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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分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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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刀叉刺向自己。但是自己置身于一种茫无尽头的黑暗之中与下地狱下炼狱有何区分。自己眼前空茫的黑暗一如宇宙混沌时期天地合在一处时一般,自己对自己的生活已丧失尽决心与信念,尤其自己对罗良的爱情已不能尽全部的女人柔情。她不能让罗良那样标准的男人整日面对着她的一双毫无感觉、毫无感情、毫无生机的双眸,她不能让自己所爱的男人受半分因她而起的委屈,她不能再留在罗良身边没有理性地苟延残喘着。她要离开罗良,她要按着T女人所说的路线去寻找她人生的最后归宿——教堂。
为了出行的顺利,她态度友好温和地面对T女人。她摸索着与T女人一道洗摘蔬菜一道为罗罗擦洗身体一道去厨间忙活餐饮。T女人与苏麻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所以与苏麻有了无所不谈无所不说的话题。
她从上帝耶稣唠起唠到她的家世又由她的家世唠到自己的身世。
她说她从小就无父无母是她一个远房姑母养大的她。她姑母老实厚道待她如同己生,她自己的两个孩子有什么东西她就有什么东西。可是她的姑父却是一个极凶残的男人。因为酗酒与在外面无节度地乱搞女人,他的生殖系统发生了病变。就是说他已不能行使男性功能。但他每晚仍与姑母睡在一个床榻上。他虽然不能行使男性功能却性欲不减,他使尽解数去折磨着姑母。无论他怎样使手段,他仍就不能行使男性功能,他与他的阳性体同时垂头丧气之际他的性格就会像火山一样突变。他会一脚将姑母踹至床下又会阴阳怪气地将姑母拉扯上床榻。他有时的笑声如同太监般尖细刺耳毫无男人气息。他还不到四十岁就谢了头顶,他头顶上几根荒凉的发丝一如贫瘠土地上几根荒枯的干草乱蓬蓬的让人看了顿生怜悯。
T女人说她姑母就这样与她姑父糊里糊涂地度过几十年。此间她姑母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后来T女人姑母在T女人已经到了成熟的年龄叮嘱她找男人一定要有眼力否则就会像自己那样受尽男人的折磨。
T女人姑母告诉T女人,在自己三十几岁的时候与T女人姑父的两性生活都是在T女人的姑父百般蹂躏下结束的。
T女人听完想吐,爱情生活本来是一剂美好的琼浆玉液,怎么能变成那么令人恐怖与复杂的情节。因此T女人决定终生不嫁。在姑母去逝后她毅然离开了姑母的家。虽然她姑父尚且健在,但她一想到她姑母描述的有关于她姑父的丑态生活实录她就想呕吐。因此她离开了姑母的家。她在进家政所进修时认识了一位虔诚的基督徒。从此而后她有了精神寄托。
每当周末她都要抽出时间去河对岸的教堂里做祷告。希望自己一生平平安安。
苏麻接下话题随口问道那个河对岸山顶上的教堂如何个走法?T女人不加思索地告诉了苏麻。说她每次乘出租车或者乘公交车抵达那里需走一段山路,沿着山路拾级而上经过一段丛林便能看见山顶上高高耸立的教堂以及教堂顶端的十字架。
苏麻听完T女人的陈述心中顿生兴奋。她在离开罗良之后终于有了最后的归属。到了教堂她可以做一名虔诚的修女每日为她心爱的罗良儿子罗罗祈福,祝愿他们幸福安康。
第五部分第十八章与伤痕重逢(5)
在苏麻决定去教堂做修女的第二日上午,苏麻趁着T女人出外买菜的空隙带了一些生活日用品与一部分零用钱又在罗罗的脸蛋上吻了数次,一双颤抖的手抚向罗罗的面颊。大颗泪滴滴落到罗罗的身上与面颊上。之后她将工长补偿她的那笔费用中的一大部分置放于罗罗的婴儿床榻上。她回眸望了一眼又一眼自己心爱的罗罗。虽说自己双眸看不到罗罗,但她还是一步一回头地望向他所在的位置。她万分眷恋地摸索着离开了别墅的宅院。她一出宅院的门双手就伸向前方挥舞着以待有出租车靠近她,她等啊等没有任何出租车过来让她上车。几辆出
租车司机老远看见她立在马路边缘双手张牙舞爪,一双眼睛无神地望向前方既呆滞又不灵活,身上的裙裾松散着裙带给人一种神经有毛病的感觉。因此途经的出租车全都远远地避开她或者从她身边疾驶而去。她心急如焚。心急如焚中她茫然地向前走去。她一步一步地向前挪移着如同一个蹒跚的老妪同时她双手伸向前方以此摸探前方的路标。她向前摸呀摸走啊走,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是在什么地方,她耳边传来一声嘎然而止的停车声。她有些欣喜若狂。她感觉到一种很近的几乎贴向她躯体的呼吸,随之一双手牢牢地抓住她的臂弯并将她搀扶进一辆轿车内。
