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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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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这种酒便是在那两族中也不是十分多见,所以大唐边军中,无不以能喝到几口烧刀子为荣——毕竟边军镇守的,都是苦寒之地,到了冬天,若无暖身的烈酒,实在是难熬。
邹惠妃的大伯现在已经悄然升了幽州刺史,负责东北方向的边镇防务,邹惠妃却也不曾听得大伯能将烧刀子送将回来半坛。
而沈昭容的父亲沈迈,辗转大唐西南西北一线多年,竟也没有机缘饮上一坛烧刀子。
是以邹惠妃发现竟然可能是这种烈酒,潜意识里先叫了沈昭容来尝——
片刻,邹惠妃又反应了过来,歉然一笑,道:“哦,忘了,这三坛是我一个人的,沈昭容却是半滴也不要想替我的。”
说完,无视掉沈昭容货真价实的愤怒,和裘昭仪瞬间阴沉下的面色,自己只是自顾自举杯向赵贵妃敬去:“赵贵妃服侍圣人最久,虽说受恩泽最多,只怕同时,受委屈也最多。嫔妾敬姐姐!”
这一句话,触动了赵贵妃的心肠,原本想要袖手旁观的,也情不自禁地同时举起了杯子:“惠妃客气。”二人微微点头示意,均是一饮而尽。
沈昭容发现了邹惠妃敬酒的顺序竟是从内命妇开始,精神一振,连忙笑容满面地上去再斟一杯酒。
☆、261。第261章 敬酒
按照顺序,第二杯酒,应该是——阮贤妃?
裘昭仪眸中涌起兴味:就阮贤妃软硬不吃的性子,不知如果邹氏跪下了,她能不能赏脸饮了这杯酒呢?
邹惠妃擎起酒杯,忽然看向裘昭仪,微微一笑,似乎在挑衅。
裘昭仪心中一动。
若是阮贤妃真的不吃这一杯敬酒,邹惠妃因此而搁盏,却让自己去摆平这件事,那就该当如何是好?
裘昭仪手上一紧,脸上看戏的笑容瞬间无影无踪。
邹惠妃又看了她一眼,轻声笑了,下一刻,却挺直了脊背,自己转头,直接对上了阮贤妃。
裘钏,你不用小人之心,我邹田田既然敢应,就有本事搞定所有的命妇!
阮贤妃一直盘膝坐在坐垫上,懒洋洋地支颐看热闹。见邹惠妃转向自己,一侧的嘴角一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邹惠妃看着她,也微微低下了头,睁大了眼睛,深深地看着阮贤妃,缓缓开口:“当着全天下的眼睛,你怕不怕人看见,你敢不敢喝我敬的酒?”
邹惠妃说着这话时,眼神竟然有意无意地往亲王妃那一席转了一圈,却在煦王妃的身上稍稍停顿了片刻。
阮贤妃顿时脸色大变。
邹氏这是在暗示什么?
尤其是那句“怕不怕、敢不敢”!
她在暗示她已经知道我是听命行事陷害她!
阮贤妃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怒气。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你没有证据证明我是别人的眼线,你也找不出来我背后的人究竟是谁!我不怕你!我也不怕她们!现在是她们求着我来帮忙收拾后宫里的人,又不是我去求着她们!你以为你是谁?只不过我要留着你给自己当由头,否则,以我的手段,你邹田田三年前就能死无葬身之地!
而邹惠妃,就像是能听到阮贤妃心里的话一样,慢慢地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来,轻轻地开口,声音压低到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见:“若是他知道你在养寇自重——你猜德妃是怎么死的?”
阮贤妃悚然一惊,瞳孔一缩,咬着牙,低声吼回去:“你敢威胁我?”
邹惠妃直起了身,笑道:“我不敢。我只敢说实话。你呢?你敢不敢当着这么多人,喝我敬的酒?”
你敢不敢,有一丁点儿忤逆你背后的那个人?
大明宫里骄傲了六年的贤妃娘娘,你敢不敢?
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你敢不敢,喝我敬的酒?
阮贤妃冷笑一声,站起身来,伸手抄起案几上斟酒的银壶,直接拔开了盖子,眉梢一挑:“敬酒,可以,我用这个,你呢?”
邹惠妃呵呵轻笑,头都不转,端着小酒杯的手便往旁边一伸。
沈昭容何等机灵,就手把那小酒杯也换成了那只斟酒的酒壶。
邹惠妃也摘下了壶盖,轻轻笑了笑:“贤妃,我敬你。”
阮贤妃哼了一声,端着酒壶一扬。两个人同时将酒壶凑到了唇边,又同时一扬脖子,两壶酒不过众人几声惊呼的工夫,就被大唐的两个妃子各自灌到了肚子里!
阮贤妃喝完了壶中酒,银壶就那样当啷一声扔在案上,冷冷道:“上禀赵贵妃,嫔妾恐酒后失仪,就先告退了!”说完,也不管上首已经目瞪口呆的赵贵妃到底反应过来没有,一步不停地从偏门自己走了!
邹惠妃这壶酒也饮得有些急,腮上便微微地染了些粉红。且刚才是用壶喝酒,前襟难免淋漓,沈昭容有些担心,便上来扶了她,低声问:“姐姐要不要去更衣?”
邹惠妃看见她意有所指的眼神,笑了笑,低声道:“你道裘昭仪肯不肯让我去?”
