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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不遇倾城色-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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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她冲口而出:“解药。”
他点头:“嗯,不过。。。”
她一惊:“没有吗?”那盅毒并无解药?
狄惊飞伸手掰开她那两只将衣服搅成一团的手,轻笑:“再扯下去衣服就破了。”
花生笑容有些勉强:“大哥,那盅毒有解药吗?”
“但凡是毒总是会有解药,只不过,他却并未讨要绝情盅的解药,而是要了另一样东西。”
少年满脸不可置信:“不要解药?怎会,怎会。。。他要什么?”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她瞬间瞪大眼睛:“。。。难道,难道是我。。。”一脸激动模样。
狄惊飞低眉浅笑了下:“当然,我可以允他用玉玺换一条命,他的或是你的。”
“我我我。。。”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其他,一时间连话都说不清楚,心中涌动起莫名的热流,傅流年尽不顾自己死活来救她?他对她到底是不一样的吧!眼眶酸涩起来,这几年相处的情景一幕幕划过,最后定格在峒城大战的那晚,他拉着她手带着几许低声下气的恳求,说,若能活着回去便不要再离开了吧!她喃喃低语:“傻瓜,我好端端的要他拿命来换什么,傻瓜,真是傻瓜,大哥。。。我。。。”
狄惊飞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声音却依旧温柔如水:“你以为他是为了你?”
花生闻言虽愣了下,却依旧沉浸在自己激动的情绪中,红着眼睛吸吸鼻子声音哽咽:“这个傻瓜,难道。。。不是?”
狄惊飞已帮她解开疑惑:“绝情盅的解药天下只此一粒,傅流年却放弃这唯一的生机转而问我讨要了一株千年血莲。”
“雪莲?”她更加茫然。
“是血莲,一千年一开花,解百毒起死回生之效,天下只两株,而其中之一原本在莫相府中,如今在我手上。”
“这。。。血莲也能治他的病?”她迟疑地问了句。
“不能,盅说到底并不是毒,血莲虽可解百毒却无法驱盅,而,东夏太子妃突患奇症,一直昏睡不醒,听闻,须这血莲做引才能治愈,否则衰竭而亡。”
花生瞪大眼张大嘴半天说不出话,只觉满嘴苦涩,胸闷的无法喘气,良久,嘴角扯了扯苦笑:“终究是条命。。。他救她,也算行善!”
狄惊飞的笑声有些刺耳:“是吗?你倒看得开,你为他出生入死刀山火海,他却问都不问一句,甚至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你辛苦为他争来的活命机会!”
☆、嫌隙的花(二)
她能说什么?她并不是圣母,没有大无私之心,自己的小九九还多的很,贪财贪吃是她引以为豪的优点,当然,若能在衣食无忧的情况下闲来帮帮人做做善事她也是极愿意的,后来,却遇见了傅流年,她想,那是因为他是不同的,可是,不同在何处?她缓缓低下头,嘴里的苦涩似乎又浓了几分:“那个。。。我俩是兄弟,为兄弟两肋插刀,应该的应该的!”
狄惊飞轻叹:“我原也以为他对你会是不同的,我原也以为他会要求换解药或者换你。”
她无力地抗辩了句:“。。。我好端端的要他用玉玺来换什么!”
狄惊飞冷了声音:“你的小命在我手里,我随时可以取了,你不知吗?”
她愣住,吃惊地抬头,眸中划过慌乱,小脸上拼命挤出些笑:“大哥。。。我。。。我的小命不值钱。”
他静静盯着她:“花生,你知我多少?你又知他多少?”
“。。。”
“他在北狄当了五年质子,其中三年和狄驭人形影不离,你知他们什么关系?烟波楼中你也曾亲眼见到那些事,枕边人都能设计杀害,你认为他会对你手下留情?”
“十万大军面前,他可以不顾你死活,毫不犹豫把你当棋子使用,你觉得这是有情有义?”
“还记得两年前你托我在上京天牢救过一人吗?若非你的一时心善,那人很可能就死在狱中,你知他是谁?傅流年宁愿死也不愿在狱中和你相认,你知道这是为何?”
“他那样自负骄傲的人,最最落魄的摸样皆被你所见,你说是幸还是不幸?”
花生满脸惊诧,惶惶然后退几步。
“其实,我很能理解他的所作所为,若是我,也会那样做,我和他是同样的人,生于皇家,在权利漩涡中周*旋,很多时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是,小七,我们也是人,是人就有感情会有舍不得会有放不下,会有宁可牺牲性命也要守护的人和事,你看,此次,傅流年千里迢迢而来,冒着呕血而亡的风险也要救莫小蝶,她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你还不能明了?即便,莫小蝶已经是他的长嫂。”
“所以,小七啊,在他心中,你永远不是最重要那个,他舍不得放不下愿意用命来守护的永远不会是你,这次不会,以后也不会!莫要再犯傻,为了这样一个人,你,不值得!”
