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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由自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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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例会上、上下班路上、午饭时、茶水间……我和秦篗的眼神对撞中似乎多出了一重含义,只有我们两人可以读懂的含义。彼此默默守护又默默依赖着,两人之间的那份默契更加明显。我们都想把这份情当做推动工作的助力,因为这也许是我们唯一还可以看到彼此的出路。
上次投标失败后,加上之前的项目由于出资方内部问题导致评估暂时中断,一组目前处于无事可做的尴尬境地。
例会上褚立波连连炮轰周临淮,全是明枪暗箭地贬低和质问。明眼人都知道褚立波所为何来,偏偏此次会议秦篗和老布都没在,一时无人可以挟制褚立波的嚣张气焰。
我实在看不下去,插话道:“此次项目突然暂停,是出资方的问题,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也不是我们哪里做的不好导致的,更不是组长的责任。说到未中标,是我的失职导致的,和其他人没有关系。此次的投标方案都是我负责处理的,有什么意见欢迎大家指出,我以后一定吸取教训积极改正。我不能也不愿意让其他人替我背黑锅,谢谢大家。”
我说完后褚立波立即卡壳,既不能再继续抓住周临淮不放,也不好再说我什么。他意犹未尽却又师出无名,满脸的怫然不悦。
第二天,我和周临淮在茶水间遇到,他看看周围没人突然问我:“昨天为什么帮我?”
“看不过去而已。”
“谢谢。”
“没什么,大家都是一个组的,应该团结。”说完我端着杯子走出茶水间。
目前,我们暂时帮助二组做些案头工作,以打发如今的空档期。一组的组员大多有些彷徨和急躁。这天秦篗特地将我们召集到一起开了个会,说是过几个月会有大项目给我们组,这几个月就当做是休整期,自此后大家都安心不少。
隔天,周临淮午饭时碰到我问:“秦总说的大项目是真有,还是一种安抚的托词?”
“当然是有。”
“项目在哪呢?也没见让我们准备投标。”
“不知道,如果你真想知道应该问秦总。”
周临淮冷笑:“问你和问他不都一样吗?”
我气恼地说:“郑重地告诉你,问我和问秦总不一样,我什么都不知道。”
本以为他还会像以前一样继续不放过我,谁知他面色一正地说:“是我想错了。”也不知道他指什么。
进入盛夏,我每天都在提心吊胆,生怕听到有关秦篗结婚的消息。尽管明白是早晚的事,但总是希望永远不要听到。
这不啻为一种煎熬,但是却又无人可说无法排解。自己当初选择留下时就考虑到会有这么一天,可越是临近就越是不能释然。
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太过轻松的缘故,周临淮已经连续三天没来上班了,听说请的是事假。今天周例会上,褚立波又旁敲侧击地说起此事,他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压周临淮的机会,不过却在秦篗的一句“他家里人得了重病”后不了了之。
既然领导都替他开脱,褚立波只好立即收声。
吕柏阳和老布的硝烟散去没多久,褚立波和周临淮却大有赶超之势。
工作里的人际关系总是在争争斗斗中拼杀并发展着,不能指望这种现象有消亡的一天,因为此番消亡只能是明信彻底倒台才可能,那当然不会是大家的期望。
第四天周临淮上班了,他面容憔悴,同时还伴有深深的落寞和感伤。我在心里揣摩着会是谁,以往交谈中感觉到他好像几乎没什么亲人。不过此种同事关系分不清轻重时最好不问,可是祝梧桐却好似不明白这个道理。
隋冉一脸笑意回到座位。我斜了她一眼,问:“有什么好事?都喜上眉梢了。”隋冉趴在我的隔断上说:“本来不该传人是非的,不过这事实在是好笑。”说完忍不住笑出声。
“你平时说人是非还少吗?”隋冉没理会我的调侃,说:“你听了也肯定觉得好笑。”我看着她,好奇心越来越强烈。“祝梧桐这会儿估计伤心的不行,不过也怪她自找没趣。”隋冉停顿了下接着说:“我也是听前台说的,祝梧桐刚才找周临淮问长问短,结果被周临淮凶了。”
“啊!”我很意外。当面撕破脸,这可是同事之间的大忌。
“也不算很严重,不过据说周临淮眼光很凶,让祝梧桐以后不要再打听他的私事了。”
“哦……”这个时候找周临淮问东问西,无疑是自找不痛快。
“我看周临淮也是忍了几次了,这次终于忍不住了,祝梧桐这次总该知难而退了吧?”我点头,突然想到什么说:“你怎么还这么关心他?不是说没那想法了吗?”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早知道不跟你说了。”我知道自己多嘴了,笑笑不再说话。
之后观察周临淮,虽然看的出他在尽力掩饰,可是眼底的哀伤和无助却还是掩藏不住。我有心安慰他两句,但是想到之前的种种,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此刻,如果真是很大的伤痛,我的安慰落在他的耳朵里反而有加深伤痛的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章 世间情都似流星
晚饭后,我正在淘宝上瞎看时电话响了。
我接起来:“喂?”没有声音,我看了下,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
我又喂了一声,还是没声,以为是骚扰电话刚想挂断时却听到了:“是我。”
我正在诧异是谁时,他马上给了我答案:“周临淮。”
“有事?”
