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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道之祸起萧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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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见女子忽然蹙眉不语,陆修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慕朝栖甩开了莫名而生的念头,面色如常地冲着陆修扬了扬唇角,“对了,子乔还好吗?”
“挺好的,你不必记挂。”女子似乎是在扯开话题,但新的议题又叫人无可厚非。
“……”慕朝栖略作颔首,突然记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继而注目于眼前的男子,“他在这王府,不比在卢家……还能好好念书吗?”
“子乔天资聪颖,自学成才于他而言并非难事。”注视着女子忽闪忽闪的明眸,陆修如实说道,“而且王府里的管家念在我们本是卢府的人,并未给我们安排多少活计,子乔有充足的时间温习功课,你大可以放心。”
“那就好。”陆修不会骗她,所以她的确是可以安心了。
“我不能在你的房里久待,你自己万事小心。”思忖着被人发现会惹出大麻烦,已然在王妃卧房内呆了一阵的陆修适时地说出了道别的话语。
慕朝栖自是清楚其中利害关系,这就点了点头,目送陆修干脆利落地爬上窗口,看着他纵身一跃,便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直言
秋去冬来,寒气已至。
十月中旬,萧王府里早已撤下了深秋时节的一身红妆,仿佛又回到了府邸主人大婚前的日子。
静如止水,与世无争。
这是慕朝栖半个多月以来对王府生活的评价。
约莫二十来天过去了,她对这座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的王府已然熟悉起来,初来乍到之时那种古怪的不协调感也淡去了许多。府里的丫鬟再也没有询问过她的动向,每次见了她总是一如既往的恭敬。她们只是同家丁们一块儿,在周总管的统筹下各司其职。
至于萧王郁无庄,显然是个不管事儿的。他终日呆在风雅居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颇有他那王妃待嫁时的架势——同样闲着无事可干的慕朝栖,也只是在偶尔去风雅居探望时,才能瞧见他下棋抑或看书的场景。
有时候,她会隔着屏风盯着他看上一会儿,听他止不住发出的咳嗽声,觉得有些同情,却又总是强迫自己收起多余的心思。
那次自皇宫回府之后,她已经又替他亲自挑选了两个丫鬟——她下意识地认为,他不会喜欢有太多的人扰了他的清净,所以,她择了两个机灵的,算上上回那两个老实的,一共四个,让他自个儿选。
眼下,他正披着厚实的披风——想来,那些丫头是发挥了作用吧。
是日,静静立于屋外的慕朝栖依旧隔着那道屏障往里瞧,在看见郁无庄一切安好之后,她忽然就找不到继续站着的理由了。
她是不是……还是应该努力一把,尽量同他搞好关系?
也许隔了十天半个月,他早就把那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又或者,当初只是她杞人忧天了——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真是的,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犹豫不决了?如今她压根找不到其他名正言顺进入皇宫的由头,除了能依靠她的这位夫君,她还能靠谁?
思及此,慕朝栖一下子有了底气,开口唤了声“王爷”。
没有反应。
她心下略沉,但旋即反被激出了勇气,起步绕过屏风,就着她上回落座的位置,跪坐到了郁无庄的对面。
对方仍旁若无人地下着围棋。
他没抬头瞧她一眼,却也没有开口逐客。
但终究,他的态度不同于初次见面的那一回。
那天她的那句话,果然是惹了麻烦的。
她必须弥补——就用一招“快刀斩乱麻”。
“王爷不信我。”暗自思忖着,慕朝栖面无表情,开门见山。
“你指什么?”郁无庄夹着白子的右手略有一滞,接着又若无其事地将棋子放在了棋盘上。
“进宫那日的事。”
“哪件事?”
看来她这一刀斩得还不够快。
“王爷认为,自己重病缠身,无权无势,所以妾身嫁与王爷,就该是怨天尤人、冷眼相待,根本不会对王爷好,也就没必要为了王爷去忍受旁人的刁难。”
郁无庄心头一滞,他没有想到,眼前的女子居然把他的想法剖析得如此透彻——更让他始料未及的是,这种在常人眼中只能放在心底的话,她竟然就这么当着他本人的面,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
是以,他不由自主地抬起眼帘,与面前的女子四目相对。
那双透着镇静的杏眼,此刻正毫不避讳地直视着他,仿佛能看进他的心里。
“妾身斗胆,敢问王爷,妾身若是讨好王爷,能得到什么呢?”
郁无庄不语。
“反言之,妾身既已贵为王妃,即便什么也不做,该有的也一样会有。”
郁无庄依旧一言不发地盯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爷觉得,人与人之间互相扶持、互相关照,就一定是有所图谋的吗?”
剑眉微挑,郁无庄不置可否地注视着说话人。
“那试问,王爷以手掌遮住朝栖的视线,替朝栖捂住耳朵,又是为了从朝栖这里谋得何物呢?”
