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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道之祸起萧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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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怒目圆睁的女子又冷不丁收敛了脸上的怒意,转而换上了皮笑肉不笑的嘲讽之色。
“无庄……郁无庄……七王爷……”挨个将想到的称呼唤了个遍,嫣妃缓缓俯下身子,靠近了男子双眉紧锁的面容,“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救她的。”
最终,女子噙着冷酷的狞笑,毫不留情地道出了拒绝的言辞。
尽管来时早有心理准备,遭拒的男子还是免不了心下一沉。
她终究还是见死不救。
就在郁无庄仅存的一丝侥幸彻底破灭之际,嫣妃蓦地站直了身子,恢复了往日的娇媚姿态,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一声不吭的男子。
“十二年前,王爷不愿为你的情人去闯那险象环生的凌绝阵,十二年后,不知是否愿意为了你那心爱的王妃,去冒险一试?”
☆、端倪
艳阳逐渐西移,知了仍在鸣唱。
谈判决裂后,郁无庄自夜央宫一路直奔王府,一下马就行色匆匆地往风雅居内去。
嫣妃洛思红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他在前去见她之前想好的最后一条路。
闯过洛家的凌绝阵,夺取一寸红的解药。
为今之计,唯有如此了。
为此,他必须尽快找到火云——若非此时此刻内力全无,他早就亲自上阵了!
可偏偏在这火烧眉毛之际,那个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卢家家丁却不知好歹地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当然不会未卜先知,陆修已然在王府门内断断续续地张望了二十多次——谁让他一大早就瞧见慕朝栖和郁无庄一块儿出了门,一问才知他们又要去那个危机重重的皇宫。
俗话说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陆修当然免不了要想起上回慕朝栖所遭遇的祸事——才过了几个月啊,她怎么都不长记性的?
但是,嗔怪归嗔怪,陆修心里头装的最多的,还是对女子安危的担心——正因如此,当他从辰时等到未时将尽都没能等来女子回归的身影后,自是越发忐忑了。
岂料就在陆修急得坐立不安之时,他却好巧不巧地看到面色不霁的郁无庄独自从府外归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登时袭上心头。
他来不及多作思量,就直接拦下了风尘仆仆的男子。
“王爷!”一个箭步冲到了郁无庄的跟前,陆修忽然回过神来,低头向来人行了礼,“小的参见王爷。”
“什么事?”无暇停留的郁无庄微皱着眉打量着冷不丁冒出的男子——对方的出现,很快勾起了他去年冬天的回忆。
“敢问王爷,王妃呢?”陆修蓦地抬起头来,单刀直入地问。
果然是他——他果然是要问朝夕的事。
但是,身为卢府的家丁,对主人家这样的关心也委实过头了些。
经过今日一事,聪敏如郁无庄,自然已经对慕朝栖的真实身份产生了怀疑——如今再看眼前这个异乎寻常的“家丁”,他就猜到这个人必定知道些什么。
不过,眼下他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揣测慕朝栖以及面前的男子究竟是何许人也。
是以,他拧了拧眉,默不作声地绕过陆修,兀自往前走去。
“王爷!”孰料陆修并不就此罢休,他竟然再次绕到了郁无庄的前头,甚至伸出胳膊拦下了主子,“我家小姐呢?!”
迫不及待的质问和胆大包天的阻拦,最终让停下步子的郁无庄不得不抬眼注目而去。
“随本王来。”他实在没空与陆修纠缠,只得蹙眉将对方带到了风雅居里。
估摸着这会儿工夫,火云应该已经将慕朝栖安顿在了他的卧房里,郁无庄径直来到目的地,伸手推门而入。
屋内,水色正愁眉不展地拿着一块丝帕,替床上那双目紧闭的女子擦拭着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珠;土衾不知打哪儿拔出了一根银针,然后就着光线凝神观察着针尖的颜色;帮不上忙的火云则抱着双臂在那儿走来走去,时不时地往房门的方向探头。
听闻门被推开的声响,三人俱是循声望去,终于如愿见到了他们的主子。
“主子!”水色和火云齐齐唤着,与一声不吭的土衾同时注目于来人。
随后,他们意外地发现,主子的身后竟还跟着一个陆修——男子一眼锁定了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慕朝栖,紧接着作出的举动,令他们三人皆是略吃一惊。
只见家丁打扮的陆修一阵风似的冲到床边,伸手拨开了离床铺最近的水色,毫不顾忌地凑到了慕朝栖的身边。
若非理智及时告诉陆修“尚有外人在场”,他恐怕就要不可控制地唤出那声“朝栖”了。
朝栖!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诚然,早晨离府时,他还见她脸色红润、言笑晏晏的,怎么才半天的工夫,她就变得面色煞白、气若游丝?!
一股血流直冲脑门,陆修双目圆睁地别过头去,诘问的目光直指身后快步走来的郁无庄:“怎么回事?!”
