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直指无限-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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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步，我们就尽量不要触动别人的敏感神经。”
　　我看着何伯，“何伯，如果是你的事，你绝不会如此急躁。我知道你对我的态度，几年的相处，你已经把我当作你的儿子了。这很不好。我不是说你如此待我不好，而是你我都应该清楚，我们两人的行业，无论杀手还是大盗，都严禁失去冷静。所谓关心则乱，你如果不是对我过分关心，在这件事情上，你就不会两番犯了急躁的毛病。”
　　何伯微微苦笑，“多谢少爷提醒，不过，人老了，对修为之类，倒不是太过急切了。”
　　我说这番话，其实是在借机点醒何伯，虽然其实何伯早就明白自身修为停滞不前的原因，无需我提醒。何伯如此回答，原也在我意料之中，我倒是很想让自己感动一下，却发现心境死寂，对何伯不过仍是停留在信任的程度，或许有一点点友情，但绝无应该和何伯付出的情感所对等的亲情。
　　我也微微苦笑，不再说话，只是细细比较“器神”黄威十三、十四岁时的大量照片、十五岁时的少量照片和郎氏慈善楼备挡的残八戒的照片。黄威的照片，自他十六岁起，公众网和各类非黑屋便查找不到了。
　　非黑屋其实就是全球网上的一个个地下网上交易场所，各国默许这样的场所存在，固然是出于“堵不如疏”的想法，却也有利用的心态，在这里活跃的，除了黑帮分子之外，各国特工之类特殊组织也频频出入，这些特工之类秘密人员，在这里做得最多的，不是通缉，而是交易。
　　从目前查找到的证据看，残八戒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我当初怀疑的“器神”黄威。接下来，想要用同样的方式查找梦低垂和香满衣的现实身份，那就困难得多了，因为目标范围太大，大到几乎盲目搜寻的地步。
　　想了想，我对何伯道，“再查找十天，如果仍无线索，那就把梦低垂游戏里的习性整理出来，找一个效率好、而又不惹各方过大关注的情报组织购买吧。”这九天里，在查证残八戒的身份时，我和何伯就附带搜寻了符合梦低垂和香满衣游戏里某些较独特习性、特征的资料，但目前的目标范围实在太大，而且不确定两人是不是被纳入这个范围之内。
　　不过，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很多时候，事情就有那么巧。看罢残八戒的资料，修炼完内力、探视过科洛兄妹之后，已经是凌晨三点过了，这个时间，我原本应该睡觉，不过，今天在和科洛试验时，我的胸前再次形成水龙，我再次窥见了我下腹丹田的庞大真气、前胸檀中的诡异彩光、眉心泥丸表征精神力修为的海洋般的无边清明虚光。
　　掐断水源、散了水龙、随着组构水龙的白光回归檀中、三处容纳了不同性质庞大力量的部位再次回复平衡、我又变得手无缚鸡之力。之后，我心底那丝躁动虽然没有因之而壮大，却急剧膨胀了一回，虽被我压制下去，却也搞得我心烦意乱。于是，时间已是凌晨三点过，我没有如往常一般睡觉，而是登上了游戏。
　　胸中躁动急欲发泄，本想作通缉任务，用杀人来排遣，却又不想让熟悉我的人知道我这个时间曾悄悄登陆过游戏，于是想了想，取出“鸳鸯鬼面”，变幻成身形矮小干瘦、中年人形象的冥族道士“鬼佬道”，决定四处游荡一下，如果找到不顺眼的家伙，就挑衅他主动pk我，然后反击用血腥的方式慢慢干死他。
　　刚来到玄武城传送阵，我就发现了梦低垂。虽然这家伙用了易容术，不过，刺客职业的易容术可是获得加权效果了的，何况我的易容术此刻已经跨入了初阶十一级，离初阶顶端的十二级只差一级，如果只是一个易容术才练到初阶十级以前的刺客玩家，那面对只有初阶三级易容术的梦低垂，也不过是发现这家伙使用了易容术而已，是没法看出这家伙的本来面目的，可惜我刚刚跨进初阶十一级，同时满足了同阶之间七级的差距和本阶位顶段级别的条件，刚好可以看出任何初阶三级以下易容术玩家的本来面目。
　　关于易容术，“无限”的设定，优点是合理而公正，缺点是过于繁琐。目前游戏里亮相的，只有初阶阶位。按照规定，任何一个玩家使用了易容术，初阶七级之前，即便外行也能看出这个玩家是使用了易容术的，但是，同样的，即便易容术修炼程度高于对方，如果没有达到要求，也同样只是看出对方使用了易容术而已，却无法看出对方的本来面目。要看出对方的本来面目，需要满足两个条件。其一，高阶位且级差超过三级，能看破对方的本来面目，如一个中阶一级的玩家，初阶易容术中，十级以下，便能被看破真实面目；其二，同阶位且级差达到七级以上，可以看破对方本来面目。我现在的情形，就属于第二种。
