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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大逃杀-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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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们需要圣妃这样的存在?”
  折流平淡地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不过稚女命之所以需要吞噬女童,是因为他是从女童中诞生出来的。你想想白言霜是怎么复生的,然后让他采补同样的东西就行。”
  用于复活他的三个原材料,稚女命之心已经没了,残魂更是烟消云散。也就是说可以用擎天心经——或者是天权——来帮他稳固身体结构。
  白琅跟折流郑重道谢,然后回自己房间里试着召出白言霜。
  他还是那副低郁的样子。白琅第一次见他时就觉得清寂疏冷,现在外表年纪小些,深沉都化作空明,如梦似电,倏忽少年意。
  “冒犯了。”白琅低声道。
  她伸手把挡着他面孔的长发撩起,发现伤痕已经从脖颈蔓延而出,蜿蜒着爬上耳际。这些伤痕就瓷器上的皲裂,光洁平滑,好像敲一敲就能碎掉,露出里面的空洞。
  白言霜后退一步,挣开她的手,长发重新垂下。
  白琅无奈地摊手道:“这些总要想办法解决吧……请让我再看一眼。”
  白言霜摇着头避开视线。
  白琅暗自比了一下,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用武力压制他,但是她不敢。
  她讨好道:“让我再看一下,就一下,以后再也不打扰您了。”
  白言霜迟疑着撩起袖子,他整条手臂都爬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纵横交错,重叠蜿蜒。白琅心脏猛地一揪,在他放下袖子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扣住了他的手腕。
  她把天权像真气一样送进他经脉之中。
  这事儿她在荆谷制作权玉的时候也干过,但感觉跟现在完全不同。灌注权玉最多是填满一只碗,而白言霜身体里仿佛有一片干涸的海。这片枯竭之地正疯狂地从她身体里汲取天权,速度和力量都难以想象。
  白言霜试图挣扎,但白琅终于下定决心对他进行武力压制了。
  她手腕上闪过六铭隐文,将他按得死死的,直到看见他脸上的伤痕逐渐褪色才松手。
  白言霜瞬间跑开,白琅面色苍白地站在原地盯着他看。难怪白言霜一直回避伤势的问题,他简直是个吞噬天权的无底洞。为他供给天权也只不过是像稚女命食女那样,让身体结构暂时稳固,却无法得到根治。
  房里静了一会儿,白言霜又走回来,他牵起白琅,在她手心写道:“难受吗?”
  白琅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不难受,我会想办法的。”
  白言霜摇了摇头,写道:“不要这样……”
  他没写完就被白琅反握住了。
  “我会想办法的。”白琅轻声重复。
  她陪着白言霜,直到他消失不见。
  这天晚上,她稍微收拾了一下行囊,带着折流前往荆谷——她急需一个获取大量天权的途径。
  折流跟着她往典当铺走,口中问道:“你不会屠荆谷吧?”
  “你又在讲冷笑话了……”
  典当铺里人头攒动,魏不笑一看见她,连忙赶客相迎。
  “使、使者大人,你、你怎么来了?”
  “我想问件事儿,权玉……怎么来得比较快?”
  “用生贽。”答话的是金人怡,她扔了个瓜子壳,“荆谷有专门饲养这类谕主,等榨干天权就会爆发权鸩自然死亡。”
  白琅回想起仓库里堆叠的赤。裸人山,原来那些是用来榨取天权的谕主。
  “除此之外呢?”
  金人怡又吐了片瓜子:“拿有价值的东西换权玉呗,天权、器、壳、心经……”
  “除了这些之外呢?”
  金人怡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抢典当铺。”
  “……”
  金人怡嗤笑道:“小姑娘,别想了,来权快的法子你都不会用的。”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魏不笑连忙去开。
  “禹、禹道长?”他一开门就怔住了,“哦,对、对了,你约、约了……”
  禹息机连忙打断他:“约了几个跟空间有关的权,你们能不能交货了?”
  他抬眼往里一看,正巧跟白琅对上视线,两人都是一怔。
  禹息机最先反应过来,他冲门外大喊一声:“哎呀钟离异,你暗恋的那姑娘在这儿你快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说是亲兄弟了。


第118章 如履薄冰
  一时间,典当铺里所有人的表情都很精彩。
  金人怡瓜子也不磕了, 托着下巴准备看好戏。魏不笑丢下一句“要打出去打”就去取货了, 他觉得搞不好要跟衣清明那次一样打到被迫封谷。
  钟离异怀着英勇就义的心情, 跟东窗一起进了典当铺,他把手往禹息机肩上一搭,希望对方能感觉到他的怒火。
  然而禹息机没有, 他还兴高采烈地指了指白琅:“是这个对吧?”
