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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只老狐狸-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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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珀玉睁大了眼睛。
  “记住了没有?”
  “记、记住了。”
  安朝云又举起一只羊脂白玉杯,重重摔在地上。珀玉惊得缩起肩膀。
  就见她拾起一块碎片,撩起衣袖在她自己白玉般的小臂上长长地割了一道伤口。珀玉惊得捂住了口。
  “你怕什么!事成之后,有你的好!”
  安朝云冷笑一声,大步迈出了蘅芜院。
  ……
  ……
  挽月正在顺着墙根慢跑。
  一两日的功夫,她就已经习惯了一身铁砂袋。
  之所以在慢跑,是因为一大早便有好几个人过来通风报信,说世子迟点要来看她。
  也不知要闹什么夭蛾子。
  公子荒也没了消息,真是叫人惆怅。说好的他离开的日子,她能适应最轻的沙袋就不错的呢?这才几日功夫,最重的铁砂袋俨然已经满足不了她了,这可如何是好?
  好烦。
  这个烦,是学霸嫌考题太过简单的那种“烦”。
  烦得很贱。
  现在摘下铁砂袋,应该可以很轻松地跃出院墙吧?
  可惜如今面临的问题不是逃不出去,而是逃出去也不敢找他。
  也不知那世子又要搞什么事,莫名其妙就要来看她……谁要他看了。
  正想得出神,听得外面有人急急地过来了。
  女子的脚步声,两个人。
  莫非那安朝云也听到了风声,到自己这里蹭男人了?
  她放慢了脚步,装作正在赏花——的光秃秃的枝干。
  外头的人明明是急匆匆过来的,进了门,却是慢悠悠地一派雍容,跟老佛爷似的。
  挽月一怔。
  听到安朝云拿腔拿调:“秦挽月,见到本妃还不过来行礼?”
  这是要上天啊。
  挽月上前点了点头:“你好。”
  说罢也不理会她,转身就回了屋。规矩?笑话。
  如今翅膀硬了,正愁找不到借口离开这王府。狗急还跳墙呢,安朝云要是把自己“逼急”了,可别怪自己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安朝云果然跟了进来。
  闹吧,闹吧。闹狠了,自己就顺势“离家出走”!
  一进屋,安朝云就露出了真面目:“秦挽月你这个贱人!没想到你这样阴毒!你以为这样便可以挑拨我和世子的关系吗!”
  挽月只当她说的是董心越的事,虽然有些不理解她怎么把这事算在自己的头上,却也不欲辩解。
  她抱起胳膊笑了:“哟,你和人家定过亲,关我什么事?”
  “果然是你!你个不要脸的贱人!贱人!”安朝云原只是要故作姿态,不想一见着秦挽月这张可恨的脸,再被她不咸不淡堵上两句,胸中就像藏了包黑火药,一点就炸。
  挽月火上浇油:“谁骂人像你这样,翻来覆去只会同一句的?什么叫做果然是我,我不是你爹不是你娘,你定不定亲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你真把我当长辈了?”挑了挑眉,心中暗想,七师娘、七婶,貌似也算长辈的哦?这般想着,眉眼间不由露出几分笑意。
  安朝云重重吸了口气。心道,这下没跑了,定是她给自己下了那情火引。自己生气暴躁,便意味着和世子没行过夫妻之事,瞧她这得意劲儿,不是她,还能是谁?映花一个丫鬟,不是受了她的指使,哪来的胆子给自己下毒?!
  这样一想,她心中最后一丝丝不忍荡然无存。
  她抄起桌上一只茶杯,重重一摔。
  挽月惊得向后跳了下。
  “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安朝云冷笑着,俯身捡起一块碎片,欺身而上。
  她是练过功夫的。
  她扬起手中的茶杯碎片,直直向着挽月的脸划过去。
  挽月吃惊得吊起了眉毛。这是要毁自己容啊。
  这也太耿直了吧?谁家宅斗是这样斗的?莫非她认为毁掉了自己这张脸,那世子就会对她死心踏地不成?说她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都是侮辱了这句话!
  不过也算是一招釜底抽薪。把对手的脸给毁了,要是求不得原谅,大不了和对手同归于尽谁也讨不了好,可万一……日子久了,男人对这个毁了容的丑八怪从同情变成了厌恶,说不定,依旧貌美如花的她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呢?
  短短一瞬,挽月心中转过许多念头。而这时,安朝云手上的茶杯碎片距离她的脸颊还有半尺之遥。
  有一百种姿势可以完美地避开。
  便在这时,门口露出白衣一角。
  挽月念头再转。依着早晨那些通风报信者的说法,世子要来看自己。这句话,可就意味深长了。虽然不一定是那样的意思,可万一真是那样的意思呢?顶着这样一张脸,他恐怕也不会甘心放自己走吧?要是被安朝云弄伤了脸,一则让他对自己没了那样的心思,二则他定会生气,约束着安朝云——他是要三妻四妾的人,怎么会放任安朝云这张肆无忌惮对其他女人下手呢?