狄惊飞的话像一根刺,毫不留情刺入她胸口,外表见不到丝毫异常,内里却血流满腹,她像个被遗弃的小孩,呆呆立在风中,风吹乱了发丝,苍白的小脸映着远远近近的白雪,一片茫然。
狄惊飞叹息着轻拂她凌乱的发丝,满目温柔:“莫怕,还有大哥在,小七,玩够了就回来,大哥会等你。”他踏马而去,临走抛出一物,花生伸手接过,摊开手,掌心安静躺着一白玉瓷瓶,风中飘来他的声音:“给予不给,你自己决定。”
他舍不得她走,却没有挽留,只因,他已在她心中种下一粒种子,所以,安心放任她回到那人身边,他知道,而那粒种子终将长出叶子开出嫌隙的花,而她,最后定会乖乖回来身边!
☆、嫌隙的花(三)
我跑什么?
她茫然!
没有争吵没有恩怨没有纠葛,曾经还同赴战场,生离死别后再次相见不是应该如她和李茂那般相拥大笑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为何却如见了鬼做了亏心事般转身就跑?
身后那人再次唤道:“阿生,是我。”
她理了理思绪,心里嘀咕句“小爷知道是你”,停在空中的脚慢慢落下,便便扭扭转动身子,转身的刹那,心中已划过几个念头,该大呼一声小媳妇想死我啦,还是佯装惊讶说声嗨真巧,或者跪下行个礼拍拍马屁喊句殿下万福?!
惊讶惊喜还是惊吓!
她终是面对了他,月色下,映入眼帘的是一抹紫色,迎风而立、尊贵优雅,淡淡月光洒在身上晕染出淡淡光芒,他勾唇缓缓展开一抹笑,如浮云滤过、百花盛开,他轻唤:“阿生。”
身周响起一片抽气声,夹着高高低低的赞叹,谁家的儿郎如此绝色?
花生觉得心脏漏了几拍,呆在原地无法思考,月色下,那人轻抬广袖,如玉的手指渐渐靠近。。。靠近。。。却在将触碰到她脸颊时兀然停住,而此时,身后响起石生的唤声:“小七。”
。。。花生长长吐出口气,而后果断转身:“大师兄。”不远处红黄蓝绿青蓝紫穿过人群走来,最前的紫衣男子高大俊朗眼眸含笑,花生苦笑,虽同样紫色衣衫,却完全两种气质,一俊朗一贵气,怎会被她搞混?!
石生向着傅流年行了一礼,笑道:“公子也来看花灯?”
傅流年面无表情地嗯了声,石生抬头看看天,道:“既如此,我等就不打扰公子了,天色已晚,我等先行告退。”不等傅流年回答,他已拉起花生的手转身离去,花生被牵着离开,走出几丈想起该和傅流年打声招呼,念头才起,被石生拉着的手一紧,他在耳边低声:“莫闹,该回去了。”
三师兄凑过身子满脸嬉笑:“小七,找到媳妇没?哥我可一下挑了两啊。”
花生白他一眼:“你当买猪啊,去去,一边呆着去。”
“猪可没那两妞漂亮,个个如花似玉,胸大屁股大。。。”
“。。。母猪也是胸大屁股大。”老二忽然插了句。
老五老六在一旁爆笑。
老三黑了脸,重重哼一声:“吃不到葡萄就说酸,哼,老二,你心态不改改,这辈子光棍是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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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打打闹闹渐行渐远,身后的男子依旧站在长街中央,神色漠然,一身的萧杀冷意。不知过了多久,长街上再找不到那瘦小身影,他的心中涌起股莫名情绪,夹着一丝愤怒和失落慢慢蒸腾开来,平生第一次有种克制不住的杀人冲动,直到低唤响起在耳边。
“流年”。
冰冷的手被一双温暖的小手轻轻握住,他低下头,目光在触碰到身前素衣女子的刹那,温柔如水。
☆、争吵(一)
美人、美酒、美景,不错,只是。。。风吹过,隐身树后的花生缩缩脖子,嗯,有些冷!
梅林中传来轻咳,白衣如雪的少年用手捂住嘴轻轻咳嗽,声音沉闷,带着几许隐忍克制,半响,他将手边的酒一饮而尽,咳嗽声才稍缓,花生提起的心将将放下,却见他扑哧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点点艳红落在地上,如盛开的花朵。。。花生大惊未及思考从树后窜出来,几步蹦到少年面前,习惯性掏出锦帕去擦他嘴角的嫣红,嘴里大喊:“来人啊来人啊!”离得近了飘入鼻端的却不是血腥味,反而是浓郁的酒香,她愣了愣,想闻闻那沾了血迹的帕子,却被人一把握住,白玉似的手指如水般冰冷。
“你。。。”她抬头,洽撞ru他眸中,淡淡水汽云山雾绕般飘渺,他轻舔唇边的艳红,眸中一抹嬉戏:“桃花醉,喜欢吗?”
咕咚,花生很不真气地红了脸,果然春色无边美人无敌!只是,被人耍终究是不爽的,她恼怒地拂开他的手,板起脸坐到一旁石凳上,自顾自倒了杯酒,月色下,白玉杯中的酒液嫣红如血。。。世风日下,连他都学会了骗人,她还能说什么?
“我蠢,大爷您高兴就好。”
“躲在哪里不冷吗?”他好奇问道。
“冷。”娘的,这寒冬腊月的能不冷?
他轻笑:“若我不吐口血,你便不出来?”
她抬头看天:“嗯,这十六的月亮果然比十五圆。”
“是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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