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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80-中国文情报告(2005~2006)-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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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扬等人的讨论文章《影响新世纪文学的几个因素》,提出了新世纪的新体验和新的写作主体建构问题,并论述了诸如文学书写与传媒、性别、外国文学影响等方面在新世纪的文学变化。雷达、任东华在《新世纪文学初论——2000年以来的中国文学走向》中认为,提出“新世纪文学”这一概念,难免会遇到像“当代文学”概念提出时所遭遇的困窘和尴尬。在对新世纪文学的诸种新质分析之后,作者认为文学在新世纪不太可能大起大落了,将维持一个基数,它的显在影响或者在缩小,而潜在影响却会通过自身或者通过替身,越来越大。    
    在《文艺争鸣》“关于新世纪文学”的讨论中,还有一些文章对新世纪文学进行了多侧面、多角度的探讨。孟繁华的《生存世界与心灵世界》是研究新世纪长篇小说的“苦难”主题的专题文章,并论述了苦难叙事的功能在新世纪文学中的变化。在分析了《受活》、《妇女闲聊录》、《英格力士》等小说后,作者指出“苦难”仍是新世纪长篇小说创作的基本主题之一。韩袁红的文章《走出自己的房间》以林白的《万物花开》为例阐明新世纪女性文学的转向痕迹。而李建军的《是珍珠,还是豌豆?——评〈狼图腾〉》与王学谦的《〈狼图腾〉与新世纪文学的生命叙事》则在新世纪文化语境中给予《狼图腾》这一长篇小说以迥然不同的评价。李建军认为《狼图腾》实属平庸之作,只因成功的商业炒作成为巨大而虚假的文学奇观,呼唤评论界不要因其商业上的成功而蒙蔽批评的双眼。王学谦则认为《狼图腾》以其叙事对象的陌生化、叙事技巧以及小说文体方面的独特性与当今日益都市化、日常化的文学叙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构筑了自身的审美价值。针对不同文体在新世纪的新表现、新变化,王兆胜与徐敬亚做出了各自的反应与评价。王兆胜在《官员散文:希望与遗憾——谈新世纪散文创作的一种群体现象》中认为,对官员散文进行系统的梳理与探讨十分必要。他指出:官员散文的兴起,在新世纪的散文潮流中有着独特的内涵和形态。而徐敬亚在回顾了近年的诗歌走向后认为,新世纪以来诗歌又重新找到了某些感觉,诗歌活动频繁,但社会功利的介入,种种需求在向诗歌招手,也使新世纪诗歌面临自我选择。贺绍俊在《批评制度与批评观念——关于新世纪文学批评的思考》中对新世纪的文学批评发展态势作了一个形象的比喻:“新世纪结束了上个世纪文学批评的‘游击队阵势’,逐渐组建起经过严格训练的正规军的队伍。”他指出我们对新的批评制度的构建问题一直疏于讨论,建立在过去计划经济体制基础之上的文学批评制度已不再适用。


批评实践与研究前沿新世纪长篇小说的考察与评估(1)

    自20世纪中后期以来,由于受到文学自身的长足演进和文化市场的迅速扩张的双重影响,长篇小说的创作与出版,一直呈现出长盛不衰的热烈势头。从90年代初期的每年200多部,到世纪末已达到每年800部左右。至新世纪之后,每年长篇小说的发表与出版的数量,大致上稳定在800~1000部之间,而一些出自名家的新作和比较好的作品,在文坛内外更是不断引起较大的反响。因此,对于长篇小说的研究与评论,自然而然地成为当前文学批评之中的一个焦点。    
    2005年有关长篇小说的评论,大量的文章还是有关新出的长篇小说尤其是文学名家的新作的品评与推介,视角相对宏观的焦点性话题,则主要着眼于长篇小说创作的“新变”及其从不同角度对这种“新变”的成因与走势的阐释与解读。    
    在长篇小说的名家新作的评价上,2005年较有影响的是有关贾平凹的《秦腔》和余华的《兄弟》的评论与争议。贾平凹的《秦腔》,他是动用了自己最后的也是最宝贵的生活储备——有关家乡的体验、观感与思考,以及原本不想示于人的自我写作。该作历经4次增删,终于与读者见面,因而甫一出版便引起广泛关注。在于上海召开的《秦腔》研讨会上,评论家王鸿生、罗岗、郜元宝、栾梅健等称其是一部书写当代中国农村具有史诗性意义的重要作品,是贾平凹在创作上所达到的又一高峰。与会的评论家认为,《秦腔》在两个方面应该被充分肯定:一是敏感地捕捉到了转型期农村巨变过程中的某种时代情绪,是对正在消逝的千年乡村的一曲挽歌。二是在艺术表现手法上,《秦腔》用瓷实精到的描写重塑了一个鲜活真实的世界。这种从细枝末节、鸡毛蒜皮的日常人事入手的描写,犹如细流蔓延,最后汇流成海,浑然天成中抵达本质的真实。从某种角度而言,也是对近年来许多临空高蹈、不无夸饰的宏大叙事的一种“拨乱反正”。