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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道之祸起萧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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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也是深知这一点,才会关照她不可透露只言片语的吧。
思及此,水色只好对慕朝栖说了些寒暄的话,然后就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然而四天后,她却愈发按捺不住了。
已经快七天了,主子的身体状况毫无好转的迹象,甚至还在某一日咳出了血来,这把她和火云都吓坏了。
毕竟这不在他们的预料之内,让他们难免措手不及了。
“主子,主子!要不要火云去请王妃来?”
若是换做平日听到火云说这话,水色一定会侧目而视,驳上一句“主子身子不爽,你找王妃有什么用?王妃又不是大夫”——可现如今,她的第一反应竟是:是啊是啊,去找王妃。
原来不着调真的是会传染的。
旋即冷静下来的水色如是想。
怎么着也该去找土衾吧?虽然眼下他们没法把土衾找来。
当她一边干着急一边拧眉注目于郁无庄的同时,后者也正努力从剧烈的咳嗽中缓过劲来,意图一言不发地看火云一眼。
很快,郁无庄就做到了。
而火云,也立马读懂了主子的眼神。
好吧,他承认他是急昏了头。
但主子这么咳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既然土衾临走前没有留下任何法子,就说明我可以不治而愈。”正当一男一女在一旁心急如焚之时,脸色惨白的郁无庄从容不迫地开了口,“不准惊动朝夕。”
作者有话要说: 进击的2014
☆、决定
五日后,天气仍是相当寒冷。北风依旧在天地间呼啸而过,但好在整座皇城已然告别了大雪纷飞的日子,迎来了连续阴霾后的冬日暖阳。
在温暖的床榻上休养了十多天,慕朝栖手脚上的冻伤已然好了个七七八八,可以正常下地活动,也无需丫鬟照顾了。
是日,她披着厚实的披风,独自出了屋子,仰面朝天,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呼出了白色的水汽。享受着连日雪天后的和煦阳光,她的心情仿佛也跟着明媚起来。
这么些天没见,他怎么样了?
不知何故,她的脑袋里时不时会冒出这样的念头。
后来,她索性不想了,决定亲自登门去探。
融雪的时日往往比下雪的时候要冷上一些,所幸有日光铺满大地,倒也扫去了几分寒意。
慕朝栖走在积着皑皑白雪的石桥上,深一脚浅一脚,一个不留神还险些崴了脚。好不容易走到了屋里,却发现往常坐着伊人的屏风后而今竟空无一人。
上哪儿去了?
她在屋子的前厅里找了一圈,没发现半个人影,又到后屋里寻了个遍,也没见着任何人。
“水色?火云?”
无人应答。
连水色和火云也不在?
慕朝栖站在平日里她常坐的那个位置旁,心下不禁生出几分疑惑。低头目睹了空无一子的棋盘,她定睛一瞧,然后慢慢地蹲下了身子。
她歪着脑袋看着盘面——上头果然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很奇怪。
郁无庄几乎是日日都要下棋的,因此,棋盘上不该存有这么明显的灰尘。
可眼下事实如此,这只能说明,他好几天都没有下棋了。
是什么导致他连最爱的围棋也放到一边了?
想着想着,慕朝栖忽然觉得有些不安。
她侧身看向了后屋。
每次她来,都是和郁无庄一块儿呆在前厅的,刚才进了后屋寻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那么现在,她是不是也可以出于对他的担心,前去一探前厅、后屋之外的地方?
慕朝栖微微抿了抿唇,侧过身子迈开了步子。
一路行至后屋的后门,她停下脚步,又唤了两声“水色”和“火云”,可惜依旧无人应声。
那就怪不得她了。
她掀开后门的门帘,举步跨了出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后院。院子里干净整洁,堆着的东西不多,皆是收拾得整整齐齐。她环顾四周,瞧见了好几间屋子,也不知都是做什么用的。
贸然推门而入自是有失礼节,是以,她站定在一间屋子的门前,伸手将欲叩门。
正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了轻微的“吱呀”声。
慕朝栖循声望去,目睹的是水色快步向她走来的景象。
“王妃。”走近了,水色站定行礼,似乎对她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
“免礼。”慕朝栖看了看来人的脸,抬头往她来时的方向望了望,“王爷呢?”
“回王妃的话,主子睡下了。”水色答。
“睡下了?”慕朝栖的视线蓦地收回,略显不解地瞅着低眉顺目的水色,“这会儿辰时刚过,他怎么又睡了?”
