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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分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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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浓浓咖啡的热气止住了苏麻思想的驰骋。
苏麻的思路回归到现实。施子航仰面朝天地躺倒在床上。苏麻的座位就在施子航的床边,所以施子航毫不费力地抓住苏麻的一只手臂。施子航在苏麻的一双小手上反复抚摸了一阵,他感到自己又在膨胀欲望的时候松开了苏麻。苏麻没有躲闪亦没有挣脱,她觉出那是一种徒劳和无助。的确,施子航的一双手如同巨钳牢牢地钳住苏麻的一双纤手。苏麻觉出施子航的酒力要比他身体里的潜力大得多。
第二部分第五章男人你好累(11)
施子航喷着酒气向苏麻述说着自己如何误伤魔头老婆如何被送进监狱如何被一名才华的律师辩护出狱……苏麻打断他,说他这些话已经在方才的西餐馆内讲过了她不想再听他的叙道。施子航仍接续讲道他应聘来此任中学教师的经历。苏麻想这些与我又何干呢?苏麻站起身欲离开这里。
施子航腾地从床上立起,说:苏麻你来应聘吧,这里师资力量欠缺,你来肯定行的。如
此一来,我会天天看见你。天天看见你,我会兴奋,我会满足,我会干劲倍增。
苏麻听到“应聘”二字。站住脚步。苏麻说:可以吗?施子航重重地点头。苏麻问:有女生宿舍?施子航又重重地点头。
施子航招手示意苏麻重新坐过来,他并且向苏麻发誓决不会侵犯苏麻秋毫,苏麻这才掉转回头重新坐向那只皮椅。但她却将皮椅向旁侧挪移了一下,与施子航保持了一段距离。
他们天南地北、生死轮回、道德理念、爱情友情地胡侃了一番,时间接近黄昏,苏麻说自己该走了,夕阳的晚钟敲响了。施子航幽默地回敬道:我的睡钟尚未敲响,让我轻轻地吻你一下抑或抚摸一下你的嫩肌,我会惬意死、舒服死。
施子航一脸肉麻地凑向苏麻,苏麻猛地推开他,施子航趔趄了一下随之喷出一股酒精的浊气重新栽倒在床榻上。苏麻速度地离开施子航的宿舍。她坐进一辆出租车。很快她和朴高的那个家呈现在她面前。
她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按响了门铃。温莎满脸堆笑地打开门,但温莎的笑靥里却藏了许多幸灾乐祸的成分,这一点是苏麻无论如何无法察觉出来的。苏麻向她点了一下头以示礼节。
自从温莎来到这个家以来苏麻没有与之交谈过。客气地点头或者目光示意算做最多的交流了。有些吩咐也只是朴高来进行。因此苏麻对温莎这个女人依然陌生。
苏麻将手拎皮包随便放置在客厅的沙发椅面上就欲去洗浴间。可是当她来到洗浴间正要拉开洗浴间的拉门时,她突然听到朴高的房间里有人在与朴高谈着什么。声音时断时续听起来好耳熟。
是他,是罗良医生。他怎么会消失了许久以后又会出现在这里?
苏麻蹑手蹑脚地来到朴高和罗良医生谈话的那个房间的门旁。她刚要探出耳朵仔细谛听里面的人在讲些什么。门却被拉开。罗良医生在前,朴高在后。显然商酌事宜也好为朴高诊病也好。总之无论何事都已宣告完毕。
朴高射出疑惑的目光,而罗良却向苏麻投射出一种复杂的目光。那目光里既有柔情又有回避。罗良像以往那样很礼节很绅士地向苏麻点着头然而却显出几分慌乱。
四目相视。曝光出彼此的故事。在这座楼房内、在他刚刚走出来的房间、在几个星期前、罗良,她深爱的朦胧的男人,她不甚了解的男人与她相融一处,而今这个与她相融一处的男人虽已逐渐被她从记忆中抹掉但她只要一见到他的容颜,她就会神思恍惚、六神无主、不知方向。尽管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受她牵引、支配与诱惑而与她产生了灵魂的撞击肉体的撕磨,但苏麻决不相信他对自己没有动过情没有动过心。
那场白昼的欢爱,苏麻恐怕永生难忘。
罗良俯视的洒脱、罗良温柔地将唇贴向苏麻时令苏麻沉醉的一瞬而今历历在目。罗良那种细致入微的安抚和悠长的亲吻让苏麻置身于梦幻之中。苏麻在这种梦幻的感召和渴望中完成了她与罗良间的爱之旅。
那一刻,她在震颤、她在晕眩、她在忘情、她在飘升。罗良舒缓地与她的肉体吻合一处,她整个的人像是决堤的洪水柔软地泛滥着……
美好的收获只是那一瞬的记忆,可如今罗良却像个与己毫无隐情的陌生人立在她面前。只有那眼神的躲闪使苏麻觉出他的心虚和某种无法面对的事实。
苏麻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既不能发泄对罗良的怨懑又不能抒发对罗良离别的相思。
