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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当福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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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想念的人。
兴致勃勃回到寝殿,门前守着的是小贤子,小贤子见了我,赶紧跟我行礼,我免了他的礼,漫声问道:“如何在这儿守着?”
小贤子微微垂首恭敬说道:“回福晋,适才王爷接了太后口谕入宫去了,王爷命奴才在这儿守着通报福晋一声,省的福晋担心。”
我微微蹙眉,只挥挥手将小贤子打发了去,心下却没来由的生起一股凉意。上次入宫亦是蔚太后意思,却使得他满身伤痕而归,一阵触动,又苦于无计可施,只得干干等候。
随着傍晚的降临,心中越发不能平静,终是再也坐不住,起身往正门而去。玄武帝禁足旨意尚未解除,正门之外仍然守着大量士兵。我推门而出,便有一个军士打扮之人将我拦住,恭敬言道:“福晋请回,微臣奉旨把守,若无圣上手谕,王府一干人等皆不得离府,还望福晋体恤。”
此人言语虽显客气,却未留半点商量的余地,将我生生堵在门前,进不得半步。我情知他是奉旨行事,亦不予他为难,也不方便问他一二,于是默然不语退入府内。
春分和暖,虽已至傍晚,但春风吹拂在脸上仍是温温暖暖的,已再无初春时节的寒意深深。不知如何竟漫步行至‘淢湖’,四周垂柳絮絮,‘淢湖’之上烟波浩淼,一轮明月挂在天际,若隐若现的倒映在湖面之上。我无心赏景,只是一味走着,显得有些漫无目的,心中愁绪却越发浓烈。
攀一支垂柳在手,看着满满一池淢湖水,手里摆弄着的柳枝越拧越弯,只闻得“啪嗒”一声,竟生生被我拧做两截。我稍稍回过神来,心底微微抽一口凉气,一种说不出的恐惧笼罩全身,好似这好容易得来的幸福会如手中柳絮一般断若两截。
心中正慌乱无助之际,一缕悠扬的音律在‘淢湖’畔响起,心中顿时一暖,知道是阮暨岑吹奏,欢喜的回身望去,见他亦含情专注相望。我嫣然含笑,阮暨岑的身影却被眼中薄雾所迷。
他放下执有翠叶的手,向我走来,轻轻的为我拂开被风吹乱的秀发,轻声唤我道:“芸儿。”
我看着他微笑,眼中的泪却径自滑落下来。他微微蹙眉,一手将我揽入怀中,声音里满满装载着怜惜与歉意:“让芸儿担心了。”遂轻柔的抬起我的脸庞,将我面上的泪水逐一吻去,轻声在我耳畔说道:“从今往后,岑不会再让芸儿哭泣落泪……”
卷二 第六十章 《同心》风波
湖水广阔,在浅薄的月光映照下泛着粼粼光芒,湖中有明月的倒影,就像一片沉沦于湖中的星空月夜。晚风吹拂,带动着我略微凌乱的发丝,也轻轻撩起了桑蚕纱裙。我依偎在阮暨岑的怀中,一时的温暖舒适冲淡了心中浅浅的忧愁。
我盈盈举眸,月光淡淡的洒照在阮暨岑柔美的轮廓上,将他俊美的容貌隐隐显现,我几乎痴醉,看着他怔怔出神。便是能这样依偎在他怀中,便是能这样静静看着他,我心中亦是荡漾着满满的满足感。
他垂下眼睑,亦柔情的回视着我,浅浅的笑容自他嘴角荡漾开来。执起指尖的翠叶,放于嘴边,轻轻的吹奏起来。幽美婉转的叶鸣声在幽静的‘淢湖’畔缓缓响起。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曲调,《广寒相思》。
一时来了兴致,想予他伴奏和鸣,离了他的怀抱,捡起地上一片刚才掉落的翠叶,有模有样的学着他将翠叶放在嘴边轻轻吹奏。“噗!噗!”两声,很是煞风景的生生打断了婉转悠扬的旋律。顿时窘得很是想打个地洞转进去,面上热得有些发烫。
阮暨岑看我,笑道:“芸儿吹叶时无需这般使劲。”遂绕到我身后,环着我重新将翠叶放到我的嘴边,柔声道:“芸儿再试试看。”
我稍稍定神,唇瓣轻轻的覆在翠叶之上,轻而缓的使着巧劲,翠叶倒也发出了清脆的鸣声。
“咦!”我不由惊喜轻吟出声,心中欢喜万分。
他浅然一笑,道:“岑的芸儿聪颖巧慧,一学便知窍门。”经他怎么一夸,有些飘飘然,复再轻吹两下,又发出两下清脆悠长的叶鸣声。
“不出多日,芸儿便能与岑叶鸣合奏了。”他柔声说道,在我耳畔吐着温气。
我轻轻笑道:“《广寒相思》若由叶鸣合奏定然别一番风味。”
阮暨岑掰过我的身子,目光似轻柔羽毛在我脸上拂过,嘴角蕴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柔声说道:“《广寒相思》乃先帝之作,蕴含着先帝的浓浓深情。岑亦效仿先帝,早已为心中唯一作了一曲。”
他的话犹如春暖之风在我心中拂过,不由一阵感动。心中唯一,便是对我今生的承诺罢!我含笑不语,只是深深凝视着他。
他温柔一笑,似春日里的一缕阳光,复将翠叶执于嘴畔,徐徐吹奏起来。然而我心中的欢喜却在乐曲的絮絮吹奏中月沉越深,似一颗石子坠落井底,虽只是这么浅然一下,却足以惊荡起丝丝波澜,只为这曲《同心》。
当日淑妃淡淡的忧虑之色犹在眼前。“《同心》本该二人合奏……《同心》本该二人合奏……”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我的胸口。
便是这么一个恍惚,阮暨岑便已察觉,停下翠叶的奏鸣,微微蹙眉看着我道:“芸儿可是身子又觉不适了?”
