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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琥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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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我的贤惠、练达、及秀淑闻名于后宫。在一众后宫的妃嫔或侍婢中,我,是一个完人。
所以,无论,何地何地,我总是谦宾有礼,无懈可击。
望着华发斑白的铁氏,风彩童颜的我心欢然。东宫皇太后,这个称谓是多么辛辣的讽刺呵!
对于我而言,她是有名无副的一国之后。
在她的前面,我则是这后宫无勉的女主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
这是一场谈判,铁氏用她手上所剩无几的筹码,企图倾力一博。
立其娘家所出的侗氏为皇后,即先交出铁家的一半兵权。到了侗氏所出的嫡子被册为太子之后,再将其余下的另一半兵权释之。
有的时候,我可怜她,可怜她长年独守深宫,可怜她外交内困孤立无援,可怜她不断地挣扎却仍然岌岌可危……
面对着她的要求,我微笑地首肯了。
那一刻,我想起了,父亲教过的一个道理:越是受压制抑止的东西,一旦有释放能量的机会,其就越能造成地陷山摇的破坏。
所以,有一俗言是:“黄蜂尾后针,最毒不过妇人心。”
对宫中的敌人,更应该张驰有道,杀之不现血,毁之于无形。
笑妍中,我想起了以前的皇后铁晴,那个在顷刻间瓦解坦塌的柔弱无知。
于是,我的笑意更深了。
从东宫出来,回到桐梧轩。
“蕊初,去!把本宫堂兄的孙女儿带来。”
铁后啊,孰不知,你有张良计,但从来都是一山还有一山高。你的算盘看似天衣无缝,可惜实则无孔不入。
“奴家见过皇太后娘娘。”
在我面前出现一张美丽的脸,体态丰腴,吹弹可破,巧颦倩笑。最重的是她也姓琅。
“计起来,你倒是哀家的侄孙女儿吧!来!告诉本宫,你的名字,年方几许?”
“回娘娘,奴家琅懿,今年二十。”
“好!好!好个琅懿啊!以后本宫就要将皇上抚与尔,你要好好地侍候哦!”
“娘娘!奴俾有一事不明。替皇上选你的孙媳妇,为何不选一如皇上年相仿的佳丽。再说琅家中年貌相符的丽姝亦大有人在?”
将琅懿送回后,蕊初疑惑了。
手捧刚奉上来的红茶,笑道,
“段彦,是哀家一手带大的,他的喜好,本宫当然了然于心。他的母妃早逝,一些稍年长的女子对现时的他,是最合适不过的。”
蕊初赞之,
“娘娘,英明。”
我胸有成竹,饮尽杯中的血琥珀。
段帝 段彦:
“彦儿!母亲!在这里!来啊!”
“母亲!母亲!等等皇儿!”
母亲的身影越飘越远,我不断地急步追去。
“彦儿!来啊!母亲!在这儿。”
母亲终于站定,我满心欢喜,飞快上前一搂,可惜,在倾刻间, ‘母亲’化成万千碎片。
“不!不要!”
夜里下起了冻雨,我在惊贽中醒来。
宫灯在夜来的风雨中半隐半现,舍人在宫闱外敲响了三下梆。
母亲离开的梦魇,时常折磨着我。
我流泪了,慢慢地,却,续而不断,虽然,皇祖母时常说,作为一位君主,是不应该哭的。因为这样会有失帝王的体统。
“有人吗?有没有人?”
一阵寒战,心里泛起不安的恐惧,而泪依旧在脸上流淌。
我知道,每次应声而到的只会是宦官,再也不是赶来拥我入怀安睡的母亲了。
有种绝望,在扩散中。
无意中咬到了唇,剧痛。出血了。
出乎意料,在我面前出现一张美丽的面孔,美丽的双眸,美丽的樱桃,美丽的。
来人的一举手一投足,竟然有着一种熟悉的温柔。
只见她一边欢笑着,一边取出一条锦绦,轻轻的帮我拭去嘴边的血丝。
“痛吗?”
她说话的时候,始终带着笑靥,那是一种不容抗拒的魅力,成熟感觉。是的,是在童年间,母亲给予的熟悉。
于是我很有一种不陌生的感觉。
“你是谁?朕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回圣上,奴俾琅懿。刚进宫,今夜才到朱雀殿当值。”
琅懿的手再接触我的身体为我擦汗时,我呆住了。
那是一双软若无骨的柔夷,放肆并温存着,身体的温度骤然飙升起来,同时也为之剧烈地颤着。
惊悸中,她妩媚地笑了。
我第一次,第一次知道,男子的欲望,如何去释放。
再次醒来时,我侧身睡在琅懿的怀中。
我更与她半裸的雪肌靠近一些,因为在那炽热的腰臀可以找回许多失落的身温,找回有关于,儿时的似曾相悉。
对于这些感觉,我越来越变得依赖,继而进展到一发不可收拾。
一连数日,每夜召琅懿共枕同眠。
第六日,我到梧桐轩向皇祖母请安时,提出了我的要求。
“皇祖母,孙儿要册琅懿为皇后。要她一辈子陪着朕!”
