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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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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直接对着明宗深深弯下了腰。
明宗看着裘峙瞬间得意起来的脸,心中更怒,再开口时,便不由自主地阴阳怪气:“我说呢,我家大舅舅做事情,从来滴水不漏,怎么会把这样明显的刀把递到你邹家手里!敢情是邹正使你自己太粗心了。啧啧!下次再想弹劾我家大舅舅,麻烦你一定把大唐六部九卿都跑一趟,省得哪个犄角旮旯里还有补墙的方砖!”
裘峙虽然粗豪,并不十分能听懂明宗的话,但却听得出来明宗的口气不对,便愣愣地看向明宗,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邹太傅看着裘峙,心下叹息,不由也轻轻摇了摇头。
辅国大将军一死,裘家式微不可避免。
除非,英国公告老、辞爵……
右仆射凌允当了好几天的透明人了,此刻倒也有趣,轻轻地捋一捋一部美髯,呵呵轻笑:“既是一场误会,邹正使又能主动说明,圣人不如就算了吧?英国公性子直爽,只怕还没反应过来呢。上元就在眼前,还是先过了节,再说其他吧?”
明宗哼了一声,面色稍缓,方对着邹太傅道:“虽然事出有因,但毕竟查无实据。老师以后多教导教导家里人,不要说风就是雨,朝堂之上不是儿戏,朕也没有那么多的工夫跟着他们瞎胡闹。”
说完,袍袖一摔,扬长而去。
孙德福在后头高唱一声:“散朝。”
邹太傅面色极不好看,邹虔忙上前扶了自家父亲,慢慢地往外走。
凌允大袖摇摇地走了过来,拱手低声笑道:“老爷子不亏是先帝御点的帝师,老而弥辣。”
邹太傅心里一动,知道他已经完全看明白了,便也低声笑了:“凌相有暇,不妨来我府里坐坐。我这里还有我家长孙女孝敬的竹叶清茶,想必十分合你的口味。”
凌允眼睛一亮,呵呵地笑:“甚好甚好!”
裘峙在旁边自然看到了这些,冷哼一声,心中却还在吃力地琢磨着明宗的话:小四刚才这样唧唧歪歪一大堆,跟娘们似的,到底他娘的是在说个甚哩?!
……
……
正月十三,凌允过邹府。
正月十四,邹虔过沈府。
正月十五,上元节宴。
正月十六,上午,邹太傅上表辞官。明宗挽留。
下午,明宗传诏:“皇后戴氏,妇德有失,子嗣不昌,言谈奢侈,性情好妒。着废为庶人,赐号曰静,迁居掖庭静思殿。”
还是没有明说她戕害邹惠妃的事情。
正月十七,邹太傅上表二辞。明宗再留。
正月十八,明宗再传诏书:“查静庶人戕害惠妃一事,属实。令赐死。”
正月十九,邹太傅上表三辞。明宗准告病免朝。
正月二十,邹太傅入宫。
正月二十一,明宗下诏:“查惠妃邹氏兴庆四年五月误伤皇嗣事,属为人陷害。太后慈谕:邹氏贤良淑德,堪为国母。令礼部择吉日,复立为后。”
正月二十二,接礼部回奏,明宗下旨:二月十二,行册封皇后大典。
正月二十三,邹太傅上表四辞。明宗默然,准。旋又下旨,封邹寂为文安侯,减等世袭。
正月二十四,大理寺上书:戴祭酒贪赃属实,崔尚书子崔润纵妻杀妾属实,但崔尚书并不知情。明宗下旨:戴群罢官,戴氏三族内三代不得进学为官;崔润依律惩治,崔酲给假三月,闭门思过。
朝野震动。
……
……
仙居殿。
从邹惠妃到尹线娘,每个人都忽然开始留恋起仙居殿来。
邹惠妃看着大殿院角的汉宫秋和绿菊,问横翠:“咱们回了清宁宫,你还想种么?”
横翠犹豫了一下,问:“娘娘想不想种?”
牟燕娘正好从厨房出来,端了药碗过来,站着便把托盘递到了邹惠妃跟前:“吃药。”
邹惠妃看她一眼,微微一笑:“燕娘惜字如金。”
牟燕娘微微蹙眉:“我不喜欢说废话。”
桑九在一边抿嘴,笑道:“这样好。我们已经有了横翠这么一个话口袋子,若是燕娘也爱说起来,娘娘不烦,我都会被聒噪死。”
牟燕娘冷冷地扫她一眼,眼看着邹惠妃喝了药,端了空碗走了。
邹惠妃抬头看着那两丛花出神,半天方道:“还是种吧。”
横翠看着她,有一丝悲哀:“小娘还是忘不了么?”
邹惠妃摇摇头,平静极了:“我怕我忘了。”
横翠愣了愣。
桑九在一边,忽然抬起看向掖庭的方向,低声道:“横翠,事情远远还不到结束的时候,的确忘不得。”
横翠沉默下去,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沈昭容嘻嘻哈哈的声音忽然响起:“邹姐姐!你在干嘛呢?我明儿个跟太后出城跑马踏春,你要不要去?”
邹惠妃笑了起来,抬头看着刚刚出现在大殿门口的沈昭容,轻声道:“不怕,我们有朋友,有亲人,什么都不用怕。”
扬声笑道:“我才不去!到时候你们必要赌跑马,谁都不肯输,必定又要赖到我头上。我才不去给你们填限呢!”
