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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不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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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旻正摊着手心去接空中的雪花时,有人在她身后喊她。
陶旻急忙收起手,回过身。
莫飞刚刚从写字楼里出来,没穿大衣,只是脖子里围了条男士的围巾。
那条围巾陶旻看得眼熟,稍加回想,便想起是这条围巾的主人就是冯启明。他刚才进了屋便随手把围巾、手套放在了会议桌上,陶旻在介绍研究时,为了躲避邵远光的眼神,频频寻觅物件固定自己的目光。
莫飞走到陶旻跟前,把手里的卡片递给了陶旻:“陶博士,这是邵老师的联系方式。”
陶旻知道莫飞是受了冯启明的托付,而冯启明多半和那个混蛋是一丘之貉。邵远光,他不就是想报复,想看自己的笑话吗?她陶旻怎么会傻到送上门去任他羞辱!
陶旻没有接那卡片,连看都没看,直接扭过头去弹了弹烟灰,说:“我不需要。”
莫飞笑着把卡片塞进陶旻的大衣兜里,“其实邵老师看研究计划的时候我也在场,他对这个研究的评价还是很不错的。也许是你们沟通上有些问题,你不妨私下找他聊聊。”
私下找他?岂不正中他的下怀。
莫飞抱怀,搓着双臂,笑吟吟地看着陶旻,提醒道:“至少做一下努力,严老那边也好交代。”
莫飞这句话倒是提醒了陶旻。这个课题的主持人是严世清,而非她本人。要不要拿下这个课题,选择权并不在她这里,她怎么就糊涂到意气用事了?
莫飞走后,陶旻又愣愣地站了一会儿,才把烟头扔掉,迈入风雪之中。走在路上,她不自觉地伸手进了衣兜,摸到了刚才莫飞留给她的那张卡片,真是又硬又硌人。
…
陶旻回到宿舍,翻出研究计划又看了一遍,才明白上午邵远光责难的重点。
她这份研究计划几乎可以算是以邵远光的那篇在《Journal of Social Psychology》上发表的文章为基础的一个拓展研究。她在撰写计划的时候并未多想,全心全意关注着那家伙在概念上的误区。
他既然混淆了药物成瘾和行为成瘾的概念,那么她就来写篇文章抨击抨击他,揭露行为成瘾,也就是强迫症在社会认知神经学角度的成病原因。
她一心一意想着怎么打压邵远光,灭掉他的气焰,却忘了这份研究计划的真实用意,也就是申请课题。而这个课题还是个横向课题,是冯启明公司资助的课题。
对于商人来说,无利不起早,带不来经济收益的课题,即使学术造诣再高,也是赔本的买卖。
陶旻合上电脑,从大衣兜里摸出那张卡片,看了半天又把它随手扔在桌上。
在他面前,她总是错。明明这次抓到了他的漏洞,到头来还要去向他请教。陶旻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可就这样算了,严世清那边怎么交代?陶旻想到这里,又伸手去拿那张卡片。
反反复复,磨得陶旻耐心全失。她最后心一横,打开手机,给邵远光发了条短信:我收回上午的话。什么时候有空?想找你聊聊研究计划。
那人的短信回得也快,不消片刻就有了回复:我在外边谈事情,晚上到我住的地方等我。
一分钟后,陶旻手机里便收到了邵远光发来的地址。
…
邵远光没有说具体时间,陶旻吃了晚饭便寻着地址找了过去。邵远光住在B大附近的酒店公寓里,离楚恒家只有一个街区,是以找起来并不费神。
她八点多到了公寓,公寓前台打了邵远光屋里的电话,没有人接听。陶旻猜测他还没有回来,便坐在公寓的大堂等他。
屋外下了一天的雪,细密的雪花也渐渐积少成多,把整个灰暗的北京城变得银装素裹。酒店大堂的等候区离大门不远,方便看到屋外的景致,但也容易透风。
陶旻坐了一会儿便觉得手脚发冷,站起身来活动又怕错过邵远光,便只好缩着脖子一直等着。
等到了九点多,公寓前台的值班的小姑娘走了过来,问她:“小姐,您真的和邵老师约好了吗?”
陶旻红着鼻子点点头。
“要不您给邵老师打个电话?”小姑娘陪笑着解释道,“一会儿经理过来查岗,又看见您在这儿,我不好解释。”
陶旻知道人家在怀疑她找邵远光的真实目的。既然是约好了,怎么会让她等上这么长时间。
陶旻吸了吸鼻子,拿出手机拨通邵远光的电话。连拨两、三次,都是无人接听。
小姑娘尴尬地冲她笑笑:“要不您改天再来。”
陶旻也不好意思让人家为难,便走到大门外去等邵远光。
不就是等吗?自从他去了美国,为了他一句“后会有期”,她已经等了好几年了,还在乎这点时间?