本以为,一向对我千依百顺的皇祖母会马上首肯。可是,皇祖母,笑着,却给一个南辕北辙的答复。
“孙儿尽可以先封她为淑嫔啊!至于皇后,我与铁太后已经有了共识,要册立外嬲生的女儿侗氏为后。”
“我不要,皇祖母,你明明知道,朕的母亲惨遭铁氏毒手。此恨不共戴天,何故,还要立铁家的外戚为后。”
我一怒之下,将八仙桌上的所有茶杯横扫落地。既然,我是大理之帝,就有权做自己所欲的任何事。
“彦儿啊!”
皇祖母拉我在榻上坐下,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及,盛怒的心。
“你是一国之君,岂能意气用事呢?凡事要以大理之基业为先。”
皇祖母的嘴角重新浮现出慈爱的微笑。
“更何况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啊!立侗氏为后,就可以先得铁家手上的一半兵权。这样的嫁妆,值得你去忍辱负重啊!”
是日,我大婚。
坐在龙榻之上,一如傀儡,我木然地按步就班地重复各礼仪。
喜妇执我的礼服一袂与皇后的打了结,我知道这是喻意着永结同心。真讽刺!我的心情变不耐烦。
“请皇上,为皇后掀新娘头帕!”
喜妇,无视我铁青的脸色,乐滋滋地颂道。
强忍着积压的怒怨,刚想勉强地抬起手时,我贴身小太监兆福撞了入来,脸色苍白地。
我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因为刚才我遣他去琅懿处的。
“淑嫔娘娘,发热不退晕过去了!”
兆福上气不接下气地。
我即时解去那个可笑的 “同心结” ,正欲离开。
“哎!皇上,皇后的新娘头帕未掀!”
我怒瞪了喜妇一眼,生硬地掷出一句,
“她不是朕意属的新娘,叫她自已掀头帕吧!”
之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往琅懿住的未央宫。
皇后 侗秋水:
头帕,是我让商穆取下的。
我示退了一众宫人。太和殿,只剩下我、商穆,万籁俱寂,。
我安静地坐在凤塌上。商穆,替我将头上的凤冠、花簪、珠饰、及大红色的皇后朝服褪下。
“难为了娘娘的花月容貌。”
心戚然至极,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
宫外的纺织娘不断的“织织”声,使我想起被自己尘封情愫,那一如纺织娘的生命,注定是没法见秋叶的结局……
一踏入深后,我才真真正正地体会铁太后讲的那一句:“这儿是人间最美丽的炼狱,永不超生的天堂。”
硝烟,到处皆是看不见的明争暗斗。
在跟红顶白的储秀宫,前一刻,还有情如姐妹,结义的金兰;后稍倾,便是鱼死网破,适者存的悲歌。
《赵飞燕传》有过这样的记载:
汉成帝有一次对皇后飞燕的妹妹赵合德说:“我白天看皇后,觉得不如夜内看她美丽。”
合德暗暗记在心里。
等到飞燕寿辰,合德就献出不夜明珠为其祝寿,其目的是让她的姐姐的不夜明珠的照耀下失却她的美丽,用心可可谓良苦啊。
亲生的姐妹相争如此,何况其他?
我原来才明白,哀莫大于心死,母亲的姐姐,以前的铁氏皇后,可能是以死挣离这个窒息的囚笼,因为这只如此才是最坦然的解脱,因为身心已经被深宫折磨得惨绝人寰。
“皇后娘娘,三更天了,请安寝吧!”
商穆的说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慢慢地抬着头,动容地问商穆,
“商穆,你在后宫多年了,你能告诉我如何才能存活下去?我如何方可以救铁家于水火?这就是我的花烛良宵,这就是我的一生?”
对于,我的质问,商穆,低低地垂下头,无法作答。
其实,答案,一直在心中。其实,未来,前路布满着骇人的荆棘。其实,命运,只在是一种飞蛾扑火的壮烈。
雨终于停了,廊檐的水珠无力地滴在芭蕉上。
我久久,无法入睡。
静静的聆听着,纺织娘的声音,辗转反侧。
无奈的泪,濡湿了鸳鸯枕。
次日,我一早嗽洗,到两宫皇太后处请安。
“秋水啊,你及早为皇上他旦下龙种啊!”
铁皇太后慈祥地看着我,我知道,她不想我重蹈自己的复辙。
商穆,发现了我脸上的苍白,正欲上报实情。
“可是,禀皇太后……”
“可是秋水还年轻,来日方长啊!”
我马上示停商穆,快言地接话。因为,我知道,即使是有名无实,也要有尊严地活下去。即使是穷途末路,也须坚强的前行。
终于,面见了她,这段氏皇族的主宰…琅皇太后了。
早就听过,义母及母亲对她的形容:曾经的绝美容颜泛着莫测的笑意,一双丹凤眼溢着深藏毕露的威严。称其为后宫第一夫人,毫不为过。
“皇太后,请饮下此杯皇后敬的茶。”
跪在地,我将商穆递来的茶,双手奉上。
在她的手刚接触杯儿的时候,她轻轻将茶杯拔翻在地。
滚烫的茶汤,溅湿了我皇后的宫服。
于是,我弯下腰将碎杯拾起,后再奉上一杯热茶。
她傲然的声音,在耳际响起,
“皇后,快停手啊!这是下人做的事情,你做了,要奴才何用啊!”
看着,那冰霜的笑妍,我也陪笑道。
“皇祖母,请恕臣妾愚钝。侍奉婆婆是为人子女者应进的孝道。”
不卑不亢的回答后,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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