　　三畸虽然接受我的训练，但我并没有强迫他们所有在线时间都用来训练，平时听三畸相互笑闹，也似乎三人并非所有时间都在一起，三畸时常单独外出，回来之后，残八戒常常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摆弄各类搜集来的装备，香满衣是对着从论坛和各类情报组织贩卖的大众版情报信息发呆，梦低垂则是要么意气风发得意洋洋，要么垂头丧气长吁短叹。
　　看着梦低垂匆匆奔进传送阵，选择了“洛阳城”，反正左右无事，我便决定跟踪而去，看看这家伙单独行动的时候，是去干什么。
　　当跟着选择了洛阳城后，我猛然一个激灵。清凉秀曾说我心计不算出众，我当时虽赞同，却还不在意，现在，我终于发现我在交手时对于怎么干掉对手、在商业往来上怎么看破玄虚这两方面或许极有特长，也能有周密的计谋，但我本质上不是一个搞谋略的人，我在搜集三畸的现实资料，也知道从三畸的习性、特征去查找，却居然没想到用三畸私下行动时的习性、特征更是应该关注的内容。
　　从洛阳城传送阵出来，梦低垂一点没察觉到被人跟踪，急匆匆左转右拐，不久便来到一个店铺。我抬头看店铺牌匾，三个大字：银钩坊。
　　日，银钩坊的牌匾，可是挂满了系统二十个主城中最繁华的“金陵城”、“洛阳城”、“麒麟城”、“凤凰城”、“皇城”五个主城啊，此外二十个系统主城的周边小城中，也有不少是挂了银钩坊的牌子，这是一个现实里的黑帮弄的，采用的是鑫皇在游戏里搞的那种几十个代理玩家同时购买店铺、之后打出同一个招牌的思路。
　　银钩坊所有业务，公开出来的，是卖杂货，但实际却是游戏里的地下赌场。“无限”允许开办赌场、妓院，但开办条件等同镖局的条件，即需要十二万名望值。所以，现实里不少黑帮就利用系统店铺中、杂货类店铺后进空间较宽广的特点，明里开杂货铺，暗里搞赌场。至于妓院，则一般是假托珠宝行，在后进数目较多的私人包厢谈条件，谈妥之后就根据指引去系统套间。杂货类店铺特点是前进拥挤狭窄、后进宽大，珠宝类店铺特点则是前后进都极宽，但纵深比较短，前进是珠宝柜台，后进是分隔出来的不少包厢，包厢是为大宗的、高价位的交易准备的，毕竟这样的交易如果在前进柜台进行，所谓财不露白，被高级盗贼盯上或者被黑帮盯上，那就很少逃掉被偷或被抢的结局了。
　　梦低垂显然是老客人了，和伙计招呼了一声就走进了后进。我想了一下，和伙计罗嗦了两句，之后也跟了进去。由于系统并不对这类挂羊头买狗肉的经营形式展开清剿，所以游戏里相比现实，第一次来的客人，入场要容易得多。
　　我远远蹑着梦低垂。只见这家伙轻车熟路来到一个拍桌前，便开始赌了起来。这一瞬间，我立刻判断出了梦低垂是一个标准的赌客。这家伙看到赌具时那种双眼放光、手脚兴奋的模样，是无法伪装的。
　　我细细观察梦低垂的表现，只见这家伙手脚极是利索，行动间频频把现实里的赌技用了进来，可惜一直不得其法，把握不住现实技巧和游戏规则的接轨。
　　在另一个牌桌上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我一直密切关注着梦低垂的情况。不过半个多小时，这家伙从储物腰带掏出的钱币就从金币变成了银币，虽然这家伙现实里的手法频频得手，奈何却处理不好和游戏规则的接轨，输的时候远比赢的时候多。
　　我利用游戏规则允许的作弊手法，维持着不败不胜的结局，冷眼旁观这家伙的手法，越看越心惊。如果是现实里，这家伙绝对是个赌场高手；如果这家伙把握住了赌局的游戏规则和现实手法的接轨，那么在游戏里绝对是一把好手。
　　在这家伙从腰带里开始往外掏铜币时，事情开始出现了变化。日，这家伙居然把我这一段时间对他们的训练成果用了上来，虽然由于领域不同，游戏规则和现实手法的接轨，倍为艰难，但所谓一法通、百法通，这家伙在十多分钟后基本上维持住了不胜不败的局势。
　　半个多小时之后，这家伙的筹码开始回升到银币层次。
　　当这家伙的筹码回升到金币层次，牌桌上的对手，换成了一个中年玩家，一个银钩坊的小掌柜。很快，梦低垂开始往外输钱，不久就回到了银币筹码。我冷眼旁观，这中年玩家大概已经把现实手法和游戏规则的接轨融通了两三成，所以现实手法虽远逊于梦低垂，却频频赢了梦低垂。
　　当筹码层次再次降到铜币时，梦低垂易容术下的本来面目开始露出不服气和凶狠神色。接下来，日，我知道了梦低垂的现实身份。
　　只见梦低垂猛然掏出一大把金票，扔到赌桌上，叫嚣道，“妈的，一直小赌，有什么味道，来一把大的，一把定输赢。这是五十万金币，一把赌了，日，敢么？”
　　被梦低垂斜眼看着的中年人，沉着地推出象征大面额的玉色筹码，淡淡道，“朋友请出牌。”
　　接下来，我和中年赌客玩家目瞪口呆地看着梦低垂双手突然若翻花蝴蝶、繁复而灵巧的动作一气呵成。我把内力调到最高，把法力凝成的初阶十级的水镜悄悄隐形递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