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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道之祸起萧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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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卢家夫妇热情地款待了“女儿”、“女婿”,又是摆家宴又是赏菊花又是拉家常的,看起来倒真像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了。
一行人相谈甚欢直至天色微暗,原本卢家夫妇是坚持要留两个孩子用晚膳的,可偏不巧慕朝栖来了月事,只得掩着尴尬之色,把卢夫人拉到一边咬了咬耳朵,致使年近四十的妇人忍不住“噗嗤”一笑。
这下可好,在一旁不明就里的两个男人皆是纳闷地瞅着那一对“母女”——在目睹卢夫人拉着慕朝栖前往她出嫁前的闺房后,郁无庄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哪怕三盏茶的工夫过后,卢夫人笑眯眯地把“女儿”交还到他的手中,再也不作挽留,反而催着他们早些回王府歇着的时候,郁无庄依然是毫无头绪。
是以,一出卢府,他就急着问慕朝栖发生了什么事。
这次,慕朝栖没说他“不正经”——但是,她怎么觉着他变傻了呢?
此时的她忘记了一句话,叫做“关心则乱”。
“没什么。”慕朝栖目光闪烁地说完这句话,就径自钻进了来时所乘的轿辇之中。
然而让她始料未及的是,下一刻,郁无庄竟也跟着钻了进来。
本就不怎么宽敞的轿子里瞬间变得有些拥挤,但这完全阻挡不了郁无庄对妻子的关切之情。
慕朝栖无奈了。
“我……来葵水了。”
她不得不厚着脸皮,如实将女儿家的私密之事告知与男子。
孰料郁无庄的脸皮真真是比她的更厚,他只愣了一眨眼的工夫,就扬唇含笑着凝眸于他的小妻子了。
在他看来,她是他的妻,是他心爱的女子,是将与他并肩共度一生的爱人——所以,他愿意听她诉说任何事情,哪怕是她认为羞于启齿的秘事,他也欢迎得紧。
甚至于此时此刻,他都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欢欣雀跃,因此,他当即情难自禁地伸出单臂,一把圈住了女子的身子。
慕朝栖不理解他缘何突然如此,因而虽是倚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却不由抬眼疑惑不解地瞅着她的夫君。
“上回你晕倒在宫里,我听太妃娘娘说了,女子来了月信,理当注意保暖,莫要接触阴冷之物才是。”留意到对方眼中投来的疑问,郁无庄不紧不慢地搬出了自己昔日“所学”。
“……”男子煞有其事的神色和一本正经的语气令慕朝栖瞬间无言以对,她都说不准对方这是真的在照顾她的身体还是趁机将她揽入怀中,“我又没觉得冷……”是以,她只得这般说道。
“寒气入体,往往正是趁人无所察觉之际。”不禁觉得小妻子似是在打着与他保持距离的算盘,郁无庄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手上却是搂得更紧了。
实际上,他也就“学”了这些,对于女儿家的那些事儿,他仍是七窍已通六窍——一窍不通的。
但是这种时候,言辞务必要理直气壮,表情务必要严肃认真——因为唯有如此……
瞧,他那别扭的小妻子这不就默默地瘪了瘪嘴,放弃了“挣扎”的念头,“乖乖”地靠进他的怀里了吗?
罢,此人如今越发厚颜无忌了,她闹不过他。
乃是这般思忖的慕朝栖索性放松了身心,把脑袋搁在男子的肩胸处。
心下明白这是爱妻妥协的表现,郁无庄当即心满意足地扬了扬唇角——尽管这轿辇供他二人乘坐委实有些窄小,身子磕着硬邦邦的轿子也的确有点儿不适,但所爱之人香软在怀,他反倒甘之如饴了。
就这样,两人安安静静地倚在一块儿,享受着静好的时光。
日落西山,夜幕降临,轿外渐渐飘来了食物的香味,伴随着傍晚时分特有的炊烟气儿,渐渐勾起了女子遥远的回忆。
她听到了零零散散的声音:有夜市小贩的叫卖声,有街上行人的谈笑声,也有大人召唤孩子们进屋吃饭的喊声……就像许多年前她在另一个地方所听闻的一样。
那个时候,双亲仍在,她也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小丫头。她的爹娘会和她一道坐轿上府外游赏,带她去看花灯、吃点心,也会像今日的卢家夫妇那般,在家里为她准备一桌子她爱吃的饭菜,然后与她围坐在桌前,笑着谈论她出落成妙龄少女后的模样。
伊时,她总觉得未来好远好远,可一转眼,她长大了,嫁人了,爹娘亲切的笑声却永远不在了。
熟悉的光景似乎还历历在目,而她的世界却已从一片猩红中浴血重生。
往事如烟,恍若隔世。
绵延的酸涩与伤痛兀自在心底蔓延,终是促使一双杏眼流露出少许凄然之色,也令这瞳仁的主人不由自主地垂下了眼帘。
爹爹,娘亲……女儿想你们了。
这一刻,慕朝栖并未意识到,她自以为埋藏着的情绪,已然被郁无庄敏锐地觉察了。
“怎么了?”不明就里的男子低眉柔声问她。
话音落下,慕朝栖就猝然心头一惊,她愣怔了片刻,随后半信半疑地抬起头来,对上男子温柔中藏着忧虑的目光。
他居然注意到了她的悲伤?