因为《秦腔》并非一部没法快速阅览的小说,它像一曲流水似的慢板,一壶需要慢慢品味的茶。因而有评论家担心,在今天心浮气躁的都市读者中有多少能慢慢品出它的味道?在北京的研讨会上,评论家同样给了《秦腔》以极高的评价,认为贾平凹以一种近乎乡村日志的方式为故乡立碑,这种碑已经不是简单地歌功颂德,或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鞭挞批评,而成为一种乡村流年碎影的忠实记录。许多评论家在发言时,都从不同角度谈到了《秦腔》的阅读艰难。造成这一结果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叙事琐碎沉重,充满日常化细节,节奏缓慢,内容沉重,尤其取消了长篇小说惯常的叙事元素,如连续性的情节。但大家也表示,这种文体创作的背后,有极其重大的重要性,如它使作品褪去浮华和造作,瓦解掉了乡土中国想像性的东西,等等。但对于《秦腔》,也有严厉的批评,如李建军在题为《是高峰,还是低谷——评长篇小说〈秦腔〉》的文章里认为,《秦腔》“还是像他的前几部作品一样,是一部充满病象和问题的失败之作?答案简单而明确:这是一部形式夸张、内容贫乏的失败之作,是贾平凹小说写作的又一个低谷”。并认为从有关上海研讨会的这一则新闻里,“我们可以看到对一部文学作品进行炒作的基本模式:天花乱坠,妄下雌黄;好话说尽,空洞无物”。    
    余华的由上海文艺出版社新推出的《兄弟》,是一部长篇小说的上半部。余华自己认为“假如有读者拿《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在细雨中呼喊》这三部长篇来比较的话,《兄弟》的上部应该一点都不弱。如果再看了下部,会觉得它比前几部更加丰厚。对这部作品我自己是很满意的,我个人认为我写下了以前没有写过的东西。”书刚面世,便好评连连,如作家陈村在发表于《文汇报》的评论文章中说,“余华是个有职业道德的小说家,从不令人失望。”评论家洪治纲认为:“它(《兄弟》)将历史、暴力、罪恶与人性中最为本质的爱紧密地浇铸在一起,使我们在一种历史的‘暴力奇观’中,深深地感受到这种爱的伟大、宽广与无畏,也看到了生命中某些恒久的、无可匹敌的伦理之光。”复旦大学中文系严锋认为,余华的《兄弟》绝不仅仅对文学界有意义;其作品超越了我们通常所谓的文学性。比如对于“文化大革命”历史的叙述,余华写的不是个人体验,也不是政治化的“文化大革命”,而是把它作为一种人类的苦难来写,更有力量,更有深度。评论家李敬泽对《兄弟》持一种批评性的看法,他在《被宽阔的大门所迷惑》的评论里指出,“余华在写《兄弟》时不在人物的里面,他站在外面,他已经感受不到《呼喊与细雨》那样来自生命深处的尖锐疼痛,他的目标说到底也就是讲一个有趣的、热闹的,看上去‘深刻’的故事,他当然成功了,但为了这种成功,他必须煽情,必须向读者进行情感勒索,让他的小说充满骇人听闻的暴力、死亡、天长地久的爱情和反反复复不厌其烦的噱头。”张永禄在《有这样吊人胃口的吗?》的文章里,从一部长篇作品不该先出半部的角度提出质疑,指出:“一部小说还没有全部定稿,便急急忙忙拿出‘上半身’书市销售”,“印象中一向高蹈的作家怎么能这样吊人胃口呢?”因而他认为,余华带给人们的并不是“惊喜”,而是“惊讶”。    
    关于新世纪以来长篇小说的现状,正在鲁迅文学院学习的中青年评论家们进行了“会诊”,纷纷从不同角度找寻长篇小说创作的问题所在。黄伟林认为,当下长篇小说创作的瓶颈在于对人的理解的狭窄、陈旧单一,仅仅从单一的现实主义或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的维度来理解人。时代发展到今天,文学发展到今天,人的复杂性已经显而易见。将人放三维复合的时空中加以观照,这是当下长篇小说自我超越的一条途径。刘川鄂认为,长篇小说最难的是结构。有的长篇小说如果是单部作品,总是前半部好于后半部;如果是三部曲,总是后两部不如第一部,只是情节的推演和主题的重复,甚至有不少半截子作品。而这些不足,表面上看是结构的缺失,深层地看是作家理性思维的贫乏。不是有了丰厚的生活积累就可以写长篇了,还要有对时代人生的独到把握和对生活积累进行必要提炼的能力。一个有抱负的长篇小说作家,应该遍读中外文学文化经典,仔细揣摩那些伟大作品的成功之处,独立观察和思考社会人生,审时度人精心构造。宋丹则提出作家要立志写出“伟大的中国小说”,为它燃烧激情,深思熟虑,呕心沥血,直至献出全部生命。他说,作家之所以写作得匆忙和浮躁,正是因为没有“伟大的中国小说”创作目标之追求。要弥补这种“缺失”,就需要静下心来,沉潜于生活深处,坚守神圣的精神家园,付出毕生心血追求这个伟大目标。杨青、周玉宁、奥奇等也认为,知名的长篇小说家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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