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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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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充仪若无其事地看自己的衣袖:“损了点。不过,对待贵太妃母子,正大光明以礼相待是行不通的。”
余姑姑倒是拊掌而笑:“好主意!多少年太后为了名声都懒得搭理他们,倒好,一里一里地赶上来,恶心死人了!还不如放下那层顾虑,当年怎么收拾她,现在还怎么收拾她!让她好好回忆一下当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说着,看看外头的天色,便道:“聊忘了时间,都要二更天了,怕太后起夜找不到人,我先去了!”
邹充仪忙命将去岁晒的桂花给余姑姑带了一包,道:“香气重些,让太后开开心胸。”
余姑姑笑着拿了,脚步轻快地去了。
桑九送了人回来,邹充仪正坐在床上胡思乱想:“九娘,你说余姑姑将这些事尽情告诉我,是不是在说太后对新后非常不满?”
桑九摇摇头:“未必,也许是来警告咱们,以后的日子太后恐怕帮不上忙了。”
邹充仪不置可否,疲倦地摘下束发的碧玉簪,道:“累了,睡吧。”
☆、116。第116章 一年
余姑姑说的事情,果然很快便传扬开来。
有心人便在裘钏、寿宁甚至皇后耳边挑拨:“瞧瞧人家邹娘娘的手段,连太后都被她哄得晕了头,连自己的亲闺女都不放在心坎儿上,倒是一门心思地维护她的脸面!气病了自己都无妨的!”
裘钏表面上并不把这话放在心上,一派的云淡风轻。最多也就是派了沙沙漠漠多往宣政殿跑了几趟,偷偷问问孙德福,得知最近一段时间圣人压根没想起邹充仪这个人来,便也就松了口气。只不过心里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寿宁公主倒是真被这话气了个死,不几日便怏怏病倒。驸马来请御医,王奉御亲自去看诊,叹息不已,一个劲儿跟驸马道:“何苦来呢?母女两个都气滞、郁积、胸口发闷,一模一样的病状!先帝不在了,没人劝慰老的;您可在,怎么连小的也劝不住呢?”
房大郎羞愧难言,好言好语送走了王奉御,自己来劝寿宁:“母女俩哪有隔夜的仇?管她邹氏是什么人,亲不间疏,先不僭后,你这样一个明白人,怎么到了这种事情上格外偏执呢?太后就你一个亲女儿,圣人就你一个亲妹妹,你不帮着他们,顾着他们的脸面,怎么反而去向着隔母的福宁呢?”
寿宁登时翻了脸,哭闹不休:“你这是怕了我哥哥我娘,担心我日后真的进不了皇陵,丢了你房家知书达理的脸吧?就算我是被福宁算计的,可那姓邹的如何不给我面子我都告诉你了!阿娘哥哥不给我报仇,反倒拿着这么芝麻大的事情作筏子,狠狠地训斥我,还吓唬我要夺了我公主的封号!难道错都是我的?她姓邹的一点都没错?我怎么没听说她被惩治一丁点呢?到底我是不是她亲生的?小时候就光疼四哥不疼我,如今倒好,连四哥一个被休弃的女人都能要我的强了!他们不疼我,连你也来怪我,我还活着做什么?”竟然寻死觅活起来!
房大郎目瞪口呆。
但寿宁一向持礼,如今这样一如软弱的小女人般哭闹,反而更觉亲近。房大郎不由赶紧放下什么道理规矩,打叠起千万句甜言蜜语地安慰娇妻去了。
唯有皇后,听了这个话,很是琢磨了几天。转回身,又状似不在意了。只是众人都发现,四大陪嫁之一的菊影,最近总往六局跑,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
就这样,风平浪静到了六月初一。
邹充仪已经在幽隐呆了整整一年。
头一天夜里,邹充仪和花期是两个睡得最不稳的人。三更时分,两个人竟然在院子里遇到,便坐在石桌前闲聊起来。
但几句话后,花期的情绪就开始不对劲儿。
花期似乎现在执着于一件事了:“半个月前采萝的忌日,怕娘娘忘了,我已经替娘娘给采萝上过香了。”
邹充仪心头并不平静,此时此刻,实在没心情跟花期斗心眼,便道:“如此,谢谢你。”
花期根本不满足于这一声谢谢,反而步步紧逼:“娘娘还记得采萝是怎么死的么?”
邹充仪看着她,半天才说了一句:“花期,自从采萝出事那天起,你就不拿我当主子了吧?”
花期扭过脸去不看邹充仪,只是默默地流泪。
邹充仪心里到底还是不忍,便叹口气,喃喃道:“不知道阿娘这阵子过得怎样?”
花期冲口而出:“夫人被软禁在院子里一年了,娘娘不是早就心里明镜一样么?这时候还想掩耳盗铃?”
邹充仪不在意地点点头:“是啊,若非掩耳盗铃,花期,你今日焉有命在?”
花期脸色顿时苍白起来:“小娘,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邹充仪不答,只是抬头看着星空。
这日天气极好,黑蓝色的天幕上繁星点点,如同宝石一般闪耀。
邹充仪忽然抬手指向其中一颗:“这一颗在冲我们眨眼呢!是不是采萝?”
