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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枭雄卢俊义-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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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夜誓不进金人米水,在过白沟(宋、金边界界河)时,“仰天大呼,遂不复语”,与其两个儿子绝食而亡,终年六十三岁。一代名将走完了他悲壮的一生。真是好人没好报的典型案例。
张叔夜此人文武韬略俱为当时大贤,可惜奸相蔡京嫉贤妒能把持朝政,如此大才竟然被贬斥去草场,真是国之将亡必出妖孽啊。有赵佶这样的皇帝,有蔡京等六贼这样的大臣,卢俊义觉得这赵宋朝廷真是一点都不难推翻,怪不得女真人灭北宋势如破竹呢。
第七十章 长亭送别
张叔夜身高将近八尺,身材魁伟,虽五十多岁,已然满头华发,正是忧国忧民之发。虽然他被贬斥去那西安草场,仍然不改豪情壮志,坦荡自然,声若洪钟,没有丝毫颓废之感。
顾惜到每个学子的未来仕途,张叔夜一直在劝说大家散去,可是越劝,学子们却越来越多。送别之处正是汴梁城外的黄河岸边的十里长亭。夕阳西下,学子们恋恋不舍。
卢俊义触景生情,高声唱道:“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斛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回,来时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众人都听呆了,沉浸在歌声所描绘的伤感离别场面,久久不愿醒来。
张叔夜感动莫名的走上前去,握住卢俊义的手:“此曲旋律忧伤、舒缓,让我有一丝年华逝去、聚少离多的淡淡的忧伤,不知是否是尊驾写的词,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卢俊义看着这忧国忧民的老人,心中复杂情绪百感交集,知道日后肯定会有和这老人为敌的一天,但此时不由得不恭敬道:“小生河北卢俊义。此词乃我一前辈词人李叔同所做,李前辈后来出家为僧,现已圆寂。今日此情此景,不由得小生情不自禁触景生情吟唱出来,惹得先生伤感,并非本意,请多包涵。”
张叔夜道:“河北玉中国最高产的诗人不是陆游,拜托,不要提那个写了好几万首打油诗的鞑子皇帝乾隆,他的诗跟陆游比起来,简直比垃圾还要垃圾。客气一点说,乾隆写的是诗吗,是屎吧。
张叔夜惊道:“那这位陆放翁先生呢?他在哪里,我很想拜访一下。”
卢俊义苦笑道:“陆前辈崇尚走千里路读万卷书,曾去了四川游历,现在不知行踪,怕是已经不在人世了。”
张叔夜痛苦的说:“怎这两位大贤都离我们远去,终是叔夜无缘得见,天意啊。”然后想起他自己的遭遇,也觉得这两位大贤名声不显实属正常。
卢俊义又问道:“不知张大人可听过山东宋江宋三郎?”
张叔夜不屑道:“你说的可是那个山东郓城县押司宋江,此人素以济人贫苦,救人之急,扶人之困,仗义疏财出名,甚至有及时雨的名号,在我看来纯属沽名钓誉别有用心之辈,于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有害无益。你如果想结交此等朋友,望多加慎重。”卢俊义连忙点头称是。
看天色渐渐晚了,张叔夜的同行士卒都在催促上路,于是张叔夜向众学子挥手致意:“各位同学,相信我们再聚之日不远矣。余等善珍重,再见。”张叔夜一行人消失在落晖中。
卢俊义在跟随陈东前来送行之时,曾做过一定的心理挣扎。如果送了张叔夜,必定会被蔡京的狗腿报告给蔡京,蔡京这人心胸极其狭隘,必然报复,到时候蔡京在东京、梁中书在北京,两厢限制,必会对卢家的生意造成很大的影响。要知道卢俊义自在禁军比武场崭露头角以来,已经成为京中各位大佬的一个谈资,卢俊义的样貌已经落入这些大佬的爪牙眼中。
但是反过来想想,自己这番做为给张叔夜留下了强烈的好感,给陈东留下了强烈的好感,也给在场的数千名学子留下了好感,这种好感必定会在未来的日子里给卢俊义带来丰厚的回报。这年头,谁说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在未来的蛮族铁骑浩劫中,只有君子能挡,小人无用,能够力保中华这艘已经有些飘摇破旧的大船不沉的,还是李纲、陈东、张叔夜这样坦荡荡的君子。哼,靠蔡京、张邦昌、李邦彦那帮小人,怕是会沉得更快些吧。
为了避忌那些小人对自己目前小小的中伤,而要避开对君子们的亲近吗?卢俊义觉得这个难题并不是很难算。
第七十一章 李师师
送别张叔夜以后,夜色渐渐暗了下来,卢俊义先到卢家在东京的总店,看了看燕青,燕青还需要忙上两三天。
卢俊义正百无聊赖时,燕青突然问道:“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你要去救李师师出来的吗?你去了吗?还不赶快去啊,要是像你梦里一般,被那昏君给霸占了,看你向那里哭去。”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卢俊义在燕青的催促下,只得走出了寻花问柳的第一步。
卢俊义多方打听,才找到李师师所在的青楼。看来传说中李师师的发红的程度还是后来赵佶那厮来了以后才附会上去的,现在还不是非常的大红大紫。
这东京的烟花之地甚是集中,好几条小巷都是做这种生意的,这小巷或称烟花巷、神女巷等,不一而足,每条小巷里的两行都是青楼妓院。
李师师所在的青楼叫做风月楼,正处在一个名曰风月巷的巷子中间。
卢俊义走上前,看见那家青楼分作两层,外面悬着青布幕,里面挂着斑竹帘,两边尽是碧纱的窗户,外挂两面牌匾,牌上写道:“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
卢俊义揭开青布幕,掀起斑竹帘,转入中门,见顶上挂着一盏鸳鸯灯,下面摆着一张犀皮香桌,桌子上放着一个博山古铜香炉,香炉里紫烟袅袅。这中门房两壁上挂着山水名画,摆着四把犀皮一字交椅。想来这个时辰客人要么就不来了,要么已经上去了,所以椅子上空无一人。
卢俊义见没人出来迎客,便转入天井里面,又见到一排招待客人的位置,放着三台香楠木雕花玲珑小床,铺着落花流水紫锦褥,悬挂一架玉棚好灯,摆着各色古董。看来从中门至天井,客人的待遇各有高低。卢俊义来的正巧,没有遇到阻碍,否则按照平常,还要破费一些才能登堂入室来到天井。
卢俊义微微咳嗽一声,只见屏风背后转出一个丫鬟来,见卢俊义道个万福,便问卢俊义:“哥哥高姓?那里来?”