苏麻进入小轿车内以为是出租车,因此她向搀扶她上车的人报了她要去的终极目标。那人自始至终没有讲一句话,按着苏麻的吩咐,那人将车向教堂的方向驶去。
绕过宽阔的河岸,车子很快驶入密林地段。苏麻听到了一声声密集的鸟鸣虫吟又闻到夏日密林草地所折射出的幽香。苏麻虽说看不见怡人的风光却能感悟得出。因此她这一刻的心情很悦然。
车子穿越密林很快进入崎岖山路。山路的颠簸令苏麻有些头晕目眩。苏麻要求那人将车速减慢一些,那人没有应声,车速却是比先前减了下来。苏麻稍稍平静下来。车子在绕了几圈环山路在一处台阶前的石板路上停住。
车上的人下来又为苏麻打开车门并且将苏麻搀扶下车。那人在搀扶苏麻下车的同时向山顶端教堂的十字架望去。它距那人与苏麻的位置还有相当一段遥远的路程。那人将小轿车锁好回转身搀向苏麻沿着石阶很缓慢地向上攀援着。那人很令苏麻感动。那人一直将苏麻送至教堂内部又将苏麻带到神父面前,那人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
那人便是施子航。
施子航驱车是去为他所在的公司奔跑业务。当他穿越几条马路正要驶入一家客户的院门时他突然从车的反光镜中看到了横穿马路并且栽栽歪歪仿佛头重脚轻的苏麻,他内心在琢磨与奇怪着苏麻的这种步履的倾斜。待他驱车驶到苏麻近前他才发现了苏麻的失明。施子航禁不住一阵惊异。苏麻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失明呢?这令施子航既惊奇又感到难过。
自从他因为被生活所困窘迫下不得已向朴高出卖了苏麻的地址他就一直不敢再去见苏麻,他并且在漫长的寂寞的夜晚连想到苏麻的名字他都为之脸红。他那次做出那样有悖于常理的事情将他与苏麻的友情彻底阻隔开。他知道苏麻不会原谅他,连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他当时只是在想着一箭双雕的美事根本忘记了他这样做是否会伤害到苏麻。他在想如果将苏麻的地址告诉朴高既解决了自己的危难又使朴高与苏麻破镜重圆。他当时头脑一热就做出了这个决定。事后他方觉出自己有多么的草率与鲁莽自私。苏麻在他眼里算什么呢?商品吗?他常常因为良心发现而扪心自问着。
自己对苏麻的那分牵情那分占有欲自那个事情以后就已荡然无存。不是他不想,而是他觉得那已是一场遥远的梦幻与空想。苏麻近在咫尺却令他感到遥不可及。
苏麻还会再理他吗?他每每这样自问时就会垂头丧气。
垂头丧气间他就会去大酒店或小型酒吧泡在那些吧女堆中与她们纵情、酗酒、私缠。如此一来他渐渐地将苏麻抛丢脑后、渐渐地将那件背叛苏麻的事抛丢脑后。
第五部分第十八章与伤痕重逢(6)
他在那种地方经常喝得前仰后合、颠颠覆覆。他的精神、意志、情感全都在那里消磨一空。他完全失去了从前那种知识男性的典雅与庄重。他与吧女勾肩搭背,讲着虚词与谎言并且豪饮后让自己纵声奸笑着。奸笑间他的一双汗毛很重的手便伸向吧女袒露的乳间。他在吧女的乳间乱摸一会,很不像个三十几岁的年轻男子所为,倒像是一个没有血性的糟老头子的作为。
一段时期施子航让自己醒了醉醉了醒,一任生命浑浑噩噩。
马尔库斯·奥勒说:“人就是一点灵魂驮负着一具尸体。”可是施子航却连灵魂都已丧失。施子航是没有灵魂的僵尸。
他的情感方面自从遭到大学时代苏麻的拒绝后就偏离了轨道。在他娶了女魔头老婆的那刻起以及后来与之分手的岁月里,他之于男女间的情感方面就已濒临错位。
他喜欢苏麻却不是一个男人全方位对一个女人的挚爱,而是幻想着与苏麻间相互肉体的纵横与占有。
可是如今这种可怜的幻想连同着他的过错毁灭以后。他的感情世界就更加大幅度地跌落与滑坡。
他已经从根本上断了再行娶妻生子的念头,他开始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日瓦上霜。白日里他去朴高为他安排的公司里紧张而惶惑地忙碌着。他不肯与任何人多讲半句话。他内向孤独地做着事情。中午吃午餐的时候,他不与任何人搭伴结侣,而是一个人在角落里孤独地向口中递送着饭食。傍晚到了下班时间他慌不择路地挤入电梯。之后他很迅速地打开自己那辆小轿车的门闪身入内落座在驱车的位置。他没有将车子驶回公寓。因为他讨厌那些比他年轻一些的寝友。他们没阅历没资历脸上露出的快活笑靥与神情的生龙活虎常常令施子航透骨地逆反;施子航夹在他们一群中间就好比一只绵羊夹在一群兔子中间,显得是那样尴尬与不协调。他们活蹦乱跳,他却垂头丧气。他与他们格格不入的时候,他就让自己深陷于烟雾的海洋,他一只接续一只地吸着烟,以此驱赶他心头无尚的空寂。烟雾笼罩住那几个年轻人的热情奔放,人家因为感到奇呛无比,人家及时收住调侃的话题或离开室内或打开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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