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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天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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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你啊党哥,别再骂我妈!我尊敬你,是因为你救过我,教过我,不要以为我怕你。你平时怎么教我的?时间是战斗成败的第一因素,3个小时不够吗?从清明上河分局到东京大饭店7分钟,上楼8分钟,下楼4分钟,从饭店到车站6分钟,从车站到监狱16分钟,你和尚可设局30分钟,从监狱到马道街13分钟,购物10分钟,到大宋皇浴5分钟,洗澡1个小时,从大宋皇浴到第一楼9分钟,从一楼到东京大饭店7分钟,5分钟之后他醒来我已经在出租车上了。谁让你在监狱门口搞就职演讲啊,你以为你穿上了警服就是警察了?你以为你真的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啊?你只不过是个伪钞——”何乐结巴了一下,接着说“……为抄(伪钞)写别人的书服务的盗版书局的副局长!是不是当公安局长的感觉很过瘾啊?党局,很有正义感吧?”
“你……”
“好了。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葛伟的口气虽然阴森可怕,脸上却还是那么自若,“有你们说得这么危言耸听吗?你们以为这是在哪里?这是罗总的地盘。你们以为罗总只是个破产的、刚释放出来的、一无所有的劳改犯吗?这就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南霸天’的绰号你们以为是谁都能叫的?有楠弟在,进局子我们跟着他一起进,摆威风我们跟着他一起摆,你们害怕什么?是不是,阿楠?”
“实在汗颜,大哥你太抬举我了,‘南霸天’不过是条子们为了给我定罪生安的虚名,我越冬大哥的集团公司亿万家产都已悉数付诸东流,别说骆驼、马,我现在连只小京巴狗都不如。”罗楠对葛伟这帮人的底细,心里现在已经差不多掌握了个八八九九,说话也讲起分寸来,“不过呢,开封市大大小小的警察还都打过照面,一会儿小弟自当尽力。大哥,人都说‘人的命天注定’,咱们可是丑话说在前头,办好了那是巧合,办砸了请兄弟们也别怪我。”
“那就好,”葛伟站了起来,走到棋牌桌前说,“乐子,把扑克收拾了,我们哥四个打会儿麻将……”
正说着,就有人敲响了房门。
罗楠一把拉过一直在门口站着的尚可,一只手开门,一只手抱着尚可的脖子,朝她那两个勾人的上扬的嘴角亲了过去。
七
门打开了。果然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拿出了警官证,拍拍罗楠:
“哎,哎,干什么呢这是?身份证带了吗?不带的话烦请到更衣大厅取一下。”
“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罗楠听着声音有点熟悉,从尚可的红唇里撤出来,慢慢抬起头。尚可懵懵地望着他,不知道是陶醉,吃惊,还是迷茫。
“哟——南霸——”这年轻的男刑警吃了一惊,“南——楠哥,楠哥什么时候回来的?咋地也不言语一声?这位是?”
“呵,小胜子?不,阎警官!什么时候穿警服了?毕业了?真威风!”罗楠揪了一把阎胜的警服,又使劲搂了一下尚可,“你嫂子,尚可。”
“嗨——,什么叫尚可啊?是绝对可以,绝对美丽脱俗。”阎胜嘴巴甜,眼睛不甜,毒辣辣地望里面瞅着,“里面的那几位是——?”
“我哥们儿,为我接风的。”罗楠回头看了一下葛伟三个人,他们正在若无其事地在打三人麻将,转过脸对阎胜接着道,“要不要进来盘查一下?”
“嘿嘿,楠哥,你刚回来,本来不该扫你的雅兴,可我们这饭碗在别人手里端着不是?例行一下公事吧?”
“是吗?”罗楠松开了怀里还在望着他的尚可,把门开展了说,“例行谁的公事?饭碗在谁手里端着?胡汉山吧?清明上河分局不是胡官僚。吃胡官僚的饭的警察同志,你请进!”
那女刑警就要往里面进,被阎胜拽住。
“楠哥,这是你,我们可不敢这么说他。你说这也真是的,胡叔这才退居二线不到一年,车就大白天给抢了,老刘还被麻醉了,他惭愧得非要辞职不行。玩了一辈子鹰被鹰啄了眼,你说他们能不气吗?况且你一回来就出这事儿,不会和你有什么关系吧?你说楠哥它咋就这么巧呢?”
罗楠和路过查其他房的刑警中的一位面熟的打了一下招呼,然后对阎胜说:“小胜子,我听着这话怎么这么别扭?照你这么说,他胡汉山家的房子也是我烧的,他老婆收到的子弹也是我给的,那,现在我就和你找他证实一下,你告诉我这个老不死的手机还是不是用的老号码?把你的手机拿来我用一下。”
“楠哥,别拿老弟开涮了。”阎胜躲过了罗楠取手机的手,转移了话题,“对了楠哥,回家看罗叔罗婶了没有?”
