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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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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微微这一次却没有唯崔漓马首是瞻,而是往前了行了两步,上去稳稳地扶住了耿才人的胳膊,笑道:“耿姐姐你看,最大的是一条火红的锦鲤,才是好兆头呢!”
有她在身边,耿才人心里更踏实了三分,便悄悄地在袖子里捏了捏邵微微的手,颔首微笑。
魏、文二人相视一笑,眼中带着阴谋得逞的得意,双双后退,口中却道:“可是呢,天大的好兆头!必定是因为今天耿妹妹带着皇嗣一起来的缘故,它们才冲着这边这样,像叩拜朝见一样。”
这话说完时,陡然之间,观鱼的竟然就只剩了裘钏、耿才人和邵微微三个人而已!
裘钏无意中抬头,却突然发觉出不对,脸色一变,连忙直起身来往后退。
就在这时,耿才人忽然觉得脚下一晃——
看鱼的位置是一片木栈道。
扶着的栏杆也都是木质的。
脚下的支架也是木头的。
若是有人提前在木支架上来回锯上几锯,那么现在看鱼的人一多,就有可能压垮支架——
耿才人心思急转,右手用力把邵微微往回一推,左手倏地伸出,一把拉住了裘钏,大喊:“贵妃快跑!”
裘钏几乎是本能反应,不等听到这一句,已经反手扣住耿才人伸过来的腕子,臂、肩、腰、腿同时发力,脚尖用力一蹬脚下的木栈道,整个人,甚至还带着耿才人,腾空而起!
——就在太液池太液亭边,从来不会刻意展露自己一身功夫的裘钏,被逼到在一众妃嫔面前,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
贤妃、魏让、文琦,甚至崔漓、高韵、邵微微,都目瞪口呆!
☆、446。第446章 番外:敬思皇后传(六)
十六
忽剌剌一声,却才众人围着看鱼的位置,就那样塌了半边!
邵微微被耿才人推过了断裂处,跌在地上傻了眼。
而裘钏和耿才人则是险险地刚好落在塌陷位置的边上!
离她们最近的,就是魏让文琦二人。
众人都惊呆了的样子。
文琦早已吓得白了脸:竟然这样都能让她们逃过一劫么?
魏让的眼中则闪过一丝决绝:一不做二不休,忽然一咬牙,哭着就扑了过去:“贵妃娘娘,耿妹妹,你们没事吧?”
耿才人看着她双手平平地推过来,可眼前的情势已经是避无可避,不由得紧紧地闭上了双眼,一声长长的尖叫!
裘钏却不像她这样柔弱,面上杀气一闪,右手猛地一揽袍服,往上一提,便露出了里头穿着的纯白色软绸绑腿长裤,单脚一抬,一脚踹了出去:“滚开!”
手无缚鸡之力的魏让被这狠狠的一脚直踹出了丈许,撞上桌角,乒乒乓乓,掉下来无数的碗碟,连同菜肴汁水,统统砸在了魏让身上。
顷刻之间,魏婕妤狼狈不堪。
裘钏脸上煞气大盛,厉声喝道:“我说为什么你和文氏千方百计撒娇撒痴一定要撺掇我摆这个宴,原来是为了这个!倘若今日站在耿才人身边的不是我,而是换成同样柔弱的崔昭仪,一旦坠落,以如今水中断木的锋利,只怕两个人都逃不掉要一命呜呼!”
高声喝道:“来人,给我把魏、文二人拿下,送宫正司!传我的话,如果审不出个一二三,让司正给我提头来见!”
魏、文二人被这一声断喝吓得都瘫在了地上,下意识地回头去看贤妃。却发现贤妃压根正眼都没看她们俩,只管关心地去问耿雯:“耿才人可还好?”然后扭脸扬声:“快传御医!”
而贤妃身边的贴身侍女吉祥,却笑眯眯、阴森森地看着二人,不经意地,手却抚上了脖项之间!
乱说话,那就等着全家死吧!
十六
耿才人的胎虽然没动,却受了足足的惊吓,即便御医百般地说绝对无妨,她还是躲进了绫绮殿再也不肯出门。
一直不乐意凑各种热闹、所以压根没去参加小重阳节宴的路修仪听说了事情经过,沉吟许久,起身去了裘钏那里,真心实意地劝:“两个人若是证据确凿也就罢了,若是查无实据,还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的好。毕竟耿才人怀着孩子。圣人就这一点骨血,还是积些阴德罢。”
裘钏正是被气得七窍生烟的时候,竟然听到这种书呆子的圣母白莲花理论,自然是半点儿不依。一身乃姑母的风范,扬手一盏残茶全泼了路修仪脸上:“耿才人差点一尸两命!我也差点死在那里!我们都脱险了姓魏的还要扑上来推我们下太液池!你失心疯了?!这种贱人还要我饶她?我没有当场打死她就是为了问幕后还有谁!你什么都没闹明白就别瞎出主意,滚回去读你的四书五经!”
路修仪被残茶泼得羞恼交加,转身就去跳太液池:“士可杀不可辱!”
救起来,贤妃忙不迭地跑来打圆场:“路修仪也不看看那是谁,这种鬼话,劝得来她么?”
