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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豹 作者:小周123-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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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家声往後瑟缩了一下,入口完全被撕裂了,这种温柔未免显得不伦不类,他也不需要这个,或许杜冷是对的,他只是需要被男人干,插入或者被插入都没有关系,他要的只是男人,只是干!
路家声找到自己被揉成一团的裤子,上面沾了些血渍,像女人的经血,他别无选择,总不能光著屁股走回去,他又一次感到了自己的狼狈,然後脑子里蹦出一个字,这是他之前或之後都没有想到过的,专用於这个尴尬而微妙的时刻,他觉得自己很贱。



感到自己贱的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李庆後,他几次向路家声提出邀请,但所得到的回复总是大佬不在,或者大佬最近很忙。李庆後当然知道他在忙什麽,他忙著和杜冷勾搭成奸。
李庆後恨的牙直痒痒,他最近的处境非常不妙,国际上的禁毒声浪一层紧过一层,毒品卖不出去,钱也拿不到手,整个人像是被关进了笼子的狮子。他也试著联系牙生的主子,想从他手里再购进一批弹药,可那人也是个老狐狸,知道他日子不好过,故意调他的胃口,避而不见。
李庆後一口气全出在了牙生身上,这个美人是木头做的,怎麽打也不出声。李庆後却渐渐迷恋上他带了血的雪白的肌肤,他所见过的男人和女人当中,从没有谁能具有牙生这样的美貌,而他的美是天然的要被人摧残的,只有在毁灭的时候才更妖豔动人。
李庆後为此琢磨出了许多的花样,他呆在家里无所事事,长时间的研究反法西斯战争史,但他所感兴趣的是另外一部分,比如人皮灯罩、刺绣,以及毛发织成的地毯。
牙生的头发长而且黑,李庆後每次干他都会揪住他的头发拼命让他往後仰,这种姿势可以更深的插入他,让他发出细微的哀鸣,这麽点声音也足够让人兴奋了,李庆後心满意足之後,牙生伏在特制的美人榻上,他手指极长,指甲是半透明的,李庆後想起他的主子说过,牙生自小习武,一手弹指刀出神入化,李庆後不喜欢强悍的美人儿,这会让他有种被威胁的错觉,何况这美人还时时与他同床共枕。
他漫不经心似的用领带绑住牙生,牙生看了他一眼,仿佛不知道他想干什麽,又仿佛是明明知道,也懒得去理他,他对李庆後的态度是很暧昧的,有时候李庆後甚至有一种感觉,他或许是爱自己,这种感觉让李庆後呼吸短促。
“宝贝儿,不会很疼。”李庆後从身後抚摸他,他像一只被爱抚的猫一样放松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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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庆後用细长的刀背轻轻敲打著他的手指,形成一种节奏,使人麻醉。牙生的手完全是艺术品,适合用艺术的方法来对待,李庆後喜欢艺术,虽然那是高深复杂的东西,他所学的专业是把一切复杂的东西变的简单,而他的嗜好,却是把一切简单的东西变的复杂,这两者之间却并不矛盾。正如他迷恋牙生,却并不妨碍他在牙生身上寻找快感,近乎凌虐般的,这也是一种艺术。
他让牙生微微分开了手指,两指间的距离让人想起一种暗示,当然是关於性的,李庆後微微的笑了一下,略一用力,刀陷进肉里,形成了微妙的弧度,血流出来,映著玉白的手指,真是让人激动的情景,他将刀尖微翘,牙生低吟了一声,回过头漠然的直著他,他的眼神让李庆後极度亢奋:“宝贝儿,你太漂亮了‘‘‘‘‘‘‘”
牙生对此没什麽反应,好像那不是他的手,他也并不关心。
李庆後一点点的舔去他指尖上的血,极尽妖豔的血色,仿佛绽开了细微的花朵,李庆後就在这花下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他凑近去年地,是两排微小的字母,极其精美,几乎看不出雕刻的痕迹,就像是他本来的一部分。
“什麽东西?”李庆後把手扭到他眼前。
牙生注视著,忽然吐出了一串浊重的音节。
李庆後听不懂越南话,把脸凑过去:“什麽?”
牙生又重复了一遍,这次他终於听明白了。
“居然会有这种事?”李庆後觉得不可思议,难怪人们常说无巧不成书,不过这应该是一件好事,他微笑著想,或许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
路家声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和杜冷的情事,甚至做梦都会梦到,他并不觉得这有什麽不妥,恰恰相反,幻想的过程是美好的,比大多数真实的经历都更美好,他有些奇怪自己为什麽不早点和杜冷做这种事,也能让自己的幻想更早一些破灭。
杜冷的神态他很熟悉,那种掩饰不住的笑意,完全可以用小人得志四个字来概括。他是得意的,因为是压倒性的胜利。
路家声忽然觉得这也没什麽不好,该做的全都做了,而自己也没什麽损失,至於以後会不会损失,也就全要看他的心情了。
杜冷发现路家声笑了,笑容里的内容很多,他一时辩不清。但路家声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很软,像棉花糖,他情不自禁的想去尝尝这其中的滋味,刚刚快活还残留在身体里,一触即发。但路家声不给他这个机会,他错开了头,以一种很自然的姿势,仿佛不过是不经意。
“得回去了。”路家声看了看表,他做那方面的事一向很讲究,表是一定要摘的,不然全划伤对方,不过他的细心完全没派上用场,他所提供的只是一个洞,而对方连裤子都没有脱,他们之间的那点事儿叫野合,跟爱什麽的没任何关系。
“不碍事吧。”杜冷倒是真怕他走不回去。
路家声当然知道他担心什麽:“不碍事儿,玩这个死不了人。”
他口气有点散漫,这让杜冷感到不愉快,他不喜欢路家声谈起他们之间的事的时候用一种嫖客的腔调,更不喜欢那个莫名奇妙的字眼,什麽叫玩这个?
