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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中簪-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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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是宠物,不是挚交,所以即使她对他们三个瞒下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在她心中,他永远比不上他们三个的千分之一。
狸之捂着眼睛自嘲的笑了笑,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盒。那个木盒十分朴素,盖子上却雕琢着一只呆头呆脑的狐狸,还有一朵栩栩如生的花。
这个小木盒是他和紫愉一起雕刻的。那时候是他的寿辰,他便像紫愉提出想要一份她亲手做的礼物,然后紫愉便自己做个一个小木盒,还在上面刻上了一只狐狸。
紫愉手工活不大好,那只狐狸被她刻的十分笨拙,傻乎乎的样子一点都不及他万分之一的俊朗。
可是他却爱极了这个小木盒,在紫愉偷偷溜入凡间的这些日子里,他每次想去找紫愉时就会翻出这个木盒来安抚自己,久了便觉得木盒上的狐狸很孤单,就在狐狸的面前又刻上了朵花。
这个木盒,说起来大概是紫愉送给他的唯一一份亲手准备的礼物了。
狸之低着头用拇指轻轻抚了抚木盒上的狐狸,寻到开口的按钮将木盒打开。
只见木盒之中的绒布上,正小心地放着一条坠着一个金色小铃铛的细绳和一个白色的玉骨扇。狸之看着那条细绳许久,突然哑然失笑。
那条细绳就是前不久他从阿诺手中拿回来的,而那个玉骨扇则是刚刚南萤交给他的东西。
南萤将扇子交给他时是这样说的,她说:“这玉骨扇是我将自己当做紫愉时,欢喜阿衍买下来想送给阿衍的。虽然说那是魂魄未苏醒时的我,可我到底还是觉得变扭,总觉得是别人在觊觎我的阿衍,可是如果就这样丢掉,也总觉得不大好。”
南萤说着又小心地看了他一眼,犹豫道:“狸之,我记得你之前是一直想要这扇子来着,不如我就将它赠与你,怎么样?”
南萤说这话时似是十分害怕让他伤心,却不知道他早就不会因为这些事情难受了。所以他含笑对南萤道了声谢,便从她手中接过了玉骨扇。
南萤将这扇子送给他时就如送出了一个烫手山芋般,送完后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可狸之记得,当初紫愉是有多么宝贝这把小扇,甚至都舍不得让他看上一眼,似是生怕他抢走一般。
而也是那时狸之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紫愉她是真的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狸之看着面前的南萤,从前她魂魄尚未苏醒,以紫愉的身份四处闹腾时,他看着她那张脸时常会有些恍惚,恍惚地觉得其实紫愉就是南萤。可现在他看着南萤那张脸,却再也不会觉得南萤是紫愉了。
她就只是南萤而已,所以即使她现在仍以紫愉的身份辗转在季流火和凌肃霜两人身侧,但紫愉珍之若宝的东西,她却可以弃之如敝履。
可是没关系,紫愉有他一人珍重,就够了。
狸之慢慢地将木盒合上放回原处后,闭上眼醒了醒神后这才抬脚朝着南萤他们离开的方向走去。
现在他们所在的是玉泉山,翻过玉泉山后便可以到达龙门镇,龙门镇外十里处是西北第一大关玉门关,过了玉门关后再穿过一片胡杨林,胡杨林外的银月城便是此行的终点了。
而据南萤所猜测,虚浊十有八九就藏身于银月城。
☆、第五十六章、肃霜大怒
南萤拉着季流火和凌肃霜,三人一起沿着玉泉山山口处的那条路行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玉泉山中的第一个落脚点。
入眼的是一排排依山而建的吊脚楼,那些房屋坐落有序地分布在这山野间,从外边看起来,倒像是隐匿在山中的村庄。
但实际上这片住宅却是特地为出入玉泉山的旅者建设的。
当今天下国土归一,中部与西北两地开通商路,而玉泉山作为中部与西北的交通要道,却因其山长路远而致使往来商队每行至此都只能露宿野外,有不幸者甚至还会在夜宿时遇上觅食的狼群,导致商队遇险。
时日久了便有人将此事上奏了朝廷,朝廷顺应民意,遂花重金在山中修建了许多吊脚楼,给行于两地的过客商队借宿之用,同时也会收取一定的住宿费和伙食费,用作雇佣玉泉山当地村民在此劳作的工钱。
而根据玉泉山的地形地势,以及商队的脚程,朝廷在此选取了折中的五个点,每个点都修建了一些吊脚楼来让过往的商队旅者借宿。
当南萤和季流火、凌肃霜三人在吊脚楼内安顿下来后天色已晚,三人用完晚餐后便各自回了房间。
按照原来的计划,三人本是想借着疾驰诀,用三日走完五天的路程,可谁知天不遂人愿,就在三人在吊脚楼歇下的当夜,这儿就开始下起了雨来。
起初那雨还只是淅淅沥沥的几滴,所以南萤三人并没有将此放在心上。可熟料这雨却下了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卯时方才停住,一点点转为薄日初升。
可就在他们三个收拾好行李吃完早餐准备出发时,青天白日地忽然响起了一声巨雷,随即便是狂风暴雨席卷而来,直接拦住了他们要出门的步伐。
季流火站在门口,时有大风卷着雨珠斜斜落入曲廊之中,落在木板地上溅起的水花沾湿了他的衣角他也不在意,只是皱着眉看着这大雨倾盆,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凌肃霜斜撑着伞,拦住被风夹带进来的雨,一路小心翼翼地穿过曲廊走到了季流火身旁站定,这才将伞收拢搁在门外:“这雨来得有些古怪。”
凌肃霜说着正想往屋内走去,却被季流火不着痕迹的拦了下来:“这雨确实古怪。”
凌肃霜未觉察出季流火的阻拦,闻言只当季流火认可了她的话,便道:“你也发现了?”
