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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说我爱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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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哈哈大笑,静琬将他肘弯一推:“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坏。”
慕容沣含笑正欲答话,一抬头看到尹楚樊正走进来,于是很客气地叫了声:
“尹老先生。”静琬笑着叫了声:“爸爸。”
慕容沣就对静琬说:“我还有公事,回头再来看你吧。”又对尹楚樊道:
“尹先生若是有什么事情,不必见外,只管吩咐下人。”
他走了之后,尹楚樊坐在那里,就摸出烟斗来,因为听护士说过这里不能吸
烟,所以只是习惯性地含在口中,并不点燃。静琬瞧着那幼虎伸长了爪子,从笼
隙间伸出挠那地毯上的花纹,挠得地毯嗤啦啦地作响。尹楚樊望着那幼虎出了一
会儿神,将烟斗在桌上磕了一磕,静琬于是叫了声:“爸爸……”尹楚樊叹了口
气,说:“孩子,齐大非偶。”
遇上爱(35)
静琬虽然很大方,可是听到父亲如此直白地说出来,到底脸上搁不住,微微
一红,勉强笑道:“爸爸你想到哪里去了。”尹楚樊说道:“等你伤好些,我们
还是早些回乾平去,我看你与建彰只是有些误会。你们是订过婚的,我们与许家,
也是多年相交,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好生谈一谈。”
静琬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父亲这样说,只是觉得十分生气,更有一种说不
清道不明的难堪,说道:“怎么连您也不相信我?我跟六少之间,不过是共过患
难,只是他待我特别客气,我也没有法子。”尹楚樊咬着烟斗,说:“你打小就
聪明,我就不信你没有法子推搪他的客气,他待你特别客气,我看你待他倒是特
别不客气。”静琬本性十分好强,嘴角一沉,赌气道:“爸爸,那你等着看吧,
我反正并没有那层意思,或者他误解了,我想法子叫他打消这念头就是了。”
她既然说得这样决绝,尹楚樊便不再追问。静琬果然一意地寻着机会,只是
并没有恰当的时机。
这天赵姝凝过来看她,两个人说些家常话。赵姝凝因见床前小几上搁着一把
西洋镶宝石小手枪,于是说:“听六哥说,这种枪是国外特别订做的,而且就订
了那么一对,很贵重呢。”这枪本是事变之前,慕容沣与车票一起送给静琬的,
她本来是取出来打算还给慕容沣,此时听赵姝凝说原来是一对中的一支,心下微
觉尴尬,更夹着一丝微妙的异样,随口岔开话说:“六少的枪法很好。”
赵姝凝眼睛瞬间明亮,说道:“六哥的枪法,还是大帅亲自教的。六哥从小
就极为好强,我记得六七岁的时候,大帅问他长大后想不想当团长,谁知六哥说,
他长大了才不干团长呢,大帅问他那长大了干什么,六哥头一扬就答:”当治国
平天下。‘后来大帅一直得意非凡,连夸六哥有志气。“
静琬见她言语之间,无限钦佩。
赵姝凝见静琬凝望自己,面上一红,垂下头去,说:“我就是这样啰嗦,一
点小事也絮絮叨叨讲上半晌,只怕尹小姐听了不耐烦。”静琬道:“不,我很爱
听呢。”
又问:“赵姐姐是哪一年的?我猜姐姐比我年长。”赵姝凝说:“我比六哥
小一岁零四个月。”静琬笑盈盈地说:“我与六少是结拜的兄妹,那么我叫您一
声姐姐,姐姐不要嫌弃我。”赵姝凝“啊”了一声:“原来你与六哥是结拜的兄
妹,我还以为……”说到这里,笑了一笑。静琬哪里不明白,只是装作糊涂:
“我年轻糊涂胆大,反正高攀了六少这个大哥,姐姐与六少是中表至亲,那么姐
姐就也是我的姐姐了。”
赵姝凝听她一口一个姐姐地叫,嘴头既甜,心思又灵巧,如何不喜欢。两个
人越见亲密起来,此后赵姝凝就常常来陪她解闷。
这天余师长请了尹楚樊去吃饭,慕容沣每天临睡前却总是要来看一看她的,
只是他晚上常常开会到很晚,回来时她总已经睡着了,今天因为散会得早一点,
静琬还没有休息,他笑着说:“今天总算见着你了,前天昨天我来时你都睡着了。”
静琬叫兰琴:“去替六少拿消夜来。”兰琴果然拿小盘捧了一碗面来,慕容
沣见是鸡丝细面,宽汤清油,清香扑人,不由笑道:“劳驾,可真是多谢了。”
兰琴笑嘻嘻地道:“尹小姐老早叫厨房预备下了,又不敢下得太早,怕六少过来
时面又糊了。”慕容沣接过筷子,兰琴悄无声息就退出去了,慕容沣胃口甚好,
慢慢吃着面,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静琬含笑道:“我问了姝凝姐姐啊,姝凝姐姐真是细心,大哥你爱吃什么,
爱喝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姝凝姐姐都牢牢记着。”慕容沣神色微变,
不由自主一筷子面就停在了嘴边,静琬怕弄巧成拙,不敢再说,只笑着问:“你
怎么不吃了?”