原来她知道?
诚然,慕朝栖没有忘记,那一日,他冰凉的大掌覆在她的眼前,触上她的眉眼鼻尖;他握着她的柔荑,替她捂紧了一只耳朵;他在她耳边急急低语,试图令那惨绝人寰的叫声不入其胸次……正是这一切,帮忙她从往昔的阴影里走回了现实之中。
对于他的这一举动,她并不是毫无感觉的。
至少,他不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至少,他不希望看到她受到伤害。
别人待她好一分,她就会以十分偿还——尽管,她对他自始至终都将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或许也正因如此,她才决定更用心地善待郁无庄——她要弥补,她不愿亏欠。
“王爷,”见男子缄默不语,慕朝栖不着痕迹地吁了口气,好整以暇道,“朝栖既然嫁给了王爷,便是王爷身边的人。朝栖不敢说能为王爷带来什么,但决不会加害王爷。”
这是她能作出的最真实的承诺,亦是他听过的最直白最实在的话语。
这个女子,真是一次又一次地出乎他的意料。
“妾身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告退。”言之凿凿地说罢,未能等到任何回复的女子不紧不慢地行了礼,就起身走出了屋子。
郁无庄没有挽留,兀自看着对面已然空无一人的地方沉思。
他不会知晓,此刻的慕朝栖业已走到了屋外,面向方才所在的位置,不徐不疾地跪了下去。
初冬的天气不算太冷,但独自一人跪于天地之间,触着冰冷的地面,忍着萧瑟的寒风,慕朝栖并不清楚她可以坚持多久。
可是,那个人的心防颇重,如若不下猛药,她适才的那番话怕是要事倍功半了。
慕朝栖在北风中跪了半个多时辰,身子已经有些僵硬。她想起了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义母曾一脸嗔怪地瞅着她,轻声叹息。
“你这孩子,平日里看着温良柔顺的,骨子里却是执拗得很。”
对不起,义母……朝栖不够聪明,只会用固执的方法,来做成自己想做的事。
她抬眼凝望着不远处的房屋,似乎还能隐约看见屏风后的人影。
她闭上了眼,渐渐心无涟漪。
不过,已经盯着她瞧了许久的火云却有些沉不住气了——都快三盏茶的工夫了啊!这王妃是要闹哪样!?
自外归来且并无意间发现有人正跪在风雅居里的火云躲在远处的大树后,想起他初见这一幕时的“心惊肉跳”,仍是心有余悸。
他奉命跟踪慕朝栖已有一段时日了,所以光凭背影就能认出那跪地不起的女子正是他们的王妃——但是,王妃怎么会跪在主子屋外?难道是主子罚的?不可能啊,主子连他这皮糙肉厚的都没罚跪过几次,怎么舍得……不对不对,是怎么可能去罚一个看起来那么淡定那么乖巧的弱女子?
思来想去都没法想明白这一问题,远观了好一会儿的火云终于按捺不住了,他从另一条道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后屋,可还没上主厅见着主子呢,就先撞上了水色。
“干什么呀,横冲直撞的?!”险些被撞个满怀的水色横眉怒目道。
可惜此时的火云没有像平常那般的闲情逸致来同她嬉闹,他神秘兮兮地把水色拉到一边,硬是凑着她的耳朵道:“你一直呆在后屋?”
“废话。”水色往边上退了一步,用打量傻瓜的眼神瞪了火云一眼,“主子下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何况刚才王妃来了,我当然得避一避。”
“你知道王妃来了?”火云瞪大了眼珠子,不禁流露出些许诧异之色,“那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跪在外面?”
“啊?”水色蹙眉张开了嘴,一头雾水,“什么跪在外面?”
“你……你跟我来!”意识到女子对此事一无所知,火云二话不说就拽着水色沿着他来时的路线往外跑。
“做什么呀!你放开我!”很不喜欢跟火云拉拉扯扯的水色一边嫌弃地叫着,一边被火云拉到了屋外。
很快,她就叫不出来了——因为她清楚地望见,那边正跪着个白衣女子。
之前在王府里行走时,她同传说中的王妃有过几面之缘,虽然只是远远地瞧见,但她已经记住了王妃的长相。
那么此时此刻映入眼帘的,不是王妃又是谁?!
“王、王妃怎么会跪在风雅居里?!”相当错愕的水色不由得看向身旁的火云。
“我也不知道啊!”目光从远处挪回近处,火云同样面露不解,“也许主子知道?”
“主子不可能会叫王妃跪着啊,这大冬天的!”水色不假思索,脱口反驳。
“我没说是主子让跪的啊!只是说主子可能知道原因。”火云随即出言澄清。
“走!去问问主子。”
待水色语毕,两人火急火燎地抄后路,来到了郁无庄的跟前。眼见其正同往常一样自顾自地下着围棋,两人一时间都不晓得该如何开口了。
这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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