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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豹 作者:小周123-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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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好好想想,得失利害,你是个明白人,这麽乱的天下,怎麽可能干干净净的脱开身?”
路家声手在耳边扇了扇:“心静自然凉。”
杜冷没说话,拿眼斜瞄著他,暗自冷笑了一下。
车行到街角处,并不宽的街道上,前面人影一闪,司机紧踩了刹车,吱的一声,滑出去老远。
忽然间几个佤帮联军打扮的人从路旁跳出来,端著机枪对准了房车一气扫射。
杜冷一按路家声的头,两个人钻到了车座下面,後面车上的保镖都冲上来,躲在车後与那些联军对磊。
路家声拨通了电话,让安绿马上从司令部调兵。杜冷看车前的司机已被击毙,血和著脑浆混在一起,铺了一地。路家声正想抬起头,杜冷又把他摁了回去:“我们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
路家声知道他打的什麽主意:“不行,太危险了‘‘‘‘‘‘”
杜冷嗤笑:“等你那几个人来了,我们早被打成|人干了‘‘‘‘‘‘”他瞄了路家声一眼,觉得这个人实在不能指望:“你身上有枪吗?”
“有。”路家声从腰间摸出一把银色手枪,杜冷轻嘘一声。
“好东西啊现在我到前面开车,你给我做掩护,要有一颗子弹飞我身上,我马上一枪毙了你,知不知道?”
他一跃到了车前,将司机的尸体踢下去,玻璃已经被打的粉碎,他半猫了身子,躲在下面,扶住方向盘,一颗子弹擦著他头皮飞过去,啪的打在了後窗的玻璃上。杜冷一踩油门,车就窜了出去,路家声在这一瞬间手向外一探,一枪就击中了那开枪士兵的脑袋。杜冷忙著应付被子弹打的七扭八歪的车子,并没有留意。
路家声一连放了三枪,枪枪中的,佤帮联军的人数本来不多,这一下火力就被削弱,杜冷架著车突出重围,横冲直撞,那些人在後面疯狂的放枪,碰的一声,打中了轮胎,但这时车已冲出了包围圈,借著一股冲劲儿,又跑了将近三公里,这才渐渐的缓下了势头,终於瘫在了路边,一动也不能动。
杜冷一脚踢开车门,连滚带爬的下了车,全身都是血,脑子里嗡嗡直响,半天也没见车里有动静,回头喊了一声:“你没死吧?”
“没有。”路家声走下来。
“枪法不错啊。”杜冷扯起一点笑。
“你伤著了吧?”
杜冷伸出手,靠近腕子的臂上有碗大的一片擦伤:“他妈的,路家声,我跟你说过什麽?”他抽出枪对准了路家声的脑袋“你知不知道我的肉有多金贵?”
路家声苦笑:“知道了,现在是知道了‘‘‘‘‘‘‘”
“别以为我跟你开玩笑。”
“好了。”路家声按下他手“这儿离我家近,去跟我包一下伤口,你又不是女人,留点疤碍不著什麽的。”
杜家声悻悻的把枪在手里掂了两下:“老子我就是不喜欢那种东西。”
“当心走火。”路家声提醒他。
“有功夫比比枪法。”
路家声一笑:“我不行,刚才那是逼急了。”
杜冷瞅了他一会儿:“逼急了还真好用啊。”
路家声微笑:“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顿了顿又说“何况我又不是兔子。”
杜冷暗想,不是兔子是什麽?
喜欢男人的话,好像是有这麽种说法,就是叫兔子,杜冷不禁向路家声看过去,他黑软的头发搭在额前,样子有点狼狈,脸仍然白的发嫩,让人想拧一把。
真的有点像兔子啊。杜冷脑子里污七八糟的乱想著。
两个人走到路家,天已经很晚了。
杜冷一直在抱怨自己手疼,让路家声背著他。
路家声并不理会,让他闹得急了才说:“手又碍不著脚。”
杜冷却说:“做人要讲良心。”
路家声笑著看他。良心这两个字,杜冷无论如何也不该在他面前说,人生下来自然是有良心的,但这种东西就像日头底下的蜡,晒得久了,就薄了软了稀了,终於是一点点的消磨了,杜冷就是他的日头,只可惜‘‘‘‘‘‘‘路家声想到那个日字,又忍不住低下头去微笑。
杜冷瞧在眼里就有些奇怪,不知道他在笑什麽,路家声总是给人一种很模糊的印象,你记得他的名字,却记不起他这个人,最後会留在脑子里的就只有他暧昧不明的微笑。
杜冷其实是很讨厌这种感觉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渺无声息,让人恨不能用更疯狂的手段去践踏,去毁灭,可是原因呢?很奇怪,什麽都没有,就像是小孩子在赌气,可杜冷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试探路家声,当然有他的目的所在。
路家声好像是什麽都不明白,但杜冷知道,他其实是什麽都明白。
两个人贼眉鼠眼的相互暗笑,扭过头来,又全是一副私塾先生的脸孔。
路家的宅子是一桩二层小楼,并不算大,果敢最体面的宅院属於李庆後,毒品生意是树底下埋了铜钱儿,暴利,钱来的容易,花起来自然爽快。
安绿早已经回来了,一见这两个人形像凄惨,却大松了一口气:“可吓死我了,到处找你们。”
“那边的情形怎麽样?”杜冷往沙发上一倒。见路家声仲规仲距的脱了外套,一手交给佣人,暗暗希奇,这个人也真不嫌热。
“调去一个连,上去就给灭了。”安绿气极败坏“明告诉他们留活口,这帮兔崽子下手太狠了。”
路家声让人拿来了医药箱,给杜冷洗净了伤口,涂上消炎用的药,又裹了沙布,他做这些事得心应手,好像从小就一直在学,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
杜冷发现他有一双非常漂亮的手,他人很瘦,手背上却有深深的小窝,看上去憨态可拘。杜冷急忙掉转了眼神:“啊‘‘‘‘‘‘‘‘‘没留活口好‘‘‘‘‘‘”
他顿了一顿,又说:“我倒觉得,这不像是佤帮那边的人‘‘‘‘‘‘‘太明目张胆了‘‘‘‘‘‘‘”
路家声拍了拍他的手:“暂时别沾水,让家里人注意著点儿‘‘‘‘‘‘‘‘”
他话没说完,头顶上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响。接二连三,满屋人都往上看去,路家声微蹙了眉头:“谁在上面?”