慕容沣笑了一声:“你怎么不说了?”静琬见他虽是笑着,眼里却露出冷峻
的神色,心中害怕,微笑着叫了声:“大哥。”话音犹未落,慕容沣已经将筷子
一掼,那双筷子上端本有细细的银链子相连,只听“啪”一声银链子断了,一支
筷子斜斜地飞出去,另一支落在地上,那碗中的汤水都震得溅了出来,他的眼睛
如能噬人,只是咄咄地逼视着她:“尹静琬,你不要逼我太甚,今天我就将话说
明白了,我不当你的劳什子大哥,我喜欢你,那一枪差点要了你的命,也差点要
了我的命,我那时就下了决心,只要你活过来,你就得是我的,哪怕你恼我恨我,
我也在所不惜!”
静琬不防他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只见他眼中一片灼热,似是焚焚欲燃的火苗,
她本来坐在床畔,他却伸手就抓住她的肩头,她大惊失色,霸道而温热的双唇已
经覆上她的嘴唇,她稍一挣扎,牵动胸前伤口一阵剧痛,情不自禁“啊”了一声,
他却趁机攻城掠地,辗转吸吮她唇齿间的甘芳。她怕到了极处,伸手去推他,却
被他箍得更紧,他的气息霸道地夺去她的呼吸,她无力地攀附在他的臂弯里,指
尖划过他的颈中,他吃痛之下终于松开手来。遇上爱(36)
他粗重而急促地呼吸着,她本来是胆子很大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
也慌乱到了极点,只是轻轻喘着气。他却低低叫了一声:“静琬。”她微扬着脸,
他的目光滚烫热烈,声音却压抑而喑哑:“静琬,我希望你能够留在我身边。承
颖只怕就快要开战了,我不能让你走,更不能和你隔着烽火连天。”
静琬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安而惶恐,她是很少害怕的,所以这种感觉
令她战栗,唇上犹有他的气息,这气息如此霸道而热烈,如同点燃她心底最深处
的隐秘,她竟然不敢去想,只是恍惚地找最不相干的话来问:“为什么要打仗?”
他的眼里有幽然的火簇,透出明亮的光来:“这一仗在所难免,承颖对峙多
年,绝非长久之策。我近年来早做打算,惟有平定这江北十六省,然后再与南方
的姜双喜、李重年一决胜负。这四分五裂的天下,总应该有个了局。”
静琬骇然望着他:“北方有俄国人虎视眈眈,而颖军这些年来与承军旗鼓相
当,你若是南北同时用兵,如何能有半分胜算?你真是疯了。”
慕容沣凝视她半晌,忽然在她鬓旁轻轻一吻,静琬一时怔忡,竟没有闪避。
他微笑望着她,说:“我可不是疯了?才会这样发狂一样喜欢着你。戎马倥偬是
男人的事,本不该对你说,可是,我要叫天下人都看着,我要叫你知道,我有什
么样的抱负。静琬,我要给你世间女子都仰望的幸福,我要将这天下都送到你面
前来。”
十四
外面细微的一点声响,静琬有些恍惚地转过脸去,是下雨了。雨很快地下大
起来,打在树木的枝叶间簌簌有声。本来是初夏季节,可是因为这雨声,总叫人
想到深秋,一丝凉意沁人肺腑,她竟然像是害怕起来。
她想到小时候,不过七八岁,家里还住着老宅子,夏天里突然下起大雨,她
和建彰在后院里,她拿瓦片堵了下水沟,满院子的水,她拖着他在院子里淌水玩。
浑身淋得湿透了,就像两只小水鸡,可是那样的快活,只会格格地笑。最后奶娘
寻来,又急又怒,方才将他们拎回上房,父亲动了大气,随手拿了鸡毛掸子就要
揍她,建彰吓得跪下去:“伯父,伯父,是我一时调皮,不关妹妹的事。”
小时候他总是叫她妹妹,回护她,偷偷地替她写大字,因为她不爱写毛笔,
可是每日要临帖交差,他在家里替她写了好些张,让她每日去搪塞。
到如今,他的一手簪花小楷与她的笔迹几可乱真。
不知几时,他不叫她妹妹了,是进了学校吧?她念女校,外国人办的,学校
里的同学都是大家小姐,非富即贵。小小一点年纪,也知道攀比,比家世、比时
髦、比新衣,她总是顶尖出色的一个,样样都要比旁人强。留洋之后一位顶要好
的女同学给她写信,那位女同学与内阁总理的公子订婚,虽似是有意无意,字里
行间,总有炫耀。她隐约生过气,可是一想,建彰温和体贴,这世上没有第二个
人待自己比他更好了。
慕容沣见她只是出神,于是走过去关窗子,说:“夜里风大,你伤才好些,
别受了凉。”他回过头来望住她,冲她微微一笑。
她心里乱到了极点,想到那日在兰花房里,他所说的话。自己当时竟然微有
所动,她马上又想到建彰,一想到建彰,心中便是一阵牵痛。自从相识以来,慕
容沣便如同一支响箭,打乱了她全部的节拍,她原以为人生顺理成章,和建彰相
爱,结婚,生子,安稳闲逸地度过后半生,一辈子就这样了。
但他不同,他甫然为她打开一个世界,这个世界有凡人仰望的绮光流离,还
有太多的变数与惊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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