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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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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辗转表演,在场的众人在心里微微一转,便都明白了。
裘太夫人这是嫌邹惠妃抢了裘昭仪的三妃位份,所以借题发挥呢,便是煦王妃,刚才也不过是说了两句公道话,所以也被裘太夫人给迁怒了。
众人再看向裘太夫人的目光里便有些嘲弄。
自家的孙女已经是近水楼台,又有着裘太后的硬扎靠山,在宫里怕不要横着走了?可那又如何?圣上不喜欢她!
你便是圣上的嫡亲的外祖母,也不可能勉强圣上去喜欢一个不想要的女子。
如今,裘昭仪争不来宠爱,你个当外祖母的,竟然去苛责另一个外孙媳妇,然后还打算趁机找借口打杀了人家邹惠妃!
啧啧,真是好威风,好煞气,好权势!
裘太夫人早就被众人的眼光气得胸膛起伏不定,一张精心妆扮过的老脸,顿时憋得通红!
裘昭仪老早就觉得不对,提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关注着事态发展。见自家祖母果然被邹惠妃一言不发就气得手脚都发了抖,顾不得别的,急忙站了起来,提着裙子便跑到了裘太夫人跟前,轻轻地扶着裘太夫人的肩膀,急急地轻声问:“祖母,你还好么?”
裘太夫人的手指颤颤地指向邹惠妃,脸色发白,口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说什么?怎么说?不是舌头僵了说不了话,而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自己为了让邹惠妃在众人面前丢丑,已经大违本心地站在福宁那个庶出的蠢货一边,斥责了自己的嫡亲孙媳妇煦王妃。在众人眼中,只怕已经是大跌身份。谁知道福宁那个蠢货竟然不知道见好就收,还上赶着去邹惠妃那样口舌便给的贱人跟前挑衅。如何?这下倒好,白白地把自己和钏娘都赔了进去!
邹氏!贱人!
裘太夫人看着邹惠妃,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裘昭仪见祖母如此,满心里想要息事宁人的念头顿时跑得无影无踪,霍地立起,先看着福宁公主一声冷哼,目露鄙夷;接着再看向邹惠妃时,先是微微闪过一丝迷茫,然后方才一声冷笑,朗声道:“邹惠妃,不论我祖母说得是什么,说得对与错,你这样对待一位长辈,是不是稍嫌刻毒了?”
邹惠妃此刻仍旧是长跪行礼的姿势,闻言,抬起头来,讶然问道:“裘昭仪,我说什么了?”
裘昭仪“哼”了一声,慢慢地站直了身子,遥遥地看着她,慢慢开口:“你何必说什么?我也不怕你喊冤,我也不怕你说我欲加之罪,我也不怕你、也不怕世人说我裘钏跋扈狂妄,我就告诉你一句话:我祖母因为你,气得说不出话来,你需赔罪。”
邹惠妃的身子和表情都是一顿。
裘昭仪说得这段话,从言辞上看,似乎当真是要欺压邹惠妃,当真是跋扈狂妄。但邹惠妃心里清楚,这才是裘太后、明宗以及全大唐愿意看到的后宫嫔妃。
明丽,张扬,堂堂正正,理直气壮,地,以势压人。
这样一句近乎无理近乎无赖的话说出来,如果自己还想之前那样想要讨些机巧就一带而过,想来是绝无可能的了。
邹惠妃的面色恢复了淡然,整个人也坐了回去,不再是长跪的认罪姿势。开口说话,端庄宁和:“不知裘昭仪打算让本宫怎样赔罪。”
……
……
煦王妃早已回过眸来看殿内的情形,待看见邹惠妃坐好之后,整个人为之一变的气势和气质,顿时醒悟这位邹娘娘一直以来的淡然无争、亲切和煦,都不过是剑在鞘中的蛰伏。一旦有事,逼得邹惠妃昂首挺胸时,只怕全天下都会看到这位曾经的中宫之主、大唐皇后的锋利坚韧、气魄如虹。
煦王妃想了想,还是悄悄转身,命人把这边的事情如实完整地通报给煦王。
通报给煦王,就是通报给明宗。
这件事,只怕别人做不成,只有自己能行。
煦王妃吩咐完了,心腹宫人也轻悄地快步走了,她一抬头,却对上了邹家大夫人万氏的感激目光。煦王妃心中一动,知道这位夫人也是个明眼人,便微微点头致意。那边万氏也轻轻颔首回礼,动作幅度之小,连身边坐着的几位外命妇的眼神都没惊动到。
坐席中,面色惶然的有,那是就怕大宴上出什么祸事,惹得明宗震怒,三牵四挂地连累到自己家身上,那就是飞来横祸了。
还有些人目露兴奋,显是头一回来大朝节宴上就遇到了如此热闹,觉得十分稀奇,所以兴致勃勃地托腮看戏。
自然,也有那幸灾乐祸的,与裘、邹两家都不睦的人家,比如吏部赵尚书的夫人,吏部崔尚书的夫人,等等,都在口含微笑,身姿不动,优雅地,看笑话。
还有些人,就是利害相关者,如邹家太夫人,如沈家的端阳县君,如到现在依着裘家三郎君、陇右道观察使、兰州刺史裘峰的话不肯去兰州陪伴夫君的裘家三夫人白氏。
☆、259。第259章 有酒
白氏家里也是武将,不过一直在禁军当差,最远时驻扎在离宫,从不曾去过边镇。但对京城里各种官场的弯弯绕绕,白家上上下下都能说得头头是道,心里是极为清楚的。当年裘老将军为裘三郎求配,世人都道白氏的家世门第都般配不上,裘太夫人也多番反对,却被强势的裘老将军一意孤行成了事。
后来,裘三郎在京里能过得如鱼得水,却可以说,大半是拜这位夫人及其娘家暗地里的提点所赐。是以,裘三郎和裘太后这样的明白人,都非常尊重并极其倚重这位白氏。
白氏是个清醒的人,只是裘家除了自家夫君和宫里的太后外,离了裘老将军的弹压,竟然渐渐地一个个地都开始利欲熏心起来,她虽然尽力斡旋解劝,却被裘太夫人和裘大郎怀疑是替裘三郎谋夺国公之位,如今也是百口莫辩,只好在背后多多地做些补救,其他的,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今日节宴,白氏本来就惴惴不安,只盼着自家的婆母不要闹出什么笑话来。如今倒好,连裘钏都赤膊上阵,只怕这件事,自己是管不了了。
白氏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着那边裘大郎的夫人闻氏已经过去照看裘太夫人,便觑个空子,悄悄令人去想办法知会明宗——至少,要把三房从这件烂事儿里摘出来!