他这般温柔的凝视如何让我问得出口,只是轻轻摇头道:“只是觉得有些凉意罢了。”
他一双温暖的手覆上我的手,温声说道:“是岑疏忽了。”复褪下身上长衫将我裹在其中,道:“我们回去吧。”
我点点头,与他同步往望月轩去。身上的凉意却有如何抵得上心中的凉意深浓!
是夜阮暨岑依然伴我同眠。半夜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本就睡眠清浅,心中又有想思,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忽然想起皇后在御花园同我说的话:“说来这淑妃入宫之前与廪亲王也有些交道的,嫡福晋未曾听廪亲王提起过么?”当日便已觉话有蹊跷,却未想到竟是为了这番,皇后果然有心。
轻轻一翻身,不想却已惊醒了阮暨岑,他半梦半醒道:“芸儿今日可有心事?”
“只是被外面的细雨声惊醒了。”我微微摇头,并未打算将心中之事告知于他。
他微一叹气,伸手自后将我揽入怀中,道:“芸儿心中有事,岑岂会看不出来?”
身后一阵暖意袭来,将头枕在他的腕上。“芸儿害怕,害怕眼前的幸福只是昙花一现,害怕芸儿不会是岑的唯一。”
“芸儿怀疑岑对你的感情么?”揽着我身体的手微微松了几分,仅一瞬间却又将我揽得更紧。
我默声不语,心下一阵黯然。若是唯一,淑妃又如何弹奏得出《同心》?
“芸儿可是听了谁人的闲言碎语?”阮暨岑的声音微微透出凌厉,将我掰过与他对视。
我微微垂下眼睑,片刻才慢慢轻声启齿:“《同心》……芸儿今日之前便已听过了。”
阮暨岑微微蹙眉,似在努力回忆,半晌道:“淑妃?”
我轻轻几许点头,默认了。
“淑妃家父乃是内阁学士郑道卿,做过几日岑的老师,淑妃入宫之前便与岑相识。”他柔声说道。
“我晓得。”心中颇觉酸楚,声音低得几乎微不可闻。
他静静看着我,眉宇之间透着一丝默然的神气,轻轻将我脸颊上垂下的发丝莂在我的耳后,才道:“岑与淑妃仅有浅薄之交,当日作《同心》只是无意被她听了去。”
“作者无心,听者有意,浅薄之交,也许在她眼中并非如此……”声音渐次低了下去,语中已有哽咽。
“如今淑妃已是岑的皇嫂,岑与她亦只有君臣之谊。”他的手一分一分加力,似乎要将我融入他的体内。良久才道:“芸儿才是岑的唯一,今生今世绝不会再有二人。”
我被他抱得呼吸有些紧促,却也只想这样被他紧紧揽着,终是释怀的荡起一抹浅笑。
他亦是一笑,将唇贴在我的额上,“芸儿的笑容才是岑今生追索的目标,莫要再胡思乱想。”
我伸手环上他的腰,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面上微微一红,坏坏一笑对我说道:“芸儿若是日日这样,岑兴许等不得伤势痊愈便会把持不住了,免得你再胡思乱想。”
我微微一杵,两颊犹如饮了酒般绯红起来,轻轻将他推开一臂,方道:“芸儿顿觉困意难挡。”顿时闭上双目,不再看他。
他亦是一笑,复将我揽入怀中,阖上双眸,再不说话。
殿外已无细细垂雨之声,想必下了一宿的春雨已经暗自停下了。
卷二 第六十一章 葬花红
如此日复一日,春暖之意越发浓郁,已微微有了初夏的意味。院子里依旧繁花似锦,姹紫嫣红,各显其美。望月轩中燃烧的艾叶气味亦被满院子的花香冲淡,若不细细去闻,已经让人难以察觉到那淡淡的草药之气。在春瘟之役泛滥二月之后,玄武帝终颁下圣旨,免了我等的禁足之苦。
阮暨岑身子已见大好,只是身上那九处褪了痂的伤口却终是留下了粉红的痕迹。我曾用手指轻轻来回抚摸他的伤痕,道:“让魏大哥找些去疤的方子来,瞧瞧可是能除了去。”
他却只是浅浅笑着,用手指轻蹭我的嘴唇应道:“让它留着吧,如是岑才能越发的珍惜与芸儿一起的每日每夜。”
见他这么贫嘴,我总是笑,将首埋在他胸前,感受他身上淡淡薄荷香气,让我舒适而清爽神怡。
这日,我一早醒来却已不见得阮暨岑的身影。往日里但凡睁开双眼便能见得他嘴角噘着笑意,深情款款的凝视我,随即便会在我额上印下一记浅吻。掀开绣有团花锦绣的桑绒褥被,穿上塌边摆放整齐的竹青嵌宝小鞋,径自起身往殿外去。
觅兰正巧端了小盆进来,见我已起了身,放下手中小盆盈盈笑道:“福晋先梳洗罢,翠儿去小厨房拿点心,片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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