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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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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拿着我们娘娘当幌子,专门给她踏脚用!”
清溪这一回没有阻止香雪发牢骚,甚至还跟着叹气:“圣人偏心也偏得太明显了。往日里张嘴就是心里越喜欢谁,就越不能让她立在众人之前当靶子。可这回倒好,明摆着偏心邹惠妃,满宫里地替她树敌。圣人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香雪嗤笑不已:“做什么?疯了呗!”
清溪这才一把捂住香雪的嘴,四周看了半天,才低声叹道:“咱们娘娘不吭声是好事。如今这样子,谁说话谁倒霉。好歹惠妃是排在贵妃后头的,她跟贤妃不管怎么争,与咱们无关。”
香雪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越界了,撇撇嘴不吭声了。
贤妃接到通知,就不那么好脾气了。
满殿里的小内侍小宫女就不用说了,踢打辱骂,就连平安,都被贤妃亲手掌了嘴,两腮上顶着红手印出来吩咐众人做这个做那个。
贤妃的骂街声整整一日都没停下来,提名道姓地将邹惠妃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全了。
直到孙德福亲自上门,问了一句:“贤妃娘娘想不想也去掖庭住三年?”她才停了下来,却回手把整个承欢殿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孙德福回报给明宗,出人意料的,明宗却不生气,长叹一声,挥手告诉孙德福:“不要惊动皇后,你偷偷地,弄点好东西,还都给她置办上——总不能大过节地让她守着个雪洞过日子吧?”
洪凤在外头听了这话,眉毛止不住地动了动,低下头去。
贤妃得了东西,这才渐渐平了气,便叫了平安来,亲手给她上伤药,低声笑着告诉她:“放心吧,姓邹的不过是一阵子的事儿,圣人不会真的复她的后!”
然,贤妃砸了东西,六局要备案;又得了东西,六局难道就不备案了?
戴皇后又不是傻子,焉能不知道?
清宁宫里顿时又是一阵凄风冷雨。
梅姿只能重新放好了泡澡的温泉水,请戴皇后去沐浴。
戴皇后除了簪环衣裳,躺进石池,越想越伤心,翻身坐起,两只手捂着脸呜呜地哭。
梅姿遣退了一众伺候的宫女,低声道:“娘娘伤心,想哭就放声地哭一场吧!”
戴皇后有这样一句话做引子,嚎啕大哭起来。
明宗听了回报,沉吟许久,问孙德福:“戴绿枝还真的对朕有情不成?”
孙德福恨不得拿白眼狠狠地翻他,只好低下头,小意陪笑道:“圣人想是忘了,戴皇后自入宫第二日起,恨不得全大明宫只有她一个人能伺候您。”
明宗洋洋得意了片刻,随即皱起了眉头,发起愁来:“那可怎么办才好?越是如此,她们越是不会放过邹氏。外头正是又有些蠢蠢欲动,内宫若是再乱起来,朕怕她受不得第三次暗算了!”
孙德福也跟着愁眉:“是啊。贵妃不过两天就偃旗息鼓了,虽说看着像是明事理,可难保不是韬光养晦等着给邹娘娘落井下石;贤妃娘娘那里虽然圣人又缓了一缓,可就贤妃的性子,越是如此,搞不好越要跟邹娘娘作对;这皇后又伤了心——三个人万一拧成一股绳来对付她,只怕邹娘娘便有三头六臂也是枉然啊!”
明宗自他开始叨叨便笑眯眯地看着他。待孙德福说完,发现明宗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由得便红了脸:“圣人,老奴胡说的。”
明宗呵呵一笑,伸手敲了敲桌子,眉清目朗:“左右外朝还没有什么大事,正好,看看邹氏怎么走通这局乱棋!”
邹惠妃一夜酒喝得,头疼了两天。
翌日又是逢十例见,而且再过六日就是中秋节宴——这是她自废后之后,第一次正式在大节宴上、众臣子命妇跟前露面,说不紧张是假的。
桑九横翠深知她的心思,早早地便通知六局把钗钿礼衣给她预备整齐,又配好了博鬓步摇放在那里,顺带还单准备了一整套胭脂水粉,就怕当日太慌乱。
但当绯红色的钗钿礼衣挂起来的时候,邹惠妃看着那衣裳架子又皱起了眉头。
横翠看了看那些东西,再看看邹惠妃怪异的脸色,忽然反应过来:自家小娘从进宫起,就从未穿过杂色的衣衫!红便是朱红,黄便是正黄!自家小娘从未在大朝、大宴、朝会等等场合上,穿过绯红这种杂色!
横翠的脸色也渐渐地难看起来。
桑九发现了这一点,令人:“屋子还是窄,衣裳架子挪到隔壁去。”
邹惠妃已经兴味索然起来,摆手道:“何必挪来挪去的。”
桑九看着她的脸色,想了想,咬咬唇,低声问:“娘娘,今夜若要再请沈昭容来,只怕明日的例见就要误了。可听说,明儿皇后要宣布中秋节的座次,您若不去——”
邹惠妃在听到“沈昭容”三个字时,已经条件反射一般挺直了腰背,心底里一下子便平静下来,再看向礼衣架子,便觉得也不那么碍眼了。多看了几眼,忽然笑了起来:“若说,这些颜色还真是穿得少。在家里时,哪有那么多颜色衣料给我裁衣裳?我真是傻了,如今不趁着年轻,赶紧试试这些亮丽的颜色,过几年岁数大了,还怎么穿?瞧瞧贵妃那天穿的碧色,原本是讨圣人的欢心去,可她那个岁数,又是那样的说话方式,不立马气得圣人跳起来才怪!九娘,你娘娘我也奢侈一回,今年秋冬,你给我好好地做几件颜色衣裳来!我得赶紧过过那个瘾!”