“嗯。”
“你这是在哪儿呢?”来电是固话,不是他的手机号。
“酒吧。”我心生反感,大晚上从酒吧给我打电话,所为何来,难不成又把我当知心大姐了?
我不说话,他也不说,我们就这么抱着电话沉默着。
过了半天,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如果用手机打我怕你不肯接。”
我总觉得通过电话好像都能闻到他微醺的味道似的:“不敢,领导的电话哪敢不接。”
电话那头传来了轻笑声:“又来了,好像你不和我斗气就说不了话似的。”
“彼此彼此。”
电话里传来叹气声,然后是:“我今天没有和你斗气的想法……”我不说话。他过了一会儿接着道:“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得,的确又是倾诉热线。
我有心挂电话,可是又有点于心不忍,也慑于他目前怎么说也是我的直接领导。
看我半晌无话,他又说:“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有,暂时还没有。”
他问:“暂时是什么意思?”
“是我总要睡觉的意思。”
被我的软钉子扎了一下,他好像不以为意,说:“谢谢你没挂我电话,请问我还有多少时间?”
我看看表说:“最多不超过40分钟。”
他马上说:“够了。”
他一说完我就后悔了,应该说10分钟的,这人难道真准备抱着电话和我说40分钟吗?
他又是半天无话。我说:“你要是没事就挂了吧,没必要一定抱着电话沉默40分钟后挂是吧?”
他说:“我们还算朋友吗?”我微征了下说:“同事多过朋友。”
“你很会斤斤计较,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会想起你。”我屏住呼吸,好像呼吸声会体现出我的尴尬似的。
这算什么?深夜醉酒后的胡言乱语?还是深情告白?
他接着说:“我知道你不信。”
我脱口而出:“我感觉你也没打算让我相信什么。”
这次换周临淮深思了,听到孟芳然这句话后他突然发现自己从没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情绪低落的时候总是会想到她?为什么和她一起时心情好似坐过山车一般大起大落?为什么自己总是会注意她?虽说“喜欢”两个字已经说出口,可是他以为那两个字只是自己的武器,不过现在看难道他想错了?
“喂?又不说话了。”
“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恩师吧?”
“田老师?”
“谢谢你还记得。”
“不用。”
“他病了,肝硬化。”我突然明白他眼底的落寞和无助了,有心安慰几句,可是却找不到合适的字眼。“他就像是我的父亲,这么多年来我们相互依靠,我不能失去他。”
“你先别着急,肝硬化可以治疗的。”
他说:“已经到中晚期了,这病虽然不算严格意义上的绝症,但是一旦病发就是不可逆的。”
“那换肝呢?”
“老师不愿意,怕给我增加负担,目前只是保守治疗。”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偶尔陪我说说话吧!”
我诧异地问:“你没有其他朋友吗?”
“没有,都是相互利用而已。”我唏嘘,原来这个人的怪异和高深莫测也是环境所迫。
我不禁问:“为什么?这么多年求学工作,都没能交到个朋友?”
“我无法相信任何人。”
我心底的问号更多,可是一时却不知该从何下手。我问:“那么我呢?”
“你不是刚说过,我们是同事大过朋友吗?”他停顿一下后继续说:“我想相信你。”
我追了一句:“但是还不能相信对吧?”
他淡淡地说:“人与人之间常常很怪,想要相信的时候总会生出事端,不想再相信的时候却又忍不住相信。”
我回味着他的话,一时觉得明白,一时又觉得不甚了了。
我抬头看看表,还剩10分钟。
恰在此时周临淮说话了:“你睡吧,今晚谢谢你,如果今后找你出来喝酒你会来吗?”
“什么酒吧?这么安静?”
“今后你来了不就知道了。”
周临淮放下电话后,走到厨房拿了一听啤酒,打开喝起来。背景音乐还是: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
下午他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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