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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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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大的仓库已经完全烧起来,浓烟滚滚,呛得我们不断咳嗽,眼前除了火光跟浓烟,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了。
沈晨北的腿已经开始流黄色的水了,整个人虚弱无力,连支撑着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他靠着铁杆坐着,冲我笑了笑:“楼笙,你快出去,别管我了。”
“沈晨北,要出去我们一起出去,你给我打起精神来,必须给我撑住,马上就能出去了,你不能出事,到时丫丫问我要爸爸,我也变不出一个,以后到了地下,晨南问起我来,我怎么跟他交代啊,沈伯父那里我也没法交代啊。”我也是急的不行,说到后面,自己就说不出话来了。
我将沈晨北艰难的扶起来,他没有力气,几乎全部重量都只能压在我身上,我也是没什么力气了,一天一夜没吃没喝,手腕上的血流了又干,干了伤口又裂开,反反复复几次,现在感觉眼前事物都是晃动的。
我咬了咬牙,将沈晨北强行扶着朝铁门口走,为了避过火光,几次差点跌倒,没走几步,忽然听到外面有车子的声音,而且很是急速,从声音听来,不止一辆车,这肯定不是楚天逸,是傅容庭来了。
下一刻一道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合着大火燃烧噼里啪啦的声音一起钻进耳朵里,我欣喜的对已经快要昏迷的沈晨北说:“沈晨北,撑着点,傅容庭他来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铁门被烧的已经变红,根本不敢靠近,我冲外面喊了一声:“傅容庭,是不是你,沈晨北快不行了。”
我以为自己吼的很大声了,发出来的声音却细弱如蚊,加上四周噼里啪啦的燃烧声,我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传出去。
仓库里已经快没有落脚的地方,之前我们被绑的铁杆已经烧过去了,刚才我们要是没有松开,此时已经快被烧成焦炭了。
噼里啪啦的声音让我听不清外面的声音,只模糊的听着外面应该有很多人,有人在喊我,也有在喊沈晨北,有陌生的声音在对傅容庭说铁门太烫,又被锁上了,根本没法打开,他们根本没想到这里着火了,现在让119来根本来不及,火势太大,又没有入口,根本进不来。
沈晨北的身子慢慢的从我身上滑下去,我心里一惊,赶紧扶住他,也不管外面听不听得到,扯着嗓子喊傅容庭的名字。
又一边焦急的对沈晨北说话:“沈晨北,你说说话,刚才不都还在说笑吗?你别睡着了,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了,你一定要给我撑住。”
隔了一会儿沈晨北才给我回应:“放心吧,我的命大,死不了,我这条命可是我哥给的,有两条命,哪里那么容易死。”
“嗯,我们马上就可以出去了,丫丫还在等着呢,你不能有事。”
我感觉自己的力气已经快用完了,小腹这时也一阵阵的疼,就连挪一步都很是艰难,外面很是哄闹,完全听不清一句完整的话,眼看着火朝我们烧过来,我扶着沈晨北到仓库唯一的安全区,要是门再不打开,我跟沈晨北真的无处可躲了。
我心里急的不行,外面忽然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过了没一会儿,铁门砰地一声被一辆黑色轿车给撞开,那声音就像是爆炸了一般,震的人心骤然一抖,我扭头看过去,车速因为太快,最后撞到废弃的机器才停了下来,轿车的车头完全变形,前方的灯跟挡风玻璃全都碎了,这里的机器都是重叠着的,那一撞,将上面的机器直接撞了下来,砸在车顶,车身完全变形,我看着坐在主驾驶里的傅容庭,惊恐大喊:“傅容庭。”
要打开铁门,除了猛力的撞击别无它法,而这个办法,除了傅容庭,没有敢来。
车前方的挡风玻璃碎片有一大半都溅在他身上,人在情急之下,根本就不能立刻反应过来去护住自己,尽管有安全气囊,傅容庭的脸上还是被碎片划了几条口子。
如此猛烈的撞击下,他只缓了几秒就恢复了神志推开已经变形的车门,这时我才看清他的额头上在流血,从浓密的黑发中渗出来,那不是玻璃划的,是机器砸在车顶时受的伤,如果这车子不是百万名车,就那一砸,傅容庭的命就交代在车子里面,跟着车身被砸扁了。
傅容庭甩了甩头,看清我跟沈晨北的位置,额头上的血流在了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映着火光,犹如撒旦,他立即朝我们奔过来:“楼笙。”
第302章:一人正在抢救,一人尚在昏迷
看着傅容庭过来,我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刚准备扶着沈晨北过去。傅容庭目光忽然变得惊恐,脚步停了一下。随即朝我冲过来,狂暴大喊:“快让开。”
