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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未婚夫白狐大人-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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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月光照进屋子里面之后就变得很淡,所以人的影子也相应的很淡。我看到有一团阴影正在接近我,它已经到我身后了。
我想也没想,猛地向旁边跳了一步,与此同时,向后挥出去了一拳。这是和白狐学的。遇到这种事,不要想着逃跑,一旦逃跑,就给了敌人收拾你的准备时间。最好是以进为退,主动给他来上一下,打乱他的部署。
如果我身后站着的是一个人,这一拳会打到他的面门上,把他的门牙打落几颗。女生的力量虽然偏弱小,但是毕竟是人。瞬间的爆发力仍然不可小视。
我挥出去这一拳之后,连我自己都洋洋得意。然而,身后有一只手,居然挡住了我的胳膊。
我心中一惊。想也没想,就一脚向对方的下阴踹去了。
那人像是吓了一跳一样,连连后退了几步,低呼一声:“是我。”
我一听这声音,连忙停下手来了,是无名。
我借着外面的灯光看了看,可不是无名吗?他一脸慌乱的看着我,指着自己的脸说:“是我,是我。”
我奇怪的看着他:“你刚才想干什么?”
无名嘘了一声:“别惊动方龄。”
然后他和我藏在了沙发后面。
无名指着方龄说:“刚才我正在客厅里面睡觉,方龄忽然出来了,不知道在做什么。我正在观察她,你又出来了,我担心你惊动她,所以提醒你一句。”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
无名看了我两眼。皱着眉头说:“你刚才那几招也太狠了,你怎么还会这个?”
我笑了笑:“行走江湖,没有点防身的东西怎么行?”
我说了这话之后,连我自己都有点奇怪。白狐确实教过我保护自己,可是……刚才那几下反应,几乎是无意识做出来的,现在回想起来,仍然精彩的很,像是演练了几百遍,神经都有了条件反射一样。
我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我挠了挠头:难道是前世的记忆?
我正在胡思乱想,无名悄悄地拉了我一把,指着前面说:“咱们两个悄悄地过去,看看方龄到底在干什么。”
我点了点头,就跟着无名蹲在沙发后面,向方龄的侧面绕过去。
以前在老家的时候,也有一座老式的挂钟。每年回老家的时候,我妈第一件事是给老挂钟上弦,调整时间。只不过后来被我玩了两次,拧的力气过大,把锁簧拧坏了。而这种挂钟已经很少见了,没有人会修,也就彻底成了摆设。
小时候每天晚上我都是听着挂钟的滴答声睡着的,这个声音已经印到了骨子里。现在滴答声被方龄弄得乱糟糟的,没有任何规律,我觉得心里面痒痒的,总想把她拉开,让钟摆正常的工作。
我旁边的无名忽然低呼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我沿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方龄正在钟摆上一滴滴的滴血。
那些鲜血沿着钟摆滴下来,钟摆在不停的晃动,鲜血滴下来的位置也不一样。而在钟摆下面站着一只红嘴麻雀,这麻雀仰着头,张着嘴,偏偏能把每一滴血都吞下去。
我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不由得心中发寒,我对无名说:“她这是在干什么?”
无名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书上没有写,不过我猜和她身上的尸斑有关系。”
方龄滴了两滴血之后,又伸出手指来,把指针倒着拨了一圈。一边拨,一边嘟嘟囔囔的说:“你喝了我的血,可要帮我办事啊,嘿嘿……”
忽然,那挂钟当当当,响了三声。
挂钟的报时声似乎惊动了那只麻雀,它扑棱一声,从窗户里面飞出去了。土台序才。
而方龄叹了口气,慢慢地把挂钟关上,又挂回到墙上去。然后摇摇晃晃的向卧室走去了。
我看到她双目紧闭,根本还没有睡醒。她到底是在梦游,还是在鬼上身。
方龄进了卧室,我却没有跟进去,因为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我对无名说:“你有什么想法?”
无名想了想说:“血对一个人来说,太重要了,我们一定要……”
我打断他说:“我当然知道血很重要。”
无名干笑了一声:“我的意思是,如果小鬼得到了方龄的血,就可以用这些血来行邪术害她,太危险了。”
我们两个商量了两句,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只能希望到明天晚上的时候,方龄还平安无事,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找到摆阴阳宴的小鬼了。
我和无名走到卧室去看方龄,她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身体,发现她的温度更低了,而且皮肤开始发硬。
我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不过好在她还有心跳和呼吸。
我对无名说:“她还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吗?”
无名点了点头:“你放心吧,人体其实很强大,只要没有外来的伤害,可以慢慢地恢复过来。”
他看了看方龄,嘱咐我说:“你记得看着她点,不要让她趴着睡,最好也别侧身睡,仰面躺着就行了。”
这个古怪的嘱咐让我很紧张:“为什么要这样?”