“昨晚临睡前有小雨,我便看了天象。按理来说今日是不该有雨的,可是现在……”
季流火的话被一阵闷雷声打断,与此同时突然有声尖叫也与着那雷一同响起。虽然那尖叫声是被极力压制住了的,并且藏在雷中令人难以发觉。
可凌肃霜却凭着自己的好听力,清楚地分辨出那声尖叫正是从季流火所在的屋内传出来的。
凌肃霜闻声便要往屋里走,却发现季流火就站在她面前,挡了她的去路。凌肃霜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季流火拦住了,不由微挑起眉看着季流火,声音有些冷冽:“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流火有些尴尬地退开了半步,面上露出个粉饰太平的笑。
可凌肃霜却并不吃他这一套,狐疑地看了季流火一眼,大步朝着屋里走来进去。
而季流火也立即转身跟着走了进来。
只见屋内床上,一个缩在床角用被子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的不明生物正在瑟瑟发抖。凌肃霜见状不由有些惊愕,正要伸手去掀开那被子时,突然又响起了一道闷雷。
而就在雷声响起的那一刹那,一声细细微微的尖叫声再次从那团被子里传了出来。
如果凌肃霜没有听错,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姑娘。
凌肃霜面色顿时就冷了下来,如果那被子里的真的是一个女子的话,这就意味着此前她没来的时候,季流火和一个女的共处一室,还让那个女子爬上了他的床。
凌肃霜一想到这个可能就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气怒,伸出去想要掀开被子的手转瞬间就夹带了灵力,毫不犹豫地朝着那被子打去。
如果藏在这被子里的果真是个女人,那么她,必须死!
而就在这时季流火发现了凌肃霜的不对劲,也察觉到了凌肃霜眼里含着的杀意。季流火见状急忙也伸手掐诀,险险地挡住了距那被子已不足一寸的攻击。
“你疯了!”季流火怒视着凌肃霜,厉声叱道。
而那被子似是也发现了刚才的危机,就在凌肃霜的手被挡下的那一瞬间,被子团就顺着墙壁滚动起来,从床角滚到床头似是还不放心,稍稍停顿片刻又沿着那床头的靠栏往着床下滚去。
凌肃霜见状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她嘲讽地瞥了季流火一眼,刚想刺他几句时却又见一双腿从那团被子之中冒了出来,随即被子便被一双手高高撑起狠狠砸到床上。
那人做完这些后这才转过身来,气势汹汹对着凌肃霜所在地位置道:“到底是哪个居心不轨的家伙,竟然想趁我不备暗算我!”
凌肃霜这才看清,眼前这个从被子里冒出来的,头发衣裳凌乱不堪的家伙,堪堪正是昨日和她与季流火一同入宿的家伙。
“紫愉,你怎么会在这里?”凌肃霜柳眉轻皱打量着面前的人,声音颇有些咄咄逼人。
南萤听到这个称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骤然见光又使她不得不暂且闭上了眼缓缓,加之刚才又同时受到了巨雷和死亡的惊吓,所以她也一时没有辨出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只是南萤妥实不喜欢这个声音带给她的审问的感觉,眼睛睁不开,但气势不能输。于是南萤两手叉腰,毫不客气地朝着声音来源处回敬道:“你别妄图转开话题!先将你为何要谋杀我的事交代清楚了,再去说别的!”
凌肃霜气急反笑。她此前对紫愉生出的不满尚未消去,现在紫愉又给她弄上这么一出,居然还理直气壮地与她叫板,还污蔑她谋杀!
她又不知道被中的人是她,何况她一个姑娘家的跑入一个男子的卧房,还爬上床裹住别人的被子,这无论怎么说都是她的不对!
而她不仅不反省自己的错误,居然还恶人先告状,污蔑起她来。
好一个谋杀!若不是她那张和南萤八成相似的脸,还有她身上可利用的价值,她现在确实就想立马杀了她!
凌肃霜越想越生气,若不是一旁季流火拉着害得她使不出术法,她真想狠狠教训这个丫头一顿。
但凡是觊觎季流火的人,她一个都不会轻易放过。
“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这么没皮没脸没羞没躁,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别?”凌肃霜气骂道,恨恨地甩了甩被季流火暗中制住的手,又怒气冲冲地瞪了南萤一眼。
而南萤这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个人口中的紫愉正是自己,而在听到这句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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