苏麻在感情的波澜里混乱着、挣扎着、懵懂着,她像一只在风雨中飞翔的小鸟无助地滑落于某个枝杈或山涧,那种飞翔的欲望时刻在心中燃烧与澎湃着。罗良的再现重新掀起苏麻情感的波澜。
第二部分第六章踏上不归路(1)
朴高在秘密召见罗良为其诊治洁癖的同时为了不使自己的疾患露出蛛丝马迹。朴高决定一段时期与苏麻分居,又为了不致使苏麻在分居后对他产生出疑惑,朴高每晚在书房里读书撰文至深夜然后就地入寝。
其实苏麻已经习惯了朴高的这种若即若离的生活方式。自从她与朴高生活在一起以来苏麻就没了对异性间的感觉。不是她青春的激情丧失殆尽,而是她激情的火焰在一次次被朴高
用冷酷、淡然、独断、妄为扑灭之后深埋于肉体与灵魂的底层。由于长期的压抑和潜伏在空寂的边缘,苏麻的激情逐步蜕变。
苏麻躺在床上,一双聪灵的眼睛释放着空茫的光泽。她拼力思想着方才罗良离去后的那一幕:朴高立在她对面足足凝视她一刻钟左右同时向她发出犀利的语言的子弹。朴高的这枚语言的子弹射中苏麻自尊心的要害,苏麻差点疯狂地扑向朴高像军犬般咬他几口。苏麻握紧秀拳用泪水和哭泣忍下了朴高的出言不逊。
朴高说:像你这样的女人满世界的周游总有一天会碰得头破血流。以后最好给我乖乖地呆在家里好好做朴高的太太。
苏麻在握紧秀拳的同时于心里狂怒地骂着朴高:朴高你这个举世无双的赖皮、混蛋你有什么权利控制苏麻的自由?苏麻是什么样的女人?苏麻如何就不能外出活动?好好做你朴高的太太,等着吧,或者来世吧。苏麻在心底里发泄完对朴高的抗议和愤怒觉出通体上下轻松了许多。苏麻擦干了泪水想着如何尽快离开朴高如何尽快找到工作和住处。想着明日还需去见施子航求他帮她尽快想出办法。施子航虽说有些对她图谋不轨或者姑且叫做爱吧,那又怎样?自己曾经不也有意投怀送抱于他吗?那个酒后的夜晚若不是朴高假意出差,她和他就会涉入爱河。无论怎样讲她都不像讨厌朴高那样讨厌他,更何况目前来讲只要自己不愿意施子航是不会越雷池半步的。尽管他现在变得既不纯情又有些肉麻兼并赖皮。可是只有求救于他才能尽快给自己找到出路。否则远离朴高的日子将会遥遥无期。
朴高是块沼泽、是块肿瘤、是块顽疾,她不尽快离开他,早晚她自己会染上他的顽疾。苏麻飞快地思想着。
这一晚,苏麻几乎一宿未合眼。所以第二日清晨起床苏麻发现自己的眼睛红肿又泛青。
苏麻对着镜子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本打算暂缓一日出行时间,但她却真真切切听到朴高叮嘱温莎要她好好看住自己的话。苏麻对朴高的愤怒愈加升级。朴高啊朴高,你有何权限束缚苏麻的自由呢?苏麻曾经是得过你的恩赐和救驾,这并不代表苏麻就此成为你朴高的奴役呀!
朴高前脚离开家门。苏麻后脚尾随其后。温莎非但没有按照朴高的旨意去做,相反她立在门前得意地笑了。而且笑意阴险。她在想朴高在步步向自己靠拢,赢得朴高指日可待。但她的无知超过了她的聪慧成分。她万没想到朴高这样的男人不是只注意女人漂亮外表的,而是注重女人内慧外秀、气质不凡、知识纵横却又不张扬、温柔顺从的那种韩、日式标准女人形象。苏麻恰恰具备了朴高对女人的所求标准。苏麻同时又是一个个性锋芒的女人,这一点是朴高始料未及的。这是被朴高垄断独裁后的必然结果。朴高以为自己愈是百般行使男权统治苏麻愈会软弱无助从而乖顺于他。而对于他喜欢的女人柔顺于他他才会对此欲望大增、他才会兴致勃勃、他才会产生男性的冲力因而独霸和蹂躏这个女人因而获取男性的快意。关于两性间的爱情定义,朴高有着自己坚不可摧的学说:爱情即是一种统治和占领而被统治和被占领者最终亦会获取统治和占领方的至高无尚的利益。
说穿了朴高是在用刀子切割爱情,待爱情疼痛难忍形而上或形而下的时候,朴高收回刀子。爱情疼痛着,就是说女人疼痛着,他才会觉出自己完完全全地降服了所爱的女人。每每此刻他就会快乐无比。苏麻被他算作降服了,在他与苏麻相识到相恋的最初阶段他就凌驾着苏麻,苏麻起初牵就着、顺从着,直到自己再也享受不了朴高如此爱情的今日,朴高仍未觉醒。他爱苏麻却又反其道而行之将苏麻推向远离自己的方向。
第二部分第六章踏上不归路(2)
温莎以为所有的男人皆贪恋花容月貌,她却疏忽了花容月貌以外的东西——气质和修养。她自认为自己的花容总有一天会被朴高所赏识和认同。她一面擦洗着室内边边角角的卫生一面暗自打着如意算盘。这个家以及这个家中的男主人何时能归属于自己还有待于自己的不懈努力才是。想到此温莎的脸上再次浮出一种阴险古怪的笑靥。
温莎这个从未出过差错的家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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