不过路家声已经没兴趣去关照他的情绪,死不了人,但也伤的很厉害,杜冷的力气很大,他不是一个体贴的情人,也许是,只不过不会把体贴用在他身上。
路家声转身想走,杜冷叫了他一声:“唉,我送你。”
路家声听得好笑:“省省吧,我又不是女学生。”
“我怕你半路上有什麽事。”
这倒也是,他要真出了什麽事,杜冷的一番努力不就白费了。路家声没说话,杜冷跟著他,一前一後,走了一会儿。杜冷神经是够大条的了,也觉得的这情形不大对头,但哪里不对头,他又说不太出来。
杜冷长这麽大,没怎麽哄过别人,也在什麽人身上费过心思,他相貌出色,身份地位都摆在那儿,好偈只要勾勾手指,就有一大堆的人往他身上扑,路家声也是其中的一个,跟她们不同的是,他是个男人,这是他的劣势也是他的优势,女人绝对没这麽厚的脸皮。
杜冷看他的脸色有点苍白,想起他流了很多血,也难怪他会不高兴:“我太不留意了,下次一定会小心点儿。”
还有下次?路家声暗想,要再有下次,那真是贱到家了,连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他却只是笑了笑,没说什麽。
杜冷莫名的兴奋,这样一个男人,肯为他张开身体,肯为他流血,对於他来说,是一种虚荣心上的满足。或许还有别的一些什麽东西,但那是物资短缺时期买一张毛毯硬要搭配的一副手套,完全是副产品。
路家声站在门口,几个人迎上来叫了一声大佬,他向杜冷说:“你回去吧。”
杜冷抬头看了看那幢二层的小楼:“不请我上去坐会儿?”
“下次吧。”路家声微笑。
杜冷被他的笑容迷惑了,总觉得那里面有什麽,但又捕捉不到,他不想走,隐隐约约的有一点预感,但路家声始终没有开口,转身走进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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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冷前思后想,所有的经过,他记忆力惊人,只是有些粗糙,回想反而能感受到更细微的东西。他首先想起的是路家声的身体,这是本能,性欲往往比其它欲望更直接更霸道,它瞬间的攻占了杜冷的脑海,这让他感到惊讶,路家声在他眼里更像是一个符号,和实质的肉体并没有什么联系,所以他干的是权力,而不是路家声,他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认为并没有这个必要,其实是有必要的。 
杜冷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失策,他付出了肉体,但什么也没有得到,主动权仍然掌握在对方手里,而他已经失去了最珍贵的筹码。 
路家声仿佛是委屈的,他被他干了,然而这是他肖想已久的事情,他却因此可以摆出更委屈的姿态,但这其中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不由得杜冷不去思量。 
他知道自己错了,他的得意和粗暴给了路家声借口,这就像Chu女经历了初夜之后,男人总会用放大镜去找那几滴血,要的不是一个证明,而是一个借口。 
杜冷暗暗寻思着,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堵住他的嘴呢? 



路家声一进屋,安绿就放下了电话,路家声随口问了一句:“谁打的?” 
“是妮卡小姐。” 
路家声刚被她的未婚夫使用过,心理上略有一些障碍,妮卡是个毛发丰盛的果敢女郎,路家声对女人没兴趣,仅限于欣赏,妮卡无疑是能让人赏心悦目的。 
路家声想到杜冷,他早晚要娶这样一个女人,自己或许也会,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但那情形在脑子里一过,就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路家声对于生活已别无他想,大多数东西都是假的、空的、虚的、伪的,包括自己和杜冷在内。这种感觉让性事也变得很肮脏。 
路家声喜欢男人并不是一帆风顺,这在许多人眼里是一种病,他接受过强制性的治疗,就是众所周知的那一种,看一眼男性裸体的照片,喝一口催吐剂,他和杜冷的这次野合…只能用野合这个词,所达到的效果接近于此,他想他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愿再看到这个人了。 
但他不愿见他,并不代表他不愿见他,尤其是在杜冷付出某种意义的代价之后。路家声不想跟他撕破脸,他长这么大也从没跟谁撕破过脸,对方是杜冷,那就更不至于,只是有点漫不经心,杜冷的声音在电话里份外动人,他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杜冷听得明白,人用几分心眼睛未必能看得出来,耳朵却会异常灵敏,他想自己的预感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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