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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属预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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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握了握老爷子枯瘦的手,“我答应您。”
“谢谢。还有一件,你和一城一定要好好的,情比金坚,不管有什么困难,只要你们两的心在一起,什么都不怕。”
“嗯。”夏晚不喜欢这样交待后事一样的对话,心里难过,“爷爷,天凉了,我扶您进屋吧。”
老爷子点头,由她扶着起身。进去客厅,不知谁开的电视,时事新闻,女主播的声音铿锵有力,“据悉,靳氏集团高层涉嫌挪用公款,做假帐逃税,靳氏总裁靳一城正在接受调查……”
咚的一声沉响,夏晚还在惊愕中,身边扶着的靳老爷子已经直直倒地。
救护车呼啸而来,夏晚一路上都在打靳一城电话,关机。心慌担心不安,每一根神经都崩得紧紧。老爷子戴着氧罩被推进急救室。
急救室门外,她抱紧双臂,她想去找靳一城,想去看看他现在好不好,可爷爷的情况似乎更危急,她不能走开。空荡的走廊就她一个人,冷风直往人领子里灌,无助像毒蛇将她缠紧。
靳一城的电话打不通,她打给李靖,现在他应该是跟在一城身边的。
电话通了那一瞬抑制不住的庆幸,可是无人接,自动挂断。她不死心,一直打,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越打心越慌,一定是那边的局面太严峻才会连电话都没时间接。
还是执着的拨,一遍又一遍,终于听到一声‘喂’回音,她差点就哭出来。
“一城!”
“是夏小姐?我是李靖。”
“李靖,一城现在怎么样,事情很严重吗,他几时可以回来?”一连串的问题,李靖不知如何回答,只说还在调查中。
“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李靖问她。
“爷爷看到新闻晕倒正在医院急救,怕是……不好。”
李靖也听出事情的严重,“我马上告诉靳总。”
挂了电话,心无法安定,
不知是过了多久,急救室顶端的灯熄灭,她只觉胸口一紧,连忙过去,门正好开了,医生出来,满面凝重。
“医生,怎么样?”
医生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狗血剧里经常出现的台词,夏晚如遭五雷轰顶,几乎站不稳。
随行的护士扶住她,“节哀,通知家属见老人最后一面吧。”
凌乱脚步声,沉重。
“晚晚。”靳一城飞车赶来,没有随从跟着,李靖留下继续配合调查。
“一城。”夏晚一开口就哭出来。
靳一城搂住她,问医生,“我爷爷怎么样?”
医生告诉他送老人最后一程,了却心愿。
靳一城沉默,更加搂紧夏晚,脚步沉重,进去门里。
枯瘦的手还扎着针,氧气罩还未摘,浑浊的眼睛半阖。
“爷爷。”声音微颤,忍住眼泪,男人宁肯流血是不轻易流泪的,特别是像靳一城这样的男人。
老爷子颤颤抬起手,靳一城接住,紧紧的。护士撤了氧气罩。
“一……城……”嘶哑的声音像沙砺掠过。
“爷爷,我在!”守候床前,听最后一声呼喊,最后一个愿,眼睛一闭,明天就消失了像天边的流星。他出生没多久父亲车祸身亡,母亲时而清醒时而发疯,医生说是产后忧郁症,他被送到爷爷家,第一个笑脸,第一个抱拥,第一份温暖都来自眼前这个他以为永远都不会倒下的老人。稍大一点,母亲病愈接他回家,心病哪有那么容易痊愈,只有他知道母亲的病一直在恶化,那时候他小,母亲不准他往外说,他也不敢。多数时候,母亲是正常,除了偶尔受到不知明的刺激。他儿时最快乐的时光是每周有一天可以去爷爷家,那里才是家,有温暖有欢笑的家。
老爷子双将手伸向夏晚,夏晚接住,老人将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别哭,生老病死都是常事,红白都是喜事。爷爷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参加你们的婚礼,不能看见我孙子最得意的时刻。”
一颗清泪滑落无痕,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已。
“对不起爷爷,是我害你成这样。”
老爷子抓紧他的手,“爷爷相信你。不是你的错,爷爷年限到了,谁也怪不着。”
“爸。”身后很突兀传来一声,都以为是靳郁兰,回头,韩玉珍站在那儿,眼中悲戚,不见疯颠,不知她何时回来的。她将目光缓缓移向守在床边的夏晚,夏晚心一紧。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第50章
韩玉珍狠狠剜了夏晚一眼;那感觉像是要将她挫骨扬灰。她心里知道这个场合不对;不该这样,可她控制不住,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让你妈妈过来。”老爷子虚弱开口。
靳一城扶夏晚起身护在怀里,喊了一声,“妈,爷爷有话跟你说。”
韩玉珍收回目光;悲戚回归;两步过去床边,“爸,对不起;这么多年一不侍奉连逢年过节都不去看您,对不起。”眼泪落下来;是真的愧疚。
“你别这么说,我心里知道,你贤惠识大体,是一城的爸爸对不住你,你要不嫁进靳家不会变成这样,我心里都明白,靳家对不起你。”
“爸……”韩玉珍声音哽咽。
老爷子有些气短还是撑着开口,“你们是我错点鸳鸯谱导致相怨相恨一辈子,一城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也想他幸福的,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夏晚?今天大家都在,当着我这个将死之人,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韩玉珍抹泪,拳捏得发颤,痛苦的回忆不容打垮的尊严让她痛恨夏晚,只要一看到她那张脸就恨不能撕了她。
她慢慢平复,努力的压制,“我讨厌她那张脸,一副克夫相,您也说了,我只有一城这一个儿子,我是为他好。”
“妈,现在什么年代!”靳一城质问的语气,韩玉珍怒火腾的燃起,盯着他,“我只说了一句她克夫你就这样质问生你养你的妈妈,她不是狐狸精不是祸害是什么,你想跟她在一起,好,等我死!”