是的,她分明未尝言说半字,他却神奇地感受到了她隐藏在心里的悲戚。
慕朝栖遽然生出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不过,她忍住了。
垂眸抿了抿唇,她目视前方,语气平静道:“我只是想起了过去的事。”
“在思念你的义父和义母?”郁无庄视线下移,目睹的是女子微微颤动的睫毛和高挺光亮的鼻梁。
“不……”再度不自觉地咬了咬唇,她往男子的身上靠了靠,像是在汲取温暖一般,“我在想我的爹娘。”
“……”郁无庄没有接话,只是径自收紧了那条搂着妻子的胳膊。
“你都不问我以前的事吗?”忽然,女子转动了眼珠,似是叫眸光指向了郁无庄的附近,却但并没有真正抬头去看他的脸。
“不问。”郁无庄闻言莞尔一笑,他动了动脖子,用脸颊温柔地蹭了蹭女子乌黑的发从,“等你准备好要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说。”
我会耐心地等着那一天——正如我同样等待着有朝一日,可以再无顾忌地面对你,将我所有的秘密和盘托出。
到那时,你我之间,就再也不会有所隐瞒。
作者有话要说:
☆、隐忧
他们会有那一天吗?
慕朝栖说不准。
但她所确信的是,如若那一日当真到来,她和他恐怕就再也无法像此刻这般相依相偎了。
思及此,心中怅然又起。
她默默无言地倚靠在他坚实而温暖的臂弯里,缓缓闭上了双眼。
郁无庄则尊重着这份沉默,只是径自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女子的柔荑,静静地摩挲着她的手心和手背。
不久,轿夫就将一路寡言的两人送到了萧王府的门口,稳稳地放下了压疼了他们肩膀的轿子。不过,虽然疼却不敢有丝毫怨言的他们未尝料想,继七王爷之后出轿的七王妃竟然驻足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从容不迫地对他们说了句“辛苦了”。
自认为粗鄙的交轿夫们瞬间诚惶诚恐——常听闻王妃宽待下人,没想到竟然宽厚到如此地步!
不,这已经不是“宽厚”的程度了!而是……
读书甚少的轿夫们顿觉词穷,还没缓过劲来,他们的七王妃已然一边低声嗔怪着夫君——说他硬是要同她挤到一顶轿辇里,可累坏了抬轿的底下人——一边被听罢此言却毫不动怒的男子轻笑着拉住了玉手,一道往府里去了。
这一幕落在受宠若惊的轿夫们眼里,自然是男才女貌、羡煞旁人,但是在另一双眼看来,却是实打实的刺眼。
陆修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那一男一女自府外手拉着手含笑而入,心头忽而不受控制地窜起一股邪火。
她为什么会容许他牵着她的手?又为什么会对他流露出女儿家娇柔可人的一面?为什么此刻站在她身边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男子?!
思绪突然像是化作了一匹脱缰的野马,载着似莫名而生又若压抑已久的愠怒,直奔不远处的两人而去。
霎时间,原本正噙着笑意的郁无庄和刻意隐着笑容的慕朝栖皆是一怔。
杀气?!
他们几乎是不约而同地顿住了步子。
这府里怎么会有杀气?
心下难免错愕的两人不禁向同一个地方注目而去,映入眼帘的却是空空如也的回廊。
郁无庄不着痕迹地敛了敛眉,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慕朝栖则是不免心头一紧,脚下却也只得恢复到前一刻的步调。
连她都能察觉到的杀意,想来是相当之浓烈的了。
那么,会是谁?难不成……是郁无嗔派来的人?!
猛然生出上述猜测的女子不由打了个激灵,她一下子握紧了男子的大掌,低声道了句“我们快点回去”,就急不可待地拉着他往风雅居的方向去了。
朝栖也留意到了?
女子表现出的异样无疑向郁无庄传递了这样一个讯息,使得他不由暗自惊讶了一番。
看来他的朝栖,竟暗藏着与他不相上下的内力?
可是那一日他们遇刺之时,她理应全力击出的一掌,似乎并非这般厉害。
那么……她是有所保留?为的是……不让他瞧出端倪?
正这么兀自思索着,他已被慕朝栖拉进了风雅居。
“府里恐怕有人要对你不利。”才一进屋,绕过了那座熟悉的屏风,双眉微锁的慕朝栖顾不得歇口气,就直截了当地将她所感知到的异常告诉了郁无庄。
哦,是了,朝栖还不知道他其实会武的事实。
“方才在居外时,我感觉到了,有杀气。”眼见男子目不转睛地瞅着她,慕朝栖蹙眉接着解释道,“是不是那个人派来的?”
诚然,萧王府内本来就有不少郁无嗔安插的眼线,会有人想要奉命杀害郁无庄,也是预料之中的事。
可惜,她这边当真忧心着,郁无庄那边,却完完全全地在考虑另一个问题。
他要不要把他看似孱弱实则武功高强的实情告诉她?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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