傅容庭那一吼,我整个人都是蒙的,本能的回头朝后面看,当看着身后立着的钢制货架因为被大火烧断了捆绑的绳子。已经摇摇欲坠,顷刻间就能倒下来的那种。这仓库原本就是存放食品的,废弃之后。什么杂物都往里面堆放,这些废弃的制作食品的机器和一些货架子油桶都是杂乱放置着的,我还扶着沈晨北,看着倒下来的货架。我根本来不及反应,也躲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倒下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忽然被沈晨北用力朝傅容庭那边推出去,脚下踉跄了好几步被傅容庭接住。
砰地一声货架倒下来。所有事,动作,都仿佛是在一瞬间发生。待我缓过神来。看着被货架砸在火下面的沈晨北,嘶声咆哮:“沈晨北,沈晨北……”
大火蔓延,已经没有一条路可走,我站稳后,傅容庭想要冲过去救沈晨北,大火已经烧了过来,被大火阻拦着,根本就过不去,他的衣袖上反而点燃了,迅速将外套脱下丢了出去。
我急的想要过去,却被傅容庭抓着手臂,眼睛被烟雾熏的几乎睁不开,视线很是模糊,只能大概看清沈晨北被砸在货架下面,无法动弹,那钢制货架早就被烧红了,碰着身上的衣服就着了,心骤然缩在一起,我急的大喊沈晨北的名字,得到的却是沈晨北让傅容庭带着我赶紧离开的声音。
在那火光之中,沈晨北对我邪魅一笑,冲我大喊了一声:“楼笙,记住,我是沈晨北。”
他背上已经烧了起来,喊声里带着痛苦,那声音比让人拿刀子在心脏上一刀刀划还痛。
沈晨北不是沈晨南,不管他怎么冠着沈晨南的名字,依然改变不了,在他的心底,还是想要做回自己,让我分清他们到底谁是谁。
但沈晨北不知道,我早就分清楚了,沈晨北就是沈晨北。
沈晨北是为了救我才被砸在下面,我怎么能离开,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大火烧死,我甩开傅容庭的手,急的大吼:“我不走,快救他,快救他啊。”
铁门已经被撞开,傅容庭朝外面喊了一声,迅速有两名男人赤着上身进来,这就是之前傅容庭派着跟我一起回老家的两保镖,在这火里,身上的衣服只能脱掉,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跨过火冲进来,傅容庭将我交给两人,冷冽命令:“把人安全给我带出去。”
说完,傅容庭跳进了一旁臭气熏天的污水池里,将身上全部打湿,并快速的将之前的外套打湿,之前这上面结冰了,现在早就被大火给融化了,这水池是拿来降低仓库温度的,只是废弃之后,里面全都是塑料袋,还有死老鼠在里面,变成了污水。
不管被大火烤着怎么热,那水下是冷的,在这寒冷的冬天,北城的冷水都能冻掉人的骨头,寒冷彻骨,傅容庭却根本没有犹豫的跳了下去,打湿之后,又立刻冲进了火里,我惊恐大叫一声:“傅容庭。”
他用湿外套套住手抬起货架,在火里已经待了太久,肺部里吸入了大量浓烟灰尘,还有一氧化碳这种有毒气体,我想要跟着冲进去,却被保镖给拉住:“少夫人,我们先出去吧。”
我的头脑已经昏昏沉沉,眼睛熏的快睁不开了,脸上分不清是被熏出来的眼泪还是为沈晨北跟傅容庭流的,被保镖抱着往外冲出去的时候,沈晨北跟傅容庭的身影都渐渐地模糊。
出了仓库,保镖将我交给在外面急的像热锅上蚂蚁的琳达,外面的天被那一片火光烧的通红,除了那一团火光,我什么都看不见了,耳畔全是沈晨北跟傅容庭交织的声音,我沙哑着声音在昏迷之前,拽着琳达袖子说:“快进去救他们,你们快进去啊。”
傅容庭真正的心腹只有带我出来的两名保镖跟琳达,其它都不是,这些人自然不会冒着生命危险进去,琳达握住我的手,对两保镖吼了一声:“快进去救人。”
两保镖刚才带我出来时裤子上着火了,他们连忙把火给灭了,立马冲了进去,在我昏迷之前,耳畔听到许多声音,好像很多车子,很多人来了,朦胧间,我竟然听到了我妈的声音,而且还是很正常的那种,不再是痴痴呆呆的,声音里全是担忧跟心疼。
我想我真是做梦了,不然怎么能听到我妈的声音。
我不知道后来沈晨北跟傅容庭从火里出来没有,只知道当我从医院里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傅容庭,也没有沈晨北。
那场大火的记忆在脑海里浮现,空荡寂静的病房里让我一下子从病床上弹了起来,手腕上缠着纱布,几乎使不出力,顾不得去想手是不是废了,我颤抖着手用了全身余力拔掉手背上的针头,赤着脚出了病房。
出门我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顾云生,他手里正拿着检查单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看见我醒了过来,他立马奔过来扶住我:“怎么不在里面躺着,快回房间。”
我化着顾云生的手臂,急问他:“沈晨北,不,是沈晨南怎么样?傅容庭呢?他们从火里出来了没有?他们有没有事?”
刚才我瞥了眼窗外,天早就大亮了,可判断已经是第二天了,或者是几天后,我反正是分不清时辰了。
顾云生抿着唇说:“沈晨南正在市区医院抢救,具体情况还不知道,得等那边传来消息,傅容庭就在楼上病房,到现在还没有醒来,不过傅容庭他没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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