直如守活寡一般。”说着假惺惺朝外挤眼泪,却没挤出来。燕青正色道:“嫂嫂请自重,我等是来投宿的,不是来干别的,再也不要用言语撩拨我们!”妇人一张脸顿时拉了下来,站起身来,忿忿道:“你不要自作多情,俺是想你远方客人,陪你说会话,那料你内心如此肮脏!”呸的一口,扭着屁股走了。
燕青闷闷不乐,只顾大口喝酒,沈牛儿也缄了口,低着头只顾吃。
半个时辰过去,听到外面有男人大声说话,燕青听着好像耳熟,不由站了起来,从门缝中朝外看,却因夜幕降临,只看了个影子。那男人大概喝了酒,步履踉跄,被妇人扯着进了房间。燕青心不落稳,对沈牛儿嘘一声,悄悄把门提起来,无声地开了。踮着脚尖,走近窗口,侧耳听去,只听女人小声道:“大哥,边上屋里住了两个客人,欲对我非礼,遭我一顿臭骂。不过他们出手豪阔,估计身上较肥,何不趁夜将他俩杀了,埋到屋后做肥料,身上的大把银子就成了我们的了。”男人大声道:“好,近来只出不进……”估计被妇人捂了口,声音一下子小了。接下来是一阵嘀咕。
燕青用指头点了口水,朝窗户纸上轻轻一捅,一只眼贴近了,不看则已,一看吃了一惊。有道是不是冤家不碰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平定独吞了钱财的阮小六!
原来这阮小六那夜趁燕青和沈牛儿呼呼大睡,推着一车银子就走了,一路惶惶直奔山边一个相好去处,正遇这妇人的男人也在家里,阮小六一刀将他捅了,手忙脚乱和妇人化了装,扮做货郎模样,披星戴月离开了平定地界。
一路迤俪,投洪洞县而来。妇人一个叔叔,独自一人在洪洞郊外密林中居住。找见叔叔,却遭一顿怒骂,叔叔年前还去看过他们,现在见妇人换了另一个男人,自是怒火中烧。阮小六恶向胆边生,从背后一朴刀下去,叔叔人头落地。二人将叔叔拖房背后埋了,从此居住下来。
却说阮小六取了朴刀,悄然拉开房门,要取二人性命。刚探出头来,被燕青一把揪住,低低一声喝道:“看看我是谁!”阮小六冷不防被人揪住了,并不惊慌,待借着灯光仔细一瞧,不觉魂飞天外,两腿一软,扑通跪了下去,口里道:“哥哥饶命!哥哥饶命!看在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的面上,千万不要杀我!”燕青夺了朴刀,怒喝道:“不杀你可以,只是这个淫妇却不可放过!”妇人大惊,爬后窗要走,早被燕青赶上,一把揪了腰带,朝下一拖,左手一抱,将她拥到胸前,一刀送进了前心。怕血溅到身上,并不抽刀,一推,妇人连刀跌倒在地。再看阮小六,哪里还有影子,忙箭步出屋,见前面一条黑影正嗖嗖嗖没命狂奔。燕青一口气提在身上,展开轻功,大踏步追了上去。尽管燕青轻功只剩三成,区区阮小六还是不在话下,眼看追上,伸脚一勾,阮小六一个狗啃屎跌在了地上。
待沈牛儿觉得有异,赶出门看时,燕青已押着阮小六折了回来。沈牛儿一看阮小六,不禁哈哈大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进来,却不是报应!”阮小六面色如纸,嘴里一个劲求饶道:“都怪我一辈子穷惯了,冷不丁见了偌大一笔钱财,一时失了心智,做出了天打五雷轰的事情。还望哥哥不看僧面看佛面,饶我阮家多一条烟火。”说着说着哭了起来:“阮小二、阮小五打方腊身亡,当时江湖都传遍了,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想我阮家兄弟七人,如今仅剩了我和阮小七了,却都命运不济,未娶妻室,没给阮家留下一条香烟。那阮小七又是不近女色之人,哥哥若是把我杀了,阮家便是绝了后,求哥哥开恩,我阮小六经此一难,再也不做那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燕青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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