……
……
沈昭容此时却面露怪异地看了邹惠妃一眼。
她不知道裘昭仪的心胸最是狭隘、教训下人最是没有顾忌么?她就不怕裘昭仪提出什么逾礼的要求?到时候难不成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受辱?今日可还有她自己的父母亲族在场呢!邹老夫人不要气出个好歹来?
沈昭容越想越担心,不由得面带忧色看了邹老夫人那边一眼。
果然,邹老夫人也有些不安,但她身边的万氏轻轻凑过去在耳边安慰了两句之后,邹老夫人叹了口气,眉头却舒展了开来。
沈昭容心中疑惑,便要收回目光再行看向邹惠妃,眼神扫过,一瞥却看见了端阳县君贺氏正在淡淡地看着自己。沈昭容连忙将目光凝过去,却见端阳县君微微一笑,冲着自己点了点头,目中满是安慰。
这是在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么?难道这种情况下,邹姐姐还有本事翻转不成?
沈昭容想了想。
不过呢,邹姐姐和端阳都是没有把握便不出头的性子,以她们的聪慧,若是此刻都如此镇定地稳坐钓鱼台,那自己瞎操心个什么劲儿?干脆一起看戏好了!
想通了这一点,沈昭容自己微微蹙起的眉头也平展了,恢复了原来笑嘻嘻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托着腮帮子,边吃酒边看戏。
……
……
满座中,其实最不安的是安宁公主。
自己得了好归宿,就算众所周知是邹惠妃的功劳,但自己好歹是大唐公主,驸马又是个无足轻重的待诏,大家大约不会把目光瞄到自己身上来。
但按照刚才煦王妃话里透出来的意思,如果现在真的有宗室子弟觊觎皇位,然后勾结宫内嫔妃陷害了邹氏,而现在忝居皇后之位的戴绿枝,却是与相关人等亦有勾连的,那么自己设想了千百遍的逍遥自在的好日子就没有了——
安宁公主虽然并没有被裘太后亲自教导,且丽太妃于权谋一道实在乏善可陈,但丽太妃这位当阿娘的却有属于她这种小家碧玉的聪明——她将所有听说过的、看到过的,裘太后对付所有人的事情,都一一仔细地讲给自家女儿听。
安宁公主即便再单纯,被丽太妃这样十几年如一日用裘太后的手段浸染过之后,多多少少,也有属于她天家公主的政治智慧了。
安宁公主很容易就意识到了,虽然自家驸马不是什么重要棋子,但驸马的亲兄长:神策军左将军梁奉安,那可是个太值得笼络的人了!
掖庭驻军唯有两批,一批是羽林卫,专管内宫侍卫和京城防务,一内一外;另一批就是神策军,则负责宫城防卫,尤其是外朝的安全,都在神策军头上——这就等于在羽林卫的一内一外中间,夹了一个坚不可摧的芯!也就是说,如果有人作乱,想要全盘掌控京城和皇宫,就势必要把羽林卫和神策军全都掌握在手中,才能连续突破三重防线。
如今,羽卫大总管沈迈的女儿沈昭容就在宫里,沈迈已经是明宗最可倚重的干将。自己又嫁给了梁家小郎,那么,只要自己的心向着皇帝四哥,梁家大郎说不得便会坚定不移地站在明宗身边——只怕这也是自家的皇帝四哥笼络住梁家的一个法子罢……
想到这里,安宁公主不由得垂下了眼帘。
是不是,仍旧只是个质子,筹码,交换条件?
忽然,安宁公主想起新婚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早晨,一睁眼,驸马便眼也不眨地看着自己,口中吐出了一句格外意味深长的话:“若这便是系在颈上的索子,我甘之如饴。”
当时自己还以为这是普通情人间的情话来着……
安宁公主低着头,重新细细咂摸这句话,阴郁下去的心情慢慢地亮堂起来了。
想起驸马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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