“呃……回王妃的话……”水色眨巴着眼睛,迟疑了一小会儿,“主子这两天睡得不太踏实,所以……”
“为什么会睡不好?”慕朝栖紧接着道。
“因为……晚上咳得厉害……”水色略低着头,回答得仍有保留。
“多少天了?”心中已隐隐意识到了什么,慕朝栖稍稍皱了皱眉。
“十天了……”同样知晓对方已有察觉,水色轻声作答,未敢抬头去看女子的脸。
果然……是他那天跑去宫里救她,来回路上受了寒……等等!救她?!是啊,是他去救她的!宁安太妃素来不问宫中事,好好地呆在慈心宫里,不可能有人特地拿嫣妃小产的事去扰她这位老佛爷——除非是郁无庄得知了她出事的消息,一路赶到宫里,去求了太妃出面救她。
那天他告诉她,是随行的丫鬟找宁安太妃救了她,她就觉得这其中尚有疑问,但因为生怕不打自招,她只得忽略了这一疑惑,渐渐地,也就给遗忘了。
如今细细回想起来,其实全是他在为她奔忙吧?
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慕朝栖的心里不由泛出一阵酸涩。
“我去看看他。”她冷不防双眉微锁道。
水色蓦地抬起脑袋。
主子啊,这可是王妃自己说要去看您啊,水色我是拦不起的。
如此思忖着,水色眼珠子一转,当即就抬脚为慕朝栖带了路。
跟着领路人来到房门外,看着水色蹑手蹑脚地替她推开门,慕朝栖独自一人跨进了屋子里,听闻身后门被阖上的轻响。
她悄无声息地走过外屋,入了里屋,一眼就瞧见了床榻上仰卧着的男子。
只见郁无庄的脸色相较之平常更为糟糕,无论是脸颊还是嘴唇,皆是几近惨无血色。他的眼睑下,还呈现出淡淡的青黑色,看来真的是连着几天都没能安然入睡了。
慕朝栖立在床边,一双细眉徐徐拧起。
片刻,她默默地转过身去。
三个月,是她同他相识的时间,也是传言中他所剩无几的时间。
只有……三个月了。
心绪渐沉,她起步不徐不疾地走出了屋子。
这一天,是七王妃嫁入王府后头一回独自外出逛街的日子。
她坐车在皇城的大街上晃悠了一圈,买了点好吃的小食,又挑了些好看的首饰,然后施施然去了卢府。
卢家大宅是她的娘家,她回去探望爹娘,这无可厚非。
而卢家夫妇见她到来,自然也是喜出望外——尤其是卢夫人,拉着“女儿”又是嘘寒问暖又是闲话家常,还执意要留她用过晚膳再走。
慕朝栖恭敬不如从命,说是的确也有一阵子没对“爹娘”尽孝道了。
是以,当天夜里,她和卢家夫妇同桌而食,吃完了一顿其乐融融的晚饭,又跑去自个儿出嫁前住的院里坐了一会儿。
真正的卢朝夕已然不在,想必业已由卢老爷安置妥当。
这么一来,倒也方便她行事了。
只身一人在院子里待了约莫两盏茶的工夫,慕朝栖便离了她原先的闺房,去主屋跟卢家夫妇道了别,最后回到了萧王府。
第二天,她又去了风雅居。
与昨日不同的是,今日的郁无庄像往常一样坐在屏风后头,捏着棋子对着棋盘,他似是在思考,却又在第一时间觉察了慕朝栖的到来。
“来陪我下棋。”郁无庄温文尔雅的声音传至耳畔,令女子毫不迟疑地迈步走了进去。
她来到她常坐的位置上,不紧不慢地坐了下去。看到盘面上已是一片铮亮,她眸光一转,一言不发地注目于对面的郁无庄。
男子已将半盒黑子放到了她的面前,示意她就着目前的棋局同他接着下。
在这一过程中,他始终未有抬起脑袋面向女子。
直到等了半晌都没等来对方的第一子,他才不徐不疾地抬起头来,对上女子凝眸已久的视线。
“怎么了?”他清浅一笑道。
一天一夜,他的气色并无明显的好转,只不过因为有了那双熠熠生辉的明眸和微微上扬的玉唇,才显出了几分生气。
慕朝栖没有回话,只是微不可闻地叹息着,垂眸看向纵横交错的棋盘,默不作声地落下一枚黑子。
郁无庄不自觉地眨了眨眼,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有什么事可导致女子这般异常。
“有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出言再问。
“……”回应他的,仍是让人不明就里的沉默。
“朝夕?”注视着面沉如水的女子,他忍不住轻声唤道。
“以后不准这样。”一双杏眼仍是流连于黑白棋子,慕朝栖冷不丁开口说道。
“什么?”郁无庄双眉一蹙,难得地迟钝了。
慕朝栖听在耳中,却不予理会,自顾自地陷入了沉思。
以后……她会想法子让他有“以后”的。
“下棋。”她没头没脑道。
“啊?”以后不准下棋?
“该你了。”慕朝栖抬起眼帘注目于他,面色如常地催促。
女子不同寻常的表现令郁无庄有些摸不着头脑——如果水色有告诉他昨个儿王妃来看过他,那他大概就不至于这么不知夫人所云了。
见慕朝栖无意多作解释,并不喜欢刨根问底的郁无庄也只好带着些许疑惑,投身于对弈之中了。
一局棋下来,慕朝栖依然是毫无悬念地输了,但她已经习以为常——好歹在同郁无庄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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