沈昭容一皱眉,回头便道:“昭仪姐姐,惠妃姐姐的衣衫须得换换,不然,待敬到太夫人的时候,竟然脏着衫子,岂不是更加失礼?”
裘昭仪看着邹惠妃竟然逼着阮贤妃与她一同饮了一壶酒,心中已是五味杂陈。但听得沈昭容这句话,便询问一样看向自家母亲和祖母。
裘太夫人低声对裘大夫人闻氏说了句话,闻氏便冷笑了一声,开口道:“换衫子?还是去吃解酒药?不然,干脆去请了圣人来给你撑腰,该有多好?!”
沈昭容被这话顿时气得脸上通红,张口就想要跟裘大夫人理论,邹惠妃紧紧握住她的手,笑道:“没关系,反正已经这样了,还能有多糟呢?”
说完这话,邹惠妃便重新举起了杯子,又将在场的内命妇一一敬过去,每一位都是温言有加,礼貌亲切。剩下的嫔御全都是当年采选入宫的,很是领教过邹惠妃的威仪,此刻竟恍然如当年应对邹皇后,一个个连称不敢,毕恭毕敬,酒到杯干。
待轮到外命妇时,邹惠妃却先把几位亲王妃都先扔在一边,且与宗室们的长辈温声软语敬酒问候。
麟德殿的命妇偏殿里,一时间竟是忽然变成了邹惠妃一一慰问宗室勋贵的场合!
裘昭仪还没有反应过来,白氏却脸色一变:这样一来,不论邹惠妃最后喝成什么样子,她在众人心目中端庄温和、心胸宽广、知情识礼,乃至聪慧到懂得顺势而为、借势而为的印象,可就越加深刻了!
裘家,这是在傻乎乎地把自己送上去给人家当踏脚石么?!
白氏有些恼怒地瞪了裘昭仪一眼,终究还是忍不住,悄命身边另一个侍女:“去告诉昭仪,这是要逼着邹惠妃母仪天下么?”
裘昭仪听得三叔婶的这句问话,心中一震,急忙悄悄地俯身在自家母亲耳边说了几句。
闻氏也愣了一愣,反应过来,回头先给了白氏一个淡淡的致意眼神,方才看向邹惠妃。
三坛酒已经饮下了大半,第一坛早已告罄多时,第二坛也喝下去了大半。如今,宗室勋贵们,三品以上的人家就剩了聊聊可数的几家,其他小官员的妻母们,竟是都在眼巴巴地等着邹惠妃过来。而那些三品以上有封号的郡夫人、县君、县主们,待邹惠妃走到案前,竟都是忙不迭地站起来,双手捧杯,陪笑着与邹惠妃说笑两句,方痛快地一饮而尽。
白氏说的不错,自己家竟然送上门去给了人家示好全京城的机会!
闻氏咬了咬牙,回头对自己的女儿低声又说了几句。
裘昭仪略想了一刻,方点头,直起了身子,扬声道:“惠妃娘娘,节宴将尽,你这酒,到底敬得完敬不完?还请不要刻意拖延才好。”
……
……
邹惠妃的酒意已经有了足足的五成,两颊上红艳艳的,眼神越发清亮。而对于致敬的对象,几乎是不假思索便能叫出对方的姓氏,然后还能问上一两句对方最得意的家事——
今日桑九没有跟出来,一直在邹惠妃身后整理裙裾、小声提醒的,是横翠。
是清宁宫、幽隐、仙居殿的五品女官,邹田田的心腹大宫女,专管对外联络。
全京城的命妇,都在她的账簿上,脑子中,手心里。
邹惠妃高高兴兴地跟全大唐最尊贵的那群女人寒暄着,高高兴兴地给自己的复后计划添砖加瓦——册立新后只需皇帝的圣旨,废后复位却需要朝臣的认同,至少,需要宗室勋贵们的认同。
裘昭仪的话音传来,意味着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
邹惠妃歉然地对已经站起来准备接受她敬酒的下一位郡夫人微微欠身,又伸手请对方暂且坐下,方回头看着裘昭仪,笑道:“裘昭仪又有新的想法了?”
裘昭仪看着那位被中间打断的郡夫人脸上一闪而逝的恼意,心知自己已经得罪了人,却浑不在意,只是淡淡笑道:“并无,只是催你快些。”
邹惠妃稍一踌躇,点点头,道:“好,待我敬完这几位。”
说完,竟是不再理睬裘昭仪,坚持将剩下的几位三品诰命一一敬酒完毕。
这时,第二坛酒已经只剩了个底儿。
邹惠妃走到摆放自己敬酒的酒杯、酒壶和三个酒坛的案边,轻轻扶住了第二个坛子,抬头问沈昭容:“还有多少人?还有多少酒?”
沈昭容略算一算,道:“今日四品、五品的夫人来得少些,所以剩的酒尽够了,只怕酒还稍稍多些。”
邹惠妃点了点头,手便让过了第二个坛子,直接扶住了第三个尚未开封的酒坛。
……
……
消息分几路传到了正殿。
煦王收到消息最早。但是他只是皱了皱眉毛,并没有动。
裘钏是亲表妹,裘太夫人是亲外祖母。
就算是外祖母为了给表妹出气,为了为难邹惠妃而迁怒了自家媳妇,自己这个外孙子出面,只怕也落不了什么好;反而让邹惠妃丢脸丢到了男客眼前——
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似乎也用不着让明宗出面。
嗯,可以静观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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