无名叹了口气:“如果趴着的话,尸斑会出现在胸前,脸上……方龄会很容易察觉到。如果是平躺着,尸斑一般出现在背后,这个位置不容易被发现。”
第五百二十二章 饭
我整晚坐在方龄的床前,看着她别让她趴下了。好在方龄睡得很死,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像是一具死尸一样。如果不是有轻微的呼吸声传过来,我一定以为她已经死了。
到后来,我实在困得受不了了。走到客厅把无名揪起来,让他替我站岗,而我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我睡醒之后,看到桌上放着几份外卖,其余的人都已经睡醒了。
我看到无名坐在旁边,低声问:“没出什么事吧?”
无名干笑了一声:“基本上没有出事。”
我一边吃饭,一边奇怪的问:“什么叫基本上没有出事?”土台丸巴。
无名指了指我身后。
我看到窗帘紧闭着,几乎一点光都透不进来。而方龄坐在暗处,面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她眯着眼睛说:“这还没到夏天呢,怎么阳光这么晒啊。”
我们几个都干笑着附和:“是啊,太晒了。”
无名在我身边低声说:“不能再拖着了,今天晚上必须见分晓。我担心再过一天,她就彻底变成死人了。只要肉身一坏,就算是阎王爷都没有办法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担心的问无名:“如果今天那只小鬼不摆阴阳宴了,怎么办?”
无名拿出桃木匕首来:“他摆也得摆,不摆也得摆。实在不行,我就强行把他找出来。”
我看到无名信誓旦旦的,这一次似乎很有把握,也就有点放心了。
整个白天,我们都陪着方龄坐在沙发上,她估计也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对劲了,问我们说:“你们觉得我是不是病了啊?”
我笑着说:“哪有病?你好得很。只不过昨晚上喝多了,没有睡好而已。”
方龄晃着脑袋说:“真的吗?我怎么感觉这么虚弱呢?像是发烧了一样。要不然你们带我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连忙摆手:“去医院太贵了,你先歇一会,如果明天还没有起色再去?”
方龄苦笑了一声:“你们这是舍命不舍财啊。”
我心想:“医院可治不了你的病。而且只要医生一看,你就会发现自己身上的尸斑,到时候,我们还能怎么办?”
叶菲对方龄说:“要不然你吃点东西?吃完了就有力气了。”
方龄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臭的,我不吃。”
我知道,方龄正在尸变,正常人的饮食已经吃不下去了。按道理说,人饿一天不会有事,可是方龄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大正常。
因为她凑到叶菲身边,使劲吸了吸?子:“你身上倒是香的。”看方龄的样子,简直是垂涎三尺了,我敢肯定,如果现在不是大白天。她恐怕要吃人。
无名忽然站起来,对我们说:“你们陪着她,我出去一下,马上就来。”
我叫住他说:“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你出去干什么?”
无名笑了笑:“你们马上就知道了。”
无名出去了,屋子里面只剩下我们四个人。
方龄忽然说:“听说,人肉是酸的,你们觉得对不对?”
我苦笑了一声:“那谁知道?我们又没有吃过。”
方龄做了个咽口水的动作:“我现在忽然很想试试,真是怪了,怎么有这个想法?”
现在谁也不敢和她搭话了,生怕勾起她的食欲来,把我们给吃了。
方龄见没有人理她,又坐回到了沙发上,拍了拍肚子,嘟囔了一句:“有点饿了。”
我们几个都沉默了,屋子里面越来越安静。这种干净很诡异,也很吓人。
就在这时候,方龄忽然毫无预兆的站起身来,把叶菲下了一大跳,居然尖着嗓子叫出声来了。
方龄奇怪的看着她:“你怎么了?”
叶菲愣了一下,苦笑了一声:“没什么,我刚才在想事情,一走神,被你吓到了。”
方龄嘀咕了一声:“怎么还被我吓到了?不跟你们说了,我去厕所。”
然后她晃晃悠悠走到了一个小屋里面。
宿舍长低声说:“我看方龄有点危险,咱们要不要把她捆起来?”
我挠了挠头:“不到万不得已,咱们先别捆她。捆完了就不好解释了,咱们有三个人,她只有一个人,万一出了事,咱们应该能摁住她吧?”
宿舍长和叶菲都点了点头。
这时候,叶菲忽然说:“刚才方龄去的地方是厕所吗?我怎么记得那里是厨房?”
我心中一惊:“她不会是去拿刀了吧?”
想到这里,我们三个人都站起来了。如果方龄提着刀出来,我们就真的变成人肉了。
我快步走到厨房门口,想要把方龄拦住。叶菲连忙抓住我:“等一下。万一方龄已经拿到刀了,你要空手夺白刃吗?咱们先藏在门口,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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