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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爷驾到束手就寝-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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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菁云:“……”他能说不吗?并不是所有的妖精都像妖王大人一样喜欢给女人当宠物好吗?
  下午,太子的门客来东宫拜访,给太子侧妃送了一只宠物兔子,据说毛色很不一般,是罕见的红色,太子侧妃对那只宠物兔甚是喜爱,一直爱不释手地抱在手里。
  夕阳西落,黄昏时候,楚衡来了。
  “殿下。”
  黄弭与绿榕白天一整天都寸步不离地守在屋外。
  楚衡挥退两人,单独走进殿中,见屋内女子,惊愕:“你——”他端详了一番,“你还真是让本宫大开眼界。”
  萧景姒坐在椅上,安安静静地:“你困不住我,绳子便罢了。”
  两条绳子,被她随意扔在了地上。
  楚衡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冷冷俯视着:“别妄想逃出去,你若走出这个屋子一步,要是刀剑无眼伤了国师大人,就莫怪本宫心狠手辣了。”
  屋外,黄弭绿榕守在门口,屋顶上,围墙上,全是楚衡的暗卫,这天罗地网便是一只苍蝇也放不出去。
  她若要安然无恙地走出去,自然不大可能。
  “太子放心,比起铤而走险,本国师更偏向万全之策。”
  楚衡盯着她看,视线灼热,似乎要从她眼底窥探出什么,目光太过专注。
  他笑:“本宫突然觉得楚彧的眼光不错。”
  这个女子,不管是能耐,还是气度,对人确实有致命的吸引力,像裹了华丽外衣的毒药,明知碰不到,却按捺不住。
  萧景姒眼色顿时便冷了:“你的眼神太放肆了。”
  楚衡不怒反笑,落座在萧景姒身旁的椅子上,倒了一杯茶,是凉的,便又放下“昨日陵都外驻兵三万,才过了一个晚上,那些人便潜伏进了陵都,神不知鬼不觉,一点踪迹都查不到。”他抬眼,似笑非笑地凝着萧景姒的眼,“楚彧好本事啊。”
  萧景姒沉默不语,眼潭似清秋深井,染了冷霜,古水无波。
  她如此淡然沉稳,临危不乱实在不像这般年纪的女子。楚衡审视了一番,又道:“就是不知道那三万人马,是为了西陵而来的,还是为了你?”
  她还是不言不语。
  楚衡说了许久的话,多数是围绕楚彧,近来楚彧在西陵朝堂的一些动作,他既敢告诉她,也必然对楚彧的动作了如指掌,而且有恃无恐。
  楚衡走时,吩咐了门外的黄弭送了一壶热茶过来。
  虽说萧景姒是人质,这楚衡除了派人看守她,倒也没为难她。
  楚衡刚走,楚彧便来了,兴许,早便来了,大妖除了会瞬移,还有种术法可敛气息,楚彧从屏风后走出来,然后径直走过去,将那刚送进来的茶盏端在手里,很是气恼的口吻:“我想把楚衡的眼睛剜下来。”
  他手里的茶壶,顿时便碎成了一摊碎片,水汽在他指尖升腾。
  他脸色不大好,又白了些。
  萧景姒立马抓住他的手:“不准胡来,你不可以随着性子用妖法。”仔细看了看他的手,确定没烫伤才又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到那时你想剜便剜。”
  楚彧哼了一声,显然很是不满,那楚衡看他家阿娆的眼神,炽热得让他想杀人。
  他张开手,十分傲娇的口吻:“过来,我要亲你。”
  这又是酸到了,性子上来了,便任性得很。
  萧景姒笑了笑,也不忤逆他,主动偎进楚彧怀里,他端起她的下巴,亲了好几下才满意。
  楚彧说:“阿娆,我查过了,你的猜测没错,是中毒。”
  西陵帝缠绵病榻已半年之久,西陵太医都药石无医,且一直查不出病因,只道是劳心过度。
  西陵皇室,一向善于用药,亦善于用毒。
  西陵帝不比楚衡狼子野心,一贯便是保守做派,断断不会打破这三国鼎立之事,而楚衡野心勃勃,他要逐鹿三国,西陵帝反而是他的阻力。
  再者,西陵这一年,边关驻军练兵越发频繁,又与夏和结盟,如此想来,便不难猜测西陵帝的病有蹊跷。
  萧景姒问:“是谁?”
  西陵帝病了半年,这毒显然是慢性的,那么西陵帝身边必然有一人为太子衡潜伏已久。
  “御前女官,连雏。”
  萧景姒笑了:“果然。”
  太子衡的良娣便是连氏女呢。
  一丝不差,与萧景姒猜测的全部吻合。
  楚彧开心地抱她,夸赞道:“我家阿娆料事如神,最最厉害。”话锋说变就变,楚彧凑到萧景姒耳边,“阿娆,我要留下来过夜。”
  萧景姒想了想,皱眉头:“明夜不准来了。”
  楚彧不悦:“为何?”他每天都想跟他家阿娆一起困觉,现在是春天,那种时时刻刻都想跟阿娆亲热的兽类症状异常明显,不仅没有缓解,还越发加剧。
  萧景姒耐着性子安抚他:“你身子不好,不可随着性子催动妖法。”
  外面全是楚衡的守军,楚彧每次进来,都是捻了妖法,虽说是很小的小妖术,萧景姒还是担心得不得了。
  最近天气热了,楚彧倒不怎么咳嗽了,可体温却还是很冷,萧景姒不敢大意。
  楚彧便说了:“我身子很好,昨夜我还——”
  萧景姒立刻捂住他的嘴,红着脸嗔怒:“不准说。”
  楚彧虽害羞,但在萧景姒面前,什么话都说,尤其是闺房之事,极其大胆,萧景姒脸皮薄,经不住这般口无遮拦。
  楚彧拿开她的手,拽在手心里:“阿娆,我不跟你睡便会失眠的,而且,”他语气格外得认真,很是严肃地说,“阿娆,我想快点生一窝小妖崽。”
  他不是不喜欢猫崽子吗?尤其是小公猫。
  萧景姒不解:“为何?”