否则一旦复后,这种娇嫩的颜色样式,就又穿不得了!
桑九横翠都听懂了邹惠妃的未尽之意,一起莞尔笑起来。
横翠更是快嘴说道:“就冲我们娘娘这份豁达,宫里就没人能比!圣人不偏心我们娘娘,难道去偏心那些只顾着跟圣人斗气的妃嫔不成?”
☆、250。第250章 名声
兴庆宫,长庆殿。
裘太后听说了邹惠妃的情形,又听说沈昭容不过两句话就把邹惠妃的心结解了,不由得笑起来:“果然的,响鼓不用重锤。加上戎儿丫头那张最是一针见血的嘴,田田又是个好孩子,片刻之间便能转过弯来。”
余姑姑也满意地笑起来,边又叹息起来:“这刚到了哪儿?中秋节宴她就得正式在外头露面了,还不知道到时候有多么尴尬气人的事儿出现呢!我想想都替她揪心!”
裘太后倒是跟明宗一样的逻辑:“大家都正愁没有由头,自然会都冲着她来。正好,我也正要看看她的应对,到底配不配得上我和皇帝两个人都这样偏帮她;也正想看看,到底上一回皇帝发火儿,弹压下去的那些人,是不是真心地雌伏!”
余姑姑听了落后这一句,脸色瞬间白了一白。
裘太后看着她的脸色,忽然冷笑了一声,冷道:“说吧,是不是钏娘又求到你头上了?还是寿宁按捺不住想要‘痊愈’了?”
余姑姑松口气,连忙笑道:“寿宁乖着呢,您别这样看不起自己的女儿!再说,有房家大郎陪在身边,孩子们承欢膝下,她自己在家里逍遥自在。管什么痊愈不痊愈的?现在的日子不是更悠闲?”
裘太后把脸转向她,正正地看着她的眼睛,笑道:“小余,你还记得现在在跟谁说话么?我才是寿宁的亲娘。她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不知道的?”
余姑姑脸上的笑容瞬间便敛了起来,半天,才轻轻吁口气,低下头去,低声道:“正月里那回,寿宁回去就真的病倒了,开始是治病调理,后来是赌气,说什么都不肯下床。一日两日行,一个月两个月也行。她这一赌气就是四个月。房家实在是受不了她天天使唤着房大郎还不让人家近身,一怒之下,太夫人真的赏了两个婢女给房大郎做通房。房大郎开始还不肯受,结果寿宁竟然大度地让那两个通房一天一个去服侍大郎,第二天早上偏还阴阳怪气地恭喜大郎。大郎被她挤兑得急了,当真,便纳了那两个女子……”
裘太后的手砰地一声便狠狠地拍在了案几上,一双眼睛紧紧地闭上,脸上早已是一片铁青。
余姑姑都不敢抬头看裘太后的脸色,只是低着头把话说完:“如今,大郎已经抬举了那两个女子做了侧室,称了姨娘。其中的一个还有了身孕。寿宁在公主府里偷偷地痛哭了好几场,却又不肯让那两个女子走,说是自己十几年的名声不能因为这两个贱婢便毁于一旦。公主府里一锅乱账,房大郎经常躲在房家不肯回去。两个侧室抓准了寿宁的心思,竟然开始阴阴阳阳地顶撞公主,当着大郎却又总是做出一副受了委屈不敢说的架势来……”
裘太后再也听不下去,眼睛一睁,双眸的精光利箭一般,冷冷截断:“你是在说,哀家唯一的女儿,正在因为名声所累,受两个贱婢的气,是也不是?”
余姑姑想着当年在皇宫里金尊玉贵说一不二娇宠无双的寿宁公主,眼泪再也憋不住,一滴一滴地迅速连成了线:“可怜我的寿宁……”
裘太后冷笑一声,道:“她自作自受!只怕到了如今,还是只会背着人哭,当着人仍旧是打落牙齿和血吞,是也不是?!”
余姑姑边擦干了眼泪,边深吸一口气,干净利落地答道:“是!所以我其实丁点儿都没打算管。本来也并不打算禀告太后您。寿宁如果不好好地受点委屈,恐怕是找不回属于大唐公主的真正的尊严的。我已经派人严密盯着那两个贱婢,只要她们不去真的动手害公主,名声那种东西,我才不替寿宁遮掩在乎!”
裘太后的脸色其实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但听着余姑姑这样一番话,却用力地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不让她狠狠地吃点儿亏,她还真不知道大唐公主应该怎么当!只是,”裘太后抬起了头,直直地盯着余姑姑,道:“你可要让人看好了,万万不能让寿宁真的伤了身子!”
余姑姑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道:“这个我还不省得?圣人是我抱大的,寿宁难道不是在我手心里长起来的了?”
裘太后沉默起来,犹豫片刻,方问:“钏娘最近如何了?”
余姑姑的神色黯然了下去,轻声道:“不太好。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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