“玉珍!”老爷子撑起头青筋都凸起,“不要……再这样逼孩子!”
韩玉珍悲戚的眼里只余冷漠,“对不起爸,我这辈子都不会同意一城和一个狐狸精在一起,除非我死。”
老爷子张大嘴,想说话,终是无力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能说了。
“爷爷——”
靳老爷子的葬礼盛大隆重,靳一城还在调查期,所有事情一时间全部压过来,他□不暇,韩玉珍理所当然住在老宅得接待前来吊唁的亲戚,靳郁兰哭得最伤心,许恒逸不知所踪,现在靳氏被丑闻缠身股价狂跌,一个不小心就是万丈深渊。夏晚还住在半山别墅,为免不必要的冲突,她只去吊唁就回去了,靳一城有给她打电话,安慰她不要担心,等爷爷的葬礼过后,公司的事安定下来,他就会跟母亲摊牌,他现在什么都不管了,什么也可以不要,只要她,只要和她在一起。
夏晚躲在房间哭了,她何德何能让他为她付出至此。靳一城怕她一个人胡思乱想,又打电话给楚夏让去陪着,楚夏看着这两人,心里也不好受,都说父母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子女好,靳一城的母亲,她真的是无法理解,不过,病人的世界正常人是永远无法理解的,她要能理解也就离疯魔不远了。
靳氏丑闻愈演愈烈,一月有余,靳氏几乎要瘫痪,关键人物许恒逸还在逃,所有的事都得要靳一城来扛。整个事件是一出精心策划的阴谋,靳一城一时之仁放过许恒逸才导致今天这样的局面,许恒逸可恶,许恒逸身后策划的人更可恶。
这一月里夏晚都见不到靳一城几面,他每次回来都异常疲惫,她总是静静陪在他身边,夜晚两人相拥而眠,她会讲些有趣的事或是冷笑话给他听,他也会配合的笑笑,然后疲惫入睡,现在每一天都是战场。她不打扰他,只是陪着他,默默支持他。
楚夏不舒服,打电话让她陪着去医院,声音焦急惶恐,夏晚不及多问。去医院的路上,楚夏脸色苍白,夏晚问她哪里不舒服,她只是沉默不答话。
夏晚握了握她的说,凉得吓人。
“楚夏,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
楚夏缓缓抬头,“我怀孕了。”
夏晚松了口气,“那是好事,恭喜。”
“我不想要。”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要。”楚夏又垂下眸。
“韩毅知道吗?”
“我不会让他知道。”
夏晚蹙眉,“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他是孩子的父亲,他有权利知道。”
楚夏不作声。
车在医院门前停下,她去挂了号陪她去妇产科。人满为患,走廊上都挤满了人,她们过去拿号,护士简单问了下情况,得知是怀孕,告诉她们,要排左边队,不要排右边队。
楚夏想都没想拿了右边队的号。
“楚夏!”夏晚抢下她手里的号子,“你要想清楚!”
“我想得很清楚。”
“不行,你现在跟我出去冷静下!”夏晚拉她。
两人堵在那里,引得后面排队拿号的人诸多不满。护士忍不住开口,收回号子,“让孩子父亲来拿号,下一个!”
两人无奈,只得让开。楚夏一下就哭了捂着脸,“我不能要这个孩子,她是不被期待的,生下来只会痛苦就像我一样,我不要我的孩子像我一样,我不要!”
夏晚听得心酸,一下一下拍着她,“也许韩毅喜欢这个孩子呢,你不去跟他说就断定这个孩子不被期待是不是太不负任了。”
楚夏捂着脸不说话。
“简丹!”听见护士喊了一声,“简丹在不在,到你了!”
夏晚微惊想来是同名同姓,还是抬头望,走廊人太多,人头攒动看不清。人听见护士照例问哪里不舒服,那人答,“怀孕,一个月。”夏晚听到那声音心子惊得颤了一下,挤过人群,“简丹!”那人回头,真的是简丹。
她看到夏晚的时候有惊慌之色,很快平静下来,微笑看着她,“好巧,你怎么在这里?”眼睛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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