  钟离异没敢看白琅, 他看了一眼折流,那张脸一如既往的看不出喜怒。他心里更虚了,口中打着哈哈道:“那个,好久不见啊。他前两天脑子摔坏了……胡说八道的。”
  “嗯。”折流点了点头。
  钟离异觉得这个“嗯”很值得回味。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颇有深意,暗藏了一种“哀家知道了, 尔等贱婢且退下吧”的从容。既点明自己的身份地位, 又昭示着接下来不会善罢甘休。
  就像水墨画中的留白, 带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就在他强行对折流的语气词进行过分解读时, 禹息机热情地上去打招呼了。
  他握住白琅的手使劲摇了摇:“前几天真是对不起啊,我都不知道你与钟离是认识的。哎,对了, 那天你身边的剑修不是这位吧?”
  折流扫了一眼禹息机的手, 帮白琅答道:“嗯。”
  钟离异忍不住又解读了一遍这个“嗯”。比上一个“嗯”音调要更上扬,用肯定词答否,言下之意是“幸好不是我,否则你现在就没有手能跟白琅握了”。这些深刻内涵寓于低回婉转的“嗯”和轻若鸿毛的眼神之中, 给人温和贤惠的错觉,又留下立于不败之地的从容威慑。
  就像水墨画中的留白,带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金人怡赶紧又拿出瓜子磕,她算是看懂了:三句话内,这姑娘至少踩了四条船。禹息机和钟离异这两条船前段时间才知道自己被多线操作了,于是过来质问。钟离异准备息事宁人,禹息机则借机试探前几天跟她在一起的剑修是谁。折流看来是从头到尾什么都心知肚明的,说不定还在暗暗嘲笑这俩傻子。
  看来这狗血剧不光有个爆发式开场,还有如此峰回路转环环相扣的情节。
  真是太厉害了,金人怡觉得自己下半年就指着这个过了。
  白琅从刚才开始就有点懵。
  她理了下情况:前几天打过一场的醉道士认识钟离异;钟离异暗恋她不敢承认;钟离异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他暗恋她却不敢承认;折流看起来有点不高兴了……
  等等,折流……看起来有点不高兴了?
  白琅神智一清,收回手问禹息机:“请问您怎么称呼?”
  “啊?哦……我叫禹息机,‘息机归寂然’的息机。”
  妙啊,真是太妙了。钟离异觉得白琅恐怕受了折流不少熏陶,处理起这种事情越发得心应手了,一句“请问您怎么称呼”根本不是在问禹息机,而是在向折流表态——她跟禹息机完全不认识没关系且没有任何联想余地。
  金人怜觉得这姑娘何止是渣,简直渣得叹为观止。
  这时候去取货的魏不笑回来了,他把小包裹交给禹息机,禹息机则将权玉交给他。
  大家离开典当铺,和和睦睦地一起走,一起谈。
  “原来禹道长是九谕阁的谕主啊?”
  禹息机说:“不是九谕阁的谕主,只是与阁内有些合作罢了。”
  白琅又问:“你们这次一起离开九谕阁是要做什么?”
  “是……”来围观你的。
  钟离异往禹息机后背锤了一下,和蔼地说:“都是出来做任务的。”
  东窗发出不配合的冷笑。
  白琅还挺感兴趣的:“什么任务?”
  钟离异摸出怀里那个诏令:“哦,是调查西王金母一事……”
  西王金母???
  他回头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东窗:你拿的什么鬼诏令?
  东窗耸耸肩,传声道:“我随手拿的,可能你脸比较黑吧。”
  这边白琅还在说:“我就觉得上次西王金母那事儿没完,无面人的来由都没搞清呢。青绣姬最近怎么样?她还好吗?”
  钟离异哪知道青绣姬是死是活,他含糊地说:“哦,她挺好的。”
  “其实……”白琅欲言又止,“我正好也想往深里查一下西王金母之事。”
  西王金母被害很可能是因为她知道了什么秘密。如果能顺着无面人这条线深挖下去,说不定可以摸到幕后黑手的真面目。
  白琅知道自己在局中很重要,但相对而言也很被动。如果不能确切地了解幕后黑手为什么要保她,那就不能确定现在的一切是否是为他人做嫁衣。
  “那感情好,我们一起呗。”禹息机看热闹不嫌事大。
  钟离异没好气地说:“什么‘我们’啊?这是我拿的诏令!我要自己做。”
  他知道西王金母一事很危险,不能让白琅牵扯太深。
  “你准备从哪儿查起?”白琅问。
  钟离异刚看见诏令内容,还能有什么准备?
  东窗提议道:“先去找秦缓歌吧,她应该算是西王金母在台下的代表。”
  “我跟你们一起。”白琅见钟离异面露难色,连忙说,“我不是为西王金母一事去的,是浮月孤乡那边……”
  其实两者兼有,但白琅看得出他担心自己安危,所以不说是找西王金母的。
  钟离异沉吟道:“浮月孤乡?也对,那次见过你跟步留影一起去石礼界的。”
  禹息机摸着下巴:“万缘司事变后,秦缓歌就消失无踪了。不过她一向流连于风月场所,真要找起来也容易。”
  钟离异恍然:“你是指天殊宫姹女天魔殿和千山乱屿无情岛这些地方?”
  “哎呀,我不了解这些。”东窗矜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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