卢俊义道:“相烦姐姐请李妈妈出来,小可自有话说。”卢俊义依稀记得这青楼的老板和老鸨李妈妈正是那个从小抚养李师师长大的李媪。
李师师原本是汴京城内经营染房地王寅地女儿。母亲早逝。由父亲煮浆代乳。抚养**。据说她生下来不曾哭过。一直到三岁地时候。按照当时地习俗。她父亲把她寄名到佛寺。佛寺老僧为她摩顶时。才突然放声大哭。声音高吭嘹亮。声震屋瓦。那老憎合什赞道:“这小小女孩真是个佛门弟子!”当时一般人都把佛门弟子叫做“师”。“师师”地名字就由此而来。李师师四岁那年。她父亲以罪入狱。病死狱中。从此由邻居抚养。渐渐长得眉目如画。通体雪艳。又善解人意。经营妓院地李媪将她收养。并延师教读。又训练歌舞。才有了李师师日后艳绝群芳地传奇。
如果能够将这李媪李妈妈打动了。自然也就能见到李师师。否则依照李师师地名气。她可是只见那些高官显贵和风流才子。见不见卢俊义还在两说。
寻常人士哪里能够惊动亲手栽培出李师师地李妈妈。小丫鬟当即就想推脱。怎奈看卢俊义衣着阔绰长相英俊气宇轩昂。料想不是平常之辈。忙回身禀告李妈妈。
丫鬟进去不多时。转出李妈妈道:“官人高姓?”
卢俊义心道没准等下事有不谐。自己才不愿意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有泡到李师师。却无端得此爱上青楼地轻浮名声。这真名实姓可是万万不能透漏出来。脑筋一转。便答道:“老娘忘了。小人是张乙地儿子张闲地便是。从小在外。今日方归。”原来世上姓张、姓李、姓王地最多。那老鸨思量了半晌。又是灯下。认人不仔细。猛然起了主意。也应付忽悠道:“你不是太平桥下小张闲么?你那里去了。许多时不来?”
卢俊义道:“小人一向不在家。不得来相望。如今自海外贩货归来。特来看望师师姐姐。不是小闲卖弄。我已赚得万贯家财。欲送与宅上。”说着便打开随身包袱。摊在桌上。都是金银珠宝翡翠玛瑙首饰。这些都是卢俊义为这次青楼之行特意准备地。
那老鸨李妈妈甚是爱财,见钱眼开,看到有这么珍贵首饰,大喜,忙叫丫鬟收拾过了,便请卢俊义坐在那香楠木雕花玲珑小床。
一边忙叫李师师出来,与卢俊义厮见。
这一日李师师闲来无事,平素一起吟诗诵对的那几个风流才子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正万般无聊之际,忽听到外面有人在讲说拜见自己,在窗子后偷偷望了一下,看那人英俊挺拔器宇不凡,跟往常所见的那些羸弱才子们大不相同,心中便多了几分好感。
李师师在窗后看了多时,又被李妈妈叫了,便顺势转将出来。
卢俊义深恐名不符实,便从头到脚细细地看了看李师师。这李师师果然不负她的赫赫艳名,只见她年约十**岁,个头高挑,约有七尺四五,跟卢俊义站在一起,只比卢俊义小半个脑袋;浑身上下雪白如玉,明媚照人,艳光四射;虽然身着严实的宫装,但依然看得出李师师的曲线玲珑,细细的腰身盈盈可握,丰乳肥臀的恰如其分,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最难得的是,粗看起来这李师师端庄素雅,犹若观音,再细看下来,却发现她有一种内蕴的妩媚浑然天成,这外在的端庄和内在的妩媚融合得恰如其分,难怪后来的花鸟皇帝赵佶那般爱她不舍。用时下的形容,这李师师容貌似海棠滋晓露,腰肢如杨柳袅东风,浑如阆苑琼姬,绝胜桂宫仙姊。
尽管卢俊义后世今生从电视电影网络和现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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