  楚彧郑重其事地口吻:“菁云说,你若怀了小杏花,便会安心在我身边养胎哪也不去了。”
  萧景姒不好回答了,她记得楚彧说过,人族与妖族要繁衍后代,并不容易。
  是以,楚彧就说了:“阿娆,明天我也要来,那样才能早些下猫崽子。”
  萧景姒:“……”她有些不适应,毕竟,她不是母猫。
  菁华说,妖的本源是兽。
  嗯,萧景姒有些深刻地领悟到了。
  她正想地出神,楚彧将一张俊脸凑近:“阿娆,我现在就要同你欢好。”
  萧景姒:“……”她脸皮薄,除了脸红,就剩脖子红了。
  楚彧也脸红,猫耳朵都红通通的,眸子水光氤氲的,揽着萧景姒的腰,软磨硬泡地撒娇:“好不好?”
  轻轻软软的小猫音,最是娇气,尾巴一摇一摇,眸子雾气潋滟,仿若那你滴出水来。
  这模样,与杏花撒娇时如出一辙。
  萧景姒投降:“好。”
  诶,春天啊!就是这荡漾的春天啊。
  再说这兖州城里,现下也正值春日静好,平乱战火消停了,安远将军班师回朝,颐华长公主收了叛军,便留兖州整兵善后。
  因着温伯侯手臂上的‘毒血’被吸出来了,也没性命之忧,第五日,颐华长公主才回城。
  温思染得了消息,说凤十七半个时辰后就回府,便将温军医传来复诊了。
  温大爷很是慵懒地侧躺在床榻上,一只手撑着脸,受伤的那只手捂着心口:“温军医,本侯的贵体如何?”
  温军医在军队里行医几十年了,什么病痛一掐脉就知道,很是从容淡定地说:“侯爷放心,只是皮外伤,又吃了几日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要再修养几日便无大碍了。”
  温思染眉毛一挑:“你确定?”
  温军医很确定:“下官行医多年,治刀伤箭伤无数,自是不会误诊,侯爷大可放心,容下官再开几副药给侯爷调养身子便好,保证几天之后侯爷就能活蹦乱跳了。”
  温思染咳了一声,喘了几口气,很是无力地样子,躺在榻上,掐着细嗓说:“你说本侯并无大碍,那本侯爷为何胸口疼痛难忍,呼吸不畅,伤口更是火灼般刺痛?”又捂着心口揉了揉,“你还说你没误诊?”
  伤的是手臂,捂心口作甚。
  温军医很是不解:“不可能啊,侯爷您的伤口不深,怎会——”罢了,为了稳妥起见,温军医小心行事,“容下官再给侯爷诊诊脉。”
  温小侯爷病美人一般无力缓缓地将手腕伸出来,一只手捂着嘴咳嗽。
  温军医一番探脉,仔仔细细地又望闻问切了一番。
  温思染苍白着小脸:“可诊出来了?”
  “侯爷脉相平稳,气血两足——”
  某侯爷打断:“本侯爷许是余毒未清,是以伤势严重。”他一副很懂的表情。
  “余毒?”温军医丝毫不犹豫地摇头,很确定的口吻,“侯爷的脉相并无中毒的迹象啊。”
  温军医年纪大了,为了刻板,对自己的医术却是相当自信的,再三确定:“侯爷就是皮外伤而已,绝不可能是中毒,而且侯爷身子骨好,不出三天定——”
  温思染一个鲤鱼打挺,炸毛了,吼道:“你这老古板,怎还不开窍!”
  六十好几的温军医一愣一愣的,很是不明所以:“还请侯爷明示!”
  这温伯侯小祖宗,众所周知,很难伺候啊。
  温思染就明示了:“待会儿长公主问起本侯爷的病情,你便说我余毒未清,需卧床修养,时刻要人仔细照料着。”想了想,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眸光里有得逞的小诡计,说,“还有,你就说我手脚无力,不宜大动,衣食住行都要人亲自服侍。”
  温军医一脸懵逼:“额……”小祖宗闹哪样啊?他年纪大,不懂年轻人的玩法。
  温思染没耐心:“听明白了没有?”他恶狠狠地恐吓,“照我说的做就是了,你要敢瞎说什么实话,本侯爷就拔了你的胡子!”
  这一脸春心,气色好着呢,装什么病人!
  这小祖宗啊!
  温军医为了他的宝贝胡子,就屈服了:“下官明白。”
  半个时辰后,颐华长公主回城,直接便来了温伯侯下榻的府邸,火急火燎地先找了军医询问温思染的病情。
  长公主问:“温伯侯的伤势如何了?”
  温军医捋了捋胡子,眼珠子转开,老人家有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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