安绿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是阿多。”
路家声脑子里念头一转,也就明白了,阿多这小子脾气太倔,被他不咸不淡的噎了两句,就真的往心里去了。
杜冷微笑:“是你那小情人?”
路家声站起身,走到楼上,推了推门,是反锁著的,要费些力气,也就不想再管,一回头却跟杜冷碰了个正著:“你上来干什麽?”
“看热闹。”杜冷的腔调有些幸灾乐祸,阿多在他眼里当然不算什麽,他看的是路家声的热闹。
路家声却也不恼:“我让他们送你回去,这麽晚了,你住我这儿也不方便。”
杜冷笑了:“有什麽不方便?”
路家声见他笑得一脸下流相,也微微的笑了:“什麽都不方便。”
“给我举个例子。”
路家声看了他一眼:“没有例子,我不拦著你,你喜欢住,也有的是房间,只不过‘‘‘‘‘”他笑而不语,杜冷也不追问。
两个人倒有些脉脉含情的意思,其实各自暗怀了鬼胎。
路家声心里自有他的打算,杜冷这个男人沾不得,是条狗,无论如何也养不熟,他的肉固然不值钱,咬两口也怪疼的,而他是顶怕疼的人,何况都是大男人,寻死觅活撕心裂肺的戏码演多了不好看。
杜冷却在暗地里寻思,能有几分的胜算,值不值孤注一掷。他是个生意人,付出多少,回报多少,那都是有明帐明记的。
两个人相视许久,慢慢的错开了眼光。
路家声正想下楼,忽然房门一开,一道人影窜出来,一氢抱住了他,路家声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被勒得咯咯直响。杜冷掏出枪,毫不犹豫的冲那人肩上就是一枪。那人惨嚎一声,在地上滚了两圈,却仍不住的用头撞击地面。
路家声和杜冷见多了这种场面,知道这男孩子是熬不住毒瘾,杜冷拿了枪看向路家声,要不要就此给他个痛快。
路家声沈吟了一会儿,终於还是摇了摇头。
杜冷一笑:“你倒是怜香惜玉。”
路家声走过去,阿多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甲几乎掐到他掌心里去,豆大的汗珠子密密麻麻铺了一层,衣服已经塌得透了,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著路家声,像是要把他寄牢牢的记住,又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
路家声给他抹去了一脸的汗水,打发了佣人去叫医生。
杜冷冷眼看著他们,要换了他的话,阿多是绝对不能留的了,这种小孩子一旦动了真情,比活炸药包还恐怖,路家声心软,是个多情种子,这他一早就知道,但平时还是有些戒备,现在这种情形看来,倒没有什麽好顾虑的了。
只不过‘‘‘‘‘杜冷又想,一个小孩子,有什麽好玩的?
路家声任由阿多紧攥著,那手在杜冷眼里像一根刺,扎的肉疼。只是这刺太隐晦了,在细微的密处,连他自己都找不到源头,疼就成了一种暗示,明明存在著,却不能说出口,於是杜冷也想,那不过是他的错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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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安置了阿多,建议路家声把他送进戒毒所里,路家声笑了笑,不置可否。
进戒毒所对阿多自然是好的,但在李庆後而言,阿多只是一件工具,而工具不能够太完美,必然要有一些把柄掌握在它的主人手里,李庆後籍此控制阿多,路家声也不想招惹他。大家心照不宣,这状不大的二层小楼里,阿多是李庆後的人,也不会少了杜冷的眼线,路家声相信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毫无巨细的汇报给这两位大佬,但在表面上,他们依然要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这是一门功夫,是修养,路家声在这方面具有绝对的天分。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路家声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照他的想像,这个人理应是阿多,但鬼使神差的,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居然被换成了杜冷,这场景是荒谬的,就像是本来要吃鱼的人,却发现盘子里竟是一条鲨鱼,你不知道自己是要享用还是被享用。
路家声本能的微笑了一下,杜冷看出他的笑容有些僵硬,这让他心情很愉快,他仰面躺下去,把自己铺在那张大床上,摆出一副鸠占雀巢的姿态。
路家声有些迷惑,这个人倒底是什麽意思呢,他并不喜欢自己,这是三年前就已经铁定了的,单纯的为了利益的话,有必要做的这麽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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