“你这人怎么回事!?”未等被责问者开口一言,一旁的水色已然按捺不住了,“竟敢对王爷大呼小叫!?”
谁知陆修压根不予理会,依旧目不转睛地瞪视着沉默不语的郁无庄,再次逼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了!?”
郁无庄仍然一语不发——不是出于愧疚而不敢作答,而是因为慕朝栖苍白的容颜和涔涔的冷汗亦紧紧地揪住了他的心。
是他连累了她,是他害得她桃代李僵。
呵……他还信誓旦旦地说……说他不会让别人伤害她,结果到头来,他根本就是高估了自己的才智与能力!
他是当真没有想到,那个人居然会这么快就下此毒手——而且还是以此等直截了当的方式。
是他太大意了!是他低估了他的对手!
然而,现在不是光顾着懊悔的时候。
郁无庄眸光一转,对上了火云忧虑的视线,开门见山道:“火云,天色一暗,你就去一趟洛家,务必闯过凌绝阵,夺得解药。”
此言一出,火云就彻底确信了,他的主子没能以和平的方式从嫣妃那儿拿到解药。
其实,从主子刚进门时的表情上,他就已经探知到这一不幸的消息了。
或者说,在主子前往皇宫求药的那一刻,他业已预见到了这样的结局。
虽然对那个洛家的女人并不谙熟,但她的“光辉事迹”早已传遍大街小巷,加诸她和同主子过去的关系……总之,就算他想把她当做一个好人,现实也不允许他这么做。
脑中思绪千转百回,火云面上已是接下了郁无庄的命令。
不料他话音刚落,不知其事但已隐隐猜测到什么的陆修就急不可待地发问了:“王妃中毒了!?”
回应他的,是一阵叫人压抑的沉默。
直到对整件事情最为清楚的郁无庄愁眉不展地开了口:“我们在回宫的路上遇刺了,朝夕替我挡了一镖……”
简洁明了的一句话,登时令陆修气血上涌。
惊怒之下,他霍然起身,作势就要将手伸向郁无庄的衣领。所幸眼明手快的火云及时抓住了他的手掌,护住了自个儿的主子——也正是这一抓,让火云忽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男子,竟是个练家子。
同样的事实,观察入微的郁无庄也注意到了。
若是普通的男子冲动起来,充其量只会毫无章法地胡乱挥拳而已——但刚才他那险些就要揪住他衣领的手,以及另一只蓄势待发的拳,显然是有路数的。
“唔……”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平躺在榻的慕朝栖忽然低吟了一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这一回,是郁无庄先行反应过来——他毫不犹豫地越过方才还横眉怒目的陆修,径自坐到了床边。
“朝夕,朝夕?朝夕……”他也不晓得这般呼唤是否有用,只是下意识地握住女子的柔荑,不厌其烦地唤着。
与此同时,作为在场唯一的医者,始终未置一词的土衾业已俯下身去,以三指搭上了女子的手腕。
“主子莫要担心,是真气受毒药影响而在体内流窜所致。”须臾后,土衾拿开了右手,定定地注视着郁无庄,如实相告,“不会伤及脏腑。”
郁无庄抬眼略作颔首,一双剑眉仍是无法舒展。
等等……土衾方才说……真气?
他挪回慕朝栖脸庞的视线这就又蓦地转移到了土衾的脸上。
“你们都知道了?”郁无庄忽然发话。
“……”土衾闻言先行点头,站立着的火云和水色也相继默认。
是的,先前主子未归之时,王妃因毒素入体而上蹿下跳的真气就已被土衾诊出,一边的水色和火云出于担心,自然是追着土衾问王妃这是怎么了——不善欺瞒也不愿欺瞒的土衾只得向两人道出了实情。
他们的王妃,是个习武之人。
本来,这个秘密会被隐藏得很好——只要真气不在身体里蹿动,一般是没法通过把脉来发现的。
因此,即便王妃平日里有个头疼脑热故而请了大夫医治,她身怀武艺的秘密也不会轻易暴露——就好比上一次她在雪地里跪晕了过去,宫里的太医在替她号脉时就没能察觉。
可是这一次的情况,不一样了。
昏迷不醒的慕朝栖自是难以未卜先知,她“卢家千金”的身份此刻已然遭到了严重的质疑——确切而言,是否定。
相较之下,全程旁听了郁无庄等人的对话,在场的陆修也已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但无论如何,朝栖是为了救郁无庄才身陷险境的啊!即使他郁无庄对她有所怀疑和不满,至少也该等把人救过来再说!
“王爷!”思及此,陆修出人意料地跪了下来,毅然决然地面朝郁无庄,抱起了双拳,“适才是小人无礼,望王爷恕罪……可人命关天,还望王爷先救了她,再作定夺!”
“我何时说过不救她了?”郁无庄神情严肃地看向跪地不起的年轻男子,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你也会武?”
事到如今,慕朝栖的性命已然胜过一切——既然很多事情双方皆已心照不宣,他又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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