春风中,邹惠妃身上的淡黄色长裙和同色披帛飘逸飞扬,几欲乘风。
☆、307。第307章 军棍
离册后大典还有三天。
孙德福的调查完全结束了。
调查的结果同时呈到明宗、裘太后和邹惠妃案前。
明宗看了之后,气得在宣政殿里团团乱转,一边喝骂,一边砸东西。
亏了孙德福一句话,明宗立马安静了下来:“邹娘娘马上就回清宁宫了,这些事儿不归您管,您气个什么劲儿呢?”
明宗愣愣地,跟着道:“不归我管?”
孙德福贼笑着低声道:“只要您去清宁宫的时候,别被邹娘娘算计了去,就没事儿!”
明宗连连点头,笑得也很是贼滑:“说得很是。田田擅长蹴鞠,万万不能听她几句娇嗔就把事情接过手来!”
主仆两个对着嘿嘿地乐,一副幸灾乐祸、奸计得逞的样子。
……
……
裘太后把手中的卷宗一把扔了出去,一掌打翻了案几:“她是不是疯了!?”
余姑姑觑了一眼了裘太后铁青的脸色,只得默默地蹲下去,把所有的卷宗捡了起来,低声劝道:“事情反正都过去了……”
裘太后眼中冰寒,厉声喝道:“过去!?你糊涂了么?!邹氏为什么除了复后一字不提?为什么事先放了要委屈旁人的话?邹家老二为什么在朝堂上亲自向大兄行礼道歉?你当邹氏是傻子吗?钏娘事先知情的事情,她必定是早就知道了!如果我敢轻轻放过此事,你信不信钏娘就是她入主清宁宫后第一个拿来立威的人!?我入宫四十年,难道就因为钏娘的愚蠢,要放任她踩着我的名声上位不成?!”
余姑姑看着卷宗上,明明白白记录着几行字:“菊影供曰:裘昭仪贴身侍女漠漠窥视清宁宫良久,与菊影对视后,离去。戴后命不必声张。元正朝后,众人谈论,裘昭仪阻拦英国公夫人开口讲话,并相携先行离去。疑为尽知其事,避祸不言。”
裘太后气得胸膛起伏,不过十息,忽然一拍凭几:“你即刻叫钏娘来!”
裘昭仪身着常服,外披大氅,长发披散,平平静静进门,姿态优雅地给裘太后行礼:“姑母深夜相诏,不知何事?”
裘太后直瞪瞪地看着她,忽然从胡床上跳下来,抬手便是一个耳光:“啪!”结结实实地抽在裘昭仪左颊上!
裘昭仪被打得身子一歪,脚下踉跄,便往地上倒。
余姑姑连忙一把抱住她,搂在怀里,脸上不由自主地便露出十足的心疼。
裘昭仪只觉得温暖,下意识地便往余姑姑怀里缩了缩,抬手捂住脸颊,猛抬头看着裘太后,脸上尽是不可思议:“姑母!?”
裘太后恨铁不成钢一样看着她,厉声道:“你这个孽障!那是我的孙儿,是你丈夫的长子!你怎么能知情不报?!”
裘昭仪恍然大悟,苦笑一声,莫名悲愤:“姑母,你就这样看我?!”
窗外漠漠耳廓一动,里头的动静尽知,急忙推门跑进来,扑通跪倒,高声道:“太后息怒!这事小娘不知道!我本来要告诉小娘,可小娘想通了,说要安生过日子,只要跟绫绮殿没关系,一概不想听!所以婢子没有告诉小娘!她不知道,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边说,边砰砰地往地上磕头。
余姑姑看着她,不由气得一脚踹过去,直接把漠漠踹倒在地。
裘昭仪则理直气壮地瞪着裘太后,一脸“你听见了”的表情。
裘太后看着裘昭仪又委屈又愤怒的眼神,气得捶着凭几吼:“你不要自欺欺人了!那样的情形,你一不让大嫂插话答言,二不肯跟去仙居殿,加上漠漠本要禀报你大事的话,你自幼聪明,如何会猜不到?!即便猜不到具体事情,也该猜到她们会针对惠妃!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一个字?为什么?!”
裘昭仪顿时脸色苍白,膝盖便是一软。
余姑姑急忙紧紧抱住了她,轻声叹道:“钏娘,这件事,你真的错了……”
裘太后看着裘昭仪仍旧愤怒的眼神,知道她仍不肯认错,气得回手把胡床旁边的玉如意、琉璃盏、翡翠枕等等一把都扫了地上,高声喝道:“来人!把漠漠给我杖责四十,扔回裘府!”又冲着余姑姑吼道:“这回,你说出大天来我也不听了!你去,给我亲自掌刑,打她二十军棍!”边说,已经发抖的手直直地指向了裘昭仪!
余姑姑大惊失色,失声道:“姐姐!钏娘哪里禁得起二十军棍!你疯了么?”
裘太后咬着牙,狠狠地瞪着裘昭仪,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悲凉:“若是我今日不打她这一顿,明日,只怕就是别人来打了!”
余姑姑下意识地抬手护住了裘昭仪的头脸,哭道:“可我钏娘进宫四年,只怕早已柔弱不堪,如何禁得起那样狠的棍子?您训一顿,关几天,不就完了么?”
裘太后的泪也禁不住往下掉,可仍旧狠狠地捶桌子:“不行!不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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