第316章 容颜
  挽月心说,这个安朝云,当初明知少歌是有妇之夫还要勇往直前,那时候看她就很不顺眼,自打当上了侧妃,更是一副要上天的架势,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弄个伤,既让这张脸再不入那世子的眼,也正好给安朝云一个教训!
  于是,挽月非但不躲,反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勇敢地用脸颊迎上了安朝云手中的碎片。
  还挺疼。
  眼角往下,大约破了一寸,绕着颧骨斜斜延伸到眼睛正下方。挽月很有分寸,只让碎片一点尖角触碰到皮肤,流血的时候看着吓人,其实伤口极细极小。
  白衣男子闪出一道残影,扭住安朝云的手。
  可惜木已成舟。
  挽月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眼睛眨也不眨,看起来像是被吓呆了。
  其实她心中正在思量,等见少歌的那一天,可以在眼角到脸颊画一小枝梨花,一定是很好看的。
  好不好看有待商榷,但此刻,殷红的血珠齐齐渗出来向下流,染花了半个脸颊,看起来甚是可怖。
  安朝云哭了。这一刻,她影后附体,惊慌失措得仿佛是她自己被毁容了似的。
  挽月干脆继续装木头人,看安朝云梨花带雨的表演。
  安朝云泣不成声,只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莫名其妙摔了许多东西,心中烦躁得想要自戕。方才这样的事,已发生过好几次了,每次都是她身边的丫鬟及时抢下了她手中的碎片,她才没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哦不,其实已经伤害了。
  她抽咽着,撩起了衣袖。
  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便是过来之前故意划的那一下。
  珀玉急急跪到了面前,替安朝云作证,同时也为她辩解,称安侧妃原本好好的,不知从哪一日起就变成了这样,一定不是故意要伤害挽月的。
  世子沉着脸,一语不发,目光冷冷地在挽月伤处徘徊。
  挽月只盯着珀玉腰间的香囊,因为她发现珀玉在使劲地“秀”出她的香囊。
  有意思。
  安朝云和珀玉二人都显得有些紧张,一个劲儿偷看世子脸色,像是恨不得抓住他的脸,将他转向她们。
  他的目光却只牢牢锁在挽月的脸上,盯得挽月有几分心虚。幸好她只是在装“呆滞”,并不需要很好的演技。他探究地看了半天,倒是没摸清虚实。
  安朝云哪里知道这两个人其实正在过招?见他眼里只有旁人,她心中又酸又涩,终于忍不住使了个眼色,道一声头晕,身体直直向着珀玉倒去。
  珀玉扶住她,正好将腰间的香囊搁在安朝云脸旁。
  安朝云立刻就发起了神经,挣扎着跳起来要摔挽月桌上的杯子。
  珀玉浮夸地大叫:“对了!就是从我戴了映花赠我的香囊,侧妃的身体就不好了!”
  挽月不禁想要扶额长叹。
  这演技……怎么说呢?
  连自己这个反派看了都替她们尴尬。若是有心要对付她,根本无需亲自出马,只派一个映花,就能将她耍得团团转。咦……映花?这个丫鬟是不是说映花送她的香囊有问题?演技不过关,套路也不过关。就算是映花送的香囊,谁又能证明不是别人动过手脚呢?贼喊捉贼。挽月慢慢将视线从香囊上挪开,心中盘算着如何替映花辩解一二。
  因为世子没有接腔,场面一时显得有些尴尬。
  安朝云只能强行将戏演下去。她好像刚刚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用一双大眼睛看着挽月:“你为什么要害我?”
  挽月险些笑场。你都冲到别人屋里毁别人的容貌了,很显然二人势如水火,那别人就算害你也很正常吧?这会又扮单纯无辜,谁信啊?
  片刻,见世子依旧没有反应,安朝云扑上去牵住他的衣袖:“世子……朝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请师傅来看一看是不是这香囊有问题,好不好?”
  “好。”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嘲讽。
  安朝云喜上眉梢:“珀玉,快去请我师傅陆川进来!”
  一面说,一面使眼色。便是要让珀玉在路上交待陆川一些话了。
  演吧。挽月心道,反正自己是“受害者”,随便她扑腾去。
  等到陆川进了门来,神情木然地试出那香囊中装的是情火引,再解释一番功效之后,安朝云终于放声大哭起来,哭得十分欢畅。
  他的心头涌起不耐。他自问对秦挽月没有半点感情,但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得知她被董心越劫持,他的胸口会闷痛,看见她流血,他的心口像被针扎。他很讨厌这样的感觉。男儿在世当做大事,怎能被一个女人牵动心肠?女人只不过是闲暇时用以消遣的玩物罢了!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寻找前世另一位侧妃。他只记得她叫容儿,正是差不多这段日子,他在街上救下的。
  容儿很可怜,自小被爹娘发卖,后来主家没落,容儿流落街头,遇贵人收留,收为义女,仔细调教四五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原以为能够一直跟在贵人身边,却不料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将她送给那个肥头大耳的户部尚书做小妾!她逃出府,路遇歧王世子,被他救下,成了他的第二位侧妃。
  安朝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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