花期紧紧咬住嘴唇,一言不发。
邹充仪放下手指,转头看向她,眼神到表情,都淡然极了:“花期,死了的人都在天上看着。有采萝,也有别人。看你怎么做,看我怎么做,看那些人,都会怎么做。”
说着,又抬头看向星空,似乎在喃喃自语:“人在做,天在看。是不是就指这个?”
然后,忽然微微一笑,继续轻声道:“我是问心无愧的。所以我不急,不气,不羞,不恼。因为我知道,善恶有报,因果相循。”
虽然不看她,却又唤了她的名字:“花期,你其实一点都不知道,我这一世,有多宝贝你们四个人。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那时我昏迷不醒,所以没有救下采萝。所以我不会再让自己有任何机会沦落到那样危险的情况中了。我会用自己的一双手,护住所有我想保护的人。花期,你自己想不想留在这个范围里,都随你。如果想走,我自会向圣人求恳,放你出宫回家,甚至,我可以让祖父出具放奴书,放你一家子的奴籍,送你盘缠,自去过你们的逍遥自在小日子。以前的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花期猛地站了起来,脸色煞白,身子也像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娘娘既然已经认定我做过错事,何不拿了证据出来?可若是这样软刀子割人,婢子是不认的!”
邹充仪苦笑一声,看看她,又抬头看向星空:“当然,如果你执意要留在我身边,做你自己认为对的那些事,我也由你。只是,到时候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就不是你说了算的了!”
花期的声音也忽然高了起来:“娘娘到底想说什么?让我多行不义必自毙么?婢子没有做过错事!”
邹充仪同情地看着她,叹了口气:“花期,你自己听听,你的声音抖成什么样了?虽是初夏,夜里也还凉,你早些歇着吧。”
花期还想张口再说什么时,邹充仪已经淡淡回过头去自己接着看星星了,叶大忽然不知从哪里闪身出来:“花期姑姑,娘娘让你退下,你最好安受奴婢的本分!”
花期只觉得羞愤欲死,脸色铁青着,转过身去,一路哭着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邹充仪淡淡地看了叶大一眼,叶大肩头微微瑟缩,低声道:“小人不是刻意打扰,洪凤回来了,有事要见娘娘。”
邹充仪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问:“是自己回来,还是奉命回来?”
叶大低头施礼,声音压得低低的:“奉命。”
邹充仪神情一变,站了起来:“如此,让他屋里说话。”
六月初一。
晴空万里。
宫里不少人记得去年今日的事情,就连清宁宫例见的时候,都有人忍不住,跟身边的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戴皇后几乎可以说是故意反着邹皇后当年的行径来,既然邹皇后当年力求持重端庄,她就一定把自己打扮得年轻靓丽。邹皇后喜欢梳简洁大方的发髻,她就一定要梳华丽繁复的发髻。
今日,戴皇后特意穿了白色的雪缎衫裙,外罩了一层薄薄的大红色纱衣,梳了灵蛇髻,簪了九凤衔珠步摇,化了红妆。整个人喜庆又隆重。
德妃意外地凑到贤妃跟前,悄声笑道:“上面那位在庆祝什么呢?”
贤妃脸色铁青。
邹皇后被废的确是喜事,但那是建立在自己没了一个孩子的基础上!
赵贵妃心中冷笑,不过却懒得在这个时候做什么,只是转过头去,看着下面几个嫔御嘀嘀咕咕。
戴皇后也注意到了她们三人的情形,却十分地不在乎:皇后用得着在乎别的什么妃嫔的感受么?!
不过,那些低阶的婕妤美人这样公然地嘀嘀咕咕,就有问题了:“你们几个,在说什么高兴的事儿?大声点儿,本宫也听听!”
文婕妤仗着自己平日得宠,此刻挺身出来回话:“回娘娘的话,说些旧事,闲话,觉得今年比去年好,而已。”
戴皇后脸上立时便多了几分笑意,这个文婕妤,有时候倒还真的会说话!
旁边耿美人见了,笑眯眯地摇着扇子,又加了一句:“哪能这么比?往日里,谁能在清宁宫看见这么祥和的氛围么?”
戴皇后笑着横了耿美人一眼,嗔道:“瞧瞧这一张张的油嘴!来人……”一伸手,旁边竹心兰香捧上来两个大托盘,里头是一些宝结、珠花、顶簪什么的。
“我昨儿翻清宁宫的库房,翻到了这些,白放着也是浪费,不如拿出来大家分分。谁喜欢什么,自己拿吧!”说着,长袖一挥,令两个侍女顺序端下去。
赵贵妃终于忍耐不住,冷笑道:“皇后娘娘好贤惠,这是清宁宫哪年的库存?怕不是今年新进的吧?”
拿着邹皇后的东西做她自己的人情,真“大方”!
德妃却不以为意,伸手拿了一个赤亲七宝双鱼戏珠顶簪,笑道:“要说,那位把这些东西都扔在库房里不当回事,可见她当回事儿的东西,真不是咱们能想得出来的!”
☆、117。第117章 养兄
这一句话出来,顿时冷了场,戴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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