“哪来那么多废话?你小子越大越小气,话费涨价了还是怎么的?”罗楠说着向尚可伸手,“可子,把你的手机拿来。”
尚可把超薄的摩托罗拉递给罗楠,罗楠迅速地拨了一个手机号码:
“喂,胡汉山吗?我是谁?你老可真是老糊涂了,谁有这么大胆子喊你汉山同志啊?哈哈,还不到3年,就连你曾经的乘龙快婿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哎——我说汉山同志,今天手气怎么样?听说你的庄被人摸了个杠上开花,连坐骑都差点输掉了是不是?心疼吗?”
“人渣!谁在你身边?让他接电话。”
“给,胜子,胡汉山同志让你接电话。”
“喂,胡局,是我。什么?不查了?”
“查什么查?我让你收队!听明白了没有?!明摆着就是这个人渣干的,出了监狱就给我下马威,开始挑战了,打狗不在一时,要打就打落水狗,先让他叫几天。立即给我收队。”
“是。”阎胜对着电话打了个立正,把电话还给罗楠,“楠哥,你说你跟这么一个二线的老头子较个什么劲儿?怎么说他也是咱们的老邻居,看着咱们长大的不是?你不在家你是不知道,那次罗叔上楼的时候心脏病突发,多亏碰上了胡叔,才算保住了老命。不过老人家得了个半身不遂,你有时间回去看看,别让婶子和姐姐太恼火了,说真的,老爷子已经够失望的了。回见吧,楠哥。”
“罗里巴嗦的,去胡汉山那儿拿你的饭碗吧。”
罗楠砰地关上了房门,伴着这一声门响,大家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进了肚子里。葛伟恳挚地说:
“阿楠,你这样的脾气不行,有点太过火了,难怪他们要对你们下手。你不改的话早晚还得吃亏。黑道白道本是一个道,是一对既矛盾又融洽的兄弟,没有了黑道,他们抓谁呀?没的抓就等于失业,你说他们靠什么吃饭?但是没有了白道,全是黑道的,你想想这个世界会乱成什么样子?再说了你黑道的又黑谁去?也同样没饭吃。这就是一种秩序,一种潜规则。你不能太盛了,所谓月圆则缺,水满则溢。虽说今天你占了上风,平安了,但是这种胜利和平安是表面的,表面之下很可能就埋下了隐患啊。”
罗楠说:“大哥说得真好,句句箴言。其实小弟一直都很佩服大哥的头脑,我要是有你一半的冷静和智商,也不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以我看那美国大片里的教父和大哥你比起来,也不过尔尔。”
“那是,要不我比葛局大七岁,还能听他的领导?反过来叫他大哥?”党爱民接道,何乐听了在一旁撇了撇嘴。
“别设局下套恭维我了,我清醒着呢。”葛伟微笑着说,这是罗楠今天第一次看到他笑,很迷人,就像在看守所他就要离开的那个晚上的笑容,“阿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啊,大哥,我打算先填饱肚子再说。”罗楠笑道。
“呵,还是那么玩世不恭。”葛伟的笑容还没有收敛,“是有点饿了,人是铁饭是钢,看来一点都不假,哥几个,收拾东西,按原计划行事吧。”
葛伟说完和党爱民、尚可去了另一间房收拾东西。
何乐把奥迪的车钥匙用纸巾擦了几下,扔进了垃圾筒,又擦了擦有可能存在蛛丝马迹的地方,在床单上捡起了几根毛发,用纸巾包好了塞进口袋里,一手拿着手机、火机和香烟,一手拿了张纸巾走到门口握着拉手,说:
“走吧,南霸天大王。”
罗楠心中暗自佩服起何乐的细致来,真他妈有一种罪犯的天赋。他刚到门外,就听到何乐低声愤然道:“小子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是南霸天还是北乔峰,也不管你有多大的排气量,你以后给我离尚可远点!”
罗楠听了,停住脚,并未转身,也不看他,凶狠中带着放诞说:“小子你也给我听好了,我也不管你是江洋大盗还是小李飞刀,我离尚可远近不是你说了算,得由我自己决定,我要说的是,你这个小醋坛子最好以后离我远点,我怕酸!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我不喜欢她,虽然她和我爱的人用的是同一种香水,可惜她的吻太缺乏艺术水准。”
4
尚可的吻是否缺乏艺术水准,除了罗楠恐怕谁也无从知晓,但是她的笑容却有着很高的艺术水平,这是谁都能看得到的。很快,在这种大雨天气出租车火爆抢手的情况下,就有两辆出租车在她的笑容里驶来。
开封的秋天是雨水河水泛滥的季节,感情的河流总是很轻易地被这种泛滥感染。这种喊车的事情本来是何乐的职责,尚可这样主动不知道是替何乐尽职,还是为罗楠吃饭的打算尽力,总之她觉得今天有着从未有过的开心,到底是为了谁?她自己心里也不清楚,也没有那么复杂地去想这个问题。
八
房间是何乐早就订好的,560元的包桌,价位不算高,另外还送一套8笼不同馅儿的包子,打发五个人的肚子绰绰有余。
罗楠不喝酒。葛伟很节制,半杯红酒从头玩味至尾,很有洋绅士的格调。党爱民自斟自饮,一瓶茅台被他一个人干掉了大半,还不停地嚷嚷,没有酒友与他对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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