路修仪愤怒委屈到跟贤妃竟然也说了实话:“我不是为了她好么?耿才人在她主持宫务的时候出的意外,她如果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外头会传她的闲话不懂么?”
裘钏迅速便听到了这个解释,不由一愣,冷静下来,懊恼不迭,急忙去寻了路修仪,端端正正地拜下去:“虽然你这个主意的确够糟糕,我也绝不会用,但这事是我做得鲁莽,不应该没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我错了,请路修仪原谅我。”
路修仪见她果真双膝跪倒举手加额就要磕头下去,吓得一撩被子从床上扑下来扶住:“你是贵妃,只有我跪你的,没有你跪我的。何况,就算是手段错了,你是上殿娘娘,教训我也占着一半的理。实在不必如此。”
裘钏站起来,欠身道:“我家行伍出身,我做事情一向直来直去。对人也是如此,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路修仪这事儿管的没来由没道理,我肯定还是不会依着你。另外也说一声,你这个性子,我虽然不讨厌,却也不敢亲近,今后只怕敬而远之的时候多,还请你不要误会。”
若是寻常人,一听这样一番话,只怕心里头会落下老大一个疙瘩。
但路修仪偏生不是寻常人,竟然十分赞同地连连点头:“说得很是,做得也很对。我也极不喜欢你这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的脾气,不过,你的行事堂堂正正、霁月光风。这座大明宫里,能让我真心欣赏的,你算第一个。以后咱们彼此敬而远之就好。”
裘钏直撅撅地点头,抱拳,转身,扬长而去。
路修仪也立马就平了气,安安静静、怡然自在地养病。
十七
还打算等着看二人争斗的贤妃傻了眼,回头当笑话说给明宗听:“你看看,这不是一个书呆子遇到一个二楞子了?亏我还怕她们俩落嫌隙,巴巴地跑去说合!”
明宗正被魏、文二人的行径气得跳脚,听了这个事儿,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摇摇头把贤妃揽到怀里:“这多好。至少不会背后下刀子害人。满宫里都好好学学,这才是最让人敬佩的相处之道。”
崔漓听了这种话,极度不满起来,等下次明宗来时,就少见地撒了娇:“我跟高妹妹邵妹妹的相处之道不让人喜欢么?圣人偏心。”
明宗头一遭见美人吃醋,开怀得很,搂了崔漓倒在合欢床上努力耕耘:“都好,都好。”
裘钏没工夫搭理借机争宠的女人们,满肚子的心思全冲着魏让文琦二人用去。
魏让文琦二人却不肯承认有幕后的指使、有旁人的挑唆,只说是自己二人看着耿才人有孕妒忌,所以争宠而已。至于那时候裘钏和崔漓也在场,差点儿遭殃这事儿,只是巧合——咬紧了牙关,无论如何都不承认两个人的设计中早就把裘钏算了进去。
待问到何人锯断的支架,何人松动的栏杆,两个人竟然出奇地一致的口供:“前贵妃赵氏的心腹宫人特意找上门来寻我们的,主意也是她出的。”
裘钏急忙去找这个人时,却晚了一步——那人头一天晚上便已经投了井。
线索干脆利落地断了。
裘钏恼恨得几乎要砸了蓬莱殿,当即喝命:“二贱婢谋害皇嗣,罪同谋反,立即给我乱棍打死!”然后怒气冲冲地去找明宗:“你宽纵出来的道德美人们,竟然连我都惦记上了!你说怎么办吧?!”
明宗听说了调查结果,又得知魏、文两个连声“饶命”都没来得及喊就被已经被打死了,无可奈何——但人家家里人都不知道好吗?何况文侍郎自己还想要大用呢——只好令门下省传旨:“谏议大夫魏某,行为不检,纵女行凶,着免职,禁足家中自省三个月。兵部侍郎文某,教女无方,优柔寡断,着免职,禁足家中自省三个月。”
裘钏一心等着明宗给自己出气,竟然等来这样糊弄人的处断,想起来路修仪说的“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更加生气,一摔袖子:“爱谁谁,我不干了!”
第二天绝早,裘钏带着宫人们打点东西,一股脑,连同一人高的账簿带一簸箩钥匙,也就是六宫的种种事务,完完整整地都扔给了崔漓:“你看着办吧。”
然后,连借口都懒得找,直接派人硬邦邦地通知裘太后和明宗:“我就是撂挑子了,谁说出大天来也没用!”
崔漓看着半屋子的狼藉哭笑不得,起身就去兴庆宫见裘太后:“太后娘娘,贵妃只怕被气坏了,让圣人再哄哄吧?毕竟是差点儿害得贵妃和耿才人都没了性命,好歹家里人得罚一罚啊!就这么着禁足三个月,跟放大假似的——谁听了不生气啊?”
裘太后眼皮都不抬就连连摆手:“要说你们自己去说,我可不管!回头连我都捎上!她那个脾气,我们一家子几十口子,没一个人制得住!到我这儿也一样,我从来都是惹不起,躲得起……”
崔漓被她一通胡说噎得直翻白眼儿:“太后娘娘……”
余姑姑站在旁边笑个不停:“崔昭仪别担心了,就先管着吧。不就是您上头还有一位贤妃么?就她那出身,别说管大明宫了,就是小门小户里柴米油盐都什么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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