陶旻站在雪地里,脚下踩着的积雪渐渐融化,她在风里瑟瑟发抖,可想到了邵远光,却死死咬住牙,像是在和自己较劲一样。
又过去一个多小时,她的手机终于有了动静。她的手指早已冻僵,僵硬得不听使唤。好不容易伸进兜里掏出手机,打开一看,果真是邵远光的短信。那人只给她回了简单一句话:对不起,忘了。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改天再约。
陶旻看了短信,只知道苦笑,连愤怒都忘记了。
有什么可愤怒的呢?他这个人,除了学术,还会把什么放在心上?原来如此,现在也如此。
这么多年未见,他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不懂幽默,没有情调,更别说什么怜香惜玉了。可她怎么就那么贱,爱上了这种人?
天色已晚,又是风雪天,陶旻站在街头拦不到车,只好打着颤,咯吱咯吱地踩着雪往回走。
夜里的风更加凛冽,吹得她喘不过气来。路经楚恒家的小区时,陶旻实在是冻得难受,也累得走不动了,一头钻进了小区,熟门熟路地到了楚恒家的那栋楼。
她拿钥匙开门,屋里漆黑一片,一室寂静。她也管不上是不是有人在,一头栽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
楚恒半夜起来上厕所,打开客厅的灯,睡眼惺忪间,看见沙发上趴了一个人,吓得不由往后退了一步,脑子也变得清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才认出那人是陶旻。这女人,才一天不见就巴巴地回家了,倒是真的出乎他的意料。
楚恒走近,伸手推了推陶旻,“旻旻,你怎么在这儿?”
陶旻趴在沙发上,头下枕了个抱枕。这时被人推醒,满心不乐意,懒懒地支起眼皮,就看见了楚恒的一张脸。
陶旻看了看楚恒,又往他卧室里瞥了一眼,探了探脑袋,问:“我挨着你事儿了?”
楚恒知道她在往哪里想,心里恼得很,这女人还真以为他是那种生活糜烂、道德败坏的人?
他懒得和她计较,转身进了卫生间,甩下一句话:“我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
楚恒因为她刚才那句话心里相当不爽,本来都已经关了灯准备回屋睡觉了,可刚躺上床,又坐了起来。他刚才从卫生间出来时,看见这女人还趴在沙发里,大衣也不脱,也没有被子盖……
楚恒挠挠头,叹了口气,又开了灯,跑到客厅去推陶旻:“洗个澡,进屋睡去。”
陶旻哼了一声,没再搭理他,把头别了过去,勃颈上的围巾滑了下来,露出侧耳。她皮肤白嫩,稍有一些红晕就会被晕染开来。楚恒看着她通红的耳根,伸手摸了摸。果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触感滚烫。
大雪天,也不知道这女人白天疯到哪里去了。
楚恒把陶旻抱进了屋,脱掉衣裤,裹进了被窝里。这边安顿好了,他又开始翻箱倒柜地找退烧药,找到了,叫醒她,喂着她就水吃下去,他才稍稍塌下心来。
楚恒掀开被子上床,坐在床头却没有急着关灯。灯光的颜色暖黄,照在陶旻的脸上倒显得她也温柔多了。她刚刚吃了退烧药,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沉重,眼睛紧紧地闭着,灯光把睫毛的弧度勾勒得修长。
这女人现在的样子还是很好看的,虽然不笑,但也没有平日里那股嚣张劲儿,透着种乖巧、惹人怜爱的感觉。楚恒嘴角勾了起来,他对女人似乎很少这样观察入微。他拨开陶旻微湿的刘海,低头在她额角亲了一下,轻声道:“晚安。”
他正要伸手去关灯,手臂突然被那女人从被子下边伸出来的手牢牢抓住。楚恒扭头去看陶旻,她的睫毛微微翕动,无谓地挣扎着,嘴里喃喃:“别走……不要走……”
楚恒笑笑,心里洋溢起一股暖流。他拉起她的手塞回到被子里,又把她往怀里搂了搂,低头在她耳边温言道:“不走,我就在这儿。”
陶旻听到这话像是安心了许多,把头靠在楚恒的臂弯里,不再胡言乱语,嘴角甚至还露出了微笑。
楚恒这会儿倒也不急着去关灯了,靠在床头静静享受被这个女人挽留、依靠的美妙感觉。他怀里的这女人从始至终都有一种魔力,让他忍不住想要带上最漂亮的面具去征服她,却最终又不得不放下一切掩饰去真心对她好。
就在楚恒沉醉在一片宁和中时,身边的人又开始呓语了。
陶旻气息沉重,两唇微微翕动着,吐字模糊让人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楚恒把耳朵凑到她嘴边,这才勉强从她含含糊糊、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拼凑出了一句有意义的话:“我结婚了,你才出现……混蛋……”
☆、第22章 求之不得(一)
第二天早晨,陶旻闻着厨房里飘来的清香浓郁的白米粥味道,渐渐转醒。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屋外熹微的冬日阳光透过薄纱的窗帘照了进来,把卧室衬得格外亮堂。
陶旻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换掉了,昨天早上出门时穿的衬衫毛衣全都堆在了一边的沙发上,而此时身上只穿了件男士短袖T恤。
她伸手按压着太阳穴,低着头回想了片刻,只觉得自己脑供血严重不足,归根到底是耐不住厨房的飘香,肚子里开始有了反应。
她起身下床,连鞋都没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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